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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杰又仔细询问了威风堂的一些具体情况,让三个特兵战士去实地侦查情况,完后找来王都,制定好行动计划。
夜幕降临,时杰传令,行动开始,王都领了一连战士去包围威风堂,自己领了二十四民特兵战士埋伏在小店里。
马蹄声响,李重领了十来个手下到了,进门边高声道:“心肝,哪去了,疼你的爷来了。”
时杰在后厨叮嘱刘秀珠几句,后者点头下定决心般挑帘而出,一见李重,笑道:“李爷,怎么刚来啊,人家都等半天了。”
“今儿是怎么了?以往老子来,你都是左推右挡的,今天咋这么急不可耐的?”
“谁不知道李爷您威震四方啊,人家现在想明白了,如今兵荒马乱的,只有李爷这棵大树能做个好依靠啊。”
“对对,你这么想就对了,往后就李爷罩着你了,来……来,先陪李爷喝几杯。”说着就上前动手动脚。
“李爷,当着这么多弟兄多难为情啊,不如到后面,我俩单独喝,不是更好。”李重不知有诈,嘿嘿笑道:“对……对,你们几个在这儿好好的吃着,心肝儿,走,我们走。”说着随着刘秀珠进了里屋。
刚一进门,眼睛还没看清东西,只觉的脖子一凉,已被利刃抵住,于此同时,随着一声“行动”二十余名壮汉突然出现在门窗各处,手挽弓箭,将大堂的几人逼住,随即,李重被人抵着喉咙出来,纷纷依令扔下兵刃。
时杰命人将李重绑起来,后者起初挺横:“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知道大爷是谁吗?老子……”一个战士早不耐烦了,挥手一记耳光:“少废话,我们是东山城护民军。”时杰道:“张庭、贺明、贺亮,留此看守,其余人跟我走。”
众人压着李重直奔威风堂,此刻的李重像被抽去筋骨的恶狗,只顾求饶,一个战士嫌他吵闹,扯块布将他嘴巴堵住。
来到威风堂总部,王都已带人做好准备,时杰说声“行动”战士们分从四面冲了进去,威风堂虽有近百人,但平日里只会欺压良善,论战斗力连山贼都不如,再加上堂主被擒,更无斗志,护民军未伤一人,便将所有人制服,几个殊死顽抗的也做了刀下之鬼。
时杰下令将众人集合到院子中,当着他们的面,处决了李重,然后道:“这就是为恶一方的下场,你们当中也有罪该致死者,这次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记住,多行不义必自毙,希望你们以后能洗心革面,弃恶从善,若是再敢为恶被抓,一律严惩不贷。”
遣散一众喽啰,时杰命人将威风堂所有财务分类打包,然后到屋里写下一份告示,准备妥当,静等次日天明。
天光大亮,时杰命人找了付锣鼓,号召村民集合,大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赶到村中央,时杰将李重的尸体摆在空地上,当众将告示宣读了一遍,大意就是:李重一伙勾结山贼祸害乡里,其罪当诛,现将其平日的搜刮,均分给大伙。有人担心说话:你们走了,要是威风堂的余孽回来报复咋办?
