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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九!”
珞薇回头看到鹤九脸色苍白地昏倒在地!他刚刚不是不愿意起来,而是他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鹤九!鹤九你怎么样?”
珞薇把他半扶起来,他身下已经淌了一滩血,正汩汩从指尖流下,他果然选择了咒术之中最强的血咒!因为现在以他的力量根本无以抵抗小鬼与生俱来的防御术!
让珞薇心惊的是他的血居然止不住!就像开了闸的水不流尽就不会停止!
“鹤九!鹤九你别吓我啊!”
滚烫的液体啪嗒啪嗒滴下来。珞薇叫了好几声鹤九就是不醒。
“笨蛋!先帮他止血啊,你想让他血枯而死吗?”
“对、对!止血!”
珞薇托起鹤九还在流血的手掌,回想着疗愈术,却怎么也对不准他指尖上那个小小的伤口,好几次灵力都擦着他的手边过去,鲜红的血依旧大大咧咧我行我素,珞薇的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
“笨蛋!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
“你闭嘴!”
云雎一愣,不说话了。
珞薇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伸出自己手指与鹤九指尖相触,金黄色的亮光从他们的指尖处闪现,终于不再有血滴出来了。
珞薇如释重负,正好看到鹤九睁着眼睛好笑地看着自己。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笨蛋!他刚刚是撞的!大骗子!”
鹤九翻了个白眼,“那你装昏偷听我们说话就是小骗子喽?”
“哼!彼此彼此!”
“喂!”珞薇暴怒道,“你们够了没有?这样很好玩吗?骗我你要死了,看着我哭你们很开心吗?”
云雎吓了一跳,低着头诺诺的,“对不起……”
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可是他说了啊。
鹤九更是站起来,霸道地把珞薇揉进自己怀里,轻柔地说:“我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
这个法子确实有效,不过――
珞薇脸红地把他推开,云雎的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
不过这是因为有孩子在场。
不自然地咳两声,珞薇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嘛?”
云雎张了张嘴巴却被鹤九抢了先,“我先来。”
鹤九如实道:“我知道小鬼是项府众鬼的头目,但藏得太深,就算支配其他人做事也不会完全现身,所以准备制服年氏体内的那个逼迫他现身,没想到他从一开始被打昏就是装的,我只能用咒术把他困在云雎体内了。”
珞薇视线落在云雎身上。
云雎迎上她的视线,坦然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想干嘛!发现这个人对我下咒我当然不干了,好在我身上有爹爹的法力在,任何想伤害我的人必定会遭到一定的反噬,我才不怕你们呢!”
珞薇这才明白,鹤九刚刚血流不止是遭受到小鬼的反噬。
她又突然想到鹤九让她坐下自己却站着,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后退了一步,是不是鹤九意识到云雎体内的异样,怕她也遭到反噬才这样的?
珞薇狐疑地打量鹤九。
鹤九眉头斜挑,大咧咧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
第十七章。云雎云雎奈若何(1)
“……就这样,你们满意啦!”
珞薇放下手中已经冷透了的茶,神色复杂。
云雎刚刚在他们的逼问下才不情愿地说出了事情的始末,简言之就是一位女子在未出阁前爱上一个男人,两人偷食禁果私相授受,可女子嫁给了这个男人的哥哥,这个男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弑兄夺帝又把女人抢回来,女人觉得对不起自己丈夫也对不起这个深爱的男人,后悔无奈之下只好选择自尽来结束自己的罪孽。
这个男人就是现任鬼君琰鸢,这个女人就是小鬼的生母。
小鬼在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后就分外排斥琰鸢,三月三那天跟着其余小鬼一起跑来人间玩,然后就上了刚出生就被闷死的云雎的身,几年后因为一场大火又召唤来几个随从把项府上下都变成了活死人。
“那个……姑姑不是故意的啊……”
珞薇神色愧疚,她知道这样一种身份,就算鬼君有铁血手段让人不敢妄论,但始终是孩子心里的一根刺。
“哼!别跟我装!我知道,你们马上就准备把我送回去了!”
