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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语双关。
宫悯笑而不语。
两人吃好后,小丫头们撤下桌子上的东西。
陌桑悠悠问:“白芷,弥生可醒来了?”某人昨晚一直缠她,无非是怕她太过担忧会失眠。
“醒了。”
白芷爽快地应一声,笑着道:“弥月正陪着他,他比之前还有精神。”
陌桑一愣,被上官老神医施针强行从幻境中拉出,多多少少会有损伤,怎么可能之前更加精进。
除非……
陌桑惊讶地看向宫悯。
宫悯面无表情淡淡道:“上官前辈没有按那人给的方法为弥生施针,而是用了另一种方法刺激他,助他突破障碍。”
陌桑竟无言以对,果然是一个一个老奸巨滑。
再次感叹,这些年自己没有被他们卖掉,真是撞了狗屎运,换成别人不知道被卖了多少手。
忽然想起圣旨的事情:“夫君,陛下不会因为我那么一提,就真的把陆言玉指婚给颜惑吧。”
“是颜老太君入宫求的,不过多半也是颜惑授意。陆叔知道圣旨的事情后一直想要见你。你也知道陆小姐一心想嫁上官尺素,如今突然把她指婚给颜惑,自然是难以接受,恐怕需要你开导开导。”
陌桑问起,宫悯也毫不隐瞒,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陌桑露出一个苦瓜表情,这比让她领兵出战还可怕。
“你说得有道理,颜惑自然接受了;陛下也觉得不错,自然就准了,还亲自下旨,昭告天下。”
宫悯也没想到,陌桑几句话就说服颜惑。
这婚事要是做成了,颜老太君都不知道会怎么感谢小丫头呢。
陌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本意是先让颜惑跟陆言玉先接触一下,就像她跟宫悯一样,哪想到颜惑这么着急,直接跟颜老太君商量,更不想到颜老太君如此迫不及待。
万一陆言玉认死理,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见她愁眉不展,宫悯淡淡道:“陆言玉若真那么喜欢上官尺素,早就追到南疆,你放心吧。”
云淡风轻的语气让陌桑有些生气,可事实如此,不然她也不会给颜惑建议,或许陆言玉并没有那么喜欢上官尺素。
但愿如此。
陌桑在心里祈祷。
休息一会儿,宫悯入书房看公文后,陆总管便来求见。
陆总求见,陌桑自然不能避而不见,马上请到茶厅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说指婚的事情。
陌桑亲自给陆总泡了一杯茶,面带笑容道:“陆叔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了,我想先听听陆叔的想法,再说说我的意见。”
“我的想法?”陆总管面浮一丝不解。
“就你、陆大人、陆夫人,是希望陆小姐嫁入颜府,还是希望她嫁入上官府?”
陌桑把两条路摆在陆总管面前。
意思是他们怎么选择,她就怎么帮忙。
虽然她也属意陆言玉嫁给颜惑,不过还是会尊重陆府的选择。
陆总管愣了一下:“这个不太好说,两府是各有各的优缺点,我们身为长辈,自然是希望玉儿幸福,只要能给玉儿幸福,谁都无所谓。”
“既然如此,你安排我跟陆小姐见一面,我当面问问她的意思。”
陌桑十分果决道,作长辈的已经这么说,就让陆言玉自己来判断,颜惑和上官尺素,跟谁在一起她会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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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再见上池
陆总管走后,陌桑没有急着马上了解外面的情况,直到用过晚膳后才把白芷唤到房里。
盖着毯子坐在灯下看着书,头也不抬问:“白芷,现在外面对陛下给颜惑公子和陆小姐指婚有一事,都有什么看法。”
陛下这次赐婚很突然,突然到连她都措手不及。
陆言玉喜欢上官尺素,倒追上官尺素是满城皆知的事情,坊间对此次指婚自然会有诸多猜想。
白芷犹豫一下:“自从旨意下来后,外面就有很多不利于上官公子的传言,说上官公子不是真男人,心上人被抢了也不站出来,还说他是负心汉,是他故意拖着不肯娶陆小姐,陛下才会把陆小姐指婚给颜惑公子。再有就是说陆小姐相貌普通,配不上颜惑公子,是把烂菜花插地名贵的花瓶里。”
陌桑听到后,冷哼一声:“再名贵的花瓶,没有插上花也不能称之为花瓶。”
房间里气氛冷凝沉寂。
白芷站在陌桑面前,都能感觉到寒风阵阵。
陌桑过了一会儿才沉声道:“你去查一查,负心汉的说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白芷俏脸上微微一凝,眼中一阵纠结,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郡主,海棠查过了,是从陆府传出来的。”
