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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吕布的杀戮。
“将军!”
“夏侯将军!”
“快来人呀!”城门内的曹兵个个手忙脚乱地将夏侯渊抬入府内救治。
城楼上的曹兵早得郝昭吩咐,见到曹兵已无力抵挡,便一齐发箭,箭如雨下,吕布看看无法再攻进城内,便令众军退出弓箭射程,暂时收兵。
可怜曹军三千精骑在吕布和高顺的横冲直撞之下只剩下不足百人,趁着吕军暂退方遁入城去。
范阳,将军府中。
一个瘦削的身影在府中的大厅处走来走去,大厅上首的长椅上躺着一员将军,身体上染满鲜血,衣甲被人小心地除去,铠甲连着皮肉一起被慢慢起出,周围聚拢着十数员将佐,眼内皆现出痛惜的神情。有数名医师在一旁为夏侯渊处理伤口,敷药包扎伤口。
走来走去的人的范阳太守张度,他不时将双手负于背上,不时转头望向躺在长椅上的夏侯渊,无奈地摇摇头,摊开双手走上几步,又停下来,回望一眼,摇摇头又于厅内踱来踱去,口中喃喃呼道:“怎么办呢,夏侯将军昏迷不醒,蛇无头不行呀,我等文官,却是如何守得范阳?莫不是要我等尽遭吕布屠城?唉。。。。。。”
随着医师轻轻拨出夏侯渊身体上的羽箭,“哦。。。。。。”夏侯渊在将军府的长椅上用力呻吟了一声,周围的人马上聚拢上去。
“夏侯将军!”
“将军醒了!”
“将军,汝好点了吗?”
“将军!将军!将军。。。。。。”
众人见到夏侯渊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望了一下面前的众人,有两只手于此际突然扑了上来,将夏侯渊的一只手紧紧捉住,高声呼道:“夏侯将军,汝醒了!汝醒了,太好啦!”
睁了一下眼的夏侯渊望了一眼伏于眼前的太守张度,无力地合上,轻声道:“张。。。张太守何须担。。。担忧,我还。。。在!”他身受数处伤,特别是吕布的箭伤和高顺的枪伤对他的身体打击最大。
“汝醒了就好啦!醒了就好!”张度不迭声道。
“嘭!”的一声,一个人双膝跪于夏侯渊的长椅前,双手拱起沉声叫道:“夏侯将军,吾有罪!吾欲出城却被徐胜阻拦,便杀了徐胜,以下犯上,请将军降罪!”
“啊!”夏侯渊狂叫一声,一支箭从身体上拨出,令夏侯渊忍不住喊叫起来,“咳咳咳,咳。。。”
平躺在长椅上的夏侯渊平缓了一下呼吸,似用尽力气呼道:“郝昭,汝何罪之有?”
“郝昭杀了徐胜,甘愿伏罪,请将军治罪!”
“咳,咳。。。”夏侯渊轻轻咳嗽道:“咳。。。咳,汝无罪!若非汝舍命相救,我。。。我早死于城下,汝乃忠义之人,当为曹公尽忠,咳,咳咳。。。守卫我范阳,为曹公。。。坚守。。。北方最后一道。。。一道城池。。。咳咳。。。。。。”
“郝昭敢不遵命!”郝昭将头用力叩在地上,抬起头时,额头现出一道道红印。
“哦。。。。。。”夏侯渊说完,大叫一声,又自昏死过去。
“夏侯将军,夏侯将军。。。。。。”众人齐声呼叫,张度更是紧张地上前摇晃夏侯渊的身体。
“大人,大人莫慌!”一个老医师扬起长袍以手抚须轻道:“夏侯将军的伤口虽多,但并不致命,只是失血过多,须卧床休养身体,不可操劳。夏侯将军身体壮实,只要安心养病,过得一个月便可痊愈。”
“这。。。这便如何是好?吕布攻城甚急,蛇无头不行,夏侯将军又怎能卧床休养?”太守张度双目无神,忧心忡忡地道。
“大人勿忧,我等定必坚守城池!”郝昭立起身来,对着张度拱手行礼,双目现出坚定的神色。
“吕军来势汹汹,虽攻杀了袁尚,但尚有十万人马将范阳团团围住,夏侯将军又身受重伤,汝等如何能敌吕布?”张度弯低身体低下头来,将双手负于后背,一脸迷茫地道。
夏侯渊身受重伤,郝昭能否坚守范阳?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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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回 得箭书郝昭开怀
第一百二十回得箭书郝昭开怀
“大人,我范阳还有士兵数万人,粮草充足,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郝昭一天在,吕布就休想踏入范阳半步!”郝昭眼内现出两道寒光,斩钉截铁地道。
“汝。。。汝真有把握?”张度抬起头来望着郝昭年轻的脸庞,将信将疑地道。
“只要我等万众一心,范阳定然固若金汤!”郝昭扬声呼道,双目扫视向身边的将佐。
“郝将军,我等定必尽全力守住范阳,为夏侯将军尽忠,虽死而无憾矣!”一众将领齐齐拱手呼叫。
听得众将以死明志,张度心下稍安,抚须轻道:“夏侯将军既命郝昭守城,我今便命郝昭暂代夏侯将军之职责,可以随意调度城内军士、物资,以保范阳周全!”
