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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接到汇报,派出几名使者支援,勒令三天内必须找出行凶者。
经过现场勘察后,有人猜测是一人所为,也有人觉得是团体作案,只是无论是哪那种可能,都没有人见过行凶者。
三天的时候过得飞快,几名使者也无计可施,只得从各处抽派出大量人手,保护余下未被攻击的家族,同时城中加派人手日夜巡逻。
凶手却没有再出现,此时城中一处十分重要地方却出事。
圣狱,圣殿关押犯人的地方。
由于抽派人大量人手,圣狱中人手并不多,不过全都武道高手,最低修为也夺九境巅峰。
青衣男子却如入无人之境,九境巅峰、道境强者,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当然这只是青衣男子武学修为极高,更是因为早已经有人在圣狱动过手脚,青衣男子才会如入无人之境。
抢到锁匙后,青衣男子来到关押犯人的地方,迅速打开一些牢房,关在里面的人约好似的,相互扶持着往外面走。
“什么,敢乱闯圣狱?”
走到最里面的,重要犯人看管处,竟然有两名大宗师级人在看守。
看到青衣男子出现,两名大过宗师都十分震惊,马上出声喝住,盯着青衣男子道:“能一路闯到这里,看来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姓名来。”
“宫家宫悯。”
青衣男子报上姓名。
宫悯来中洲,不只要除掉圣殿的外围势力,还要救出自己的至亲。
当圣殿来偷袭陌府的时候,宫老玄祖和萧老爷子也带人在中洲偷袭,铲除掉圣殿在中洲部署的外围力量。
想不到他们的队伍中有人判变,出卖了他们的行踪,为了保护队伍中的年轻力量,老一辈们全都落网,都被关押在圣狱。
元和帝支持宫悯前来中洲,其实就是要他救出被关押的众人,
两名大宗师愣一下,其中一人冷声问:“就凭你一人吗?”
“不错,就我一人。”宫悯淡淡地回答。
两名大宗师面上一愣,片刻就像听到笑话,当着宫悯的面放声大笑。
其中一人道:“宫悯,本座知道你天生眉涧宫印,并且已经成功入道,可是想以同时对敌两名大宗师,你也未免太天真。”
宫悯依然是一个表情,声音里毫无感情道:“我一人来开锁就足够了,对付你们……圣狱里面有的是强者,他们自然不放过报仇雪耻的机会。”
闻言,两名大宗师一愣。
就看到数道人影出现在宫悯身后。
这些就是宫悯刚放出来的人,他们当中同样有大宗师级别的人物。
“你们……”
“不可能……”
看着站在宫悯身后的人,两名大宗师都不由颤栗。
从后面走上一人,指两人道:“君百行,君百业,你们两条擎教的走狗,今天本座来收拾你们。”
宫悯听到来人的话不由一震,惊讶地看着前两名大宗师,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若连他们都是擎教的人,岂不是圣殿都已经沦陷,难怪陛下不阻止他来中洲偷袭,原来目的在于此。
以后由这些人出面收拾圣殿内部的事情,他就可以直接去烈火国,找那只飞得有些远的小鸟儿。
趁着有人收拾看守的两名大宗师,宫悯迅速开启面的牢房的大门,把关押在里面的人全都释放。
把宫家老玄祖和萧老爷子都从牢房中放出后来,宫悯忍在心中吼叫两句:““烈火国,我来了。桑儿,夫君来接你,我们俩一起去寻找十里竹林,安安静静地生活。”
此时,遥远的云海城。
龙师走出盘桓了数日的地方,阳光洒在身上,顿时有种隔世的感觉。
刚走出门口,一辆马车就停在他脚边,车上的男子走下来行礼道:“弥生奉容华郡主之命,接龙师到新的住址。”
龙师看看天空上的太阳,灼热刺眼,有些恍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到哪里不对,不过见前来接的他是弥生便没有多想,坐上马车继续睡觉,完全不知道一晃已经过去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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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太阴宫印
“大牢!”
