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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呀!”
“主公威猛!”
“杀了黄忠,砍下其头!”
“哦,黄忠必死!”吕兵亦然举起手中兵器高声欢呼而起,人人脸上现出兴奋的神色,个个跃跃欲试想冲出阵中杀他个落花流水。只是立于阵前的张辽脸上没有任何欢欣的神色,他冷着脸看着黄忠偷偷抽出长弓,心内暗道:我就是被黄忠的神箭所伤,只望我主多加留神,能顺利避过黄忠的连珠箭!
城头上的韩玄目睹黄忠开始能战住吕布,及后见他竟然被吕布打掉手中兵器纵马而逃,心下便已感觉莫明的恐惧,双手抚城墙跳脚骂道:“黄汉升真是没用之辈!果然是年纪老迈竟然敌不住吕布的方天画戟,还同我吹嘘凭他一口刀,一张弓,一千个来,一千个死呢!真是个废物!哼哼哼……”
韩玄转过头来对着从事陈谦呼道:“汝快出城斩了吕布这贼子的头颅,以退敌军!”
“这……”陈谦一愣,心内暗道:黄忠武艺高强,乃长沙之保障,如今竟然败于吕布之手,想见其武艺确是天下无敌矣!以我的三脚猫功夫又如何能敌?
“快快出城!”韩玄那张圆脸上的两只牛眼一瞪,双手叉腰对着陈谦高声喝骂道:“汝只懂阿谀奉承不晓得行军打将么!”
“我……”陈谦一惊,把手按于腰间的腰刀处,猛然拔出腰刀,闪亮的刀光于他的手中闪烁而起。
“快快出战吕……”韩玄尚未说完,便见到陈谦手中的腰刀竟然向着自己的脑袋劈将过来,只吓得他的说话塞在喉咙处说不出来,“啊!”的一声惨呼,韩玄的人头已经跌落于城头的绣旗之下……
黄忠在阵前拨马而走,手中弓已经上了弦猛然一个转身,手中箭已经直直对准吕布的心窝。吕布心下一惊,手中方天画戟急急抡起,他们之间相距数米,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吕布是绝对难以拨开黄忠狠命射来的冷箭!
吕布心内一寒:黄忠的箭法独步天下,纵然我能胜之,如今亦难以接下其如此近距离射来的箭,看来只有听天由命矣!
风掠过吕布的耳际,看着眼前锋利的箭头,他只觉心头泛起一阵莫明的寒意……
蓦地,一个声音于城头响起:“韩玄残暴不仁,轻于杀戮,人尽恶之,如今我已砍下其头,愿随我降吕布的便快快开城投降!”
“嗌”吕布一勒赤兔,眼看着黄忠的脸色从镇定变为惊异再转为愤怒,手中原本对着自己的弓箭猛然上举,对着城头上执住韩玄头颅的陈谦射将过去。
“咻!”箭势如电,一支羽箭已经正正插入陈谦立于城头的面门之上。陈谦捉着韩玄的人头只顾着劝降士兵,却哪里想得到黄忠会将原本指向吕布的弓箭射向自己?箭头直没入陈谦的双眉之间,他大叫一声纵下城来,连同韩玄的人头一并跌落城下,在城下掀起一股沙尘。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联同他那个残暴不仁的主子一齐殉命于长沙城楼之下。
黄忠一箭既出,便勒住座下战马,胸前白须飘动,双目愰然若失,双手紧执战马缰绳紧皱眉头,他的心内已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呀,想不到韩玄竟然为陈谦所害!纵然韩玄千不该万不该,亦不该为陈谦所杀啊!这个卑鄙之徒竟然在此时卖主求荣,妄想从吕布处得到高官厚禄,我杀他一千次亦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吕布呀吕布…我又一次败于汝手…只恨我技不如人,无法以力胜之…也罢,来吧,取下我之头颅,让我随主公韩玄而去……
城头上响起一片暄哗:“啊!”
“主公被陈谦一刀砍下头颅了!”
“黄忠已败矣!”
“我军如何能挡吕布?”
“吕布乃当世战神!”
“降吧,快快降吧!”
未几,便见到一面白旗从城头竖起,那面高高飘扬的“韩”字大旗被士兵从城楼上抛将下来。
“降吧,一齐降吕布吧!”
“保住性命要紧呀!”
“主公,我等愿降!”