“谢大人之恩!”郝昭拱手行礼。
“我等愿尽全力协助郝昭坚守,与范阳共存亡!”众将齐声呼道。
心内慌乱的张度再次望了一眼卧于长椅上的夏侯渊,心道:看来夏侯将军就算捡回一条性命也要一、两个月休养方能统军,郝昭能否抵挡吕布的猛烈攻击?不要说是一个月,哪怕是一周,换作夏侯将军守城亦不敢夸口能够坚守,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吕军连攻数日,攻城稍停,郝昭命全军分作几批次轮番休息,日夜守卫城池。又命人将城中百姓组织起来制作各种守城器械,自己每天只断续休息一两个小时,日夜不停地监督。
夜色正浓,月儿于云间忽隐忽现,如同张度此时的心景。心神不宁的太守张度于城内四处观看,踱至西城楼处便见到郝昭在命人制造守城用具,上前细看便见到地上有个木制方框,中间有一个可以左右转动的木柱,柱上开有竖长的孔,士兵正在用短刀在钻孔。
“郝将军,此是为何?”张度奇道。
“大人,此为转射机,专为射击攻城的吕兵,汝看此处,守城士兵可以把弩的前端插到这个孔里,对外射击。”
“哦!”张度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这样攻防一体,哈哈,好,好!”
张度心下高兴,转向旁边见到一个士兵正在用蒿艾、秸秆、麻布等物编成火把,便问道:“这又是做什么?”
“禀大人,此为对付攻城冲车、云梯的火器,只须将此物浸渍油脂,点燃后扔到冲车顶、云梯、飞梯上,便能烧毁云梯,阻拦吕军攻上城楼!”郝昭指着地上的蒿艾、秸秆、麻布等物,布满血丝的眼内现出一丝不苟的神情。
“哦,原来如此!”张度心内暗暗赞叹:夏侯渊果然识用人,郝昭确是对守城器械熟知,想来我军还是能够抵挡吕布一阵子的。想罢张度走前几步,见到城楼上每隔一定距离便有锄头、筐、斧头、长镰刀、长锥、短矛、垄灶、布麻斗、皮盆、沙、灰、糠、秕谷、谷皮、马尿、瓦石、大木、小木杂木、土、苣、薪、柴、藁、杂秆、艾、炭、油脂、革、麻、盆、瓮等众多物资,不禁奇道:“咦?却是为何要搬运如此多杂物上城楼,是用来防御吕军攻城的吗?”
“正是!”
“此石块亦太小了吧!至少需要如人头般大小吧?”张度拾起城头上一块大小、形状类似羊头的石头,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大概重约2、3千克。
“大人,此石头足可伤敌矣!”郝昭心道:张太守乃一文人,并无实战经验,守城重任只有我来负担,我定要坚守范阳,保全城人周全。
张度真是一介书生,但凡有人头那么大,这石头就已经10多千克重了,您一下一下地举过头顶,能够连续举多少次呢?而且你能抛出多远?砸得准吗?如果自己被敌人的箭射中,那这石头就会落到自己或者身后士兵的脚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事小,更大的问题是不安全,还lang费。这10千克的石头就算从头顶落到脚头,也足以砸伤人了,再从数米高的城头落下呢?威力自然更大。但需要那么大吗?从至少5、6米的高度,10多千克石头和2千克石头落下,前一个能把敌人砸成肉饼,后一个把敌人砸死、砸伤或砸晕。就算砸晕也没关系,因为城脚下、护城河里都有尖尖的木桩,晕倒的敌人多半也死定了。所以用大的石头,不仅效果比小石头差,还大大降低“弹药量”,徒然增加自己的战备负担。
“咦?那么沙子又有什么用呢?”张度心内更觉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