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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中身为节度使的老人看着年轻俊美的男子,大声喊叫着,森森人影的包围之中,他们的影子拉长过来,随着火焰跳跃着,像是鬼怪一样可怖。
青羽不可思议的望着车窗外的格里菲斯先生,对方沉默着没有说话,怒极攻心的青羽抄起马车中的守贞剪刀,插在对方左胸上,血流如注。
然而,即使这样,格里菲斯仍旧只是沉默。
青羽下车欲走,格里菲斯下意识的伸手拉了她一下,青羽转身甩了他一巴掌,怨毒轻蔑的说了四个字:
“混蛋
骗子”
格里菲斯放开牵着青羽的手,张了张嘴巴最终没有说话。
青羽说的没错,他这样的人是骗子没有错。他辜负了女子的青春,骗了她100世的光阴,实在无力再解释狡辩些什么了。
但骗子也好,混蛋也罢,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做的。
格里菲斯伸开手掌,一团银色的光球静静漂浮在手心之中,他望了望漫山遍野的骑士兵丁,银色的光球随即发射出无数细长的光线,像刺猬一样,将整个大地天空人体射穿射通透。
青羽的父亲同样死在这一次的强袭之中,青羽扑在老人的身上,痛苦的叫着节度使的名字。对方摸着女儿的脸,嘴巴里喃喃自语着可惜了可惜了最终死去。
在女人凄凉的哭泣声中,男子转身离去。冷漠的月光泼洒在广阔无垠的山坡上行,夜风在呜咽,吹飞了柳絮青草和男人浅浅的发。
大妖走后,半路遇到羽,正是一位面貌粗粝的大都督带着五百亲兵策马而来,格里菲斯随手将他们灭了。
一路西行,入了帝都,抹平了太子一党。重病中的天子下令追查,格里菲斯又顺道抹平了帝国。
……
不久之后,陨落战争打响,格里菲斯战死,他在宇宙法则变迁偏移重伤之季,被伦奇等众位大妖围攻。
身陨。
而缺少了大妖血脉的压制,青羽自身的奇异血脉死灰复燃,虽然只是象征性的恢复了一些,却能让青羽超脱轮回,在自身不受到致命伤的情况下,理论上可以存活很长的一段时间。
当然,作为代价,失去了大妖庇护的青羽从此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死掉之后,便会彻底消失,再也不会转生了。
格里菲斯重生之后,便有观察过自身的因果线,果然在其身上缠绕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弦线,其颜色银中透黑,代表着仇恨和厌恶。
杀掉别人的父亲,被诬陷杀了其母亲,硬生生拆散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无论是谁,总归是有怨恨的。
对于这一点,格里菲斯倒是无有太多所谓。看到这条因果线生机勃勃,便知道那个女人并未死去,格里菲斯不愿意承认,但心情确实是好了一些。
“杀父之愁,破家之恨啊。”
格里菲斯对着月光这样惆怅着。
大妖死后许多年,青羽确实未死,她辗转流离了许久,由于身体的本能终于聚集起了一些力量,足够在乱世自保几分。
但她如今只是残躯,本体更是锁链形态,奇异的生命特征被打散,最后虽然格里菲斯舍弃了血肉让其重新塑性,但大妖陨落之后,这效果便减弱了许多。
以格里菲斯的眼光来看,青羽做妖的资质只是平庸,甚至是低下。她的可成长性太小,最高成就早就已经奠定,倒不如安安心心在人世间逍遥快活。
实际上,正如大妖所想,如今的青羽虽然经过磨练,有意识的锻炼能力。但重生后身体的巨大缺陷,功法的缺少,让她这千百年来,进展不大。
倒是青羽姑娘的本体那条连同了宇宙四极的锁链黯窕再加上因果兽不惜付代价不怕染因果的血肉相赠,成了宇宙中极其坚硬稳固的东西,甚至比宇宙内部绝大部分的象限壁垒更加牢固锋利。
这个或许是她能够在失去格里菲斯庇护之下,还能生活如此之久的原因吧。
如今,这样的一个女子前来寻仇,还是杀父杀母杀你全家的那种仇恨,格里菲斯想想就头疼。那女人虽然资质有限,但经过这不知道多少年积累,就是用爬的,也已经爬到泰山顶了,花爷和大脑袋都估摸着,就他俩如今这怂样,怕是干不过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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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亡灵摆渡
