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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主公怎么会输给张绣呢!”
“北地枪王不过尔尔!”
“百鸟朝凰枪根本看不清楚!”
“杀得好呀!哈哈哈。。。。。。”
随着张绣的一双脚渐渐弯曲,吕布手中的呲铁刀轻轻拨出,张绣的眼内亦渐现出痛苦的神情,嘴内轻哼,双手却仍然紧紧握住那竿心爱的虎头金枪,在他心目中,此时尚未战完,他还有一式绝杀未发出来,从他眼内蓦地现出一丝光辉,那是他记起当年同贾诩一齐东征西讨的日子,金戈铁马,威震四方,那时的日子多么美好呀!只一刹那,他的眼内已经了无神采,一双原本散发着霸王之气的双眸暗淡下来,慢慢倒伏于吕布的肩膀上,虎头金枪却仍然牢牢地抓在手上。
可怜一代北地枪王,就此死于吕布的呲铁刀下。
吕布的头轻轻昂起,双手扶着张绣的身体令他不至于跌落城下,这是一个值得他去尊重的对手,他也终于见识了“百鸟朝凰枪”,他不知道张绣使尽最后一招会发生什么情况,但是他已经领略了招式的威力。
靠近城墙的数员降兵回过神来,反应快的已经奔到城墙前扶住张绣,数人一起将其尸体抬下城墙。吕布跃下城墙,轻轻扫了一眼死去的张绣,心内也暗暗叹息。
“主公,汝无恙乎?”陈宫急奔而前,双眼满是关切之情。
吕布摇摇头,心情也是极好,毕竟攻取了东郡,兖州已在自己的控制之内,高声呼道:“众军兵,张绣已亡,快快招降曹兵,一同去将军府共饮!”
“好呀!”楼道内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声音划破长空,直指苍穹。
数员降兵抬着张绣的尸体从侧面的城楼楼梯拾级而下,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王霸之才,如今却只余一具直挺挺的尸首,世事本无常,由不得人去改变一切,乱世必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张绣自负有绝技傍身,死于吕布手上亦是必然。
此刻,天已渐发白,东郡城内将军府中却是华灯初上,人影幢幢,一片喧哗之声。
“来,主公,我再敬汝一杯!”
“今晚真是好开心呀!来来来,与诸君痛饮!”
“哎,哎哎,你这杯太少了,不算数,来,再喝!”
“干,干了此杯!”……
刚与众将相互干杯的吕布一张俊脸上溢出笑意,轻轻步回正中上首位,双手轻弹座椅扶手,开心之极。
“主公!”凤雏此时却是钻个头上来,靠近吕布的耳边轻道:“主公,我有一言,可否禀报。”
吕布大奇,双手停止动作,转脸望着凤雏那张丑脸。
凤雏轻轻将脸凑到吕布耳边,轻道:“主公,营内定有内奸,否则曹军的消息不会如此灵通,今晚如不是主公身先士卒攻入东郡,我等只有退守黎阳矣!”
吕布一愣,又听凤雏轻道:“如今取得东郡,兖州无忧矣,可速命高顺率军攻取冀州,冀州与许昌相隔甚远,定能一举攻克,顺势便能得幽州,再攻壶关,则并州可得,河北便牢牢掌于主公之手!”
“唔!”吕布轻轻颔首,心道:凤雏真是深谋远虑之士,已为我作好打算。观我帐下所有将官,皆无此傲视天下的雄心,凤雏真是吾的好军师呀!
“兵贵神速,主公可速修书一封命高顺攻冀州。”凤雏又轻轻说道。
吕布心下一动,于座上高声呼道:“众位将官,尽皆入座,我有话说!”
众人正喝得酒酣耳热,听得吕布之言,哪敢再撒野,急入座听吕布发话。
“今我军将士同心攻取东郡,全是众将士之功,其中,有一人居功至伟,巨鹿一战将曹操杀得片甲不留亦是此人之功!”吕布笑意盈盈,双目扫向厅下众将官。
“凤雏,凤雏,凤雏……”厅堂下响起了喊叫声,众人齐声高呼两个字“凤雏”,个个脸上现出钦佩的神色,只有一个人的脸上现出一丝尴尬之色,他是陈宫。
到底吕布有何话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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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凤雏雄心傲天下
第七十八回身有疾尹礼辞官
同为吕布谋士,自凤雏来投吕布后,吕布已不甚听陈宫的计策,多取凤雏之谋,而凤雏也屡屡献计成功,陈宫一直感到郁郁不得志。
“凤雏先生在我军一直为我谋士,并无官职,我今晚便封凤雏先生为左军师将军,署左将军府事。”吕布于堂上高声呼道。
众人皆欢声雷动,吕布俊目顾盼,见到陈宫心下黯然,心道:公台随我久矣,一直劳必劳力,昨晚仍然为攻东郡殚精虑竭,我又怎能忘记他的功劳?
