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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泄归泥以手抚胸,弯腰行礼。吕布见状亦照样行礼。
“哈哈哈,好,好!”轲比能高声大笑道:“哈哈,我得泄归泥就好比如虎添翼,长生天呀,汝真是福荫草原呀!”
泄归泥立于厅中俯身行礼,头弯低只听轲比能说话,吕布跟在后面也只得硬着头皮弯低身体一动不动。
“泄归泥呀泄归泥,汝父非我所杀,是其冥顽不灵偏要联同步度根攻击我军,为乱箭所伤却死于乱军之中,我只恐人造谣妄生事端,便教汝姐劝汝归顺于我,我等乃兄弟呀,怎么能自伤残杀?”停得一停,又说:“如今我得泄归泥,便有如拔开云雾得见青天,步度根亦定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我等定能一统草原各部,联合各部族人,齐聚鲜卑山下……”
轲比能突然停住,扬声笑道:“看看我这人真是的……”轲比能抬眼看着弯身于厅前的泄归泥和吕布,招手道:“汝二人快快就座!”
听得轲比能呼唤,泄归泥方放下手来,于右首处落座,吕布立于其身后,虎目环视,见到对面排列着十个座位,皆是武将打扮,各人皆身形壮实虎背熊腰。自己所列座位处之人皆长相瘦削,看来是文官之座,吕布心下了然,望向轲比能处,见到黑、白、红、绿四个巨人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特别是那个白巨人,样子傲岸不羁,双眼是由上而下地俯视着自己,眼内现出一股浓重的杀气。
吕布心下一凛,将目光转回对面,心内忖道:观此四员巨人却是力大之辈,哦!我想起来了,此四人的样子却正是像牛头山上那个鬼王的鬼样,也是高大如斯,光头鬼脸,不想今天一次对阵四个鬼王,却不知四人的武艺如何?是虚有其表,还是力大无穷?只是如今对面有十员武将,门外又有亲兵围绕,外加这四头野兽,我一人赤手空拳又怎么有胜算?
“上酒!”有侍从高声呼叫,数个鲜卑美女鱼贯而入,为众人斟上美酒,众人齐齐举杯共饮。
轲比能拍拍手掌,便有十数个歌女入帐,对轲比能躬身行礼后便开始翩翩起舞,歌女个个长得如花似玉,风情万种,身姿轻灵,在帐内舞动洁白的长袖,轻舞飘扬。
座上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吕布拿眼望向上首处的绣儿,绣儿也正好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吕布,四目相对,吕布见到那双眼睛对自己脉脉含情,心内一荡,只觉眼前跳舞的美女及不上绣儿的万分之一,心内却是狂跳不已,早忘记了要刺杀轲比能之事,只是立于原地心内忐忑。
坐于座上的泄归泥心内却是焦急,望了望轲比能,时不时又回身看看吕布,见到吕布面无表情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心如火焚,不得不借酒消愁,不断拿起酒杯昂头痛饮。轲比能见到他不停饮酒,心内暗道:看来绣儿已经将其弟弟彻底说服,现心内开怀,不停饮酒。想罢便将头转向绣儿,却见到绣儿的一双大眼望向弟弟处,以为她关心自己的弟弟,却想不到绣儿是频频望向弟弟身后那人,便对泄归泥道:“泄归泥,酒水伤身,切莫多饮,须注意身体!”
“唔,唔……”泄归泥呐呐地道,他心内恨透了轲比能,只想吕布突然发难,对轲比能施以杀着。
正在此时,却听得有鲜卑亲兵入来禀报:“报!”
“何事快说!”
“大人!探马回报,西边有大批军马来回出没,不知是何处人马?”
“哦?再探!”轲比能心下一凛,便道:“众将官,今天恐有敌军来袭,先行散会,汝等守住各处路口,明日有事再议!”轲比能见到泄归泥年纪尚小,在座上大口大口地饮酒,又只带了一个俊美的随从,哪里会对他再有防范?
