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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池城摇头,看着此时盘腿坐在地板上的女人,她的面前放着一大盒披萨,已经被她解决了四分之三,一张嘴巴油腻腻的,瞪着眼看他。
刚才电视里还播放着探险节目,此时正插播着广告。
白渌也不再问,她本来也不想动弹,这倒不用麻烦了。
“什么事?”她又喝了一口可乐,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还剩下一小牙,她有些撑了,便所想剩下。
白渌看着池城,跨步走到沙发,也坐了下来。池城感觉身边的位子突然向下陷了陷。
他转头看她,面上依旧无澜,轻声说道:“你可以考虑一下白叔叔的意愿……嫁给我。”
池城一双幽黑如墨的眼眸始终停在白渌的脸上,有种好整以暇的轻慢姿态,可是,她只是一瞬便掩了瞳底的错愕,随即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来,充满玩味。好像是听说了什么神秘又有趣的事情,轻轻眯起眼睛。
对于她这个反应,池城很满意。
“你想娶我?”她笑着反问,眼中的旖旎更浓,“我不像她……你这又是何苦?”
池城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对上她的眼睛,那里依旧风平浪静。不惊,不喜,倒好像遇到了多么可笑的事情,却不过不屑的忽略罢了。
不由得,他有种莫名的挫败感,却微弱的连自己都忽略了。
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话的不合理,白渌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当然,你也不缺长得像我嫂子的女人!”
不论是长相,亦或性格。通常看来,她怎么样都算不上是个好的选择。
白渌承认,她心中是有恶意的,故意三番提到夏千晴。
心中的恨好像一根根尖锐的银针,瞬间刺穿全身每一片肌肤,却看不到血印。他刚才的口气就好像突然想喝咖啡,便随口吩咐一声秘书,只用动动嘴。
可是,他说了什么?他说,嫁给我……
这三个字,白渌期盼了多久,久到错觉上辈子就已经开始期待了。期待他突然换上神秘的表情,期待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锦盒,期待他那如流水缠绵的嗓音缓缓的吐出如同音符般玄妙的声音,期待他那句“嫁给我”。
她以为这一天是水到渠成的,她以为这一天就好像冬天里必然会出现的那场白雪,飘飘洒洒,让她的世界铺上白花花的布幔,神圣而庄重。她果然是听到了,可是,说出这句话的人却不是他……而面前的男人,陌生得可怕。他正用一种审视而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就连那声音都好像居高临下似的。
可是,她不能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没有人值得让她动怒,任何人任何事不会再带给她任何波澜,他们,都与她无关。
不是那个人,其他人对她的喜怒哀乐又会有什么影响呢?
白渌看到池城微微合着的嘴角动了动,却没有等来她以为的冷意,而是笑了。如同一朵伺机等待的花骨朵,突然绽放起来。
她知道他是怒了,却狠狠压抑下来,她听到池城缓缓开口,“你不爱我,我对你亦无他想,我缺一个总裁夫人,而你……女大当嫁,各取所需罢了!”
白渌心中暗叹池城不愧为谈判高手,在他面前,她的故意挑衅太小儿科了。好一句“女大当嫁”,就好像他那天的说法一样冠冕堂皇,他说,白叔担心你。
她当然知道,爸爸担心她……
纵然每一次强装无事,可是,爸爸妈妈看她的眼里沁着多少担忧?
199.一池寒渌】吻
池城只是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或许原本没有必要这般多此一举,可是,上午,父亲找他谈话。不是催促他早些结婚,父亲向来对于他的个人问题没有太多压力。或许父子之间有更多的信任与了解。
池朝寒给池城看了一份东西,池晟华的身体检查报告,是医院才送来的。池城觉得心中发酸,谁能想到刚才还和自己笑呵呵的说着话的爷爷,身体中的癌细胞已经扩散。
池朝寒轻轻拍了拍池城的肩膀,如同无声的安慰。祖孙俩的感情向来亲厚,都说君子抱孙不抱子,池晟华对于孙子的宠爱也显然大于儿子的砍。
池朝寒觉得老爷子已经这么大岁数,挨个刀子做手术确实太受罪,不如让他保持一个好心态,在家里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好。医生也建议保守治疗,否则老人也吃不消。这件事池朝寒只告诉了颜梓和池城,一家三口似乎都是这么一个想法。
那一刻,池城突然想到爷爷住院那几天对他说的话,老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憔悴,语重心长的说着自己想抱个曾孙子的想法。这是爷爷第一次正面对他提起,池城当时只是笑着应付。池晟华有些嫉妒自己父亲在世时的清福,毕竟,早早就抱上了曾孙,整天都乐呵呵的。
于是,当时的池城觉得,自己有必要结婚了。
不是谈个恋爱,亦或换个人爱,不过是找个人结婚。
无疑,如今在身边的女人当中,白渌是最好人选。
今天寿宴结束时,爷爷看着白渌的目光充满期许,池城想,或许就是这个人吧玩!
