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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太容易得到的女人会让我不屑,其实,还有一种女人我也不太喜欢。”男人的声音总是让人沉醉。
女人似乎还沉浸在那几分邪魅中,不由自主地就问道:“什么样的?”
紧贴的身材也被男人推开,她听到男人冷冷地说道:“装模作样的虚伪女人不喜欢,心机太重太会算计的女人也不喜欢。”
女人脸色一凝,嘴角的笑容陡然崩塌,脸色陡然变得有些扭曲。
“你不要忘了,你和我现在只不过是合作关系,既然我答应了你合作,那么就好好地等待最后我们各享其成,各自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好。”男人似笑非笑,语气轻蔑,“至于其他的,我劝你不要妄动心思。免得得不偿失。”
一股力气倏然将女人推开,女人重心不稳向后连连退去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之后,看了看手腕上的红印,冷眼看了男人一眼,欲言又止。
“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我劝你,不要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如果你变卦阻扰,就不要怪我也不留情。”女人褪下刚才风情柔美的面容,愤怒的面容有几分怨毒和狰狞。
“你不要自作聪明。”男人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眼皮也没抬一下,“你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一枚棋子,棋子就要有棋子的样子。如果棋子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或者那棋子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意识,一般情况下,很多人会选择毁了这枚棋子。我也一样!”
女人震撼而惊愕,愤怒地瞪着男人,但是男人已经转身,留给她一个抗拒而冷漠的背影。她狠狠地咬牙,死死地盯着那黑暗中渐渐消失的身影,最后,握紧拳头!
言溪进入叶家的消息,除了这对男女得知之外,城市的另一端,已经入睡的一个人也得知此事,他听后,豁然从床上坐起,呆怔地看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他几乎全身都在颤抖,剧烈的咳嗽,有些枯槁的手猛然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骨瓷玉色药碗,狠狠地往墙上一掼!
“砰!”清脆的一声轰然一响!惊得一旁传递消息的人微微一颤。
“逆子!逆子!”床上的人咳嗽得全身颤抖如筛糠,破碎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来,仿佛字字带血,气愤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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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聂沉的欺瞒
而言溪在叶珩的守护下,不安稳的睡下的时候,大西洋天空雨已经停歇。
一架飞机笔直的飞起,越过黑夜浓浓的天空,从海边飞往欧洲法国,巴黎!飞机上,几个医生紧张而有序地将带血的棉花和纱布放在一边,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药水味,缓缓地散开。
一张干净洁白的躺椅上,楚漠远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目光依旧有神而深邃。他上身****,宽厚精壮的胸膛微微的起伏,手臂上,鲜血淋淋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医生此时正在缝合。
从头到尾,他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某处,目光有些涣散,若有所思。
“聂沉,”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手表,说道:“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聂沉微微一愣,躲闪着他的目光,说道:“到德国了。”
楚漠远眉头微微一蹙,看了看窗外,说道:“太慢了,再快一点。”他此时只恨速度不够快,不能立刻就飞回言溪身边。
聂沉点点头,刚想走出去,便看见门口一个人,静静地等候着。他微微朝门内的楚漠远看了一眼,见他依旧沉思的样子,便关上门,低声地问道:“怎么样?”
“聂先生。”那人听见聂沉压低了声音说话,自己会意也将声音放低,说道:“恐怕现在还不能听楚先生的话回去,我认为,那些神秘暗杀的人肯定已经知道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回去,所以恐怕已经在路上坐好埋伏,我们这样回去,恐怕会有危险。”
聂沉淡淡的看了看门,说道:“将飞机开往法国巴黎,暂时先瞒着先生。等到了巴黎之后,我再告诉他实情。”
“可是马上就要到巴黎了,再瞒也瞒不住,我怕先生……”那人担忧地说道。
聂沉沉思蹙眉,摇摇头,说道:“总不能看着先生冒险。他现在担心言溪小姐,想要快点回去,但是我们的人已经说了,言溪小姐已经被叶珩带走,我想她暂时不会有危险。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证先生的安全。”
“……是。”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同意。
“好了,我会……”
“聂沉!”聂沉话音未落,门轰然打开,楚漠远颀长高大的身影陡然出现在门口。他愤怒的眸子几乎要燃烧,直直地瞪着聂沉,那带血的手臂看上去,更显得此时的气氛诡异而紧张!
