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人似知道吕布的心思,各人却并不急进,在吕布身前十米处不断舞动,踏前一步又退后一步,看似无意识却是有章有法,进退有度。各人前后左右不断挥动斧凿,动作却是不断加快。
不好,吕布心道:等待他们将阵法布完,身上罡气运转时我便难以破阵了。
玄光一闪,吕布动了,目标是左首之人,呲铁刀自下而上直推而去。
地窟里面平地便起一股风……
黑山野外,何曼的铁棒雨点一般击向张燕,张燕全凭一身轻功闪过。
一寸长一寸强。
何曼的力度更是令铁棒有如狂风暴雨一般扫向张燕,张燕手中的腰刀自然难敌铁棒的威势。
风随棒起,一股劲风从张燕腰后袭来。
张燕已绕到一棵大树前,突然腾空跃起,手足并用呼的一下子就跃上数米的树身,何曼的铁棒随着张燕的双脚而“噼噼啪啪”地打在树身上。
每击打一下,大树便剧烈地震动一下,张燕的心也随之吊起。
“呼”的一声,风起。
一把刀自树上直插而下,刀下是一张有着一道长长刀疤的面孔。
何曼心头也是一震,已顾不得形像了,和身向旁边一滚方躲过张燕从树上跃下的一击。
“飞燕果然名不虚传呀!”何曼心头一凛。却听到有人大呼:“好刀法!”
“看棍!”
何曼瞄眼过去,喝彩的竟然是那眭固,气得他大叫一声挥铁棒复向张燕当头打下。
张燕运力挥刀一挡。
“当、当、当、当……”已经不能再跳开,何曼的铁棒紧紧贴着张燕的身躯而转动,风声呼呼从铁棒上传出。
“当”的一声,张燕薄薄的腰刀又怎堪承受铁棒沉重的力度?腰刀竟然激射而出,一个人也随之向后一个鱼跃。
何曼心中一喜,拿着铁棒的双手向前挺进,脚步急移,只是此时却是听见一声风声从鱼跃而出的人身上发出。
一枚飞镖,随腰刀的脱手激射而出,直射向何曼心窝。
“当”的一声响,何曼急急立定,手中的铁棒一舞,将飞镖打飞。
此时的张燕已是赤手空拳。
一把长刀随风抛了过来,刀柄直向张燕处落下。
张燕两手一抄便将长刀执在手中,只一摆便将刀锋置于脚边,抬眼望时,原来抛长刀过来的人竟然是眭固。
铁棒挟杂着风声扑面而来,“叮当、叮当……”刀棒相交之声不断响起。
张燕长刀在手,登时胆粗气壮,虽不是平时随身之刀却比起腰刀强多了,长刀霍地展开,却是现出一片刀光,将铁棒之势一一化解。
张燕心道:睦固此人本性不坏,心中重义,只是恨透了吕布,想置吕布于死地…只是吕布掉入地窟,哎呀,不好,地窟里面乃是黄巾八大护法,当年被卢植讨伐,逃到黑山隐姓埋名潜心练功,其所习之术古怪刁转…想不到眭固竟然想到此计令吕布跌于地窟之内与八大护法相斗…唉,吕布生死难测,唯有望天打卦祈求吉人自有天相……
张燕转过无数念头,不想何曼击来的铁棒越来越快,越来越密,稍一不慎,竟然被其铁棒重重一推,撞中左肩,痛得张燕大叫一声望后一个翻身便退。
却哪里退得出去,铁棒如影随形而至,铁棒的棒头在张燕的眼前变得无比硕大,看看避无可避。
便听“当”的一声,一支长枪尤如横空出世,斜刺里插将入来,堪堪挡在张燕的面门前,将铁棒一把弹开。
一个**上身、满身鲜血的人把一支铁枪挟在肋下以右手撑住斜斜上举,左手戟指何曼。
这人是高顺,那个横遭何曼凌辱的人。
此时的高顺两眼冒出摄人的神色,如同两颗眼珠要冒火一般,嘴巴微张,指着何曼从嗓子里面迸发出三个字:“呐命来!”
话毕,长枪已经随声音而动,右手轻扬,枪尖直指何曼的面门。
何曼见到长枪如同一条赤练蛇一般刺来,哪敢怠慢,铁棒向上一拔,“当”的一声,两人力量竟然旗鼓相当,双方皆手上一麻,双双向后一纵,同时扎个马步双目凝视对方。
何曼扬声怪笑道:“哈哈哈,好你个高顺,真后悔刚才没有一刀劈你个头下来!”
