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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李芷馨兴高采烈地端着冰糖燕窝对着张明茗笑道,“娘,快起来吃燕窝了。”
张明茗含着笑,慢慢地起身,如沐春风。
“娘,小心小心!”李芷馨小心翼翼地扶着张明茗起身,端着燕窝给张明茗,还试了试冷热,“小心烫口!”
“知道了,我的乖女儿!”张明茗心头那个甜啊,吃进嘴里更是甜。
“娘!你没看到那天爹简直是要杀人的模样,要不是你晕倒之后大夫说你有了身孕,只怕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李芷馨一回想起那日大发雷霆的李毅岩,心头就堵了慌。
“馨儿啊,你爹可是一直想巴结宸王,如今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进了宸王府,他自然是要好好地利用她。谁想到被我们送进了大牢,他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被我们打破了,自然是要发怒的。”张明茗和李毅岩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这点小心思还是瞒不过她的法眼的,“只不过,哼哼……”得意地抚摸着肉感十足的小腹,“儿子啊,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那个贱人口口声声说有个同胞兄弟,也只不过是一面之词,爹自然是半信半疑。若是娘这次能为咱们李家生个男丁,那时候……”李芷馨心头甚是喜悦,越想越激动,那时候啊爹的心就不会在那个贱人身上了。
“我的馨儿真是聪明!”张明茗笑着说道,“娘一定能为李家生个男丁!”眸中尽是自信,抓着李芷馨的素手道:“馨儿,叫厨房明日熬些清粥过来,这几日啊害喜的厉害,你不知道……”
“夫人,二姐!”李如梦有些踌躇的站在房门口,眸中带着几丝强忍着的泪水,怯懦道。
“什么事啊,不知道大夫人有孕在身吗?万一动了胎气,你和你娘有几个脑袋可以谢罪?”李芷馨瞧见李如梦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头就不舒服,平日里她娘黄琴玉甚是得李毅岩的欢心在她们面前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如今故意在李如梦面前嘲讽道。
“大夫人恕罪!如梦知错了,下次一定改!”李如梦在刚才两人的谈话中知道了张明茗怀孕心头一阵痛恨,真是没有想到娘受宠了这么多年也没再怀个一男半女,这个不受宠的大夫人倒是怀上了。
舅舅的事情全是这个心肠歹毒的老女人弄出来的,她刚才出城也是替娘祭拜被灭了九族的亲人们。
总有一天,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
“什么事啊,这么惊慌失措的?”张明茗一副不屑地模样,勺起柔软可口的燕窝,仔细地品尝。
“如梦刚才在外面看到了……大……李芷歌!”李如梦害怕地说道,略显瑟缩,瘦削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你说什么?”李芷馨一阵不淡定,“李芷歌不是回天牢待着去了吗?”
“你确定没有看错?”张明茗冷静道,不免心下狐疑。
“如梦确定那个人就是李芷歌!”李如梦很是笃定回道。
“这个贱人,竟然金蝉脱壳……”张明茗心头怨恨,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被自己整道,心头一阵来气。
“娘,小心动了胎气!”李芷馨紧张提醒道,“女儿这就去顺天府的大牢里看看,你安心躺着。”
张明茗平复了心情,点了点头。
………………………………
116 宸王求见
顺天府大牢。
李芷馨一身火红的锦绣裙装,打扮地花枝招展,外披这一条雪白的貂皮外套,暗送秋波道:“这位大哥,我是李芷歌的妹妹专程做了些点心来送给我大姐,您就开门吧!”
“宸王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接见李芷歌。你还是回去吧!”侍卫满脸的严肃,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就连正眼都没看李芷馨一眼,气的李芷馨一阵脸红脖子粗。
“大哥!”李芷馨悄悄地凑到了侍卫的身旁,一股香味扑面而来,“你就行行好吧!这个小意思,你就开开门让我看一眼就成,一眼!”竖起食指挤眉弄眼了一阵,一锭金元宝塞进了侍卫的手心里。
侍卫不免有些心动,尤其是李芷馨那双柔软无骨的酥手正握着他长满老茧的手上,一阵阵的心动难忍,忍不住直流口水,“这……好吧……”摸了摸李芷馨的手,接过了金元宝,仔细瞅了瞅。
李芷馨强压住心头的厌恶,赔笑着往暗牢走去,突然一道黑影挡住了李芷馨的去处吓得一阵花容失色,狼狈地摔倒在了地上。
“宸王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李芷馨吓得花容失色,同时还被人如同垃圾一般从天牢里给扔了出去,浓重的不甘和愤恨袭上心头,李芷歌,你给我等着!