白渌迎着池城的目光,好像透过她看着别人,X光片似的将骨骼棱角看个清晰。她没有不自在,心中有个声音无声的尖叫。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你说的理由听起来确实不错。”她微笑沉吟,眼中升起一抹看不穿的薄雾,“成交……”
即使期待是这个结果,可当从她口中听到如此漫不经心的回答,池城还是一愣。想要读懂她凉薄的笑意,却不料她的身子突然靠近,吻住了他的唇。
下巴撞击在一起,发出闷闷的声音,池城眸眼一眯,下意识的将她推离身体。她的身子晃了晃,却又如同颤抖似的。他从白渌的眼中看到了绝望的恨意。
他不喜欢接吻,却也不至于厌恶到不允许,只是,此时面前女人的嘴角还噙着一抹刺眼的冷笑,唇瓣亮晶晶的,粘着披萨的油腻,还有一股不怎么好闻的洋葱味道。
白渌的手指绞在池城的衣领,她的手上似乎还有刚才吃东西没擦干净的油渍。她的脊背冷而僵硬,却强迫自己应对他已经染着薄怒的眼睛。
她突然轻笑起来,原来这个男人是真的会发怒的,眼中会迸射出骇人阴鸷的光,白渌为自己成功的挑衅而激动不已。
“不是说要娶我?”她的指尖如同蛇信,微凉而滑腻的轻扫过他的脖颈,字句清晰的冷讽道,“那还矜持什么?”
池城眼角闪了闪,蓦地捏住她抓住他领口的手腕,力道让白渌差一点叫出声来,却笑得更加妩媚。
他慢慢松开了禁锢的手,眉心染上如霜的冷。虎口之下,他能感觉到女人脉搏激烈的跳动,还有单薄的身体不可自持的颤抖。
白渌的瞠着水眸,浓黑的眼睫好像落上了一片雪花,眨了眨。再次凑上身去,小巧的舌尖钻进他的嘴里。
池城依旧面无表情,垂眸看到她闭着眼睛描画他的唇形。突然攥住她试探的小舌,轻轻一吮,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他不再压抑自己。大舌反客为主似的,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翻滚搅动,攻城略地。
白渌下意识的想躲,却被池城强势的止住,顺势向前一压,将她按于身下,两人坠入沙发。
他吻得用力,白渌渐渐尝到口中腥甜的味道,彼此唾液相交,呼吸相叠。她渐渐闭上眼睛,似乎不再抗拒,如同一种乖顺或者任命。主动环上他已经升了温度的脖颈,回吻他的攻击。
耳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白渌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池城的。如同“轰隆隆”的雷鸣,钻入耳膜,心脏似乎也跟着那不很整齐的律动跳跃起来,越来越快。
池城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揉捏白渌柔软的身体,有种冲动狠狠用力,将掌下的强有力跳动的心脏捏碎。她的身体分明抗拒,却故意迎合,最恨她这般放肆。他的欲?望被挑起,无关身下的人是谁。
沙发太小,容不得两个人的体积,他想要的不止这些。伸手勾着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身。托住她的臀,身体猛地抬起,连同着她的重量一起直起身来,他大跨步的向另一间房子迈去。
白渌脑中的神经有那么一瞬间蓦地绷断,腿心磨蹭的坚硬物体她知道是什么。如果此刻还不喊停,那么下一刻发生的都将是水到渠成的结果。只是,清明不过停了片刻,便陷入一场麻醉不醒的催眠之中。
亲吻没有停止,如同两只濒临死亡的鱼,绝望致死的只想从对方身上找寻甘露与湿润。津液好像一张蛛网,将彼此的舌紧紧缠绕。
两人一同倒在床垫上,只是向上轻轻一弹,便再次深陷。池城长臂一展,已经将她身上的短袖衫脱了下来,黑色的内衣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