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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正想同汝商讨此事,汝有何策?快快说来!”吕布听得此言,心下大是欢慰。
“速派人召张辽、高顺率军至此,共同攻取东郡!”凤雏抚须轻道,双眼直视吕布闪亮的双眸。
“此策不妙,如若曹军引兵来攻,我刚刚占据的黎阳、濮阳城岂不要拱手相送?”吕布一听,心内一惊。
“主公,如今曹操疲于对付马超,根本无暇攻击我军,冀州、许昌两地又被我军从中阻隔,曹操不敢出此险着,命人攻我黎阳、濮阳城,我军又有张燕率奇兵于二城游走,应可保两城平安。”凤雏轻轻说出自己的想法,神情自信之极。
“好,那好极了,就依汝所言,先攻下东郡再说!哈哈哈!有凤雏先生,我无忧矣!哈哈哈,哈哈哈!”吕布听得连连点头,抚掌大笑,心道:凤雏果然用兵如神,如此先攻下东郡,西可取许昌,南面又可阻隔曹军,确是一战略要地。
许都,曹丞相府后花园。
午后,鸟儿娇鸣,蝴蝶翩飞,红花吐艳,一派生机盎然。正在后花园赏花的曹操却是打不起半点精神,他出神地盯着停在一朵红花上的蝴蝶,那蝶儿在红花上不断驻足又时而盘旋,一副恋恋不舍的意思。
表面上曹操似是盯着那朵红花上的蝴蝶,实际他的心思已经飘飞至好远,好远:马超联同韩遂率二十万西凉大军杀到,我军与其交战不利,看来是时候用贾诩所献之策离间马超、韩遂二人,令其内乱方可一举击之……闻得吕布攻我甚急,已连占我濮阳、黎阳二城,如今急攻兖州,不知张绣能否抵挡?兖州兵少只得三万余人,只恐不能支撑到我击败马超之时矣……刘表病重,其子懦弱无能,夏侯惇处已传捷报,贾诩真英才也……不知刘备离开刘表后何去何从,关羽追随刘备如今奔往何处……
正出神间,曹操便听得有人在背后轻声呼唤。
“丞相,何事召唤末将?”
“丞相!”
回头视之,曹操便见到两个顶盔贯甲的将军立于身后,正是徐晃和于禁。两人立于假山石前,对着曹操拱手行礼,玲珑的山石衬在两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前显得如此娇小。
见到二将精神爽利,曹操心内也是一振,面上尽现欢娱的笑意:“哈哈哈,两位将军果然英武不凡!”说完又望向于禁关心道:”文则箭伤可有痊愈?”
“末将小伤何劳丞相关心,已复原矣!”于禁又躬身答礼,毕恭毕敬地道。
“哈哈哈,那就好!”曹操轻笑完,双手向后背负,脸色一变,变得严肃无比,对着二将道:“汝等可知吕布攻我兖州,东郡危在旦夕,如若无人施救,东郡定然落于吕布之手!我想命汝二人率三万兵马前去救援,不知尔等有何良策?”
“丞相,我已修书一封命人送至昌豨处,此人见风使舵,行事奸滑,定然会依计而行!”于禁一脸严整地说道。
“哼,这个昌豨真不是个好东西,上次累我于巨鹿惨败于吕布之手,此番又要我去信这个奸滑之徒,哼,哼哼!”曹操脸上神情显出有点嗤之以鼻的样子。
见到曹操生气,于禁心内一慌,扑地硊倒于地,惊呼道:“丞相,末将有罪,请丞相恕罪!”
曹操会否责罚于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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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 曹军二将援东郡
第六十三回昌豨陷两难抉择
“非汝之罪,文则切莫多心!”曹操急急上前扶起,语重心长地道:“文则,此次救援东郡,意义非同小可,如若任由吕布夺我城池,其定然座大,我恐无法控制整个局势!昌豨乃奸滑之徒,不可尽信,故此我命徐公明与汝同往,兵虽少,但兵贵精不贵多,只求保我东郡一时,拖延时日,待我破了马超便率大军去援东郡,汝意若何?”
“任丞相差遣,末将必尽心尽力,为丞相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于禁双眼直视曹操那一对深遂的眸子,咬紧牙关脸上现出忠勇之色。
“好,徐公明当与文则好好配合,为我军破吕布立下大功!”曹操双睛一转,眼神停留在徐晃身上。
“末将定必尽力!”徐晃也躬身沉声应道。
“好,救兵如救火,汝等速去!”