“不行!我要见宸王!”李芷馨抬起一双泛着嗜血眸光的双眼,望向远处的大路尽头,她坚信凭着她的花容月貌一定可以俘获宸王的心。到时候,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宸王妃,呼风唤雨,荣华富贵,哈哈哈……
嫣红的唇划过几丝奸笑,潇洒地站起身来,高傲地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尘。
***
庆祥宫。
皇太后一身金贵的宫装,手上戴满了金色的长指甲,各个都是珠光宝气,缀满了五色宝石,细致的做工就如同她高高在上的地位,就连皇帝都要让她几分。
犀利的黑眸带着几分的笑意,“皇帝,听说最近这段时间很不太平啊?”略带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却是很精神,一颗白子在太后的手里落在了纵横交错的棋盘上。
“母后何处此言?”皇上带着几分不明所以,黑眸始终盯着棋盘上的变化,漫不经心地追问道。
“听说有个案子,皇帝你下旨要铭王和宸王一起审查。咱们这轩辕王朝自太祖建国以来可还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大事。”太后略显霸气的黑眸带着几丝玩味,继续落下一颗白子。
“母后是觉得朕太过小题大做了?”皇上目不改色地凝了眼似乎很不在乎的太后,“这件事情还真是有些复杂,既牵涉朝廷大员又和宸王息息相关,朕也很是头疼啊!不过,也是时候让他们历练历练了。”双指中夹着一颗黑子,稳稳地落了地。
“哦,和佑宸有什么关系?”太后不由好奇,他这个孙子从小就冷清冷性,碰到什么事情都是泰山崩于前还面不改色,如今说这事儿和他有关不免好奇。
“前几天他把人贩从天牢里救出去了。”皇上轻描淡写道。
“什么?”太后手中的白子猛然落在了地上,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很是惊讶。
“母后不必担忧,这件事情朕并无怪罪,只是不知道这个李芷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让宸王甘心为她如此扑汤蹈火……”皇上说中捏着一颗黑子,眸中尽是疑惑,这个女人倒是挺让人感兴趣的。
“李芷歌……”太后缓缓地落回座位,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启禀皇上,太后,宸王求见!”皇上的近身太监张满福尖利的声音划破了此刻殿内的宁静。
“传!”皇上放下手中的棋子,“母后,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太后微微颔首,正襟危坐,深眸中却尽是慈爱柔和的目光。
轩辕佑宸快步上前,“臣参见皇上,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上很是客气,拿起身旁已经奉好的茶,细细品了品。
“佑宸,来来来,到这儿来!”太后瞧见轩辕佑宸气举轩昂,英气勃发,战绩颇高,心头更是喜爱,“回了帝都,怎么没来哀家这庆祥宫?”略带嗔怪的语气,听不出一丝不悦。
“太后恕罪,实在是孙儿头疾厉害,所以才没能……”轩辕佑宸解释道。
“你这头疾怎么还没好?哀家记得三年前你回朝之后就患上了这头疾,这样让宫里太医给你瞧瞧!”太后一副心疼的模样,气的不清,看着自己孙子嘴角的确是憔悴了些。
“谢太后!”轩辕佑宸客气回道,虽然眼前的这位老人是她的亲祖母但是她却还是太后,即便对他甚是宠爱但是他仍然要谨记身份,不可逾越。
这个道理,他很小就已经懂了。这或许就是皇家的悲哀,永远也不可能享受平常百姓的天伦之乐。
“宸王,有何事要奏?”皇上放下手中的茶杯,其实他一点儿也没变。这些年在外历练的就如同一把寒冰宝剑,这也是他最担心的。这剑握的住自然是好的,当若是控制不住只怕……
“皇上,近日帝都流民四起,瘟疫横行,还请皇上尽早派人查办。”轩辕佑宸严肃道。
“瘟疫?”皇上似乎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