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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过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她的笑靥映在齐格冰绿色的眸子里,渐渐地,一丝冷气在他眸间蔓延,手链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不大不小正合适,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腕在这份神秘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凝白玉润。
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齐格的唇微微一挑,修长冰凉的手指下一刻攀上了唐水的小脸!粗粝的指肚抚过她细若美瓷的肌肤眸间浮动一丝暗烈之光,轻轻的捏了她的耳朵一下,还没等说话,就听到门口的佣人来通报,说是罗斯琪小姐催着少爷去花园散步。
齐格神色淡淡的,唐水却有些憋闷,那女人又要干什么!看自己跟齐格在一起,她就不爽了是不是?
齐格放下餐巾,看着唐水,“如果头还疼的话,就再睡会。”
唐水努嘴,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走了房间。
别墅后院
罗斯琪站在齐格身边,看着他站在铁笼子前面,拿着一个大大的食盆,正用手抓起一块块新鲜的牛肉往笼子里扔去。
得了肉的德国黑贝兴奋的汪汪直叫,没抢到的,眼睛血红,那样子,活像伺机而动的狼。
罗斯琪露出一抹轻笑,看着齐格,靠过去将下颌搁在他肩头撒娇道,“亲爱的,怎么还让那丫头睡在你的房间呢!”
齐格看着她,微微挑起嘴角,笑意却是冰冷的,“怎么?你想睡我的房间?”
罗斯琪点点头,那高深莫测的眼神更令她有些害怕,凑上去在他颈窝呼气,咯咯的笑,“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齐格淡淡的笑开来,一手搂住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样,“你的什么心?”
罗斯琪把自己傲人的胸/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娇嗔,“想你想的寝食难安啊!”
齐格仍旧是噙着笑,目光随着手落在一大盆生肉里,抬手一丢,一块沾着血的肉就划着弧线丢入了笼子。
一只黑贝凶猛的张开尖牙,一声吠叫就咬住了那肉,噶滋噶滋的咀嚼声音让罗斯琪有些毛骨悚然,她看着齐格,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微笑着的,却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她就是那块被丢给黑贝美餐的肉,她在看那盆里血淋淋的生肉,不禁脊背发凉。
齐格低头,嚣薄的唇角微微扬起,却是如冰点般冷遂的笑意,一丝微入眼底,大手漫不经心地抚过她的长发,“我发现,你很在意唐水的存在!”
罗斯琪一滞,看着他,“是真的不方便嘛,我是你的未婚妻,亲热起来总不喜欢别人在的。”目光四处游动了一下,忽然看见卧室门口站着一个身影,那是他的卧室,里面的那女人,只有一个人。
罗斯琪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愤慨,她觉得自己是傻瓜,她跟着齐格,人人都觉得她风光无限,但其实呢,她时时得小心,这男人阴晴不定,说不定因为哪句话就恼了。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古代那跟在君王身边伴驾的大臣,时时猜,事事猜,明明自己该是受宠的妃子,该被他宠惯的拥有甜蜜的心情,可是此刻,跟着他,她只剩下惶恐。
罗斯琪垫脚,在齐格唇边飞快的擦过,朝他娇媚的低语,“不要不理我,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齐格擦了擦嘴唇,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刚毅的五官透着深不可测的锋利,深不可测是令人不敢轻易触碰的权威,只是淡淡的推开她,“你先进去。”
罗斯琪点点头,有些不舍的离开了他。
齐格把盆子里的肉一股脑丢给黑贝,眸子有些深,擦过嘴唇的手指有些狠。
唐水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幕,莫名的感到气愤,那女人是多么的情不自禁?在后院里还要和他亲热!
唐水踢了一脚窗帘,恨恨的想,齐格也不推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对着自己柔情蜜意的用餐,现在又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虽然她不在乎……是的,不在乎!不在乎他对他说的那些假话,她才不相信他说要和自己怎么样。
唐水揪着窗帘蹂躏了一会儿,一头钻进了浴室。
洗手间,光洁的镜中映出唐水略显疲倦的面容,水龙头的水哗哗直流,有些水珠溅到她的手指上,她微微抬高了手指,被碎片割伤的手指仍旧有到深深的痕迹。
在书房里的那晚,齐格沉静的面容和低沉的嗓音又浮现出来,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是在梦中,齐格在耳边的柔和哄劝亦真亦假,她也从来没料到自己会丢脸到扎针哭出来,而且会是在他怀中大哭。
心,微微悸动了一下,那种异样的情感在心尖蔓延开来,像洪水一样令她窒息。
从什么时候起,当她再想起他时,不再是恐惧?
