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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响,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向着城楼上最后一个曹兵刺去,方天画戟的戟尖直直透过他的身体,将他从城楼顶向下挑去,抛落于护城河下,飞溅起一道冲天水花。。。。。。
吕布能否守住城池?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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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吕布挥戟振士气
第七回 吕布挥戟振士气
无数火光在夜色中飘摇,黑压压的曹军不断涌向城墙,有如无数蝼蛄向着前方的山坡奔跑而去,没有思想没有恐惧,只有前方的终点!
策马于城下的徐晃远远仰望城楼上偶尔扬起的那道方天画戟的锋芒,眼内现出一丝杀意,心内暗忖:方才有士兵来报,有无数吕兵从北门而出,不知往何处奔跑。 莫不是吕布设了诡计?吕布虽然无谋,却有一个智谋超绝的凤雏,吕布是要将兵力分散布置,以奇兵袭击我军?
徐晃心下生疑,便命人四处打探吕军踪迹,又教众军士只围住东、南、西三门攻打,只有北门没有军队攻击。
“啊呀呀!主公,曹军又来矣!”纪灵呀呀大叫,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望城下一指,扬声呼叫起来。
“众军兵,曹军又攻来了,弓箭手快快准备!”
“上弦!”
“守住城墙,莫教曹兵冲上来呀!”有吕兵小头目在高声呼叫,每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冲杀而来的曹军身体上,那一个个火光飘摇中的身影已经不像是一个个对手,而像是一个个随风而至的魔怪,正张牙舞爪地向自己冲杀过来,众吕兵的眼睛内皆显出异常紧张的神色。
“徐晃!”吕布心下暗骂,他将城楼上的曹兵杀尽,一手抚着城墙,一手持戟,望着门旗开处的徐晃,眼内闪烁着恨意。
“杀尽曹兵!”吕布挺直身体,手中的方天画戟猛然向前平伸而出,口中发出一声巨大的呼喊声。
“杀尽曹兵!”纪灵亦大呼起来,学着吕布的动作将手中兵器平伸而出。
“杀尽曹兵。。。。。。”众吕兵皆同吕布的动作一致,将手中兵器向城墙处平伸而出,发出悍然呼喝声。有吕布亲自登上城楼防御,人人心内皆是生出一股战意,霎时间士气大震。
“啊!”
“哦!”
“噢。。。。。。”曹军的无数道云梯搭上了城墙上,无数曹兵举着盾持着刀向上攀登,却被士气大振的吕兵奋起反击,以弓箭,长枪、滚油、石块居高临下向曹兵照头击下,曹军的惨叫声在夜色中传来,有如鬼魅一般令人动容。
“砰!”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夜色中飞掷而来,撞在南门城的城门上,发出一声极为沉闷的巨响。只隔了十数秒,又有一块巨石在曹军投石车的发射下向着城门撞击过来。
“砰!”投石车上抛下的大石不断撞击着城门,亦不断撞击着吕布的心房,吕布心下忖道:徐晃挥军攻城如此猛烈,我军兵少,我却如何是好?
“杀呀!”纪灵挥刀劈向攻上城楼的数员曹兵,脸上沾满曹兵的鲜血,一双牛眼圆睁,双目现出一丝惊异之色,他见到曹军实在太多了,如若没有吕布亲自登上城楼防守,士兵早已抵挡不住了。
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抡圆,没有一个曹兵能在方天画戟的戟下逃生,曹兵一沾即亡,吕布直杀得兴起,一身百花战袍已然染成血红色,方天画戟的那抹红缨早被血水浸得不断滴出血来,喊杀声、呼救声、惨号声汇成一道道恐怖的音符。。。。。。
“主公!”吕布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极为熟悉的喊叫声。方天画戟在手上一挥,将两员刚立上城头的曹兵撞得飞坠下城去,吕布回身一看,眼前便现出凤雏急促的神色,他极少见到凤雏有如此紧张的神情,吕布心下一沉,停下挥戟的动作,向着凤雏扬声呼道:“军师何事惊异?”
“主。。。。。。”凤雏刚想出言,突然止住,眼神内现出一丝恐惧,吕布只听得身后响起一阵劲风,知道是跃上城头的曹兵挥起兵器向自己偷袭过来,他的脸色一沉,手中方天画戟如同有生命一般反应得极为迅速,陡然向着劲风处刺将过去,吕布连身体都没有转过去,便听得身后响起一声绝望的惨号声:“啊。。。。。。”
凤雏见到吕布身后有一员曹兵想偷袭吕布,却被吕布将方天画戟猛然向后刺出,正正击中曹兵的肚子,那员倒霉的曹兵兴冲冲跃上城头,本以为可以偷袭成功,却想不到竟然成为方天画戟的戟下亡魂!