“这样,如果大家担心此事发生,可以去投奔东山城,我们护民军保证,在东山城绝不会有此类事发生。”
时杰做了保证,立时有部分村民打算表示要去,时杰分发完财务,登记要去的众人,然后派了一个班的战士沿途跟随。
次日,时杰带领车队继续往南,日暮时到了桃谷城,虽说叫城,但人口不足两万,物资也是贫乏,根本不能满足经商条件,无奈歇息一晚,第二天继续向南。两天后到了陆城,陆城规模到是比桃谷大的不少,但情况依然,耽搁了一天,又向南去了。
时杰带领商队一路上走走停停,生意没做多少倒是把这一路的地形都绘制成了地图,顺路也收拾了几个像威风堂一样的地方恶势力。最搞笑的是还有一次过一处偏僻的地方,居然还遇上几十个打劫的,时杰看对方个个面黄肌瘦,营养**,知道这都是被生活所迫者。
将对方制服后一个没伤,发给他们少量物资,告诉众人,没有活路就投奔去东山城,时杰知道一点,东山城要想变大变强没有人口都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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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漫漫旅途终有尽头,这一日,到了信州外围,远远就能望见城墙高耸吗,路上行人也是越来越多,乱世就是这样,世道越乱,人口越会向大都市汇集。
又走了半日,来到了信州城门,时杰留意了下守城士兵的装备服饰,一如在桃谷陆城所见,都像极了影视剧中古代军队的配置。只是这信州的守兵,精神面貌比前面两个小城市的好点。
路上,时杰已经做了很多功课,知道这信州城首名叫元阁朗,名义上归属宋国,但其实早已各行其是,成了一个割据的军阀,每年向宋国支付一定数量的钱粮物品而已。这是这个时代的通病,由于消息交通的的落后,如果中央集权没有有效的施政措施,久而久之,许多的封疆大吏就会形成一种尾大不掉的局面,进而形成武装割据。很多的战乱也就是这么产生的,就说此刻元阁朗正与南面的李泽源交战,两个人的本源都是宋国旧属。
信州是元阁朗的中心城市,战事都发生在外围,故此,警备一般,时杰等人交了数额不菲的入城税便进了城。在离北门最近的一个旅店安置好众人,派了几路人出去寻找此前派出来的几批商队。闲着无事也带了王则承和几名特兵战士到街上转转。
来到街上,时杰暗叫失策:这回出来,光从安全考虑了,可这做生意不是谁都可以的。就说这采买布匹、铁锭、粮种,自己就有无从下嘴的感觉。再看看身边的几位,个个体型彪悍,武艺精湛,可说道谈买卖算账,估计能把自己赔出去,只能愿能尽快联系上早来的商队。
众人一路信步,来到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布店前,时杰迈步进门,几个特兵习惯的留在了门口通道。
店中伙计见有客上门,笑脸迎上来;“欢迎光临,您需要什么样地布料,尽管挑,本店各种货物齐全,包您满意。”
时杰轻嗯一声,四处打量,果然,这店确实够些规模,布匹量多,花色品种也很齐全。回头望望王则承几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四周的地形、来往的行人上了,根本没进来谈买卖的意思。
“老板,请问您,给人做衣服用什么布料好”
听见时杰问了这么个外行话,对方不由一笑道:“您这话问的,你是给谁做衣服啊”
“什么样的人都有,我就是大批量的买。”
“这样啊,这样的话你就得每样都得要点儿。”
“我只是说价格方面。”时杰对当前的物价,可是一无所知。
“东西不一样,价格也不同,你要是真要的多,我们每样都能给您算便宜点,要不这样,您挑,挑好哪个我们具体谈。”
时杰还想和他商量能不能以物易物,脚步轻响,自门口进来两个少女,打头的一个,十八、九岁年纪,身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领口袖边绣着淡金色的花边,头发盘成辫花,剩了一缕从右肩垂下,看其脸上,薄施粉黛,肤如凝脂,杏眼朱唇。十分漂亮,时杰认为张子莹就够漂亮了,此女容貌不在其下,不由多看了几眼。后面跟的,看穿着打扮,可能是个随行的丫鬟。
少女似对时杰视若无物,径直到了柜台前,伙计告了个罪,让时杰自己先挑选,然后急忙迎过去,“三小姐,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
“听二哥说店里新添了一批布料,我来看看花色。”伙计忙从柜台上取出几卷布料,供少女挑选。眼神几次瞄向时杰。
时杰考虑半天,交过店员道:“我要是把你们这里的布全买下来需要多少钱?”
“全……买,这要好好算算,只怕没有千枚红币不行。”(红币,现世货币单位,1红币=100元=100毛)
时杰听他报价,回头叫过王则承轻声道:“责成,咱们现在还剩多少钱?”后者想想道:“大概还有100红币吧。”
时杰听完,思考一会儿找到店员道:“老板,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现钱,能不能以物易物?”
“这……本店一向是是钱货交易,从没这般做过买卖,您何不把货物拿到市场上出售呢?”
时杰脑海中出现一种特兵市场摆摊的情景,顿时否决,在他看来,军人讲究的是奉献,是牺牲,而商人则讲究获利,自古就是军不言商,此法果断不行。摇头道:“我们不会做买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