“诺!”听得轲比能的吩咐,众人各行其是,纷纷行礼散去,于各处率军驻扎以防敌军袭扰。
轲比能轻视吕布之能,却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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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回 白巨人无损分毫
第一百三十九回白巨人无损分毫
轲比能扬声笑道:“兄弟呀,我等只是兄弟一聚,何须旁人在旁?哈哈哈!”说罢,轲比能对绣儿打了个眼色,看得出来,他对绣儿甚为宠爱。
“来人呀!快上好酒好肉,给我这个好兄弟吃饱饮足!哈哈哈,哈哈哈!”轲比能对自己身后的四个巨人的身手极为自信,绝未曾想到会有人打他的主意。
见到众人散去,吕布望了轲比能一眼,心内却是回到了现实中,忖道:此贼合死!方才人多,不方便下手,如今只得四个亲随,我就将轲比能制住,以其性命要胁其离开鲜卑山,我便能扶泄归泥上位,控制整个并州和鲜卑山了。
正好此时轲比能大笑着走下席来,直至泄归泥面前扬声呼道:“我的好兄弟呀,汝助我,便能击败步度根,将鲜卑族人统一于鲜卑山下,再没有外族敢欺凌我们,我们定能……”话音未落,一只酒杯已经飞也似地掷向轲比能的面门处。
事出突然,轲比能措手不及,张口结舌,愣在当场,手中尚自举着酒杯。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大手“呼”的一声横亘在轲比能的身前将飞掷过来的酒杯一把捉住。
原来是泄归泥见到轲比能步前,已然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扬手便将手中的酒杯掷向轲比能的面门,却被紧随而至的白巨人一手捉住,飞溅而起的酒水将白巨人的衣衫泼湿。
白巨人怒目圆睁,两道八字眉向上急抬,咬牙切齿地握实手中青铜酒杯向着泄归泥的脑袋用力砸将下去。只听得风声虎响,这个白巨人果然力量惊人,带出一片风声,只惊得绣儿在上首座上捂住头惊呼一声。
尖叫声方起,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霍然紧紧握住白巨人用力砸下的青铜酒杯,一上一下两只大手赫然便彼此较上了劲。
“啊!呀呀!”白巨人嘶声怪叫,吕布的手处于下方殊死握住那只青铜酒杯不让它落下。泄归泥早和身而起奋力对着白巨人的身体挥动双拳左右开弓。
“嘭嘭……”连击七八下,如击败革,泄归泥只感觉白巨人的肚子有如钢板一般,竟然讨不到半点好处,反而感到自己的拳头生痛,惊得他大叫一声,飞身而起,在空中用肘部猛烈撞击白巨人那个光秃秃的头颅。
只听“咚”的一声响,白巨人挺起身躯,竟然将击打自己的泄归泥撞得斜斜跌下,完全是一副刀枪不入的身躯。
见到陡然生变,轲比能心内一惊,急向后退去,后面三个巨人纵身步入战团,将吕布与泄归泥团团围住,轲比能一惊之后,反而心内一沉,心道:原来泄归泥尚自对我不服!哼,我今日便教我的人调教调教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想罢他反而对着听到动静闯入来的十数个亲兵摆摆手,叫他们出去。亲兵见到吕布与白巨人角力,以为他们在比赛,便应诺一声跑出帐外。
吕布尚在与白巨人较劲,双眼滴溜溜地留意着奔来三个巨人的动静,心内暗暗焦急:哎呀,这一个白巨人的力量就已经同我相差无几,如若再跑来三个同样力量的人,我。。。我,我定死于此地矣!
令吕布想不到的是,那三个巨人只是跟随在主人轲比能的身边,见到轲比能回上首端坐,亦将双手交叠着步回原位,依然立定于轲比能身后,只把眼远远望向吕布,想是三人皆认为一个白巨人便足以收拾吕布。
刚刚被白巨人的坚硬脑袋撞得生痛的泄归泥摸了摸肘部,趁着白巨人与吕布较劲,又和身扑上去对着白巨人的前后身体不停击打,每一次击打都有如打在钢板之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泄归泥本就天生神力,却想不到遇到这个刀枪不入的巨人,心内禁不住战栗起来,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想白巨人大吼一声,抬起大腿向着他的肚子一蹬,“嘭”的一声,泄归泥应声被一脚踢得飞撞出去,撞中一张石制几案,将石案撞断成两折,石块颓然散落于帐内。
“咳咳……”泄归泥摸着肚子咳嗽不止,却是痛得站不起身来。“哈哈哈,哈哈……”三个观战的巨人大笑起来,轲比能见到此状面露笑意,绣儿则惊呼一声,脸转向轲比能,轲比能只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继续凝视眼前的吕布。
紧握着白巨人的大手,吕布只觉对方手臂上传来惊人的力量,心内一凛,急催动真气用力化解,双方竟然相持不下。相持了一分钟左右,白巨人感到有点不耐烦了,伸出左手就去捉吕布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