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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芷歌微微颔首,的确是很令人敬佩的一种花,铮铮傲骨,别具一格。
“可惜我身上有伤,不然堆个雪人多好!”李芷歌轻声喟叹道,凝着那厚厚的积雪带着淡淡的失落。
轩辕佑宸不屑地说道:“那都是小孩子玩的,幼稚!”
李芷歌嘴角微微勾起,不客气地回敬道:“是啊,对你这种二十几岁的老男人来说当然幼稚了。”
“你……”轩辕佑宸一双凤眸隐含几丝气恼,老男人,她竟然称呼他老男人!?
“这叫童真好不好,叫艺术,叫浪漫,你才幼稚呢?”李芷歌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这家伙还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
轩辕佑宸微微一滞,快步劝阻道:“回去吧!寒气入体,对伤口愈合不好。”
李芷歌不由地撇了撇嘴,这家伙,真是无趣!头也不回地往回走去。
伴随着枯燥无味的一天落下了帷幕,李芷歌将那一堆医书全部读完了,甚是无聊!
“这么多书你都看完了?”轩辕佑宸对于她看书的速度不禁诧异,这少说也有两百本,难道能一目十行?
李芷歌无力地摇了摇头,“就这两本,其他的我在就倒背如流了。”相当无聊地起身,伸展了下四肢,再这样下去她会活活闷死的。
“喂,不如你教我内功吧,轻功也行!”李芷歌现在迫切想要学这两门高深的功夫,在这古代要是没有什么拿手绝技只怕会混得很惨。
轩辕佑宸抬眸那一双幽深如潭的凤眸,沉声道:“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养伤,其他的稍后再说吧!”
借口,纯粹是借口,这家伙最近也学会打太极了。
“哎,你这房间的帐幔也太难看了吧!”李芷歌一脸嫌弃,“你看这颜色实在是太丑了,应该换个暖色调的这样才会睡得舒心嘛!”
轩辕佑宸不经意地抬头望了眼头顶的帐幔,“那换什么颜色?”其实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都是陈伯做主,真的很难看吗?
“橙色!”李芷歌很是满意地说道,“还有这个床单的颜色也太简单了些吧,就改成蓝色的,睡前的心情会很不错!这个地毯的颜色太深了,也换成橙色吧!还有这被褥、衣柜、物架、书桌……”像个话唠似的唧唧歪歪地一大堆,总算是打发掉了那些时间。
瞧轩辕佑宸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李芷歌长叹一声,倒头睡下了。
轩辕佑宸抬起疑惑地凤眸,扫过这房内的摆设,有这么差吗?
“来人,换了!”
凝望着屋外的积雪,身形一晃,便看到一抹雪白的身影在厚厚地雪地上忙着……
“主上这是干什么?”紫霄看轩辕佑宸推着一个大大的雪球,随即再次推了一个雪球出来,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是要出来堆雪人?
“陈伯,主上,是不是疯了?”紫霄真是越来越不理解轩辕佑宸了,总是做些打破原则,打破底线,毫无章法的事情。
这还是他尊贵冷傲的主上吗?
天呐!
“的确是疯了!”陈伯郑重地说道,冷不丁一句,“你去看看王爷的卧房。”
紫霄满是诧异地透过窗户往卧房里看了看,一脸脸狂抽不止,瞬间不淡定了,“这王爷的卧房怎么变成了女子的闺房,陈伯你看这帐幔,地毯,还有那个床单……”
***
“我找!我找!我找找找!”南宫让一行紧身的夜行衣在帝都的上空横冲直撞,飞檐走壁,来去自如。
他就不信,找不到李芷歌。
自从上次说要和他借马开始已经整整七天了,人究竟去了哪里?不是说好了还要还他这个人情,一起去郊游的吗?
可恶,该不会是故意放他鸽子?
“李芷歌,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爷也能把你给找出来!”邪魅地嘴角闪过几丝笑意,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
“姑娘!”陈伯轻叩了几下房门。
李芷歌睡眼惺忪地下了床替陈伯开门,“什么事,一大清早的这么急?”
“姑娘,这是皇太后御赐的寿贴,麻烦你第一时间呈给王爷。老奴今天有要事出门,不在府上。”陈伯笑眯眯地客气道,将一张金光闪闪的帖子递给了李芷歌。
“哦!”李芷歌接过寿贴,“皇太后要生辰了?”