龙师惊讶地叫出声,回头对弥生道:“你别告诉我,丫头准备在里面生产,还真是人才啊。网值得您收藏 。。”
弥生没有解释,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以郡主的性子住到这里,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倒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龙师也没有犹豫一下,继续往前面走。
走大门前,弥生亮出一块令牌后,一种如入无人之境,这点再次让龙师感到震惊不已,丫头的面子可真大。
大牢最深处的重犯牢房内,陌桑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地躺在铺了三层蚕丝软被的榻上,盖着没有半分杂色的白狐裘被。
若不是还有若有若无鼻息流出,箫月相都以为她已经挂掉。
若不是旁边那个丫头死死护着,他都准备一把火把她烧成灰烬,然后世间再无容华郡主。
箫月相无奈地长叹一声,云河上的事情发生后,陌桑就出现在他面前,在他一脸震惊中说投案自首,让他把她关到天牢。
而后的七天里,各路人马为了找她,几乎把云海城都翻了个转,任谁也没有想到,她就大模大样地住到云海城的牢房里,七天七夜不吃不喝,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
说好的是来自首,箫月相看看被收拾得跟小姐闺房一样的牢房。
整洁干净,还高床暖枕,每天还有个丫头伺候,以及用大补的东西供着。这哪里像来坐牢,分明是来享福的。
明知道她不会理会,还是忍不住道:“不是本王小气,你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外面那些人没准哪天就找到这里。”
陌桑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箫月相仍然继续道:“你想个法子,本王送你离开,以你的能力想躲开他们,本王敢肯定谁也不会发现。”
“烨帝想用本王来克制你,故意把派到海城练兵,没想到我们早就蛇鼠一窝……”
箫月相一直在自言自语,一个人在唱独角演,直到咔嚓一声牢房的门打开,两道笔直身影出现在外面。
看到其中一人时,箫月相惊讶地张大嘴巴,连忙从长条板凳上站起来,恭恭敬敬行礼:“晚辈拜见龙师,您请坐!”赶紧把自己方才坐的长条板凳让出。
“我小心翼翼守护了七个月,剖腹开肚冒险生下的孩子,竟不能看一眼就送走,我一看都没有看到。”
龙师刚坐下,忧伤的声音突然响起。
箫月相唬了一跳,过一会儿才发现是陌桑在说话。
因为他看到一滴眼泪从陌桑眼角滑落,听到她的话后嘴巴不由张大,孩子的事情居然是真的。
弥生心里面很愧疚,这么做他们也很无奈,计划就是弥月趁乱抱着孩子上了周先生的船,所以郡主都未能看上孩子一眼。
现在别说外面那些人,就连他们也不知道孩子在哪里。
这些天他想安慰几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默默守在她身边,需要什么马上送上面前。
龙师坐地一旁,好半晌才反应地过来,犹豫半天才道:“你们别告诉本座,孩子已经生下来,并且让人送走。”
弥生沉默。
陌桑干脆闭上眼睛。
龙师疑惑地看着陌桑,又看看弥生,最后落在白芷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芷当时她不在场,只好把道听途说来的的事情一一告诉龙师,说完后忍不住道:“龙师,您当时在哪里,奴婢找了您好几天,要是您在也不至于如此。”
“真的都杀光了?”龙师听完后,难以置信地看着陌桑。
“是的,都死光光了,船也沉了。”箫月相代陌桑回答,不仅是因为他眼所见,还因为他也是当爹的人,知道孩子对母亲而言有多重要,为了孩子母亲可以不顾一切。
片刻后,龙师长呼一口气道:“这么说,我们的交易失败。”
陌桑没有马上回答,良久后才悠悠道:“没有,我需要您做我做两年事情,第一件拦住我夫君,不管您用什么手段,在事情没有平息之前拦着他, 别让他来海城找我。”
“第二件事是什么?”龙师算是答应了第一件事情。
“陪我演一场戏。”
陌桑说完后对其他人道:“我有事要跟龙师单独谈,你们到外面替我们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