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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樊氏的玉手轻轻抚住吕布的大手;责怪道:“主公只是想占人家便宜;昨夜汝答应人家要娶我为妻;莫不是皆忘于脑后矣;”
“嘿嘿;娶妻之事容后再说罢;如今战事紧迫;如何有此闲心去想此等儿女私事;”吕布披挂上百花战袍;身体一抖战袍;他那高大的身姿在战袍的映衬下显出英伟绝伦的风采;
“那便待战事稍为舒缓时再说罢;”樊氏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吕布;心内不禁扬起一股爱慕之情;双手从背后环抱着吕布娇声道:“奉先;我从今天起便跟随汝左右;再不离开;但汝要答应我;一定要娶我为妻;”
“好;到时再说罢;”吕布一边答应;一边轻轻转过身來;望着樊氏那一双勾魂大眼;心内暗道:此女甚是功利;怎么非要我娶她为妻;想那小蝉一直随我多年;亦未有此非份之想;汝一介再嫁女人;又怎么有诸多要求;想到此处;吕布便有三分不喜;双眼望向樊氏;见其冰肌雪肤身材凹凸;一双玉峰高耸;禁不住又按下心头怒意;轻声说道:“美人;汝既同我一起;我必不会待薄于汝;放心吧;”
“唔”樊氏轻轻点头;双手猛地抱住吕布的腰身;吕布只觉身体被一片温香软玉团团包裹;他禁不住感觉身体一片炽热;如同道道热火在燃烧着自己的深心处;一把抱住眼前的似火尤物;捧着她的粉脸尽情亲吻……
“啪哒、啪哒……”有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來;吕布双手搂着樊氏的粉脸;把俊脸稍稍移开;便听得门外的仕女轻声呼道:“主公;有紧急军情通报;”
“好;”樊氏轻声应道:“下去吧;”
听着脚步声消失于门外;樊氏双手仍然紧紧抱着吕布的腰不肯松手;一双玉手不停摩擦着吕布厚实的后背;吕布只觉满身火热;双手猛然捧起樊氏的一张脸;那脸上的凤眼对着自己放射出炽热的电光;吕布用力捉住这张美丽的粉脸以嘴唇用力吸了一下;推开樊氏的身体;樊氏一下子不提防身体重心不稳;“哎哟”一声便跌倒于木地板上;“哼哼哈哈”地娇斥道:“奉先;汝何粗野;将人家的脚都扭痛了;”
“美人;我无时间同汝缠绵了;军情定然极为紧急才会教侍女前來通报;不知我军发生什么状况;我要去处理军机;闲时再找汝;”吕布边说边推开木门步出房外;
“奉先;我要随军;同汝在一起;”樊氏在吕布的身后喝将过來;
吕布回身视之;只见樊氏轻咬小嘴;双手倚在门上歪着脑袋看着自己;高高的美人髻下是一张充满电力的双眼;一身素衣有如一只纯色的蝴蝶沾在门旁向自己轻轻起舞;
“好吧;随军;汝可随军;”吕布说完急步奔出圆形拱墙;心内暗道:此女虽然有些粘人;却是魅力十足;有她随军也是一件爽心之事;
不一刻;门口的仕女便将吕布引出后堂;径向太守府而去;
“主公;有紧急军情;”吕布一入府衙;便见到凤雏一脸焦急地对着自己高声说道;赵范立于一旁显出一副垂首听令的神色;
吕布极少见到凤雏焦急;不禁奇道:“军师有何事焦虑;”
“有快马來报;我军兵分三路攻打武陵;长沙;零陵;如今各路皆无失利讯息;唯独张辽命快马传來急报;攻长沙时遇到难缠的对手;如今手臂被箭射伤;只得向主公求援;”凤雏说完鼻孔朝天;脸上现出一丝忧色;
“哦;文远竟然兵败;”吕布心内更是奇怪;向來攻城拔寨皆是张辽拔得头筹;如今竟然失利;真是令人感觉不可思议;吕布俊脸一沉;轻声问道:“是何对手令文远失利;”
“长沙守将黄忠;”凤雏眉头轻皱道:“此人武艺高强;善使大刀;练得一手好箭法;连文远也败于其手;可见其武艺之高;”
“黄忠;”吕布心内一凛;只觉这个名字极为熟悉;一下子却记不起來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字;禁不住双手交叠于胸前;于堂上來回踱起步來;
“这个黄忠怎么有如此武艺;竟然敢阻挡我军;”凤雏轻轻说道;双目望着正在踱步的吕布;
“哦;我想起來了;”吕布一拍脑袋;大呼道:“原來是他;”
