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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彰杂诠墒忻辉俟艹ё拥氖拢灾劣谧詈笸锨饭と斯ぷ适路⒉怀隼础庵质滤诙嘤校仙蟴f换届后严禁拖欠农民工工资,他就被人给告了。
、(七)创业
北京城天子脚下,这种跟ZF“民生”问题唱反调的事最怕闹大,老陈赶紧上下打点把事情压下来——几百万套在股市里,一着急只能割肉,腰斩了一多半——他又好面子,把姑姑和朋友们的本钱都还了,亏的自己认赔;最后不光低价卖了厂子,还卖了两套房子才算把官司摆平。
当初结婚时买了两套大房子,一套自己住,一套给妻子父母住,后来离了婚,那套房子就给了前妻——再把这套房子一卖,他只好搬回母亲去世时留给他的小平房里——兜兜转转十几年生意,最后回到原点!
老陈也是文华的客户,听文华说起顾俨之能——他自己是十年老股民,知道大盘好的时候能赚钱不难,可这几年股市这么低迷,还能连续两年每季度都有利润,那就是有真本事的了——约出顾俨来聊了聊,敢情人家除了选股票,还有杠杆交易拔高利润,可转债分担风险,难怪既敢保本,又能获利!
生意人的敏锐让老陈立刻抓住了这次机会——他和顾俨合股成立了“金城投资”!老陈当年风光时曾在文华那买过年存10万存五年领一辈子的保险,交了两年他破产了也就没再交——他听人说保险费交一半不交了也就没了,因为拉不下面子也就没再找文华——没想到文华替他办了缓存手续,不光存的钱都在,还帮他贷出来10万成立了金城私募,最后重振声威。
投资公司之所以取名为金城,一来本城权贵富豪无数,可谓黄金之城;二来也是“百分之百保本,固若金城汤池”之意——大家让这几年套到脚脖子的股市给跌怕了,也受到了足够的风险教育,有点儿家底的没多少人愿意再高风险高收益地去博!收益当然越高越好,可是那么高的风险没几个人愿意担着,所以至不济你能比银行定存好些就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本金!
虎老不倒架,做惯了大生意的老陈运作金城的第一个策略就是“出书”——帮顾俨打响名头!打造了操盘经理的专家身份和公司专业形象定位;那就不用你去找钱,有钱人自然会来找你。
隐姓埋名三年的顾俨一听要出书,却禁不住有些心慌——他并不是没有真材实料,这几年的操盘笔记和实战总结有好几本,整理一下自然就能成书;只是他一向低调,不喜招摇,何况名头打出去,不免又牵扯出当年和高飞的那一段恩怨。
听他把以前的经过一说,老陈越发刮目相看——“敢情当年名震珠江的深圳飞腾投资就是你操盘的?高飞我知道,他大伯原来是省公安厅的,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高飞那小子也就比较狂!飞腾那次虽然也栽了跟头,不过赔得不多,他却从此洗手再不做投资,转行做房地产了,我一个哥们还跟他合作过一个项目。”
顾俨听说高飞越做越大,禁不住皱起眉头,老陈安慰他道:“放心吧,这人只要想干事,就轻易不会使那两败俱伤的手段——那次赔了几千万也不能怪你,这事多少家爆了仓啊?那次倒了不止飞腾一家私募,好几个老板都逃到国外去了!这种事只能愿赌服输,如今高飞大伯已经到点儿去人大了,那小子也收敛了好多——你要是担心,我托我那哥们约高飞说和说和;不行再找我姑父给那边省里打个电话,一定给你摆平了。”
顾俨一笑:“我倒也不是怕他——我操盘那两年利润也不低,能把飞腾从几百万做到近一个亿的规模,固然靠高飞的人脉,要没有一直以来的利润支撑他也拉不到那么多钱吧?就算最后一把赔了,我那几年替飞腾赚过的纯利也不下千万——xx7是个乌龙,可当时爆仓的操作是他自己下的指令——爆了仓他急了把我的房子车子都扣了抵债我不怪他,可是他居然派人抓我打我——你说有这样子做人的么?”
