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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歌知道付思乐是无辜的,她连忙上前安抚着她:“乖,别哭了,他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待他想明白了就好了。”
“他会不会真的不要我了?”付思乐委屈的撅着小嘴儿。
“不会的。”念清歌安慰道。
皇后瘫软在地上掉着眼泪,嘴里一直喃喃自语:“本宫的子煜不认我了,不认我了。”
离漾抿起的薄唇轻启,声音微凉:“皇后,子煜长大了朕不想说你什么,你回去闭门思过吧。”
皇后叩谢后在桂嬷嬷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翊坤宫。
在念清歌的劝说下,付思乐也安安稳稳的住在了永和殿。
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不管怎样,付思乐在名义上就已经是离子煜的福晋了,所以她是一定要住在宫中的。
白雪皑皑,粉妆玉砌。
金碧辉煌的皇宫银装素裹,远远望去竟是另外一番景象。
离漾揽着念清歌的肩膀站在皇宫的最高处,他们二人眺望着远方,离漾沉凝的声音回荡在上方:“这是皇宫的最高处,能够俯视整个玄璟城。”
“视野开阔了许多。”念清歌眯着水眸望去,只觉得一眼望不到边际,所有的大物在这一刻恍若全部变小了。
“恩。”离漾应声:“有些时候,一些人一些事就是这样。”
念清歌听出了其中的深意:“皇上是不是难过了?”
离漾龙眸微凝:“朕并不难过,朕只是失望,失望后宫的争斗,朕无法想象若是子煜误喝了那碗汤药,朕。。。。。。”
“皇上。。。。。。”念清歌绕到他跟前,手臂环绕着他裘狐下精壮的腰:“子煜他不是好好的,这说明上天也怜惜子煜,没有让无辜的他卷进这场斗争中来。”
“婉儿,陪着朕。”离漾拥着她:“陪着朕,跟朕一起俯视江山。”
那话刻印在念清歌的心中,掀起了一层层的浪花,她的声音清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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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吼,我每天偷偷的看群,说蚊子虐清歌的小朋友自己蹲墙角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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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不如毒死她2
“他会不会真的不要我了?”付思乐委屈的撅着小嘴儿。
“不会的。”念清歌安慰道。
皇后瘫软在地上掉着眼泪,嘴里一直喃喃自语:“本宫的子煜不认我了,不认我了。”
离漾抿起的薄唇轻启,声音微凉:“皇后,子煜长大了朕不想说你什么,你回去闭门思过吧。”
皇后叩谢后在桂嬷嬷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翊坤宫。
在念清歌的劝说下,付思乐也安安稳稳的住在了永和殿。
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不管怎样,付思乐在名义上就已经是离子煜的福晋了,所以她是一定要住在宫中的。
白雪皑皑,粉妆玉砌。
金碧辉煌的皇宫银装素裹,远远望去竟是另外一番景象。
离漾揽着念清歌的肩膀站在皇宫的最高处,他们二人眺望着远方,离漾沉凝的声音回荡在上方:“这是皇宫的最高处,能够俯视整个玄城。”
“视野开阔了许多。”念清歌眯着水眸望去,只觉得一眼望不到边际,所有的大物在这一刻恍若全部变小了。
“恩。”离漾应声:“有些时候,一些人一些事就是这样。”
念清歌听出了其中的深意:“皇上是不是难过了?”