“是的,腊月二十是皇太后的寿辰,到时候文武百官都是要进宫朝贺的。”陈伯脸上带着略显怪异的表情,“姑娘,您还是进屋去吧!”
李芷歌关上了房门,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一身里衣,拿着寿贴就随手放在了桌案上。
抬眸而视,这睡了一觉,房间的变化还真是不小啊!就连床单都换成了蓝色,问题是她不是睡在床榻上的,怎么全然不知,汗……
透过窗户,前方竟然坐着一个巨型的雪人,这家伙不是说幼稚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却还是暖洋洋的,正如同洒进屋内的透亮的阳光……
***
“你醒了,早膳。”轩辕佑宸提着食盒推门而入,看李芷歌今天心情不错,心下也好似春风拂面。
“恩!”李芷歌三下五除二地干掉了那一大碗的粥,只是盘子里剩下零零散散的姜丝,不禁让轩辕佑宸眸光变冷了下来。
“为什么不知姜?”见到如此正常的语音,李芷歌突然有些诧异,这家伙恢复正常了。
“我不喜欢!”李芷歌坦言,对于这种辣辣的,刺激的,还带着怪味的姜他可是一丁点儿都碰不得的。
“吃了。”轩辕佑宸不客气地夹起盘中的姜丝,凑到李芷歌的红唇旁,“张嘴!”略带命令的语气让李芷歌不免有些生气。
“不吃!”别说吃了,就是闻,她也受不了这个味道。
“姜可是好东西,乖,张嘴!”轩辕佑宸忍住心头的怒气,竟然耐心劝说道,李芷歌在听到那一声乖后,浑身鸡皮疙瘩直掉。
可是最终还是使劲摇了摇头,不要!
“如果你吃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教你内功心法。”轩辕佑宸竟然玩起了威逼利诱,但是这个条件真的是很诱人啊!
他的功夫那可是深不见底,要是能得到这样的武林高手的真传,那真是太幸运了!
“啊――”李芷歌一咬牙,成交!不就是吃点老姜嘛,没问题!
轩辕佑宸用筷子将盘中剩下的姜丝悉数喂到了李芷歌的口中,那麻辣难忍的味道让李芷歌不得不狠心直吞了下去,虽然她也知道挑食不好但是习惯成自然啊!
“好了!开始练功吧!”李芷歌艰难地咽下了那些姜丝,兴致勃勃地拉着轩辕佑宸的手,就如同天真的孩子撒娇地要糖吃。
轩辕佑宸被李芷歌拉着手中的大手微微一滞,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猛然一颤,环顾四周眸光定格在了桌案上的寿贴,“那是什么?”
“陈伯说是皇太后的寿贴,让我第一时间交给你。”李芷歌不免有些失落道,这家伙该不会是耍她的吧!
轩辕佑宸推开李芷歌柔嫩纤细的玉手,拿起桌上的寿贴,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复杂,那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眸带着几丝难以言说的恼怒。
“怎么了?”李芷歌不免诧异,这好端端的寿宴他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他突然转过身来,黑眸带着几丝莫名地深邃,“教你内功心法也可以,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
***
一架古琴,稳稳摆在了李芷歌面前,“这个会吗?”轩辕佑宸隐含着担忧的问句让李芷歌的心头微微一缩,这家伙是抽风了吗?
一双浓丽的大眼睛不解地望着此刻满怀期待的轩辕佑宸,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诧异地问道:“弹琴?”
“我教你吧!”轩辕佑宸收回略显失落的眸光,“宫商角徵羽,你看清我的手法,然后……”
李芷歌对着轩辕佑宸那摆弄了半天的七根琴弦,睡眼惺忪,昏昏欲睡。
“李芷歌!”猛然一声惊叫让李芷歌不禁清醒了过来,揉了揉带着睡意的清眸,朦朦胧胧地哦了一声。继续强撑着听他唠叨这唠叨那……
“你来!”轩辕佑宸对于李芷歌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极其不满意,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莫名地怒气,不禁让李芷歌有些郁闷。
不由地腹诽:不是说好了吃完姜丝就教内功的嘛,竟然莫名其妙来弹琴,哼!气死你活该!
“咦,这个怎么这么难,我不会。”李芷歌佯装困惑的表情,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