“主公,此地危矣!”凤雏急上前拉吕布至门楼前,急道:“主公,我军兵少,东门、西门皆告急,只恐邺城守不住矣!”
“啊?”吕布的心内一凛,脑袋禁不住如同被人重击了一下,双眼直直瞪着凤雏急道:“如今我当如何?”
“这。。。。。。”凤雏双目一转,略为沉吟后抚须道:“只能弃城往冀州去矣!”
“弃城?”吕布心下一沉:曹军人数众多,徐晃又攻城甚急,纵然我奋力率军守住南门,其余三门亦绝难防守。如今臧霸率军驻守冀州,我若突围而出,便能保得平安矣!
“事不宜迟!”凤雏拉着吕布的手臂焦急地道:“主公,曹军攻城甚急,我军只恐不能固守邺城矣。今北门尚无曹军攻打,我军可从北门突围,万望主公率军突围,保我军脱离此险地!”
“这。。。。。。”吕布的胸口不断起伏,他心内飙升的战意令他仍然想于城头上死战,但心内却惦记着貂蝉,吕布心内忖道:我今在此死战,其余城门若然遭曹军攻破,则我的小蝉危矣,哎呀,我怎么能置小蝉于死地呢?
“好!率军突出邺城!”吕布心下拿定主意,先去冀州保住小蝉的周全方为大事。
“好,我便教人传主公之意予陈宫处!”凤雏的眼内现出一丝安慰,转身便望城楼下奔去。
吕布反转身望向城下星星点点举着火把的曹军,劲风呼啸扑面而来,四处扬溢着一股浓重的杀伐之气,吕布向着纪灵扬声呼道:“纪灵听令!”
“噢。。。。。。”纪灵正挥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舞得飞快,有曹兵被他的兵器斩中身体直直坠落于城下,纪灵闻得吕布呼叫,收刀便望吕布奔来,急呼道:“主公,有何号令?”
“我军难以坚守邺城,再坚守半个时辰便教士兵从北门撤退,向冀州方向奔走!”吕布的一双俊目直直瞪着城下的曹军,神色丝毫不变。
“遵命!”纪灵执着兵器向着吕布一拱手。
吕布咬一咬牙,转身便向城楼奔走,急冲冲向将军府奔跑而去。
吕布能否率军顺利撤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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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奔北门率军突围
第八回奔北门率军突围
越过人丛的吕布急冲冲奔向将军府,那里有自己最为挂念的人。
喊杀声、惨烈的呼叫声、弓弦响和投石车发出的轰然响声汇成了一道道壮烈的气氛。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猛然推开,将坐于房内的貂蝉吓得跳了起来。
“啊!”貂蝉吓得手足无措,竟然禁不住花容失色,双手抱于胸口,呆呆地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吕布。
原来方才吕布亲登城楼同曹军交战,只杀得曹兵纷纷死于城楼上,曹兵的鲜血却将吕布的全身喷得血迹斑斑,貂蝉一下子见到一个血人奔入,禁不住吓得叫了起来。
“奉先……”貂蝉望着一身血污的吕布,脸色变得惊异起来。
“小蝉!”吕布也被貂蝉的样子惊呆了,他低头望了望自己身体上的斑斑血迹,轻轻一笑,向着貂蝉柔声道:“小蝉莫怕!我是吕奉先呀!”
“奉先!”貂蝉再次大呼起来,奔近吕布,双目之内满是担忧之色,急唤道:“汝,汝有受伤了么?”
“小蝉莫要担忧!我身体上的血迹全是曹兵所留,我身体上一点伤也没有!”吕布挺直身体,身形伟岸雄壮,手执方天画戟顿于地上,方天画戟的戟尖上兀自流出血水,一滴滴地滴于地上。
貂蝉的眼内现出一丝喜色,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检视了吕布一遍,娇声嗔道:“奉先呀奉先,汝方才突然满身是血地闯入真是吓死我也,汝在战阵中却不可教自己身体受损呀!汝若有什么不测,我于此乱世便当如何是好?”
看着貂蝉一脸柔情地摇动着纤腰,吕布心下一热,轻声说道:“我有方天画戟赤兔神驹,区区曹军又能将我如何?汝莫要担忧,有我在,汝定然安然无恙!”
“奉先,汝可要记住,还有一个人时时惦记着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