离漾龙眸微凝:“朕并不难过,朕只是失望,失望后宫的争斗,朕无法想象若是子煜误喝了那碗汤药,朕……”
“皇上……”念清歌绕到他跟前,手臂环绕着他裘狐下精壮的腰:“子煜他不是好好的,这说明上天也怜惜子煜,没有让无辜的他卷进这场斗争中来。”
“婉儿,陪着朕。”离漾拥着她:“陪着朕,跟朕一起俯视江山。”
那话刻印在念清歌的心中,掀起了一层层的浪花,她的声音清凝:“好。”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宫殿高耸,遮天蔽日。
当时故让离子煜安心养病,特意将他的永和殿建在了稍稍偏一点的地方。
每每黄昏后。
皇宫前殿都会束起一缕金灿灿的光芒,唯有永和殿笼罩在黯淡之中。
火红的喜球挂在了永和殿的殿门口。
付思乐依旧着着凤冠霞帔,她握着小手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望着殿外,但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今日的大婚着实成了一个笑话。
她知道,身在深宫身不由己。
但她却从不后悔做离子煜的福晋。
“小轩子,将饭菜热一下吧。”付思乐双眸有些酸涩,将视线收回,扫了一眼檀木八仙桌,饭菜凉却早已失了味道。
“是,福晋。”小钻子恭谨的说,将饭菜再一次撤回膳房,当他返回来时,付思乐面带忧愁,眉头紧皱,他忍不住上前道:“福晋,要么您先用膳吧,煜郡王指不定何时回来呢,您要是累了就先歇息。”
她摇摇头,小手扶着门框:“我不累,再等等他吧。”
小轩子看她也是一倔强的主子只好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
望着‘滴答,滴答’的浮漏。
已然是亥时了。
发髻上沉重的红色凤冠压的她头沉沉的,指腹揉着侧额,眼睛酸涩不已,肚子也饿的‘咕噜,咕噜’直叫。
她实在挺不住了,只好杵在檀木桌上微闭眸子歇息。
倏而,耳畔传来殿门开阖的声音。
她一个激灵即刻清醒起来,脑海里第一个呈现的就是离子煜,付思乐急忙擦了擦唇边的口水跑到殿外。
果不其然。
真的是离子煜。
火红色的长袍被他褪掉,单薄的中衣套在他身上恍若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付思乐急忙从梨花架上取了一件大氅搭在了手臂上,快步朝离子煜走去。
“子煜你回来了。”付思乐声音焦灼,将大氅顺势披在他身上。
‘啪’。
离子煜毫不留情的将大氅从身上拂掉,付思乐咬着唇毫无法子。
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离子煜的脾气秉性和离漾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她颠颠的跟在离子煜后面:“子煜,你去哪儿了?用过晚膳没有?”
离子煜沉默不语,淡淡的扫着她,声音忧冷:“你怎么还在这儿。”
话落,单纯敏感的付思乐一下子怵了,怕了。
自小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分乖巧听话,付都统告诉她既然嫁给了皇室就要安分守己,本本分分,好生侍候好自己的夫君。
付思乐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这些话。
她差点哭出来,小手抓着离子煜的袖袍:“子煜,我是你的福晋,我……我自然要在这里了。”
离子煜大掌挪开她的小手:“我不承认。”
“你不承认?”付思乐胆怯的问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对。”离子煜避开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我没有碰你,你的贞洁自然还在,我现在就写一封休书,一会儿你拿着休书,我让人送你出宫。”
休书。
二字纳入付思乐的心里,她一下子慌了。
嫁给他人为人妇,现在却被人退了回去,若是让爹爹知道定会打骂他的。
“我不要。”付思乐委屈极了,她重新拉住离子煜,声线带着哭腔:“我不要,你不要休我,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休我。”
薄凉的天挂着稀疏的星星。
离子煜打了一个喷嚏,他绕过付思乐径直来到檀木桌前将火烛燃上,却不想殿中的火烛全部换成了鸳鸯戏水的喜烛,无时不刻的不在提醒着离子煜今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
将玻璃罩扣在烛火上。
离子煜来到床榻前望着大红的喜被,心生烦躁随手将那些锦被和枕头全部扫在了地上。
付思乐才迈出去的脚步一下子又收了回来,她讪讪地说:“子煜,你是不是不喜欢红色?我再命小轩子重新拿一床锦被来。”
她的声音让离子煜顿了顿,转身,付思乐逆着烛光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她巴掌大的小脸儿被烛光映照的格外朦胧。
其实,她真的是一个十分讨人喜欢的女子。
但是,离子煜厌恶别人在他身上用计谋,所以,这样的女子他不想要,也要不起。
“你怎么还在?”离子煜略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