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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就快玩完了,说真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死之前拉个美女陪葬。
“给严挚打电话,试试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陈少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样子。
似锦闭着眼睛,听了半响,总算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被严挚连累了,听他们的对话,这厮不就会前几天要对付锦白的那个陈少将。
好啊,情敌惹的祸,受罪反倒变成了她。
这群笨蛋到底有没有眼力啊,怎么不去绑架锦白,锦白在挚心中的地位才高呢,他哪里是不近女色,他分明就是贪恋男色。
哼哼,心里不爽。
似锦忽然没心思逃跑,反而升起一丝英雄救美的乐趣。
对,就得让挚来救她,让他抱着自己离开这鬼地方,不然白白为情敌受罪,她会怄气怄死的哦。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装出一副刚醒的表情,惊恐的看着这间毛坯房似的旧别墅。
“你……你们是什么人?”嘿嘿,其实她还是蛮有表演天分的呀,瞧她装得多像。
“醒了?”陈少一个转身,盯着美若天仙的似锦,瞧着她那双仿佛充满灵气的眼睛,忍不住也咽了咽口水。
“呜呜,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似锦边说,边动了动身体,然后又惊恐的说:“为什么要绑着我,你们快放开我,不然你们就死定了,快放开我!”
陈少看了一眼似锦,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话,沉默着没有吭声。
似锦却越加卖力的表演。
“我告诉你们,我男朋友可是至尊的总裁,有权有势,劝你们不要得罪我,快点把我放了,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严挚的女人?”陈少走到似锦的面前,带着一丝博弈的感觉,问。
“对,我就是严挚的女人,你们怕了吧,赶快把我给放了!”似锦做出一股惊恐中又强装镇定的表情,瞪了陈少将一眼。
陈少没有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让手下拨通严挚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手下把电话交到陈少的手里,他贴着耳朵,冷哼一声,那语气绝对的视死如归:“严少爷,我是陈深。”
严挚瞧着陌生的电话号码,听到里面陌生的声音,语气是一贯的薄凉而轻蔑,整个人坐在车子里,慵懒的仰靠着车座。
“让我女人听电话!”
淡淡的语气,通过手机,传到陈少耳朵里,仿佛漫不经心,却又似乎透露着几分冷厉,相隔那么远也能将他冻结一般。
陈少第一次和严挚打交道,只一句话,他就仿佛有种看见了末日的感觉。
他甚至都没有说明来意,那人居然就已经猜到他绑架了他的女人!
好敏锐的直觉!好强势的语气!好狂妄的态度!
、好,我去救你!
就仿佛,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谁都在他面前嚣张不起来,谁都得诚服在他的脚下。
那一刹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步棋的博弈,到底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
那一刹那,他只机械的点头。
然后蹲下来,将手机设置为免提,递到似锦的嘴边,恶狠狠的说:“说话!”
“呜呜,挚,你快来救我。”似锦开口就呜呜咽咽起来。
“宝贝,回来。”
没想到那个没良心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只对她说了四个字,“宝贝,回来”,语气带着一丝半缕的耐心,看似哄着,其实有点不悦的色彩。
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
无缘无故被人绑架,原因是她的情敌得罪了人,她成了替罪羔羊。
似锦倔强的咬着唇瓣,满肚子委屈没处撒,语气娇娇滴滴带着股儿不从:“你来救我,呜呜,我怕——”
“别闹,乖,回来!”
严挚的语气算是柔和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坐在车子里,微微的眯着眼睛,全身上下,保持着极度的优雅和邪魅,虽然无法掩盖那股子蹭蹭蹭往上冒的火气,和似锦说话的时候,却尽数收敛起来。
其实他是生气的,心里动怒。
他不是因为陈少绑架了似锦而动怒,而是因为似锦完全束手就擒的态度。
他那女人,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制服,几个普通的男人,能制服得了她?
唯一的可能,她自己心甘情愿被人绑架的。
很好玩是不是?被人绑架很好玩是不是?
居然一副不知错的语气,装哭让他去救她,这个磨人的坏女人,简直就是坏透了,万一真阴沟里翻了船,被人再伤个手指甲脚趾甲怎么办?