想罢吕布举起手,止住众人欢呼声,又高声道:“公台一直为我军鞠躬尽瘁,劳心劳力,我今晚便封陈宫为右军师将军,署右将军府事。”
凤雏与陈宫对视一眼,双双奔至堂中,跪伏于地,倒头称谢。凤雏心道:主公虽是一介莽夫,竟然也懂得用陈宫来牵制我,我以后献计还须小心谨慎为妙呀!
跪伏于地的陈宫心内却是万分激动,心道:主公一直都没有遗弃我这个老臣,真明主也,比之曹操此等奸狡之徒不知好上多少倍了!
当下吕布用了凤雏之谋,修书一封命高顺直取冀州,又命张辽率三万军马从东郡出发协助高顺攻打冀州,安排停当,当晚大醉。
翌日酒醒,便同凤雏、陈宫两位军师前去看视受伤的尹礼。
一大早,一个清瘦的人影便坐于将军府后花园的鱼池上,这个人是尹礼,他的左脚从小腿至大腿处皆缠绕纱布,医师诊断他的左膝盖骨头已然碎裂,已成残疾。
望着鱼池内无数自由穿梭于清澈的水里的锦鲤,尹礼心内浮想连翩:鱼儿呀,我若能如你们这般逍遥自在就好啦,我的脚已不能自由行走,军中已无我的容身之所……昌豨呀,汝为何突然降曹,上次凤雏对我所说的话竟然是真的,唉,只怪我没有及时觉察,你怎么这么糊涂呀……自牛头山落草以来,我一直都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大碗饮酒,大口吃肉,分金称银,跟从吕布后,只望同他遂鹿中原,开创一番功业,只是想不到,我竟然被张绣那个狗杂种回马一枪,唉,是我技不如人……鬼王于牛头山上抢来之财物,全部埋于土内,我手中自有地图,唉,我乃一废人,又有何用……
尹礼的思绪正在飘飞之际,便听到有人声从后花园的通道上传来。
“尹将军!”吕布从花园外面大踏步直入,后面跟随着陈宫和凤雏左右两位军师。
见到尹礼坐于鱼池上静静发呆的背影,吕布心内一愣:我一直疑心尹礼通敌,如今他已成废人,就算他真是与昌豨通敌,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见到吕布奔前,尹礼急转过身体,想坐正姿势行礼,人却坐不稳差点跌倒,却被吕布眼急手快,急步上前扶住。
“何须多礼?”吕布轻轻责怪。
“尹礼见过主公!”尹礼挣扎着坐在地上拱手对吕布道。
“尹将军,我等特来探视汝之伤情,汝可好?”
“没甚事,只是这条腿不能走动而已!”尹礼面上尽力显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汝既不方便走动,便留在东郡养伤,等伤好后再作打算!”吕布眉头一皱,瞄了尹礼缠满繃带的脚,轻轻对尹礼说道。
“主公,我有一言!”尹礼静默了一下,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挺起胸来继续道:“我不想在此养伤,我欲辞去官职,回荆州老家生活,从此再不动刀兵。”
“你……”吕布一愣,望着尹礼脸上坚定的神情,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他。
陈宫见此状即时呼道:“尹将军言重矣,何必返家退出我军?在我军一样能出谋划策,为主公效力呀!”
尹礼扫了陈宫一眼,垂下头来轻道:“我一介莽夫,从小便落草为寇,有何德何能为主公出谋划策?公台之意,末将心领矣。”
“尹将军既然不想再动刀兵,回乡也是一件好事呀!”凤雏在一旁抚须轻轻说道。
尹礼听了点点头,面带感激地望了凤雏一眼。
“好吧,既汝意已定,我便不再勉强,汝若有日想出山,命人知会我便可!”吕布立起身体,双手负于背上,一脸豪气。
“尹礼谢过主公!”尹礼又再次拱手行礼,心内一片茫然。
吕布三人回到将军府中,正待落座,便听得有亲兵来报:“曹操使反间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