唐水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惊愕发现原本凝白的两颊泛着隐隐的红晕,怎么会这样?就连,心跳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当她那晚扎完针时,她看到齐格并没有回房间,好奇偷窥才发现,齐格亲手将碎了一地的碎片收抬好后,抬起那张照片,轻轻擦拭了上面的血迹后,凝神看了照片良久良久,他是那么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哪怕在看着你,你永远也无法看透他的心思,他残忍,他占有性强,他霸道得令人发指,被他爱上,会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灾难的开始?
唐水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始终压着一团重重的东西,吸不进呼不出,总是卡在那里,如颐在喉。
打理好自己出了房间,楼梯处很安静,直到……
“罗斯琪小姐,您说那个丫头现在跟少爷到底什么关系?少爷都把她带到希腊去了。”
“什么?齐格把那丫头带去了希腊!”
“是啊,还不只这样,上次少爷还叫我去书房帮那小贱/人打针,您真没看到那小骚/狐狸的样,她双/腿/间都是……都是……”
“她双/腿/间都是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
“那丫头双/腿/间都是……吻痕,而且自他们从希腊回来后,少爷就再也没有把她当成囚奴。”
两个女人的声音从楼下传了出来,一个带着献媚的低哑,一个带着明显轻蔑的尖细。
别墅的楼梯在设计上别出心裁,光洁的白延伸至每个角落,偌大的面积被分成了几块区域,因此只能闻其声,见不到其人。
准备下楼的唐水愣了一下,下一刻,楼下的女人声音更清晰了。
“什么?那个臭丫头齐格没有把她当成囚奴对待了?”轻蔑的女人声响声。
“八/九不离十吧,不过要我看啊,是那个丫头主动勾/引的少爷才对,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啊,鼎鼎大名的沃特家当家大少,像她那种骚/货自然要往少爷身上靠了,您还没到别墅来的时候,都没听到她每天晚上在少爷房间里的骚/叫声,好象故意在炫耀自己在少爷身下似的,就算要叫,那也是罗斯琪小姐您啊,哪轮到她?她还有脸住在少爷的房间,我看她就觉得恶心。”献媚的声音冷哼着。
耳光门(1)
“哼!”
美妮察言观色着罗斯琪的脸部表情,附和道“不过啊,我一直不相信少爷这么没品位,那个唐水有什么啊,长得的确精致漂亮,不过是中看不中用吧?看她那副样子,实在想象不到在床上要如何取/悦男人,少爷对她也只是玩玩罢了。”声音一直是充满了不屑和讥讽。肋
“也是,像齐少那么有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唐水那个丫头,听说她才二十一岁,小小年龄就想学着锁住男人的心?差远了,就她那一副瓷娃娃的样子,是男人都没有兴趣了。”
“就是啊,我看沃特家当家主母的位置,还是罗斯琪小姐您的。”
两个女人的言辞很不客气,高跟鞋伴着讥讽嘲笑的声音一同出来,却在见到从楼上下来的唐水时,纷纷愣住了。
唐水的脸色很难看,光洁的壁镜映出她精致的侧脸,还有那双愤怒的美眸!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走出来的两个女人,一簇明显的火焰在她眸底燃烧,美得恍似天使,透着一股子令人窒息的气势。
两人许是没想到这番聊天会被当事人撞个正着,脸色有些尴尬,尤其是美妮,自己毕竟是下人的身份,不自然地看了看罗斯琪,暗示自己准备离开的样子。
罗斯琪清了清嗓子,她虽说还不算是齐格的正室,但也出身名门,略微尴尬过后自然懂得如何处理,她并没有理会身边的美妮的暗示,傲慢上前,拿过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视若无睹地准备离开。镬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唐水冰冷的声音自她们身后扬起,就像暗夜中的婴粟一样,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威力。
“什、什么?”
许是没料到一个小丫头会这么对自己讲话,转过身,看向唐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