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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爱,躺着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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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可不是很有缘分嘛,见到我变成小结巴了。”说完我又后悔了,忙着解释:“我说小结巴的意思啊,它是种昵称,你知道不?就跟有人叫狗蛋,有人叫秃驴一样。”
他忽然笑了,写道:“没关系。小结巴就小结巴。我不在意。”
没想到季泽清这人心态还挺好。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早就和他结识了。白白蹉跎了这么多啃泡面的悲催岁月。以后下山打牙祭可方便多了啊。
老板娘的啤酒上桌了。黄城的风俗很奇怪,给啤酒却不给酒杯,老板娘说:“我们这儿都是对瓶吹的咯。酒杯一盏盏地喝到啥子时候去撒?”
我对着酒瓶喝了几口,觉得这么喝起来果然更带劲。
他着急打字:“你会喝酒么?”
我点头:“当然会,喝它一打都没问题。”
他迟疑了一下,看我仰着头又喝了几口,也没再说什么,夹了几口凉菜后,写道:“吃点菜再喝酒吧。”
我听他的话,夹了一口海带丝,举起酒瓶示意和他碰一个。
他笑了笑,配合地跟我走一个。
过了会儿,他在手机里写:“平时你看着话很少,没想到你很活泼。”
我扫了一眼,笑:“你现在嫌我话多啊?”自从上C城一中后,我的性格越来越阴冷,即便在黄城高中,我也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爱和大家扎堆的人。可大概是他乡遇故知的原因,或者有表达障碍的季泽清有着类似于树洞的作用,我今天晚上还真是意外的话痨。
他摇头,继续写:“挺好的。我以为你很不开心。”
老板娘把红烧鸡肉放上桌,热气氤氲在我俩之间,我看着他闪闪的屏幕上那行“很不开心”,心里突然一凉。原来忧伤和喷嚏一样,是藏不住的。
我大声说道:“复读生能开心么?高三读两年,寿命都得减廿年啊。”
他夹了口菜,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我喝了几口酒,问道:“你说你的表达障碍是突发性的,那过了今天,你是不是就能跟我正常交谈了?”
他眨巴着眼睛看我。眉毛微微有些上挑。
我说道:“我不是说你现在不正常的意思啊。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你读过一个关于Momo的童话故事么?”
他摇摇头,示意我继续往下讲。
我喝着酒道:“在一个德国小山镇里,有个小女孩叫Momo,她五岁了,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大家以为她是哑巴,其实她只是找不到开口的理由而已。因为她不会说话,很多人想倾吐他的秘密时,就会找Momo。Momo很善于倾听,不管对方说的是什么,她都会竖着耳朵,闪着双眼,微笑着听他说完。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和Momo聊天,因为只有跟她说话时,他们才找回了诚实的自己。于是,Momo成为了这个小镇最受欢迎的人。”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季泽清,说道:“你今晚就像那里面的Momo,让人很安心。即便你将来跟我说话还是这个样子,我也觉得很好。说起来,你还是我一个人的Momo,别人还轮不上呢。呵呵。”
季泽清笑了起来,他写道:“那你有什么秘密要向我告解的吗?”
我也笑了,用筷子敲着碗沿,唱起了小龙人之歌:“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有多少小秘密。我有很多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其实在唱歌的时候,我已经略微有醉意了。我刚才跟季泽清吹大发了,我喜欢喝啤酒,喜欢啤酒里面清凉又苦涩的味道。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如果这句话是对的,那我就是用啤酒做的。啤酒的属性和我的人生很像,初初时泛着泡沫,满满一杯觉得很是圆满。可等上一段时间,泡沫去掉,就只剩下半杯。我在小学时过得滋润,可自从遇上了冯佳柏,我的残缺越来越多,蒸发掉了不少女孩子该有的激情,剩下的只有涩涩的半杯余味。
我爱喝啤酒,不代表我真能喝一打啤酒,事实上我是三杯倒的主儿。可我贪恋啤酒的味道,所以才撒了谎。可喝了几口后,脑子就开始不太好使了。
我能回忆起那一晚最后的片段,是我趴在季泽清的背上,不停地叫着“小结巴”名字。

