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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不但与男人私会而且还是杀人凶手,你……太可怕了……”张明茗额头上冒着一阵阵冷汗,亏着身后人扶着没有摔倒。
众人也是又惊又怕。
李芷歌站在原地,凝着那床上躺着的陌生男子,柳眉紧皱,一双杏眸满是愤怒,樱唇开启:“我没杀人!”
“那他怎么会在你床上?”张明茗反问道:“来人啊!把她押走!”说时迟那时快官兵即刻赶到了现场,正欲将李芷歌抓走。
“放手!”李芷歌用力挣脱了身后两名官兵的束缚,恶狠狠地瞪着此刻满是惊吓地张明茗,冷笑了一声,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那红唇好似一株毒药,那眸中的愤怒好似洪水猛兽般冲击而来。
转而瞪着一旁佯装倒在地上的李芷馨,好一出大戏,“我自己会走!”匆匆扫过众人,昂首挺胸道,正义凛然,完全不像是杀人凶手的模样。
张明茗嘴角一阵得意的笑,望着那一起被抬走的尸体,眸中尽是激动。终于把那个贱人送走了,以后看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李芷馨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晕了过去,吓得众人纷纷上前,一场生辰宴会算是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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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囚室中,火把噼啪的响着。越往里走越是一股股阴风袭来,呜呜地如鬼哭狼嚎,直吹得人吓破胆。
一群发丝凌乱,神情呆滞的女人被押着往囚室里赶,李芷歌也被狱卒押着走在人群之中。
“穿上!”只听到头顶一鬼魅般的声音传来,不明物体纷纷如鬼影般杂乱无章地重重砸落在李芷歌的脸上身上脚上。
“啊!”一众女眷们都纷纷叫嚷,瑟缩乱窜,吓得魂不附体。
“听到没有!找打!”只见不远处有个黑漆漆地人影站立着,手中拿着恐怖的白色囚衣,如黑白无常催命一般俯视着这些个可怜的阶下囚。
“都给我滚进去!”狱卒一脸的尖酸刻薄,讲话阴厉的语调让人忍不住捂着耳朵。
十几个人都被关进了大牢笼里,“都聋了啊,快点把囚衣穿上否则有你们好看的!”狱卒威胁的话语犹然在耳。
李芷歌扫过众人,各个都是皮开肉绽,好似受过了可怕的审讯。各个本能地瑟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低垂着脸不敢看四周。
李芷歌依靠在一侧的铁栅栏上,两条粗重的镣铐拖着铁链扣在手腕上,抬手间看到了之前被镣铐磨出的血口子,一道又一道,赧然清晰。
“你,还不快换衣服!”狱卒咆哮着指着李芷歌道:“你们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免得受皮肉之苦。”阴声阴气的家伙嘴里说着什么走出了囚室。
肮脏的稻草堆里蜷缩着胆战心惊的十余人,所有的人几乎都是眼帘涣散,脸色苍白,憔悴不堪。
潮湿阴暗的空气中带着浓重的霉臭味……
事发当日,晴雨远远地看到了被押走的李芷歌。眼泪汩汩地往下落,眸中尽是恐慌和无助,她细长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前方的檀木柱子中,“小姐……”
李芷歌微微摇首,示意她不要过来,清眸中尽是坚决。
晴雨流着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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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带上来!”狱卒的低沉声音再次响起,总觉得满是阴谋。
只见几个侍卫抬着一副巨大的刑具,足足比那些侍卫高出一个头,异常沉重。一旁还有无数根粗厚的纹索散落在地,如无数条毒蛇,咝咝吐着信子,闪着狠毒灵异的光芒。
“这是……什么?”囚犯们只一个劲的往墙角缩,面色如纸,神色顿失。
“这是赏给你们的,只要你们乖乖听话老实招供,这个啊就免了!”狱卒冷哼了一声,干笑道:“要是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仿佛弥漫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觉得异常寒冷。
“李小姐,你先说!”狱卒得意地奸笑着,露出他那一口凹凸不平的烂牙,瞅着始终没有动作的李芷歌。她似乎是一点儿也不怕,又似乎是极度的害怕以至于变得呆愣。
“哼!”李芷歌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看来她们早就已经设计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平静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可却是藏不住的凛冷。
“没什么好说的,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乖乖认罪,免得遭罪。”狱卒耸了耸肩跃跃欲试,一副极度扭曲的心态。
四周微弱的火把似乎渐渐将这方可怕丑陋的囚室照得透亮了,这个面带笑意狱卒异样的鬼魅可怕,就如阎王的催命符!
