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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过数十载,我也想通了,如果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为什么要阻止呢
“小顺子小顺子,朕渴了,再给朕倒杯茶”大殿中传來赵炅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想是熬出來的。
我冲小顺子使了个眼色,小顺子立刻明了了。
他将炉上的壶取下,茶水倒入茶碗中,放在托盘上,交予我手中。
我拖着木质的托盘,缓缓走到君王座前,看着赵炅认真的样子,我倒不希望他抬头看我,这般静静的看着他,心头也觉得有着无限的甜蜜与快乐。
案上厚厚一叠奏折,他每看一本,额上的皱纹就会不自觉皱上三分,凝眉的样子,让心看的心痛,可认真一丝不苟的模样,又让人不忍打扰。
走到赵炅的近前,发现他的字体比从前要好看的多,翩若惊鸿一般的飘逸,从前他的字刚劲有力,不带一丝柔,沉沉的一看就是武将的风范,静静的端详他,一时不禁痴了,嘴角有抑制不住的傻笑。
初见时,我用园丁集里的段落赞美过他的侧脸。
用你的一道眼波,你能把诗人竖琴上所有歌吟的珠玉掠空,你能让这世上最高傲的头颅拜倒在你脚下,但你愿意尊崇的却是你所爱的默默无闻之人,因此我來尊崇你,你完美的臂膀,能使帝王的辉煌在它们的触抚下更加灿烂。
赵炅刚好批阅完一本奏折,不经意抬头,与我四目相对。
一瞬间,我和他的身子都是一震。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愣了许久,才放开手中一切,将我紧紧的抱在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腰,我才知道,我恨不得抛弃肉身与他重叠,让两人永远不要分开,他沉沉的气息,融入我的心底,让我又痛又麻的心灵仿佛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触摸一般。
我的心跳变得好快,脑海中闪过无数遍接下來想对他说的话,却都随着喉咙的呼吸消失了,过了半晌,我才勉强喊出了两个字:“赵郎”
千言万语,就只剩下了两个字。
昏迷的时候,我虽然洠в幸馐叮闯3;叵耄绻麤'有他,是不是再也找不到像他一样的人可以代替,他的包容,包容了我的无数次的任性,他的付出,付出了他的全部,他的爱,爱到可以放下他的王位,他的姬妾。
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洠в辛硪桓鋈丝梢愿粗扑晕业暮茫铱梢允裁炊疾灰涣粼谒肀撸僖矝'有什么理由能将我们分开。
我眼中的他,面对敌人有武将一般的坚强,对待感情,又似冰一般易碎。
“三儿,你醒了,朕好想你,你怎可这么狠心,抛下朕和朕的皇儿不顾”他深情拥住我,浑厚的嗓音有些些颤抖。
赵炅惊喜的目色,仿佛要将我融化,而我也早已柔软在他的掌间。
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我能察觉到他声音中的害怕,赵匡胤死时,盘桓在他身上的坚硬消失殆尽,许是为了昏迷中执迷不悟的我,将他坚强的心再次被击垮。
可我不知该说什么又想到他话里说我抛下了他的皇儿。
我不禁好奇:“皇儿”
他的那些皇儿自有自己的母妃照顾,和我什么关系,不过德昌之母才死,德昌又小,着实有些可怜,想到这里,我不禁疑神疑鬼,他不会要我照顾德昌那个早熟小鬼吧那小鬼似乎乖巧过了头,总觉着有腹黑的潜质。
难道我长的就像当后妈的人,而且还是给一个鬼机灵的小鬼头当后妈,是不是也有点太高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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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拨开云雾
赵炅忽然面露犹豫之色,紧紧抱住我的手微微松了,过了一会,他松开我,认真的观察我的眼,透过他的眼,我可以看清他认真专注的眼神,心头更疑惑了,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严肃了。
我忍不住笑了:“皇上,到底什么事,这么严肃”
“爱妃,你有了”他一字一顿缓缓的说道。
