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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谢我?”
男人这声谢谢包含了多少含义,没有人比胡欣更懂,但她却故意装傻。
裴文斌很是难堪,是啊,谢什么呢?当年自己走得那么决绝,现在回头说谢谢,未免显得太虚情假意了。
他亏欠她的,并不是一句谢谢就可以弥补和抹去的。
这些难堪,裴文斌倒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要承受,因而,他只不过是怔忡了一下便一脸恳切地对着胡欣说道。
“谢谢你这些年来照顾小悦和小扬,也谢谢你今天能来见我。”
裴文斌这些年在国外其实过得并不差,他本来就是个很务实的男人,当年他拿着肖姒给他的那笔钱去到国外,潇洒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将剩下的钱盘了一家中餐厅,餐厅经过一般时间的整顿和经营之后生意还算不错,但挺辛苦。
那个跟着他一起出国的小情儿,在国内过惯奢靡放纵的生活,出国后与裴文斌到处游玩玩乐的那段时间是恩爱无比,但到后来要她陪着裴文斌起早贪黑地经营中餐厅,开始因为人生地不熟她还能咬着牙忍着,后来不知何时让她勾搭上一个有钱的食客,没过多久,她就跟裴文斌摊牌,说那男人才是她真爱。
裴文斌当时就懵了,在他看来,爱他的女人,都是爱他的才华爱他的人,无论是胡欣还是这小情儿,都一样。
可现实却用无比沉重的教训狠狠给他上了一课,原来,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会不嫌他是个没背景没靠山的穷小子,陪着他打拼为他生儿育女为他孝敬高堂却没有一句怨言。
而那个女人,却被他狠心地抛弃了。
小情儿离开之后,裴文斌独自一人在异国辛苦经营着中餐厅,好多次,他都想放弃外国的一切回国寻找妻儿,但肖姒却告诉他,国内打击贪污的力度非常严厉,劝他还是再避多几年比较好。
于是左等右等,这个机会便一直等到现在。
回来之前,他心里也很忐忑,他怕胡欣这些年扛不住寂寞会找别的男人共组家庭,也怕儿女会恨自己。
但这些忐忑终究阻止不了他对亲情和家的渴望,毅然把经营了十几年的餐厅顶了出去,拿着一笔不算少的钱财回了国。
当他探知胡欣这些年仍旧孤身一人时,他忐忑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
他以为,她终究还是爱自己的,毕竟,他跟她曾经共过患难,共有一双儿女,彼此之间拥有太多共同的回忆。
胡欣笑了一下,不知是笑他天真,还是笑他虚情假意。
“你不用谢我,小悦和小扬是我的孩子,跟你没什么关系,照顾和养育他们都是我的责任,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谢我什么。另外,我今天来见你,并不是来跟你叙旧,而是我和你之间,需要彻底做个了断。”
胡欣一番话,让裴文斌心里拔凉拔凉地,捏着茶碗的手,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深深吸一口气,将茶碗放下,伸手过去想要抓住胡欣摆在桌上的手,胡欣却先他一步把手抽走。
“阿欣,我知道我当年对你们做的事确实禽兽不如,你要生我气,我不怪你。你就算是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但你可不要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回来照顾你。小扬也快回国了吧,我这里有些钱,到时,让小扬拿这些钱开家公司,我们年纪也大了,以后,我和你就好好安享晚年,好不好?”
裴文斌把在自己心里描绘好的蓝图用言语表达出来,如果他没记错,他所说的就是胡欣以前无比向往的晚年生活。
只不过,他忘了一点,当初是他主动退出胡欣的人生,现在想要再闯进去,对方却已关闭心门,不屑与他共绘那幅未来蓝图。
胡欣并不急着回答或反驳他,见面前的杯子已空,伸手把茶碗拿了过来,动作娴熟优雅,给自己注了一杯清醇的茶,缓缓地喝下,润了润喉咙,才又开腔说道。
“裴文斌,如果你到现在还认为我恨你,那你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胡欣眼里真的是一点恨意都找不到,若真的要细究那让裴文斌心浑身发毛的眼神里有什么,大概是五分轻蔑和五分戏谑。
裴文斌大气不敢吭一声,来之前,他已做好被胡欣骂个狗血淋头的准备。但现在这些听起来口吻极平静的话,却比痛骂的话更让他难受。
那种难受,让他觉得此时像是有人正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在他身上宰割,血淋淋硬生生地,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从他身上一样一样地剥割下来。
痛!是他此时唯一感知到的知觉,至于是哪里痛,他分辨不清,或者说,是哪里都痛!