“你!”狱卒随便指了个女囚,笑得眯缝的眼中满是精明和算计。
“不……不要……”女囚苦苦哀求着就如一滩烂泥,蓬头垢面地躲在草堆中。
“不……不要!我不要!”几个士兵将她连拖带拉地出了囚室,朝着那个可怕的刑具走去,每走一步,都是向深渊近了一步……
李芷歌眉头紧锁,一双清眸中尽是冷肃和未知,茫茫的黑暗,完全看不到路。
“救命……救命啊!”女囚绝望地向这边招着手。
“死到临头了还不知趣。”狱卒指桑骂槐地对着静默不语的李芷歌笑道。
“你这条死狗!”李芷歌睥睨的眼中,狠狠地凶光,简直让人不能逼视。
“好!那我就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来人啊,用刑!”狱卒直指着被按在刑具上的女囚眯缝着眼露出两道嗜血的寒光,嘴角挂起几丝阴冷的笑意。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女囚苦苦求饶,哀嚎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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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求见宸王
只见那人的头首和四肢都被粗重的纹索给牢牢地固定在木枷之上,整个身躯诡异地呈现一个“大”字形。
“救我!”女囚简直吓得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呃……”面前的巨大刑具缓慢地转动了起来,身上的纹索随着木枷的位置变动而渐渐转变的方位,一阵清脆的骨头磨动声,在沉闷的囚室里发出诡异的声音,让人压抑的喘不过起来。
随着转盘速度的加快,女囚双目上翘,翻着眼白,嘴巴微张,面色狰狞,四肢僵硬怪异,头部的纹索切得越来越紧她似乎快被勒的不能呼吸了。其他人见到这一情景自然而然地瑟缩在一起,眼睁睁地瞧着惨剧的发生。
“咔咔咔……”几声脆响从木枷处传来,只见到“呃……呃……呃……”的惨叫声响彻囚室,转盘怪异地转动女囚的头朝下四肢在上,只是这四肢已尽废,关节悉数被夹断碾碎,一条腿竟然从上处砰地落在了地上。
“啊!……”其他人惊得几近崩溃失常,各个都紧紧捧着头,不敢看眼前已经支离破碎的尸体。
李芷歌一只手紧紧抓着囚栏,虽然她对于尸体不陌生但是……
转盘再转了一圈,女囚的头首和四肢都纷纷无情落了下来,只剩下一个躯干被困在这巨大阴霾的大木枷中四处喷射着鲜血,恐怖诡异,让人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怎么样,现在说不说?”狱卒见到这“五马分尸”的结局大为开心,得意洋洋的挑着眉问一旁的李芷歌。凌厉的笑声肆虐无阻,在这冰冷阴森的囚室里无限的扩大……
李芷歌松开了握着囚栏的手,平复着复杂的心情,嘴角带着冷意,依旧没有说话。
“你不说也行,那我就陪着你,直到你肯说为止!”狱卒恶狠狠地朝李芷歌道,一副不信你不招的神情。
众人吓得魂不附体。
狱卒不怀好意地几声轻笑,“来人啊!把这些个好家伙都放回去。”指使了人将女囚的残骸都如破布烂衫般扔进了囚室,那些断胳膊断腿散落了一地,血肉骨骼,一片狼藉恐怖。
女囚犯们如同猛虎一般扑向了李芷歌,“杀了她!杀了她我们就不用死了!”
***
李府。
“娘,要是爹回来咱们怎么办?”李芷馨略显担忧,毕竟他们这次是趁着他外出巡视收拾了那个贱人。
“哼!等他回来,李芷歌那个贱人早就已经死在牢里了。”张明茗拿着一个宝石坠子在发髻上比划来比划去的,容光焕发,大喜临门。
李芷馨得意地一阵轻笑,撒娇着依偎道:“还是娘有办法。”
“哼!这还是她教我的呢!”张明茗嘴角划过几丝狰狞地冷笑。
那日张明茗佯装成老妈子的模样混进了将军府,拿着李芷歌扔在自己脸上的罪状向张若水哭诉,“爹!自从那个贱人进了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