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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叠箩道:“万毒图谱和万蛊图谱我都已经看完了。我记得万蛊图谱中有一种蛊虫,名叫控心蛊。控心蛊入体后,宿主就会成为控心蛊的傀儡,一切都要听从控心蛊的意志。而控心蛊入体后,这个傀儡的眼睛就会变成红色,严重时还会变成赤红色。而且,既然身为傀儡,自然自己是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行为了的,都是由施蛊者,也就是控心蛊的所有者来控制的,所以,傀儡会有行为举止不自然的表现。”
“控心蛊必须由施蛊者的心脉精血所豢养,豢养时间在两个月以上方能成熟。而且,豢养控心蛊的方法,只有诡毒门的历代门主和核心弟子才会知道。也只有青茫山中的气候和环境,才能成功豢养出控心蛊,别的地方都是养不出的。而据你所说,公孙贺在掳走九公主之后,不就逃回青茫山去了么?而且,很显然的,诡毒门还重新接纳了他。”
“阿邺,如果九公主真的是被控心蛊所控制,那么,给九公主施蛊的人,要么就是诡毒门的门主,要么,就是公孙贺。九公主要对付的人是我,若是论起仇怨,也只有公孙贺与我有仇。所以,我觉得,公孙贺可能还活着,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容易就死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诡毒门门主给九公主下控心蛊的理由啊。”
听沈叠箩所言,秦非邺便觉事关重大,他眸光凛然道:“如果公孙贺还活着的话,那么事情就真的复杂了。而且,如若照你所说,公孙贺真的给九公主下了蛊虫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也跟着来金陵了。而在青茫山上被我杀死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假冒公孙贺的人。”
秦非邺越想,越觉得沈叠箩的这个猜想是很有可能的。
一想到公孙贺可能就在金陵城中待着,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要杀沈叠箩,秦非邺就坐不住了:“我去通知萧正,让他给我把公孙贺找出来!”
“等一下,阿邺,你别这么着急,”沈叠箩忙叫住秦非邺,又让他重新坐下,然后才道,“这些都还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还要一样一样的证实了才行,你这会儿让萧正去找公孙贺,人说不准能不能找到不说,还会打草惊蛇的。何况,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也不是找公孙贺,而是先要查明皇太孙的这个毒。查明皇太孙的这个毒确实来自于九公主,让九公主抵赖不得之后,我有另外的办法能找到公孙贺,不一样非要让萧正去找的。”
秦非邺闻言,忙问道:“那你说,接下来如何做?”
他此时心情稍缓,便也想到了,小丫头与他分析了这么多,又推测公孙贺可能没有死,她的这些想法说不准在悦灵宫中时就有了的,想来,小丫头一定有自己的计划,他先听听也无妨,若是比他的法子更好,那就按照小丫头的法子来好了。
“控心蛊与施蛊者之间有很紧密的联系,可以说,控心蛊就是施蛊者的代言人,如果我能取出九公主体内的控心蛊,或者能直接和公孙贺对话,那么,我就有办法让公孙贺现身,这样一来,不就不用萧正那么麻烦的去找了么?”
沈叠箩道,“只不过,想要做到以上那些事,就必须要控制住九公主,让她完完全全听我们的才行。准确的说,也就是我需要九公主任我摆布,我才能够控制她体内的控心蛊。但这样的话,就出现一个问题了,以九公主的身份和皇上现在对她怜惜的心情,肯定是不可能让九公主被我摆布的,所以啊,我们就只能利用九公主对我下毒的这件事情咯。”
沈叠箩的话说到这里,秦非邺也明白了:“难怪你说要查明这个毒是来自于九公主,你是想把这件事禀明给父皇,让父皇看清楚他这个女儿的真面目,是吗?”
“对啦,我就是这个意思,”沈叠箩笑道,“如果皇上知道,九公主说什么真心道歉,真心道谢都是假仁假义的话,而她的真实目的是要毒死我,或者是毒死你,结果还让他最为看重的储君中毒了,你说,皇上对九公主那仅有的一点怜悯之心,是不是就没了呢?而且,我瞧着,在皇上眼中,只怕皇太孙这个储君,要比九公主重要的多吧?九公主这么做,完全是在自寻死路,所以,我想,到了那个时候,皇上应该会愿意把九公主交给我来处置的。这样一来,咱们不就可以找到公孙贺了吗?”
