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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酒吧内一片死寂,所有人张大了嘴,看着语出惊人的苏池!
不是说大少冷漠如冰吗?
不是说大少从不接近女人吗?
任盈盈大力捏了自己的胳膊一把,钻心的疼!她不是在做梦!大少真的在用已经被演烂了的搭讪方式和晴天说话!
晴天愣了一下,才问道:“你救了我?”
苏池老实的点头,一旁的江小白赶紧出声解释:“要不是老大向经理求情,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的站在这里吗?”
晴天转了转眼珠,视线极缓的扫过江小白,又扫过一旁围观的人群,最后目光重新回到了苏池身上,她慢慢从高脚凳上直起身体,郑重其事的冲着苏池九十度鞠躬,大声吼道:“万分感谢您出手帮忙,”说完,她直起身,再度开口:“我可以走了吗?”
晴天干净利落的道谢,让江小白傻了眼,他还以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个不服输的人,却没想到傲骨这种东西,对晴天来说本生就意味着麻烦,她所信奉的唯一一条准则便是平平静静的混吃等死,一切与麻烦挂钩的东西,对晴天来说都是避之不及的!
再在这里和所谓的四少纠缠,就意味着麻烦!要是让江小白知道,在晴天眼中他们四个只是麻烦携带体,他铁定会气得跳脚!
苏池绅士的往旁边让了一步,目送着晴天一摇二晃的拉着已经化为石像的任盈盈极缓的穿过人群,离开酒吧,当那抹倩影消失在大门外,苏池颇为遗憾的才收回视线。
他不急,有的人越容易得到就越没趣!时间还长,他耗得起!
“走了。”苏池大手一挥,率先迈步回了三楼。
他的出现本来就只是为了一个人,如今那人已经走了,他又怎么可能再如戏子般任由旁人看了戏去?
“老四,你说老大今儿是不是这里出问题了?”江小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凑到莫宇身边神秘兮兮的问道。
莫宇抿着嘴扫了江小白一眼,又看了看已经上楼的苏池,慢悠悠的说:“这话你可以去问老大。”
“你以为我傻啊!”江小白赶紧摇头,他可不想去挑战老大苏池的底线。
“你不傻刚才还敢调侃老大?”江为不知什么时候也放慢了步子,凑到两人身边,轻飘飘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江小白的脸唰的一下彻底白了。
“你们说老大会不会……秋后算账?”
江为特鄙夷的睨了江小白一眼,“现在知道怕吗?刚才挺本事的啊,我都为你捏了一把冷汗。”说完,他冷笑了一声,快步踏上楼梯。
莫宇看着已经处于石化边缘的江小白,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每年七月初七,我会记得给你上一炷香的,一路走好。”
“喂!你们两个也太没有人性了!”江小白被气得够呛,可他能拿这俩兄弟怎么办?目光在四下一扫,恶狠狠的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众人唰的一声尽数收回目光,谁敢去挑战四少的怒火?
江小白鼓着腮帮,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如今他只希望老大能看在他平时挺乖的份上,别计较他刚才的落井下石,要不然……一想到苏池整人的手段,江小白立马打了个寒颤。
直到坐进任盈盈那辆骚包的红色轿车,任盈盈才勉强恢复正常,她扭过头,盯着一旁副驾驶座上昂着头靠着座椅假寐的晴天,那模样就像是看见了肉骨头的狗,一双眼亮晶晶的都快比得上电灯泡了。
“快!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勾搭上苏池的?”任盈盈可不相信晴天和苏池没关系,刚才苏池那眼神,啧啧啧,不是她想往歪处想,那眼神分明是恨不得把晴天洗白白后扔大床上给吃了!要说他们不认识,任盈盈第一个不信!
晴天懒得理她,对付好奇心旺盛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她的存在!
“江晴天,你别和我打马虎眼!快说,你和苏池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发生过什么没?他有对你做……”
晴天只觉得耳朵边上有无数字苍蝇在嗡嗡的飞,她唰地一声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任盈盈。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任盈盈被她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看得心头发沭,下意识搓着胳膊,结结巴巴的问道。
“他,麻烦。”晴天直接节选出了重心,简单明了的三个字,回答了任盈盈的一切问题。
苏池的身份意味着无数的麻烦,所以她根本不会接近苏池,也就不存在勾搭的说法,既然不认识,就更不可能发生什么。
任盈盈不愧是晴天的知己,愣是凭着这三个字弄明白了晴天的意思,“这么说,你们是头一回见面?”她的胳膊交叠着搁在方向盘上,托着下巴,皱眉思索的模样像极了企图找出线索破解案件的侦探!
