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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至三巡;各人微醉;大计把手向外一招;从聚义厅外便鱼贯涌进十数个女子。
众人视之;各个女子皆俯首低眉;有些更是用长袖掩住脸庞;皆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昌豨直看得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眼睛只直直地盯着那群女子看。
尹礼见到他那个色迷迷的样子;急忙拍拍其肩膀;昌豨竟混然不觉;尹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大计对吕布道:“主公;此批女子乃从白马城中抢来的女子;今日与我等陪酒;各位尽情饮宴吧!”
大计挑选两个姿色最佳者坐于吕布两旁;余人分别陪各将饮宴。
吕布左右望了两女子一眼;只见两女低垂着脸;眼神闪烁;样子还算清秀。
不知怎么回事;吕布的脑海一闪而过一个倩影;那是貂蝉的影子;貂蝉比起这般庸脂俗粉不知美丽多少倍。
想到这里;吕布不禁沮丧起来;将手中杯重重置于几案上。
凤雏见到吕布如此模样;正要相问;突听门外探子来报:“袁绍大军已攻克公孙瓒数个城池;现大将文丑已直逼燕京;公孙瓒数度被围;现急向我军求援!”
张燕大吃一惊道:“公孙瓒与我是盟友;前些时候幸有其相助;牵制袁绍的军马;我方得以于黑山纵横;如今定当前去相救!”
“汝箭伤如何?”凤雏关心道。
“小伤;并无大碍!”张燕轻松道。
凤雏沉思片刻;轻声道:“如此;袁绍必不能分兵去与曹操相争;袁绍定然要先剿灭公孙瓒再去对付曹操。可派张燕统五万军前去救应;不必前赴燕京;只需攻其邺城;黎阳守军必然震惊;袁绍军必分兵救应;只需与公孙瓒约个日期;前后夹攻;定能克敌制胜。”
那探子道:“燕京已被袁绍重重围困;如何能约日期?”
凤雏道:“必需一人胆大、有力敌万人之勇;谁敢去燕京报信?”
“我愿往!”
众人视之;乃张辽也。
只见吕布手持酒杯;两眼发直;不知在想什么。
“主公、主公、主公。。。。。。”凤雏连叫数声;吕布才回过神来。
众人见到吕布如此;不禁尽皆愕然;问之。
“我今日得众位相助;实感高兴之至;只不过;如今我心爱之人貂蝉尚在曹贼手中;不知现在有无遭不测;见到两女子;便思貂蝉;我待如何是好?”
凤雏看着吕布良久;大声笑道:“这有何难;若主公苦思貂蝉;我等便将貂蝉抢回黑山又如何?”
“真的?”吕布听了;差点跳了起来。
“我有一计;可入丞相府;只是要几个手段高强之人相助。”
张燕听了便道:“我黑山皆多鸡鸣狗盗之士;可否相助?”
说罢便着六人上聚义厅;是哪六人?乃是刘石、平汉、椽哉、浮云、白雀、杨凤。
张燕一一介绍;并曰:“此六人皆有奇能;有轻功高超者如浮云;有神偷者如白雀;有力大如牛者如刘石、平汉;有精于摔跤者如杨凤;有熟悉人情精于口才者如椽哉。”
凤雏双眼一一将六人看一遍;高声道:“恭喜主公;此六人皆可用之材。”
“我也要去!”只听得“嘭”的一声;吕布突然将酒杯重重拍在几案上;大声喝道。
酒杯里酒水便随着吕布的手拍下之际同一时间飞洒出去。
众人大惊;齐道:“主公乃万金之躯;怎么可以轻涉险地?”
吕布左手高举过肩斩钉截铁地说:“一定要去;我发誓要亲自救出我心爱的女人;为了她;我可以不顾一切!”
众人齐齐望向凤雏;意思是要他劝劝吕布。
凤雏双手负于后背哈哈大笑道:“主公;果然好胆略;美人当要险中求!我就与主公一同将貂蝉抢回!”
众人也齐齐愕然;想不到凤雏竟然支持吕布涉险。陈宫上前大声叫道:“主公;莫要听凤雏之言;许昌有重兵把守;且要过数个关隘;主公此去;只怕易去难回呀!”
吕布皱着眉头;站起身体;想骂陈宫又觉得他是一番好意;有点举旗不定的样子。
凤雏便道:“公台;我自有妙计接近曹操;抢出貂蝉。况曹操以为主公已死;并不作防备。公台何需害怕?”