只不过,再痛,他也必须得死扛着。
(今天加班,十一点才到家,以下为重复部分,明天修正,抱歉。)
他以为,她终究还是爱自己的,毕竟,他跟她曾经共过患难,共有一双儿女,彼此之间拥有太多共同的回忆。
胡欣笑了一下,不知是笑他天真,还是笑他虚情假意。
“你不用谢我,小悦和小扬是我的孩子,跟你没什么关系,照顾和养育他们都是我的责任,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谢我什么。另外,我今天来见你,并不是来跟你叙旧,而是我和你之间,需要彻底做个了断。”
胡欣一番话,让裴文斌心里拔凉拔凉地,捏着茶碗的手,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深深吸一口气,将茶碗放下,伸手过去想要抓住胡欣摆在桌上的手,胡欣却先他一步把手抽走。
“阿欣,我知道我当年对你们做的事确实禽兽不如,你要生我气,我不怪你。你就算是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但你可不要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回来照顾你。小扬也快回国了吧,我这里有些钱,到时,让小扬拿这些钱开家公司,我们年纪也大了,以后,我和你就好好安享晚年,好不好?”
裴文斌把在自己心里描绘好的蓝图用言语表达出来,如果他没记错,他所说的就是胡欣以前无比向往的晚年生活。
只不过,他忘了一点,当初是他主动退出胡欣的人生,现在想要再闯进去,对方却已关闭心门,不屑与他共绘那幅未来蓝图。
胡欣并不急着回答或反驳他,见面前的杯子已空,伸手把茶碗拿了过来,动作娴熟优雅,给自己注了一杯清醇的茶,缓缓地喝下,润了润喉咙,才又开腔说道。
“裴文斌,如果你到现在还认为我恨你,那你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胡欣眼里真的是一点恨意都找不到,若真的要细究那让裴文斌心浑身发毛的眼神里有什么,大概是五分轻蔑和五分戏谑。
裴文斌大气不敢吭一声,来之前,他已做好被胡欣骂个狗血淋头的准备。但现在
这些听起来口吻极平静的话,却比痛骂的话更让他难受。
那种难受,让他觉得此时像是有人正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在他身上宰割,血淋淋硬生生地,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从他身上一样一样地剥割下来。
痛!是他此时唯一感知到的知觉,至于是哪里痛,他分辨不清,或者说,是哪里都痛!
只不过,再痛,他也必须得死扛着。
50】白铭的保证书
50】白铭的保证书
邝非同的案件经过一段时间秘密的调查之后,终于公开立案调查,这事在网上曝光没几天,网上便传出飞跃两位代理董事被请去协助调查的传闻。舒睍莼璩
说是传闻,却有万能的媒体偷拍的两三张照片可以证明这并非是捕风捉影之事。飞跃方面表示不方便回应此事,但飞跃的股价,还是因此受到重创,传闻一出,当天股价狂跌,几近跌停牌。
当天晚上,白铭吃过饭之后就一直在书房里跟飞跃的高层召开会议商讨应对事宜。裴悦平时会送些吃的喝的进去,今天却不敢去打扰过,只陪着小包子在床上看童话书。
小包子窝在她怀里看了一会童话书,突然仰起小脸问她。
“妈咪,爸爸为什么不理恺恺了?”
孩子的天性敏感,这阵子白铭太忙,白羿恺小朋友就觉得自己受冷落了。现在这个只顾着工作不苟言笑的白铭,小包子甚是敬畏,他不敢跟白铭表达什么不满,却渐渐地跟白铭疏远了很多。三岁多的孩子,于是以为爸爸开始不喜欢自己了,不理自己了。
“宝贝,爸爸不是不理恺恺,而是太忙了,暂时没有时间陪恺恺玩,等爸爸忙完,让他带恺恺去旅行,好不好?”
这种空头支票,裴悦平时是不会开的,但见儿子扑闪的眼里泛着水气,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个被主人遗弃在街头的小狗。
小包子被冷落了一段时间,一肚子幽幽戚戚的情绪估计憋了挺久了,裴悦的话完全无法提起他的兴致,颇为沮丧地垂下眼嘟着小嘴,胖胖的小手指捏着图书角死劲地搓着。
裴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