“我愿降!”黄忠所率一千军兵联同杨龄之前所率的军兵一齐抛了手中兵器,齐齐伏于地下,皆口称愿降吕布。
“黄忠!汝投降吧!”吕布纵马而前,对着茫然若失的黄忠轻声呼叫,方天画戟倒提于手中,双目如电般直射黄忠的双眼。
黄忠会否投降吕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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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 失长沙黄忠失意
第七十八回失长沙黄忠失意
其时天色晦暗,原本应是早晨的天空有如将要入黑一般阴沉,无数黑云于天边东北方集结,有如无数士兵整装而动向未知的敌人压将过去。黄忠的心亦如同天色一般晦暗,他心内一直在战抖着,有如数十条毒虫不停地噬咬着他的心房。对于韩玄,他一直没有好感,只是人生于世上,必须尽忠报国,上对得起大汉江山,下对得起黎民百姓,方能挺立于世间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我纵有一身武艺又能如何?还不是守不住我长沙?”黄忠心内极为自责,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完全没有听见吕布在对他呼唤。
“黄将军!黄将军!”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向下一挥,风声呼啸而起,如同扬起一股劲风,劲风扫向黄忠的脸庞令他猛然抬起头来,方见到吕布那张俊美的脸庞,这是一个英伟的男人,亦是一个沾满鲜血的杀星!黄忠仰天长叹道:“杀了我吧!”头盔高高昂起露出一截脖子,喉结在脖子上清晰可见。
“汝可愿降我?”吕布不知道黄忠心内已经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滚动着,扬声便对着黄忠呼道。吕布的脸上现出一丝杀意,手中方天画戟轻轻扬起,他心内暗忖:黄忠武艺高强,如能为我所用,必是一员虎将,只是观其神色只恐不愿随我矣,如若他为曹操所用,便是我的劲敌矣!
天空恍惚有东西飘下,黄忠昂起来的脸上感觉到一丝异样,他抹了一下脸上的东西,“是下雨了!”黄忠轻轻呢喃,伸出手来盯着手上的一点湿润,眼神愰然若失。
“黄忠!”吕布见黄忠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不禁怒从心中起,大喝道:“黄忠,若不降我,便教汝人头落地!”
“杀了我吧!”黄忠的喉头内蹦出四个字,脸上却是云淡风轻一般淡定,将双手平摊开来接受飘散下来的毛毛雨点,双目之内只有那不断飘撒而下的雨点,有如天上正撒下无数财富一般,他正在用心地享用。
“大胆黄忠,敢藐视我?”吕布的脸色已从煞白转向铁青色,双目如同两支锐利的锥子一般直射向黄忠的双眼,只是黄忠浑然不觉,双目专注地看着飞撒而下的雨点。
“呼!”的一声,方天画戟挟着狂怒的风声已然高举于吕布的头上,吕布双目现出一丝杀意,他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更何况眼前人乃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方天画戟在雨中闪出一丝寒光,便向黄忠的头顶砸将下去。
“当”的一声响,斜刺里插过来一柄大刀,将吕布的方天画戟稳稳架住,吕布心下一凛,抬头视之,便见到一双坚毅的眼睛向着自己投来一丝恳求之色。
“文远何故阻我?”吕布怒喝一声,却是张辽见到吕布与黄忠的谈话不顺,急纵马向二人奔来,却正好赶到二人之间挥动手中青龙钩镰刀挡住吕布从空中砸向黄忠的方天画戟。
“主公,黄忠乃一勇将,世间少有,何必取其性命?不若教其归降,如其不肯,待我慢慢教化!”张辽收回青龙钩镰刀向吕布拱手作揖道:“望主公开恩!”
“哼!”吕布轻哼一声,不发一言,冷冷地瞪了黄忠一眼,拨过马头便向城内奔去,他心内本就不想取黄忠性命,如今见到张辽求情,便作个顺水人情。
“主公,敌军已然全部归降!”凤雏喜笑颜开,望着吕布轻声说道,双眼之内满是笑意。
“哼!如敢不降,我若破城,便是屠城之日!”吕布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来,他心内仍然对黄忠不肯投降耿耿于怀。
城上已经放下吊桥,城门已然大开,凤雏挥军冲入城内,四处响起一片投降呼号之声,吕布头也不回地顺着人群望城内纵马而行。
“黄将军,汝可好?”张辽的脸色显出一种柔和的色彩,弯低腰对着黄忠轻轻问道。
“哦,是张将军!”黄忠仿佛此刻方才见到张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双手茫然地捉住战马缰绳,双目无神地看着张辽。他的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