“不对啊,我看苏池刚才的表情不像是第一次见到你,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是初次见面,为什么他会知道你的名字?而且还这么好心为你解围,”任盈盈嘀咕了几句后,特仔细的将晴天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脸上挂着数不清的嫌弃:“就你这搓衣板一样的身材,就这张比老娘还清秀的脸,难道能让苏池一见倾心?”
“……”晴天干脆利落的闭上眼,懒得再看眼前这个抽风的女人。
“难道是鲍鱼燕窝吃多了,想要换口味?试试青菜萝卜?”除了这种无厘头的理由,任盈盈是真猜不透苏池为晴天出头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即使被人比做青菜萝卜,晴天也没动怒,依旧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她知道,有些事越解释越麻烦,还不如沉默,等到某人的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也就忘了。
由此可见,晴天虽然懒,但不代表她笨!
废话,能读完重点初中又以优秀的成绩考入省重点高中,再考入重点大学的人,能算得上愚笨吗?
任盈盈开着车将晴天送回家,分手时,她还不忘摇下车窗对着已经下车迈着慢腾腾的步子准备上楼的晴天大喊一句:“你记住明天上午九点来公司上班啊!别又忘了,听见没?”
她大声的呼喊惊得小区花园里栖息的小鸟一只紧挨着一只飞到了空中,不少已经休息的住宅内亮起了灯光,不断有人从窗户内探出脑袋,火气冲冲的骂着:“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我们还要休息!小声点行不行啊?”
任盈盈讪讪一笑,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儿给钻进去,可偏偏这罪魁祸首还踩着堪比乌龟的速度愣是把不到百米的路程足足走了七八分钟,听到任盈盈的警告声,晴天头也没回,只是随意的抬起手臂在空中挥了两下,算是答应了。
直到晴天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任盈盈才长叹了一口气,驱车离开。
她心想,晴天这厮最好是真的记住了才好!别到时候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这倒是任盈盈想多了,虽然晴天平时懒得让人郁闷,但她的原则却截然相反——只要答应下来的事,就要全力做到最好,所以当任盈盈第二天抱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公司时,晴天早就已经趴在了办公桌上。
既来了公司,又能够休息,一举两得,任盈盈站在办公室外,哭笑不得的瞪着某个正趴在桌上睡回笼觉的女人,她应该高兴这人按照公司的规定来了准时出现,还是应该生气,她居然明目张胆的在公司里偷懒?
“晴天,起来了!”趁着其他同事还没有到,任盈盈走到晴天身后轻轻推了她几把:“别睡了,今天总公司那边的人要过来视察,你难道想第一天上班就被辞退?”
晴天本来就只是浅眠,被任盈盈这么一推,哪里还睡得下去,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软哒哒的直起身体,动作从趴在桌上变成靠着椅子。
其实她特想有骨气的说:“被辞退就辞退呗,我又不在意。”可仔细想了想,这句话说出去的后果后,晴天便忍住了。
她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嘴里恩了两声,这家公司是销售建材为主,A城不少楼盘的建材几乎都出自这里,公司的总部在北京,那可是天子脚下,听说公司的老总在北京混得很开,不过最近的股东会上似乎出现了变故,具体是什么事除了高层人员谁也不清楚,反正任盈盈让晴天把皮绷紧点准没错!
只是她完全没有料到,当那位从总部过来视察工作的人出现在她面前时,会是这样的情形。
、他成了自己的上司?
分公司总经理是一位挺着啤酒肚,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他的名字一如他的外形——袁坤坤,谐音圆滚滚,他今天特地比平时来早了半个小时,待在办公室里不停的用发蜡梳着头发,整装待发准备迎接总部的视察人员。
黑面神在八点半左右来了一趟二十四楼,重点是观察晴天这个空降到公司的小员工,见她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似乎在专心的看着文件,顿时满意的笑着离开了,其实如果她能走近一些,就能够看清楚,那白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