第9章

我在第二天清晨恪守着生物钟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早已把醉酒的事情抛在了脑后,直到我着急忙慌地从床上蹦下来,一脚踩到软绵绵的东西,被一声沉闷的“啊”叫醒,我才发现我在季泽清的房间里。
昨晚,季泽清的床被我霸占了,他是打地铺睡的。他揉着刚才被我踩痛的肚子,迷迷糊糊站起来。尽管他睡在地板上,但他起床的时候并没有显得多少狼狈,头发也没凌乱,眼角也没有眼屎,嘴巴边上也没有泛亮光的口水,他依旧是个完美的男生。
即便是在双方都迷糊的场景下,季泽清还是结巴着说:“你——你醒——醒啦?”
我挠了挠头,直言不讳地说道:“昨天晚上我让你折腾了吧?”
他摇头:“还——还好,我——我不知——知道你住——住哪间教师休息室,所——所以我带——带你到我——我这里了。”
我说:“昨晚上谢谢你。那我走了啊。”
他笑了笑,表示不用在意。
我走了几步,回过头说道:“小结巴,你要是跟我说话膈应,在学校里可以不用跟我聊天。我也会闭口不谈的。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你的秘密了。”
他愣了愣,随即眼睛里盛满了暖暖的笑意,指了指我说道:“Mo…mo。我的Mo…mo。”
我想起了昨晚上跟他说的童话故事,赞了赞他现学现卖的本事,就走了。

回到宿舍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跟鸟窝似的,整张脸有些浮肿,黑眼袋大得跟国宝一样。与季泽清相比,我的形象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那家伙真是几近完美。不过上帝也算公平,他不仅和我一样,沦落到这个学校来复读,而且还是个有心理疾病的结巴。
我这么评价将我背了一路回学校的恩人,真是有些像农夫与蛇的关系。可我本性确实是有些凉薄的,也许这点遗传至我妈。我爸爸对我妈言听计从,但她不是从没踏踏实实和我爸过日子么?
我掌握着人家的秘密,好似已站在了他人生的制高点上,对他的某些行为便宽容了很多。所以下课铃儿响,我看见一群群的女同学又攻占我的座位时,我并不像以前那样对他抱有怨言。我怀着一颗怜悯心,看他从容不迫地和其她人讲解着一道道习题时,我忽然回忆起小时候的课文里有一幅插图,图上面张海迪姐姐坐在轮椅上,被一堆小朋友捧着鲜花围绕,显得特别幸福特别和谐。
季泽清大概感觉到了我看他,抬起头来,看到走道上的我,对我笑了笑,低头和那些女同学们说了几句,她们就哗啦散开了。他向我招招手,我好奇地走了进去。
他在草稿纸上写道:“今天外面风大,你别在外面站着了。”字迹跟他的人一样俊秀干净。
为了避免太过明显,我也在纸上写道:“你怎么让她们走的?”
他笑笑,写道:“我说其实我也有个题目不懂,想让她们给我腾点时间请教我的老师。”
我忍不住指着字迹问:“你说我啊?”
他墨黑的眼睛眨了眨,点点头,写道:“老师好!”
旁边的女同学远远地看着我,我不由心虚地大声说道:“那季泽清同学,你的问题是什么呢?”
季泽清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在纸上飞快地写道:“你头还痛吗?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喊痛。”
我瞄了一眼周围,夸张地摇头说:“这道题不是这样解答的。我做给你看啊。”
说着我在纸上快速写道:“不头痛。我还是赶紧走吧。旁边女同学的眼神快要把我凌迟了,再不走,我就真头痛了。”
他没管我,继续在纸上写:“你昨天晚上说,心很痛。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三次。”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由紧张地问道:“什么名字?”
他写道:“好像叫沈青春。”
我呼了口气,耸起的肩膀立刻耷拉下来,在纸上写:“她是我师姐。以前读书时,很受她照顾。”
他微微笑着点头,继续写:“你还叫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事实上,你叫他的次数太多了,我没数清次数。”
小结巴不愧为是小结巴,不仅嘴结巴,想法也很结巴,一句好好的话,非要大喘气说成这样。我没好气地写道:“你有病,干嘛数我叫了他几次名字啊?我叫他几次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遇上冯佳柏的事情,我总是不够冷静。我在纸上越写越快,这些被情绪浸染了的字似乎都快要飞起来了。
季泽清不慌不忙地在纸上写道:“当然和我有关系。你一直在叫‘小结巴’啊。”
我看着纸上那一行字,感觉自己上当掉陷阱了。他肯定听到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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