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不知道是被放出来还是自己挣脱出来之后,身为水之御三家的种族意志,让它即使在双方级数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依旧以平和的心态一战。
直到很多年后,经历了无数战斗后的我才明白,此时我内心的纠结是多么可笑。这是个不一样的世界,人和精灵之间的支持、信任、帮助是身为一个训练家永远不能抛弃的。
擦伤、砍伤、不对称战斗以及朋友的数量才是一个训练家最值得自豪的事情。
被收服的精灵在没有主人指挥的情况下战斗,是非常别扭的。水跃鱼理所当然地动用了目前自己最大威力的技能,水之誓言。
一列水柱依次撞向沙漠蜻蜓,不过沙漠蜻蜓只是更用力地扇了一下翅膀,就要升到水之誓言够不到的高度。
而水跃鱼在做了动用这个自己还不能掌握的技能的错误选择后,几乎耗尽体内储备的所有水之能量,连用个水枪补一击都做不到了。
而就在这时,一阵稀稀拉拉的旋律裹着细小的虚幻音符从地底传出,送到了沙漠蜻蜓的耳朵里。
是草笛!
放眼整个沙漠,有本事能发动这种招数的也就是那些仙人掌类似物了。是方才躲起来的沙漠奈亚,此时抓住机会阴了沙漠蜻蜓这种对声音极其敏感的精灵一把。
当我处在幻影之塔中转过身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有两个小不点,湿漉漉的沙泥,和躺倒在地上的被催眠的沙漠蜻蜓。
遥遥地收回了摊在地上的水跃鱼,我不知道自己正用什么眼神看着那只毫无表情的沙漠奈亚。还是一个孩子的我,从未离开过村子太远。而它却跟着它妈妈进入沙漠深处不知道多少次,所以它知道怎么对付沙漠蜻蜓?
或许我错怪了它?毕竟作为村子的一员,我勉强算得上是它的主人。而被驯服的精灵,除非主人非常对不起它,几乎没有抛弃主人的。
“辛苦了。(http://。)。”这句话既送给沙漠奈亚,也送给被我握在胸前的精灵球,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替代我进行道歉这种无力的行为。
根据当初玩绿宝石的记忆,幻影之塔坐落在沙漠靠近边缘的地带,时隐时现。不论此刻我多么不应该探索一个未知的,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但是带伤又累的我们,需要在这里修整。
幻影之塔的内部依然同其表面那样裂纹交织,但是没什么灰尘,单纯破而已。
给自己简单治疗了一下,我从背包里取出落脚要用的东西,生起一把火,泡上一杯浓浓的茶――过去的十年都没体味了的美妙。
沙漠里的夜晚冰凉,捧着茶时不时饮一口,觉得身体都要融化了,不久前才经历过的生死考验也仿佛泯灭在了这让人亲切的温暖中。
好一个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第二次因为动用水之誓言脱力的水跃鱼恢复速度大大超过我的预期,配合及时的药物,一个下午的光景就彻底痊愈。那是不是说,它很快就能适应水之誓言的能量消耗了?
