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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文涛刚才的友善立即不见了,换上了公事公办的冷冽和凌厉。
“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只是公事上的合作。你如果要怀疑我的意图,请将这份计划书看完再来质疑我,好吗?”
白铭脾气极好地解释完,把文件推到赵文涛面前的茶几上。
赵文涛似乎也察觉自己的反应太过强烈了,凛神,拿起文件细细翻看起来。
白铭悠然地端起咖啡,斜靠在沙发上品着,也不催促,极好耐性地等赵文涛把文件看完,四道炯炯的目光相遇。
“如何?”
白铭挑眉问。
“看来,确实如你所说一样!”赵文涛同样挑起浓眉。
“具体细节,改天详谈?”
白铭站了起来,赵文涛扭头看看天色已不早,也跟着站了起来。
“好吧,具体的细节,我们再详谈,今晚的晚饭我请,你想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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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化敌为友(下)
02】化敌为友(下)
白铭客随主便,跟随着赵文涛进了一家幽静典雅的西餐厅,两个大男人,当然不是贪图这里气氛好,而是觉得这里比较安静适合平心静气地聊天。
主菜上来之前,侍应先把红酒送了上来,赵文涛吩咐侍应把酒开了倒了两杯。
赵文涛把酒杯递到半空,白铭会意,也举起酒杯,酒杯相碰,眼神交汇,居然有种莫名的默契。
“没想到,我俩会有这样坐下来一起喝酒的一天。”
白铭轻呷一口酒,淡淡地说。
“确实没想到。”赵文涛回应。
在没有裴悦的空间里,两个本是对立的男人,竟生了股朋友般的气场。
“介意我打探一下吗?”赵文涛直言。
朋友的气场是有了,但两人终归只是陌生人。在与裴悦无关的事项上,赵文涛不愿以对手的身份去界定白铭,毕竟,谁要是把白铭当成对手,那将是为自己找了一个极难攻克战胜的对手。所以,可能的话,他想把白铭当成朋友,而白铭来找他的目的,相信跟他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
“请讲!”白铭也很爽快,既然是自己先放下身段来与对方交好,自然得在一定范围内敞开心胸让对方进入自己的领地。
“你是打算弃政从商?”
赵文涛这个问题虽有打探**之嫌但并不过份,在商言商,白铭虽是飞跃的大股东之一,但他在飞跃并没有职务。
“没有!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妈出国了,飞跃暂时交由我两位哥哥管理,不过,所有重大事项均由我最后把关,跟贵公司合作的计划书接下来会交由飞跃内部人员跟进,如果赵总需要,我可以出示董事会的授权书。”
白铭解释得十分详细,赵文涛虽然跟飞跃没有合作关系,但也早有耳闻,白铭三兄弟之中,白铭所占股份份额最大,也可以理解为,现时飞跃集团最大的股东,就是白铭。
别人大概会认为,白家偏心,所以白铭的股份比较大,但赵文涛却是极少数知道内情的一个。
白铭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在华尔街股市赚了不少钱,当时在华人留学生中被传为佳话,赵文涛跟白铭不同校,但也有耳闻。白铭的财产,早在十几年前便已十分可观。三年多前,飞跃集团股份曾一度动荡,白铭以私人名义投放大量资金购进飞跃股票,所以,白铭比起白家每一个人所持的股份份额都要大。
既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加上白铭这番话,赵文涛心头的顾虑和疑惑基本消除。“不需要,我相信你。”
这个时候,服务生把两人的餐点送上来,吃饭时间,彼此都识趣地不再谈公事。
“文涛,谢谢你这几年来对恺恺的照顾和教育。”
白铭不知道赵文涛听到这话会是什么反应,但这是他发自肺腑的感激话,并无半点矫情成份。
赵文涛搁好刀叉,望他一眼。
“飞跃是因为这个而选择与宣统合作?”
白铭举不慌不忙地呷一口酒,酒杯搁桌上,修长的长指在杯沿上轻转着圈仙人下凡来泡妞。
“我不否认这是个契机,但没有决定性作用。计划书你已经看过,我想我不需要多解释,无论是对飞跃还是对宣统,对彼此来说对方都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
白铭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会选择与赵文涛合作,纯粹是因为对方确实是最优选择。
“明白!”