吕布听了也坐下;神情有点不悦;对陈宫说:“公台莫要阻挡吾去救貂蝉!你醉啦!快快回座。”
当下吕布便命张燕统五万军攻击邺城;张辽带数十骑前去燕京报信;陈宫、高顺等人留守黑山大寨。
分派停当;各人皆领命而去。
晨光初现;一辆马车出现在许昌郊野。
马车上坐着一人披白衣白袍;长得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容貌古怪之极。
两只黑马于车前拖着马车;马车两边行走着六个面目各异之人。
赶车之人长得最奇特;此人身高一丈;黑面轧须;头裹黑巾;黑衣黑裤;两目不时闪出一丝寒光;手中的马鞭轻轻扬起;却并不打马;只轻飘飘地拂过马尾。
马车很快驶到许昌城东门;守城士兵盘问道:“来者何人;来许昌何事?”
马车上之人自然是凤雏;他淡淡道:“吾乃凤雏先生;只为曹丞相而来。”
士兵吓了一跳;赶忙避过一旁对着经过城门的老百姓大叫:“让开!让开!”
三三两两经过城门的百姓都惊恐地避过一边;马车前一黑马长嘶一声;缓缓走过城门。
曹操丞相府在许都城西门外的军营内;要穿过许都才能到达。
许昌地处要冲;多是平原地带;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凤雏一行穿行在许都城中;一路上只见店铺林立、人潮熙攘。
过了一道小桥;桥边有一个卖艺的汉子在耍大刀;刀风忽忽;形成一道道刀光;众人一片喝彩。
凤雏马车上赶车的黑大汉看了一眼卖艺的汉子;深邃的眼睛里面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轻轻把头抬起;仰望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前面拉车的右边一只黑马长嘶一声;四蹄皆停步不前;车子一下急刹;令到赶车的人身体向前晃了一下。
赶车的人乃是吕布乔装的;身体上涂满墨汁和碳灰;显得整个人脏脏的;只有一双眼睛时不时放射出摄人的光彩。
吕布一不留神;被黑马一个急停惊动了思绪;向前一看;原来是一个人挡在马车前。
只见此人长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白衣飘飘;头发也与衣服一般飘飘逸逸;双手叉开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形挡在车前;左手中还执着一把白色的折扇。
吕布的手慢慢扬起马鞭;周围似涌起无限杀气;凤雏从后面轻轻将手搭其肩膀;吕布的马鞭又轻轻放下。
“汝是何人?为何阻挡我的车子前进?”凤雏微笑着问道。
“汝如何赶车的?不见前面有物么?如果撞死了怎么办呢?你一个赶车的赔得起么?你以为你是谁?你主人就有钱赔么?”那白衣男子不理凤雏;一手叉腰;一手用折扇指着吕布的头就连珠炮地以提问方式喝骂着。
吕布哪曾受过人这般闲气;两道剑眉倒竖;手又慢慢扬起马鞭。
凤雏知道吕布用马鞭抽过去的后果必定相当严重;眼前这个文弱书生根本抵挡不了吕布的马鞭;哪怕是抽一下都会令他非死即伤。
白衣男子骂完吕布;将身体一转;左手持折扇的手已经负在身后;身子向前一步蹲下;右手伸出。
原来是地上有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站在街道正中;那鹦鹉见到白衣男子伸出手便站于男子手掌上。
白衣男子将手中鹦鹉弯曲至胸前;转过身体面向吕布;眼中现出无限温柔的样子。
看到白衣男这个样子;吕布真有点哭笑不得;有点楞住了。凤雏拱手道:“公子;我手下人有眼无珠;看不到公子的鹦鹉;还望见谅。”
白衣男子眼中露出无限狂妄之状;口中道:“无知之徒;无礼之极;教导无方;主子之罪也!”
凤雏的性情本已是狂放不羁;听了此人如此大言;心中便也不愤;高声道:“汝是何人?何出此狂言伤人?”
白衣男子的眼睛在凤雏面上扫了一下;下巴扬起;嘴巴嘟起;现出一丝自恋的表情道:“祢……衡。”
刚说完;祢衡突然像是被什么吸引住;整个人定住;直直望着凤雏所坐马车右边的一匹黑马。
“哦!你就是文采惊人;名动天下的祢衡!”凤雏轻轻叹道。
祢衡不理凤雏;整个人慢慢趋前去右边的那匹黑马;在黑马前盯着马的耳朵前后左右不断观察;尤如观看一件稀世珍宝。
只见那马头连身被锦布覆盖;只露出一对棱角分明突起的耳朵;如同刀削。
那马当然就是赤兔涂成黑色;见到祢衡靠前;便长嘶一声;马头上抬;声音清脆绵长。
“果然是一匹好马!”祢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