本着入宝山不能空手回的选择,我还是决定好好探索一下。要是真如游戏里描述,既然小田卷博士已经证实确有其人,那得文公司的存在也是很有可能的。如果把化石搞到手,没准能换到些什么好处。
于是虽然还是有点害怕,我也强迫自己带着水跃鱼和沙漠奈亚,走向了通往二层的楼梯。
………………………………
另1个展开七终于出来了
忍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稣裂声,我小心翼翼地攀爬着跟梯子差不多的楼梯,一边在心底诅咒着修建这豆腐渣工程的人。
当我终于来到二楼的时候,嘴角由不得我地抽搐着,我知道我肯定忘了点什么――这么聊胡的地面,踩过去不碎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怎么上来的我就怎么下去吧。
对于我提心吊胆地上来,却啥也没干地下去,沙漠奈亚继承着它母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优良作风,可水跃鱼却晃着自己的头鳍疑惑的看着我,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我当没看见。
即使是在塔里,依旧不能逃过寒冷地渗透,所以我还是按宿营的标准支了个帐篷。休息的时候水跃鱼一般都在球外陪着我,还有那只让人省心的沙漠奈亚,三个生命聚在一起,虽然种族各不相同,至少不会太孤单。
双膝之上展着一个精致的笔记本,摩挲这个我已经十年没有触碰过的文具,我决定从今天起,记录属于我林克的训练家日记。
“联盟历237年,某月某日
每个人都曾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主角,因为这个独一无二的意识,仅在所属的唯一的灵魂和身体上以‘我’的身份存活于世界上,所见,所闻,所知,所为均透过此身心收发。
可是当我逐渐成长之后,发现对于千千万万的人来说,我没什么不同,这并非是我认为自己平庸,只是觉得活在这世上的人,如万仙过海,各有神通。
当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也不得不悲哀地意识到,我长大了,虽然离成熟还差的远,可至少,丢掉了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无忧心态。但与此同时,我也树立了一个新的目标――成为自己的主角。
一开始以为这是件自然而容易的事,可我发现并非如此,诱惑与**严重冲击着我那从记事开始就被师长灌输过来的价值观。
这里用‘灌输’这个有些贬义的词汇很不恰当,因为那是爱我的人们为了保护我的身心而设立的路标,让我知道对错,善恶,美丑。可是当这些师长的经验教训总是成为我寻求错误的**的绊脚石时,即使不应该,但我还是想在日记本这个无关紧要的地方向它们泼些无关紧要的脏水。
或许,这就是我还不成熟的标志吧。
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幸运,周围一切对我友好的人,或有意或无意,都在对我进行不同力度的正面熏陶,借着这股让人温暖的力量,我如同龄人一样,逐渐离开了那段躁动的日子。
可是,总有那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存在――运气,时刻笼罩着每一个人,当它对你不是特别关注的时候,你可以通过种种作为平衡它对你的影响。
可是它铺天盖地地砸向你时……甚至可以造就我这个既是卡米,又是林克的矛盾体。
我讨厌抱怨,就如同我讨厌道歉一样,因为两者都是很没用的东西,我信奉再窘迫糟糕的境地总有解决的办法,做了再错的事都有弥补的可能――我承认这并不完全符合客观现实,但是这种信仰却能让我始终保持足够的干劲。
于是我在塞尔达村这种蛇纹熊都不拉屎的地方活了下来,活到了离开这里,成为一名训练家的日子,虽然过程恶心悲伤,但我终究熬了过来。
如今的我是背着血海深仇的林克,是的,从今天起,整个对前世的怀念记忆凝聚成这个我永远不会抛弃的名字,但是我全部生活目标,都将是基于卡米这个人设立的――
训练家之梦,塞尔达遗孤之仇”
好久没写过字了,晃了晃觉得很不习惯的手,看着这篇我十年来第一次写的日记,也是我此生最后一次用汉字写的日记,我毫不留情地将它撕下来,丢到了帐篷前的火堆里。
一把将睡在一边的水跃鱼抄过来放在肩头,将身体深深地埋进睡袋,摸了摸另一个肩头的密集伤孔,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区别对待沙漠奈亚的……
一夜无事。
等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露天睡在沙漠里的,看来这座建筑果真是幻影之塔。不过我本能地心里一跳,远远地望向北边――昨天催眠了的沙漠蜻蜓被我装到一个球里,用坚韧的材料缠了好几层之后丢掉的方向。
如果催眠了精灵就能将其收服的话,那精灵训练家估计早就满大街都是了,本着对自己生命负责的原则,还是把它发出去好。
幸好我的运气没算被到家,虽然不知道那只沙漠蜻蜓有没有挣脱出来,但至少没再出现到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继续开始着攻略沙漠的旅程,经过幻影之塔前危机的洗礼,虽说路上的危险没有降低,但我的心态还真是坦然不少,甚至这种游走在危机之中的经历,还给了我点异样的刺激。(http://。)。
好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当地平线上陡然升起一抹苍翠的时候,那种措手不及的激动一下子把多日旅行的劳苦扒了个干净――
终于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调动剩余所有的体力,脚下极速奔走,只一会儿就跨过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