“可是,”秦非邺道,“要想查这个毒酒,不是那么容易的,方才我们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说不定九公主早就把东西全部毁掉了,怎么还能找得到呢?而且,你我在后宫之中人手都不是很多,这件事情办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若是让母妃去查,应该会比较容易一些啊!”
秦非邺思来想去,倒是想到了宝贵妃,而且,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由宝贵妃去做,是最为合适的了。
沈叠箩却摇头道:“阿邺,这件事情,咱们就不要把宝贵妃娘娘给牵扯进来了吧。找她去调查这件事情是不妥当的。再说了,她若是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只怕是要担心的。”
沈叠箩朝着垫子上昏迷不醒的秦时彦努了努嘴,才勾唇道,“你瞧,咱们不是在这儿现成有个人选么?何必又去舍近求远呢?只要告诉皇太孙说他中了毒,叫他悄悄去查一查悦灵宫,他肯定会办好这件事情的,这不但是替咱们办事,也是替他自己办事啊。在出结果之前,只要叮嘱他不要走漏了风声就好了。何况,他如今是皇太孙,手底下能用的人也不少,总比咱们两个去查要方便的多嘛。而且,事情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他去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查出结果之后,他再去皇上面前首告,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这样一来,也不用咱们出手了,是不是?咱们,就只等着到时候处理九公主体内的控心蛊就好了。何况,咱们各自都有事情要做,你要处理皇上交代的另外一件事,我还得去训练基地那边盯着,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管这个,不如就让皇太孙去处理,这也是最好不过的安排了!”
沈叠箩向来秉持着能利用就利用一切的原则,这回事情又牵扯到了秦时彦,她自然是不肯放过了,要查证的事情,就该放手让秦时彦去查嘛!
将来要做皇帝的人,哪能一点儿能力都没有呢?
秦非邺听了这话,沉吟半晌,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好,那就听你的。”
他知道小丫头的性子,能利用的人或者事,这丫头是一点儿不肯放过的,她明显就把时彦当成了苦力去利用了嘛。
不过,小丫头既然不要他去查,那他也乐得清闲,就让时彦去查好了。
沈叠箩嘿嘿一笑:“行,那我这就把皇太孙叫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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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我是随随便便就打人的人吗?
沈叠箩说干就干,立马掐着秦时彦的人中,在强烈的剧痛中,秦时彦立刻就醒过来了。
秦时彦一醒过来,一下子就坐起来,揉着自己后颈发了一会儿愣,想起之前的事情后,才转眸望着沈叠箩恼道:“太傅,你方才干嘛要打孤啊?”
而且,他现在不但后颈疼,连人中也疼得要命!
秦时彦慢慢地也回过味来了,沈叠箩刚才叫他去看树,其实那树上啥也没有。而且,在场的就那么几个人,小盘子肯定是不敢打他的,七叔也不会不声不响的就打他,唯独会打他的就是沈叠箩了。
沈叠箩勾唇一笑道:“殿下,我打你是为了救你。殿下以为我是随随便便就打人的那种人么?”
秦时彦撇嘴,他觉得就是啊,但是这话他没敢说出来。
沈叠箩见秦时彦这模样,微微一笑,也不打趣他了,言归正传道:“殿下,你并非是流鼻血,而是中毒了。”
“太傅你说啥?孤中毒了?”沈叠箩的话还没说完,秦时彦就咋呼起来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己一遍,然后问沈叠箩道,“太傅,孤现在怎么样了?身上还有毒吗?你说说,孤都中毒了,太傅怎么还打孤呢?太傅不能送孤去解毒吗?对了,孤回太医院去,找御医给孤解毒!”
秦非邺眼睛一眯,伸手将站起来就要往外冲的秦时彦按住,让秦时彦重新坐下,秦时彦动弹不得,怎么也挣脱不掉秦非邺的钳制,秦时彦不想求秦非邺放手,于是,默默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沈叠箩,期待着沈太傅能够救他出来。
沈叠箩给秦非邺递了个眼色,等秦非邺放开手后,沈叠箩才望着秦时彦正色道:“殿下,你不要激动,也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殿下身上的毒已经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