格里菲斯刚从沙镇迁往上岛的途中,有一种很强烈的穿越象限而来的被定位的感觉。╟┟╟┢要看书┝青羽身体之中有着格里菲斯主动切断的食指,那感觉其实是自身血肉的相互贯连,它为青羽同志指明了复仇的方向。
快到七点的时候,花爷屁颠颠的出了门,大概是去约会那位密斯珍小姐去了。
按照道理来说,在这敏感的时间,大敌当前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花爷实在不应该再出外寻花问柳。但花爷代表了某一面的格里菲斯,这一面之中,绝对没有所谓的顾全大局、瞻前顾后,是一个跟谁身体感觉,自己先爽了再说的主。
格里菲斯深知这一点,花爷离开的时候,一点都没有阻拦的意思。而后者一步三晃的出了门,哼着小调,施施然的就走了。
大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某一方面的性格确实混蛋到让人头疼。不过还好,殿那歧伯并存在于主位置世界,也不存在于吉良他们所生活的位面和象限,格里菲斯的正体呆在殿那歧伯,希望一定层度上,混淆青羽的视听,尽量拖延她到来的时间。
对于吉良那边,格里菲斯有抽空打电话过去,说自己很好,但需要再过段时间再回去,其语气和言语上装作是被外面美好事物吸引了的样子,相信以吉良的智商,不会识破。
当然了,吉良家中是没有电话这种高科技的,格里菲斯是把电话打到梁秋小姐家里,让她帮忙叫吉良、吉庆两人过去接的。┞╟要╟╟看书┞
……
……
虽然青羽要来复仇,但殿那歧伯终归是要开门做生意的。
当皇后湖迎来霜降,湖面铺满薄薄的冰晶,格里菲斯散步回来,正巧赶上花爷穿着花格子衬衣,微露出白嫩胸膛,半闭着眼睛打着哈欠,同一个看上去饱经苍伤的老女人漫不经心的谈着事情。
“我的名字叫做芬娜,住在皇后镇伯灵顿街道534号,我的女儿生病了,需要很多钱……”
殿那歧伯的白猫微垫着脚尖,肉掌轻轻踏着走廊原色的实木地板,悄悄的要去院落中晒太阳。
殿那歧伯的男主人半躺着身体,双目缺少神采,他一只眼睛斜斜的往下看了一下,随即现正在小心翼翼外出的小猫,于是伸手拉过来,搂进怀里。
白猫出惊人的惨叫声,开门做生意的男主人态度恶劣,而且毫不掩饰,他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双目昏沉,几乎要流下困倦的眼泪了。
一个生了病的女人,一个到处奔波筹集医药费的母亲,这老套的狗血剧情。┡┞要看┞╟书┡
皇后镇之人的社会福利其实相当不错,医疗保险之类的东西已经覆盖了大部分区域,而且报销比例相当不俗。
面前的女人显然不属于这类人之列,或者曾经属于,但由于某种原因被排除在外了。
“医药费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谈,你若要钱,我现在可以给你。
但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否真的需要钱,或者说你是否真的有一个生了病的女儿。”
半躺着店主掌心托着一个亮银色的光球,光球上放射出无数银光,通往宇宙的四极。殿那歧伯的男主人,捞起一条浅浅的线条如同捞起实物,他顺着那线条捻了捻,眼神微眯着望着远方。
年老的母亲眼神阴郁,表情冷掉凌乱起来。
躺在店主怀中的白猫炸开了毛,对着女人‘喵’的一声大叫,男主人笑容淡淡的拍了拍白猫的脑袋,后者才满脸享受的躺会温暖的主人怀里。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我又没说不接你生意。
你呢,确实有一个女儿,年龄上应该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一些。让我看看啊,恩,你女儿现在没有病,只是生活苦了些……
要不这样吧,我给她些钱财,许她一个一世荣华的机会,你把这张纸签了怎么样?”
花爷拿着一个银色的小书卷轴,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斜躺着,两条腿一条伸直,一条弯曲着支撑在地面上,空开的另外一只手,正往前伸着,要将卷轴递过去。要┟┞看┝┞书1。┟
那女人没有多想,拿过书卷就要签写名字,花爷敲了敲桌面,终于良心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