看着白铭那一脸坦荡荡的表情,赵文涛没再在这个问题上墨迹,他相信白铭绝不是个凭感情和意气用事的人,不然,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明天我会派人到贵公司跟接洽,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白铭朝赵文涛举起杯。
“对了,你有没有喝过恺恺特别淘的爱心饮料?”酒杯贴在唇边,白铭突然想起儿子的报复行为,提起这个,白铭唇边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赵文涛也扬起了唇角,“呵,你也中招了?上次他给我调的是可乐加红酒、酱油、再加醋,貌似还加了些芝麻和辣椒酱,唉……总之那杯饮料是我一生最难忘的饮料!”
“哈哈……估计谁也想不到,我和你会败在一个三岁的小屁孩手上!”白铭难得地朗朗笑了起来,对于赵文涛也曾享受过与他这个亲爹一样的待遇,他始终无法生出嫉妒之心。
赵文涛也笑得很开,“小悦说,恺恺的性格跟小扬小时候特别像,偶尔坏心眼起来是睚眦必报。”
说起白羿恺小朋友的糗事和趣事,赵文涛是一堆堆一箩箩,这些糗事和趣事,有些,白铭曾从裴悦那里听说过,但再听一次,仍然觉得趣味无穷。有些,则是白铭第一次听,则是越听越乐。
两人兴致勃勃地边聊边吃,这一顿价格高昂的晚餐,彻底沦为白羿恺小朋友童年趣事的佐料。
白铭和赵文涛,都极识趣地没提过裴悦,话题大多数围绕在恺恺身上,偶尔会跑偏聊聊政局时势,晚餐吃完,双方聊得正是兴起意犹未尽,赵文涛结了帐,问。
“要不要换个地方喝杯酒?”
“好!”白铭没有异议。
赵文涛问清楚白铭下榻的酒店,把车开到那附近找了家酒吧。
两人并非聊什么私密事,进去之后,随意在环形吧台前坐下,分别叫了酒。
“文涛,如果让恺恺认你作干爹,你愿意吗?”白铭觉得这事还是不能由才三岁的小屁孩来说,自己这个当亲爹的亲口提出来,才显得更有诚意。
赵文涛先是愣了一下,却是很快反应过来,微笑着回答。“愿意啊,干爹怎么也比叔叔来得亲近,不是吗?”
酒喝到薄醉的时候,人最容易惹上忧愁,此时的赵文涛,也有点小悲伤。在裴悦的问题上,他确实很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
这三年多的时间已经证明,即使没有白铭,裴悦照旧没有爱上他赵文涛。恺恺生日那天,裴悦的那句对不起,等于是为他的单恋正式画上了句号。
裴悦跟白铭的过去,赵文涛无从得知,但却能隐约感受到属于他们两人特有的强大磁场空间,别人,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
也许,这就是所谓彼此都是对方对的那个人才能相互产生的一个完全排他的空间。
这些,是他这段日子以来的感悟,说无奈也行,说是想通了也行。
“过几天我回去一趟,让恺恺给我磕个头,那我就正式荣升为干爹了戒指空间。”想起小包子那一张灿烂的笑脸,赵文涛的心情渐渐恢复明朗。
“太好了,恺恺也很乐意有你这个干爹疼他爱他!”
白铭也十分开心,由始至终他都表现得十分光明磊落,在这方面,倒是跟裴悦一样,这两人坦荡荡的态度让人难以生恨,也许,这也是赵文涛能迅速跟他化敌为友的最大原因。
两个男人达成共识,齐齐举杯一饮而尽。
“白铭?”
一声清脆的叫声从两人身后传来,紧接着,白铭的肩膀上被重重拍了一下。
白铭扭头,目光对上一张清丽的脸孔。
“白铭,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人了。”站在白铭身后身材高挑留着一头短发的女人,确认自己没认错人之后,语调当即提高了几分。
“窦雅?”
酒吧里的光线有点暗,白铭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眼花。
赵文涛识趣地站了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站在他和白铭之间的女人。
短发女人朝他点头笑笑,欣然落座之后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白铭在美国念大学时的同学,窦雅,你可以叫我豆芽,大家都这么叫!”
赵文涛握着女人的手,目光自然地落在她不施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