“不是,我只是希望项府能变回以前的样子,这对我们大家都好。”
珞薇试图向他解释得更清楚些。
鹤九弹弹衣角的灰,站起来。
“怎么办?”
“明日把其他人安置好,后天我们去会会鬼君。”
珞薇刚刚问鹤九用的是传音,鹤九却是直接回答,一字一句让小鬼听得清清楚楚。
“呃,我们去和鬼君好好商量商量!”
珞薇朝鹤九递个眼色示意他别这样,鹤九却当没看到直接把珞薇拉出房间,让云雎一个人留在那里。
“我知道,你们想要真正的云雎回来!可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砰!
门被大力合上。
珞薇能感受到鹤九因愤怒而压抑到僵硬的身体。
“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的手覆上他的手背。
“只要我一离开他马上就会死!你们别想再见到云雎!”
房间里,稚嫩的声音如此突兀尖锐。
那只覆在他手上的手也在一点一点便僵硬。
……
“爷!爷!我们姑娘忙着呢!”
豆大的汗珠从丫头的鼻尖落下来掉到唇瓣上,她一张口就把它吸进嘴里,尝也来不及尝就囫囵咽下去。
腾腾腾!连上五级台阶!
“爷!爷!姑娘说了今日不见客!”
纸扇一合,项一帆不耐烦地一把把丫头从自己面前推开。
“枚姑娘谁也不见那是应该的,因为今日要临幸她的是这儿的主子!”
丫头身子有些臃肿,此时一着急居然能绕过项一帆身侧跑到他面前,双手双脚张开一个“大”字,大义凛然道:
“对不起,爷!姑娘吩咐过,今日不准任何人上楼!爷可以找别的姑娘!”
项一帆脸拉下来了,“你是新来的吧?敢挡我的道儿?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我……”
丫头显得有些局促,汗珠顺着鼻尖唇瓣又落在嘴巴里。
“我是项一帆!浮玉堡堡主!别说你们姑娘。整个百花乡都是我的!你敢跟我说不字?”
“我、我……”
“我什么我?想在这里待下去就给爷让开!”
“我不!”
丫头脚下用力一跺,整个楼梯竟然晃了几晃。
“什——么——”
两个字从项一帆牙缝里挤出,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人跟他说过一个不字。
丫头反正也豁出去了,脖子一抻,道:“就算这里的姑娘都是爷的,但我是枚姐的,我只听枚姐的话!枚姐说不见客就是不见客!”
“你——!”
项一帆居然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会被一个小丫头呛得说不出话来。
“阿星——”
清丽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枚姐我知道了!我这就把坏人赶走,不让他打扰您休息!”
说着还双手拤腰大眼睛像是要掉下来一样瞪着项一帆。
“不,除了他,你让他进来吧。”
啥?
阿星差点没站住脚跟,姐姐今早明明特意吩咐不准让人上来的,怎么又变主意了?
“哼!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项一帆鼻孔朝天,一脸嫌弃地用扇子把阿星挡开,上楼。
“阿枚姑娘,我要来喽!”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阿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腾腾腾跳下楼梯,末了还是回头看一眼项一帆进去的背影。
鸡皮疙瘩哗啦啦掉一地。
阿星摇摇头,满脸悲戚,“这家伙都十几个老婆了,长得也不怎么样嘛,难道姐姐是为了钱看上他的?可姐姐都能把百花乡买下来怎么会缺钱呢?”
再看一眼,人已经进去了,门哐当关上。
“咦——枚姐眼光真不怎么样!”
项一帆方才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整整衣襟,自我感觉真是文质彬彬一表人才。
“阿枚姑娘,在下有礼了。”
抬起头——咦!不是这么个打开方式啊!
“项公子。”
阿枚坐在桌前颔首道。
按理来说,以项一帆的身份应该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