想不到这种不利于上官公子的传言,居然是从陆府里面传出来,刚知道时她也很震惊、震怒,相信郡主会比她更加震怒,不由暗暗看向陌桑。
陌桑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低头看书。
面对陌桑的平静,白芷莫名地一阵颤僳。
跟在陌桑身边的时间不算长,可是她知道自家主子性情。
主子面上越是平静,越说明她的火气越大,不禁为家捏一把冷汗。
陆总管办事果然迅速,翌日用过早膳不久,就把陆言玉带到绿园。
陌桑让陆言玉在自己对面,淡淡看一眼,见两眼红肿,圣旨下来后她一定没少哭,并没有马上出声安慰和责问。
想当日,骤然接到圣旨,也同样失态。
相同经历不禁有些同情面前的女子,查是同情不等于原谅。
回过头道:“海棠,把我的茶具搬上来,再把我从南疆事回来的茶拿来。”
吩咐完后,朝陆言玉一笑:“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最容易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待你心平气和后,我们再说一说赐婚的事情,现在先听本郡主抚一曲如何”
以陆言玉现在的心情,估计也听不进她的劝说。
陆言玉知道陌桑抚的一定不是凡曲,可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听,又不好拂的陌桑的心意,恹恹道:“郡主一曲,千金难求,言玉自是愿意。”
陌桑坐到琴前,抬手缓缓抚过琴身,轻轻一勾琴弦,一串流畅的乐音响起。
乍闻琴音,陆言玉一震:“这是”
陌桑一笑:“好听吗”
“好听。”
陆言玉下意识地回答。
陌桑唇角微微一勾,前世许多古风乐曲,用古琴清弹居然别具一格。
音乐最能抚慰人心,一曲抚完后,陆言玉的心情果然是平静了不少。
陌桑轻声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用音乐舒缓放松自己,待冷静下来再面对相同的问题,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抉择。”
“是,郡主。”
陌桑命人把琴收起。
把去年收集的荷叶上的露水倒进铜壶里,放到小炉子上烧煮。
煮水烹茶,洗茶、烫杯,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更何况陌桑感觉故意加时不少技法在里面。
陆言玉看到后,不解地问:“郡主,为何你总能如此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入不了你的心,就像是你什么也不关心,可是您现在偏偏又在关心我和上官尺素的事情,言玉实在是猜不透郡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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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陌桑把泡好的茶,推一杯到陆言玉面前,却端起面前的水浅抿一口:“有些事情无法改变的时候,吵闹、怄气都是浪费力气,不如静静地想些有意思的事情,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也让身边的人安心一些。”
“言玉做不到郡主那般冷静,心里不痛快就要哭出来,看上一个男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喜欢他。”陆言玉看着天空悠悠地述说。
“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去南疆找他,既然不顾一切地喜欢他,为何不到南疆去找他。”
陌桑也学着宫悯,语气中不带有任何感情,让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陆言玉一时不知道陌桑到底是想劝她嫁,还是劝她不嫁;是嫁颜,还是嫁上官尺素。
还有陌桑单刀直入的问题,也问得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由暗问自己:“是呀,自己为什么不追到南疆”
陌桑看到她一脸的茫然,淡淡道:“你若真的那么喜欢上官尺素,为什么不追随他到南疆你留下来的理由以是什么是孝义是礼义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我在替父亲查案。”陆言玉想了好一会儿,理直气壮地回答。
“破案并不是你的责任,只说明陆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