“诺!”二人应答一声,拱手行礼,沿着那两边长满高大植物的蜿蜒小路走出后花园。
望着二将背影远去,曹操把双脚在铺满小草的地上交替踏了几下,轻舒一口气,心道:有二将解东郡之围,可令我得以喘息,吕布呀吕布,汝真是我心头之大患呀!
不道曹操暗自伤神,却说东郡城内张绣亦已焦头烂额,正在城内将军府中与众将议事。
“吕布攻城甚急,我军伤亡颇大,众将有何良策,可退敌军?”张绣咪缝着眼睛有点忧心地道。
“不如出城与之一战!”
“我军困守危城,终非良策,不知丞相援军何时会到?”
“还是与吕布大战一场吧,吕布一勇之夫何惧之有,我等皆能征善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出城一战,定能力克吕布!”
“坚守城池,等待丞相发军救援为上也。”
听着众将议论纷纷,张绣有点心烦,坐在厅堂上默不作声,一只手轻轻挑动腰间佩剑的剑穗,剑穗在张绣的手指间一跳一跳的有如他自己忐忑的心情。
正在此时,却听得有亲兵上前呼道:“报!”
“何事?”张绣懒洋洋地瞄了亲兵一眼,神色不展。
“报将军,守城兵丁拾获一箭书,特呈与将军一览!”
“呈上来!”张绣向下一招手,便有从人呈上箭书。
展开书信,张绣边看神色边变得舒展开来,李斗心急:“将军,书信有何内容?”
“哈哈哈!”张绣将书信于手中一扬,扬声道:“我军援军已出,由于禁、徐晃领军三万援我东郡,我军可于明晚寅时出击矣!哈哈哈!”
“哈哈哈,明晚我等便能一展身手,与吕布见个真章矣!”张通仰天狂笑,宽大的胸膛展开,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好,我等待此时已多时矣!”张绣面容一整,显出一副王者之色,众将见到皆心下一凛,全部停下说话双眼望向张绣处等待他发话。
“吕布贼子,竟敢攻我东郡,明晚便是他自作自受之时,众将官,明晚一同痛击吕布与诸君共醉!”张绣双目如电,直扫向堂下众将。
“痛击吕布!”
“扬我军威!”众将高声呼号,群情激昂。
东郡城内的张绣志在必得,而城外的吕布却是忙得没有一丝空闲,不是处理各类公务,就是攻城情况汇报,粮草不继报告,兵器物资等等情况汇总。
而有一个人却是闲得很,这人是凤雏,他每天皆会于军营四处转悠,观察各人动静,不似陈宫那般,也如吕布一般忙得连茶也没空喝一口。
凤雏表面上虽闲,心内却是放不下一个人,一个令人不能放心的人,这人是昌豨。
在营内轻轻踱步的凤雏心内暗暗想道:昌豨最近坠马受伤,不知情况如何,此人满肚子坏水,不知会不会成为曹军的奸细,我军最近降兵众多,定然有奸细潜入,如不尽早发觉,我军则危矣!
不知不觉间凤雏已踱到昌豨的军营前,遥望军营上空的吕字大旗,凤雏不知怎么心内一堵:吕布呀吕布,终归是一勇之夫,不知能否战胜曹操这个奸雄!
此时恰恰昌豨正在营内,他早上一起床便发觉几案上的茶杯下压着一纸条,惊惶不定的昌豨打开后便发觉书信乃于禁所写,信内许诺封其为征北将军,教其今晚寅时火烧吕布粮仓,不得违令,如有违者,便教吕布军营内细作取其性命。
观信后的昌豨倒吸了一口寒气,心道:曹操势大,细作于军营横行,如若不按于禁之言,我恐怕真的会人头落地呀!
正在帐内胡思乱想的昌豨便听得门外有轻轻咳嗽之声,昌豨心下一惊,思绪中断,立起身体,膝盖的伤口牵了一下,但他强自忍住,轻轻步出帐外,便见到一外表丑陋,白衣白袍之人立于帐前,面上胡子拉碴,但目光内却现出一丝自信之色,正是凤雏。
“哦,是凤雏先生,怎么不进来小坐?”
“不啦,听闻汝前日坠马,故此过来看看,汝伤势可好?”
“已复原矣!”昌豨轻轻顿足道:“有劳先生挂心!”
“最近可有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