老陈“呵呵”一笑,又劝了顾俨一番,这件事论理顾俨并不吃亏,现在一南一北,也没必要惧他;为了安顾俨的心,老陈还真找人调解,过了几日带顾俨到上海和高飞见了面。
高飞经过这三年倒胖了不少,人也随和多了,见了顾俨他先诉当年之苦——因为飞腾投资也是代客理财,当初爆了仓他要收拾烂摊子;纵有大伯的面子,几个有权有势的大户也不敢得罪,那几年的利润几乎全都赔补给人家,所以后来干脆洗手不干了——当初之所以派人急找顾俨,是想跟他合计着怎么把赔了的钱再赚回来;毕竟那次爆仓并不怪他——谁知道他跟人间蒸发一样,两年多一点儿踪迹都找不着了。
顾俨心说你派了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几次三番来抓我,我能不怕么?说到这个,高飞却说只有第二天那两个去晓晓家找他的人是他派的,头一晚那人可跟他不相干——他当时爆了仓急着堵窟窿,确实让人扣了顾俨的房子和车好变现还债;却没必要抓打顾俨,毕竟当时做多的指令都是他下的,爆了仓他也怪不到顾俨头上,找人打他一顿有何益处?只是第二天打他电话一直关机,找不到他才派人去找他,又让人冻结了他账户逼他现身。
老陈道:“你那时候半夜在外头晃,别是真遇上打劫得了吧?”晓晓家是个老小区,那一段插过去的小路没路灯,倒也可能真是打劫的;当时顾俨喝了不少酒,时隔两三年也记不太清楚了,也就不纠缠于此,问道:“那我走之后,你没为难晓晓一家吧?”
高飞道:“你说你那个当模特的女朋友?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也罢——要说这事也是个试金石,人的本性全看出来了——就那两天的功夫,你知道她傍上谁了?”
顾俨离开深圳前亲眼见晓晓上了当时也在追她的一个纨绔小蒋的车,可这种事说出来也丢人,也就不言语;还是老陈接了句:“是谁?”高飞道:“她直接上了市委笑面虎的床,笑面虎的儿子都比她大——你给了她们家二三十万买新房吧?笑面虎怕我找她要,亲口跟我说的。结果周日晚上笑面虎给我打的电话,周一就传来消息,那巨额大单作废,飞腾根本就没事了!”
、(八)定情
顾俨的脸涨得通红,虽恨晓晓不争气,却也知道多半是她们家畏惧高飞,只能投靠一直垂涎她的老色鬼笑面虎做靠山——话说回来,也是晓晓一家太贪财,为了区区二十万竟不惜牺牲女儿的一辈子。
老陈知道他难受,拍拍他肩头以示安慰,却向高飞笑道:“还是兄弟你威风煞气——飞腾虽倒了,道上依然震得住!也难怪顾俨怕你。”
高飞也是一点就透,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陈哥责备得对,那时候年轻气盛,下手是狠了点——飞腾遇上这事,顾俨也跑了,也是老天爷在点醒我,所以我也就了结了飞腾,转行踏踏实实做了实业——好在如今大家都翻了身,以前的事也就不用提了;顾俨,来哥哥跟你道个歉。”
老陈见高飞说话上路,也很是欣赏,一拍顾俨肩膀:“飞哥宽宏大量,来大家一起干了!”
三人一起喝了三杯酒,老陈又问高飞要不要做点理财产品——高飞这两年做房地产已经身家过亿,只是他大伯已经不掌实权,生意场上和气生财,他需要自己拓展人脉圈子,自己远在南疆,老陈在天子脚下,结识了他在京城也好有个帮衬——他深知顾偐之能,也就拿出五百万请他代做。
顾俨虽心有余悸,好在有老陈这老江湖左右穿插,三个人签了合同,这一场芥蒂也就揭过去了——老陈还和顾俨跟高飞回了一趟南边,他托姑父的关系和高飞一起拜望了省委和省报几位领导,替高飞牵牵线;顾俨则到深圳见见老同学老朋友,以示与高飞前嫌尽释,顺便补办了真的身份证——只说身份证是刚丢的,当然也没人细追究;以后要常到公开场合露面,不能总用那西贝货。
办完事回福州老家看望父母,因为刚注册了公司用钱的地方多,并没多留钱;老父老母两年不见儿子,当然不计较这些,看他身体气色丰润了许多,也自安慰——说起来他也快30了,不免问他何时结婚;顾俨便简单说了说文华的情况——虽说比儿子大了两岁,老两口看照片上的姑娘文秀大方,听说人家有房有车,儿子孤身在京多蒙她照料,也就没有反对,儿子喜欢就好!
顾俨和文华,是在此一个多月前正式确定关系的。
他们合住了近两年,文华看他不会做饭,晚上做饭时就会多做一份给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