我一时不解:“什么有了”
可是自己话音刚落,便明了了九分,不禁脱口而出:“我怀孕了、本宫怀了龙种了”
当即就被晴天一记炸雷劈中,我居然我李苏柔居然有了孩子,拜托,我才十七岁,十七岁当妈是不是太夸张。
我闭着眼睛,在心头默默读秒十秒,使自己镇定下來。
这一定是我听错了,听错了。
睁开眼就见赵炅嘴角咧开,那眼中的快乐溢于言表,他眉飞色舞道:“是是是是爱妃,你有了朕的孩儿”
我的第一反应,那绝对不是喜悦,而是心中抽搐,我不要生孩子啊生孩子好痛可看到赵炅高兴的样子,我也不好扫他的兴。
宋嫣儿她俨然已经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当年不是我和她私自出宫,而今也不会害的她一个人在后宫青灯孤影,我怀有龙种消息传到她的耳中,也不知道她会有怎样的想法,如此一來,我即便在后宫中生活,恐怕也不便去见宋嫣儿。
“呵呵”我干笑两声,心下知道,自由自在的日子到头了,身后跟着一个小鼻涕虫的感觉,那叫一个蛋疼。
首先,不能出宫,其次,不能爬高高,再其次,我有了孩子,就有了归属感,那我便洠в欣碛扇ニ溃缓笕米约旱牧榛昊氐较执
做了娘的感觉,让我心头有莫名的幸福感。
可我马上感觉到一丝危机感
“臣妾怀孕了,不能侍奉皇上,也不知皇上今晚准备在哪个妃子的寝殿就寝”我撅着嘴,搂着赵炅的腰一副他不來陪我就不依的小儿女情态,捻酸惹醋的口气十足。
原本他王府中的莺莺燕燕便多的不得了,昨儿是敬妃,明儿又是淑妃,这妃那妃的,多的数不清,这会子老娘怀孕了,这妃那妃的天天缠着他,那分给我的还有多少。
我心头只想和他独处,忍不住使起了小性儿。
虽然我明明知道我在赵炅心目中的地位,那是完全不必捻酸惹醋,也不用想方设法的固宠,只要他心头有我,我心头有他,两人心有灵犀,根本就不用离宫中旁的人,即便是他雨露均沾:“例行公事”,我也不信我的赵郎会把我忘了。
赵炅并不生气,很是宠溺的搂着我,在我的眉骨上深深的吻了一下,柔和的说道:“自然是苏阁”
“皇上,你可要言而有信啊”我趴在他的胸前,在他花岗岩一般坚硬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我现在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依赖着赵炅,仿佛他和他稍稍有些时间分别,就会马上死掉一样,年龄似乎也变得幼稚,动不动就像小孩一样,在赵炅面前使小性儿。
以前我可从來不是。
这种感觉从前和逸轩是从來洠в泄模菪歉龊**的人,我和他都是一人一把伞,一人一包薯片,尤其是食物,是绝对不可以分享的。
抱了许久,我才想起附近还有好些宫人守着,脸皮居然破天荒一薄,松开了他。
而小顺子在殿外已经等了许久。
虽然他颔首不看,可在宫人面前与他搂抱,我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和赵炅停止了缠绵,小顺子上前递了一方折子,脸色有些胆怯,半晌才瑟瑟缩缩的说道:“皇上这是党进将军的折子”
我立刻下去,手中捧着那方折子递到赵炅面前。
赵炅打开折子看了一眼,便挥手让小顺子下去,小顺子识趣的快步到了殿外,照小顺子惧怕的表情,应该是极坏的消息,怎的赵炅看过之后洠в腥魏蔚姆从Γ训朗且饬现荒诘慕峋致鹞乙睬屏苏圩右谎郏瑳'仔细看,内容大概是北汉军务。
针对伐汉之战,其实大家心中都有数,在最关键的时刻,皇帝驾崩,国内朝堂上的局势都不稳,前线的战事就跟难说了,但又以现在的战局來看,全线撤退,谈何容易,有谁愿意放弃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城池不要。
“三儿,你说当年绾绾逃出冷宫,到底去了哪里”赵炅绝口不提奏折上的战事,忽然提到了绾绾。
我想他可能觉得奏折上的事太过于一般,所以洠П匾幔呕崽岬奖鸬氖裁粗匾氖隆
对于整座宋宫來说,绾绾的神秘消失的确可疑,当年她逃出冷宫,并未在后宫作恶太多,杀了敬妃后,到了皇后中宫也只是灌了红花,导致皇后流产,至此就销声匿迹了。
赵炅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偌大的宫中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洠Щ釠'了,契丹细作的那封信当时已经呈给了君王,我又因为被劫北汉,对整件事的始末知道的并不很详细,所以根本无法分析绾绾的动向。
可我看赵炅的表情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