“竖子,我刚才说过必取汝头!”高顺眼中爆发出熊熊怒火,嘴上还残留着血迹,嘴唇紧闭,大喝一声:“呔!”跨步上前,长枪如风点至,到得何曼身前,却化作数道枪影。
一把钢叉“呼”地一声击来,将长枪挡住,言明挥动钢叉上前相助。三人霎时之间便战了数合。
张燕把长刀望空一摆,刀锋闪出一道寒光,便想上前助阵,不想听得耳后有风声传来,张燕平素练习暗器多年,知悉有兵器从后袭到,急急向旁边一闪,耳边有一支飞镖掠过。回头视之,却是那方通于其后袭击,手上的飞镖回环飞转,原是有一根绳索相连。幸而张燕的腾挪功夫了得,左窜右跳避过飞镖的袭击,长刀直插而入。
飞镖连着一条钢丝绳,来去回环,神出鬼没。
方通手中早执起一柄弯刀,弯刀向前一挡,一个后翻,身随飞镖走,飞镖已经向着张燕的前胸飞射而来。
瞬间已到眼前……
高顺为何能脱得绳缚来斗何曼?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
第五十四回八大护法斗吕布 二百死士护高顺
第五十四回八大护法斗吕布二百死士护高顺
张燕看看飞镖已到身前,将身体急转,那镖却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又飞过来,张燕头一低便闪将过去,提刀向方通劈下。
二人互相腾挪跳转,众人看上去却是感到煞是好看。
眭固命人召集数千黑山军前来围定山野四边,越来越多人向此地围拢过来,火把将黑山瞬间点亮,整个黑山闪烁着无数火光。
山下的吕军大营之中却是无人能睡,众人均奔于山前鼓噪。
陈宫立于营前帐幕外,急得如同热窝上的蚂蚁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
突然陈宫立定,望着远山上的火光一点点连成一串,人声嘶喊,便喃喃自语道:“已经四更时分了,不知山上情况如何?主公有否被张燕所害?”
一人踱布而前,轻声道:“公台何必担忧?主公武艺超群,量一小小眭固能耐他何?”
陈宫抬眼视之,乃是凤雏。
“我非担心眭固,只是,只是担忧那飞燕是否与眭固一个鼻孔出气,我们皆中其诡计矣!”陈宫两手撒开,无奈地拍手长叹道。
凤雏正色道:“吾观张燕此人言出必行,非阴险小人,公台不必担忧!”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乱世,谁又敢保证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陈宫一脸潇湘之色。
凤雏脸色一变,双目直视陈宫道:“噢?公台此言,似是有所指,是怀疑我乎?”
“我并无此意,只是担忧主公安危!”陈宫冷冷道:“有人似乎对主公生死并不关心!”
气氛开始变得紧张,吕布军中两个谋士心中各怀芥蒂,二人皆不言语,似各有所思。
“公台,我部随时可以对黑山发起攻击,弓箭手已整装待发!”一人顶盔贯甲直奔过来,正是张辽,面上的充满了急切之情。
陈宫心下一热,上前对张辽道:“文远,辛苦你啦!”
凤雏急劝止道:“主公与张燕正在策反黑山众贼,如果发起进攻,只会令形势更加恶劣,到时难以收拾,反将主公陷于不义之地。”
张辽低头想想,也觉凤雏所言极是,不禁立于帐前沉思不语。
众将听得山上动静亦渐渐围拢上来,众人一时望向黑山纷乱的火光,一时轻声耳语,脸上皆露出紧张之色。
黑山地窟之内,呲铁刀已经出手,平时呲铁刀出手,就一定会死人。
此时却是例外。
玄光一闪之下,左首那黄巾护法将凿砸向吕布,斧头随着众人的节奏而动,“咣、当”两声,便将吕布手中的呲铁刀弹开,一如刚才舞动的动作,力量深厚沉雄。
吕布心内一凛,只恨方天画戟不在手中,呲铁刀一劈之下,想要再劈一刀时,却已不见了对手,火光一闪即逝,八个护法又从四面围来。
吕布把刀回环,和身向前急进,呲铁刀呼呼呼直向身前一人劈去,这次吕布要连环劈砍,绝不再给机会那人逃跑。
风声呼呼之下,却听得左右两侧同时有两把斧头向自己劈下,身后更是风声甚劲,不消看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