吕布想起当年曾与黄忠比武;大败黄忠;如今竟然有机会再次交战;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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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奔长沙吕布列阵
第七十四回 奔长沙吕布列阵
“主公;我军要前往长沙救援张辽么;”一个高大的身影兴冲冲步入厅來;众人视之;却是泄归泥;他的脸上现出兴奋的神采;只要有仗打他便感觉由衷的高兴;
“是呀是呀;”凤雏见到泄归泥雀跃的神采心内不禁暗暗高兴;对着泄归泥道:“张辽如今正逢一将;却是武艺超群;难以匹敌;”
“汝不是黄忠的对手;”吕布把手一挥;对着泄归泥轻声说道;
“啊;”泄归泥把眉一皱;双目现出恼火的神色;怒道:“区区一个黄忠我何惧之;”
当下吕布亦不理睬泄归泥;转而对赵范道:“赵太守可于此驻守;我率本部军兵前往长沙救援文远;”
“诺;”赵范拱手诺诺应道;
“兵发长沙;速速起行;”吕布双眉一挑;一手叉腰;一手向前一指;心内暗道:好你个黄忠;竟敢阻挡我军;就让我看看汝之本事长了多少;任汝武艺再高箭法再妙;亦是我吕奉先之手下败将;
当下吕布点起三千军马向长沙进发;一路急行;旌旗招展;人马纵横;士兵个个气势如虹;于路上窃窃私语:“此行便是去长沙援助张辽军矣;”
“听闻长沙守将黄忠乃一老将;手使一柄大刀;力大无比;更有一手好箭法;天下莫有人能敌之;”
“我不信;主公武艺超群;还有人能战得过他么;”
“主公的方天画戟尚未逢敌手;黄忠哪有主公的武功高强呀;”
“我等此去定能攻陷长沙;又能有一顿好吃的饭菜啦;”
“汝就知道吃吃吃;來当兵便是为填饱汝之肚腹吧;”
“嘿嘿嘿;我家已经无粮吃了;”
“快;快快跟上;不可落后了;前面便是长沙了;”一个伍长策马奔过;举起马鞭高声呼喝起來;
“主公;我军奔了一日一夜;前面便是长沙矣;”凤雏对着吕布轻轻呼道;吕布所率皆是马军;來去如风;很快便奔至长沙地界;
奔了数里;便有张辽的军马前來迎接;将吕布一行人马迎入军营;军营前方正正对着长沙城南门;
吕布端坐军中大帐上首;凤雏、张辽、泄归泥、陶军、叶宽等将于两边侍立;吕布双目炯炯扫向张辽;见到他的双目现出一丝窘态;手臂处仍然有棉布包扎住伤口;隐隐见到伤口处的血迹;
“文远可是被黄忠所伤;”吕布眉头一皱;轻轻问道;
“正是;”张辽大步出列;拱手对着吕布道:“主公;黄忠正是当年于演武场中与我相斗之人;如今年岁已长;却仍不减当年之勇;我当年便是被他的回马拖刀所败;如今却是败于他的神箭之手;”张辽说完;身躯微躬;脸上现出一丝难过之色;
“扑通”一声;张辽已经伏于地上;对着吕布叩首道:“主公;我今为黄忠所败;乃我之过;望主公军法处治;”
“文远何罪之有;”吕布眼内现出同情之意;轻声道:“文远请起;黄忠我已同他交过手;他的武艺确实不凡;箭术也已极高;文远败于其手;并不是什么大的过错;何况汝已经受伤了;”
“谢主公;”张辽从地上立起身体;双目之内仍然难掩一丝羞惭;静静退回队列;
“长沙乃我军必争之地;一定要强行攻占;方可挥军直取许都;”凤雏皱眉轻轻说道;
“军师所言极是;黄忠诚不足虑;待我歇息一会便去领教领教其神箭之技;”吕布把俊脸高高昂起;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
凤雏心内暗道:哎哟;吕布轻敌;连张辽都败于黄忠之手;吕布纵然能胜;如今连续行军纵是铁人亦要歇息之后方可作战呀;
“主公;区区黄忠何须主公劳心;待主公歇过一晚后再取其头;如何;”凤雏急纵步而出;止住吕布要立时出战的想法;
“军师之言甚善;黄忠有万夫不当之勇;主公切莫轻敌;可明日再战;”张辽亦上前劝阻道;
“哼;小小黄忠何须等到明日;待我先去取其性命;”泄归泥不耐烦了;纵步而出扬声呼叫起來;脸上现出跃跃欲试的神情;他不知道张辽的武艺有多高;以为黄忠只是一个普通货色;心内对张辽显出轻视的意思;
“泄归泥休要胡來;”吕布把眼一瞪;泄归泥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害怕吕布;见到吕布双目之内现出凛然神色;不禁心内一寒;轻轻退回队列;
“明日再战黄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