“我不,你来救我!”似锦听着他虽然还是哄,却越发冷怒的语气,仿佛跟他杠上了,反正就是觉得自己好委屈。
“好!我去救你!”
“嘟嘟——嘟嘟——”他说完话,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电话已经被挂断。
陈少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听着两人的对话更觉得莫名其妙,二丈子摸不着头脑。
而他眼前美若天仙的小妞,忽然心猛的颤了一下,仿佛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玩鸟,挚好像貌似真的生气了?
因为,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明显完全放纵了他满腔的怒火,几乎算是咬牙切齿的吐出那几个字。
那一瞬间,似锦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
他最后一句话,好凶哦,呜呜,眼泪控制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陈少盯着她琢磨,似锦就狠狠的瞪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哭啊!再看我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
“……”这女人可真彪!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她是自己的人质好不好?而且,他猛然想起来,自己打电话不是为了让严挚和这女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而是要用她要挟严挚的好不好?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呢,对方居然把电话给挂掉,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严挚一身狼狈样
他决定再次拨打严挚的电话,可惜对方不接。
似锦双手被绑着,想擦眼泪擦不了,愤懑的朝他吼:“你别拨了,你没听见他刚刚说要来救我啊,你们还是快想办法怎么对付他吧,我告诉你们,严挚可厉害了,你们行不行啊?要不要我给你们出谋划策,你们可别太没出息,三两下就倒了,那样好没意思的。”
陈少怒气腾腾的看着似锦,怎么都觉得自己绑错了人,这女人一点作为人质起码的自觉性都没有。
到处给他们指手画脚,仿佛恨不得严挚别把她救回去的表情。
那点子就跟抽不完的丝线似的,比他这个军队里出生的少将还懂得兵法之道。
顿时,他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再看似锦,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应景般,天跟着阴沉下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的落下。
这是一栋老别墅,好几年没人住,外面的爬山虎几乎爬满了整栋别墅的外墙。
似锦咬着唇瓣,蹲坐在地上感觉凉意森森。
她是怕冷的,被关在地下实验基地的那九年,什么病也没有落下,独独得了风湿,此刻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感觉膝盖隐隐作疼起来。
她却固执的不肯自救,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窗外如珠的水帘。
大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撞开的,比她想象中的时间还短。
三个小时,他找到了她。
这群绑架她的小喽啰太不争气!
严挚一身泥泞,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衬衫紧贴着身体,他手里持着枪,一身杀气凛然的走进来。
似锦乐的噗嗤一笑。
瞧着他如此狼狈的落汤鸡模样,失落的心情瞬间大好起来。
与此同时,门口呼啦啦涌进一大帮人,是直接从警丨察局拨来的武丨警部队,一进来就控制了场面。
严挚是真的手下留情,给了吴一凡和韩铮面子。
这些人若换做他手下的嫡亲部队,保准今天这里就得血流成河!
严挚的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那个对着他噗嗤坏笑的女人身上。
他嘴里磨着牙,真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揍一顿!
居然还笑得那么开怀,这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严挚无视一屋子持枪对峙的人,快走两步到似锦的身边,单手将她提起来,解开她身上的粗麻绳,看着她手臂上留下来的一道道青紫的勒痕,那妖魅的眸子顿时就冒起了嗤嗤的火星子。
她的皮肤白皙稚嫩,往日他轻轻啃一下都会留下痕迹,如今被捆绑着几个小时,那些留下的青紫的勒痕,简直刺穿了他的眼,直接扎进了他的心里。
“好玩?”
严挚仔仔细细将她周身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除了那些他看来触目惊心的捆痕再没有其他的伤,才冷着脸看她。
似锦服服帖帖的窝在他的怀里,低垂着头,不敢说话了。
屋子里很静,静得仿佛只剩下严挚带着冷怒的心跳声,她从来都是知趣的人,哪里会往枪杆子上撞。
、够帅!够酷!够狠!
他高抬起手,似锦吓得赶紧如乌龟般缩头,紧闭着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瞄着他,语气委屈又惊慌:“不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