“先生……你,”聂沉心头一怔,已经知道,刚才的话恐怕已经被楚漠远听到了。他心头反而更加的坚定,沉声决然地说道:“先生,抱歉,我欺瞒了你,我们现在没有回亚洲,而是到巴黎。”
楚漠远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脸色也苍白如纸。阴鸷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聂沉,仿佛要在聂沉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而聂沉却面不改色。
“回去!”楚漠远伸手抓住聂沉的肩膀,不顾手臂伤口疼痛流血,狠狠地抓着,“回去!我要回到溪儿身边!她现在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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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身中剧毒
“回去!”楚漠远伸手抓住聂沉的肩膀,不顾手臂伤口疼痛流血,狠狠地抓着,“回去!我要回到溪儿身边!她现在需要我!”
楚漠远双眼赤红,脸色苍白,抓住聂沉的手微微的颤抖,他冷漠地看着聂沉,愤怒的眸子仿佛在全力拼命地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声音中,竟然充斥着不易察觉地哀求,但是呢不容抗拒的命令,依旧岿然如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已经抛却自己的一部分冷漠和疏离,将那份温暖和亲近独独留给一个女人?
聂沉的心微微的一怔,但是依旧不动,他甚至想伸手将楚漠远推回去,但是却不能僭越。他只能恭敬地说道:“先生,你现在受伤,而且,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肯定会有危险。我们可以暂时改道巴黎,等明天再回去。”
“一天我都等不了!”楚漠远怒吼一声,手上的力量更大,“砰”一声闷响,聂沉被狠狠地推到一旁,撞到墙壁。他立即站稳,挡在楚漠远身前,阻止他前去驾驶室。
“先生!”
“滚开!”楚漠远此时如同一只被人围困的困兽!他身体如剑,笔直的朝着驾驶室狂奔,推开聂沉等人的阻扰,力量大得惊人!几个人想要将他拦住,又怕伤害了他!情急之下,聂沉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抓住楚漠远的肩膀,正准备一个手刀砍下去。却不想楚漠远身体一顿,陡然倒下去!
轰然一声,楚漠远狠狠地栽倒在地,聂沉立即蹲下身,便看见楚漠远脸色铁青,他慌乱地叫了几声,却不见他反应!一触之下,才发现他全身有些僵硬,脸色发黑。
接着,殷红的血便顺着楚漠远的嘴角流淌而下,聂沉心里大急!
“医生!医生!”。
楚漠远在混乱痛苦中,睁开眼睛抓住聂沉的手臂,手臂处的血已经发黑,黑色的血染湿纱布。他看见聂沉焦急的脸,顺着他的眼睛朝着自己的手臂看了看,突然冷冷一笑,“这些人,无所不用其极,就算我改道巴黎,他们还是有办法想阻止我活着。”
医生立即火速赶来,查看了一下之后,脸色陡然一变!
“先生,您中毒了!”
楚漠远勾起一丝冷笑,脸色不变,仿佛中毒是一件小事一般。
他脑海中冰冷一片,入眼的全是一片黑暗,仿佛看不到尽头,此时能够支撑他保持唯一一分清醒的,就只有记忆中那张脸,还有那个人的声音和笑容。
从什么时候开始,尘封的往事已经在内心渐渐地散去,遇到她,他才知道,原来以往的一切不过都是血气方刚不完整不纯正的执着,为了那个执着,他竟然苦苦的囚禁了自己的心整整八年。
他囚禁了自己,也囚禁了自己的感情,也囚禁了她最珍视的一起。
他伸手,捂住不停流血的伤口,那伤口,泛着黑色的血液,明显毒就是通过伤口进入的。而刚才,为他上药的人,就那么几个。
他缓缓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话。聂沉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目光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