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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便看见了一抹绚蓝干坐在几案边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水,我赶紧背过身暗叫不好,这样的尊荣被江汗卿见去了不暴露身份就难怪了
江汗卿哪里肯容我准备,一把拽过我按在椅子上,虽然他已经猜出我易了容,但在掀开面纱的那一刻还是被惊到了,“果然,你易了容”谎言被拆穿,我没有圆谎,道:“我不想连累你”
江汗卿自嘲似的发笑,“如果怕连累,我会选择离谷涟衫你究竟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究竟还有谁比水逸箫更可怕、更难对付的”我捧着江汗卿倒好的茶喝了一口,“夜凌云,楼兰的王这就是我第二个仇人。”事到如今,与其瞒着江汗卿倒不如直接告诉他要来的痛快。
“楼兰王”江汗卿张大嘴巴,他断没有想到水涟衫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杀王江心白在告诉江汗卿关于水涟衫的事,故意遗漏了关于夜凌云这段,他知道这是江汗卿不愿听到,也是水涟衫不愿提起的。江汗卿握着我的手臂,力度之大让我撇嘴,“你疯了这里是楼兰境内,你不想活了吗”
我冷笑着,“与其屈辱的活,倒不如痛快的死而且我并不认为他会比水逸箫更厉害”我是亲眼目睹水逸箫如何夺取皇位的,他儒雅背后的阴狠,夜凌云是绝对比不上的。而且夜凌云这次带人并不多,要想杀他只要支开林工,其余的应该并不是难事,关于刺杀夜凌云的事,我想我必须找子雅好好研究一番。
对于我的这番话,江汗卿却丝毫不买账,我叫住了他,“你知不知道被当做替身的感受而且还是在你生命垂危的时候,因他发现爱错了人活活将你抛弃,丝毫不顾往日的情分”手握成了拳,第一次我将心事说给他听。
“你说什么”江汗卿又怎会不知那种被当做替身的感受,第一次见到水涟衫,他就在她的眼中看到阵阵惊奇和莫名的怨恨,直到那次圣雪岭见到了那个白衣谪仙水逸箫,他才明白她对自己的情感全全基于自己长着一张与水逸箫几近一样的脸,可听到水涟衫这样讲,他意识到自己错了,难道她爱的不是水逸箫,而是夜凌云吗他的心告诉他,不对不是这样的
“所以,杀夜凌云势在必行”江汗卿看着我静定的眼瞳,在金平镇的茶楼里,面对那个人她没有这么坚定,江汗卿的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好,我会帮你的无论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九这个子雅,来者不善
“这件事不告诉子雅姐不行”看着江汗卿筹幄的模样与之前的贻笑大方派若两人,“才过去这么久,你何时变得如此成熟”我把疑问藏在心底,带着笑意问去,“我知道,我先换一张脸”
江汗卿大为不解,我道:“夜凌云到了小河,我就不能在以真面目示人,以后我就带这张脸了”江汗卿看着从包袱里掏出各色人脸,“不是吧我的涟衫这回可没法看了”我咯咯乐着,“好了,你快去把子雅叫来吧”江汗卿拔脚刚走,我抱着门喊道:“最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江汗卿擦着额头的汗长吁,“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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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雅断没有想到江汗卿会来找自己谈水涟衫的事,大为顾虑的问,“你都知道什么了”江汗卿面色凝重,“我都知道了”“那你还”子雅脱口而出,随后便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住了口,“不管怎么说,我答应了涟衫就一定要做到子雅姐,就算为了江记,夜凌云就断不能留”
子雅一甩手,“你也不看究竟因为什么,夜凌云会变成这样要是你那个水涟衫自己找夜凌云解释解释,依我看这仗就不用打了江记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随后子雅拍着江汗卿的背道:“汗卿,水涟衫并不属于你,你又何必和她纠缠到一块呢你不要妄图和水逸箫、夜凌云争什么这对你,对你爹都有好处”说到江心白,子雅犀利的目光刹那柔和,“别让你爹不省心了,他这一辈子够苦了,水涟衫是能引起战争的女人,别让自己再走你爹的老路”
江汗卿的眼睛瞪得硕大,他只知道自己的爹曾经是当朝丞相、皇上的亲弟,难道这与自己和水逸箫长得像有莫大的关系“子雅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子雅咬着嘴唇半天没有开口,“说啊”江汗卿像着了魔一样,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和水逸箫究竟什么关系,这时门被开启,子雅盯着面前的陌生人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江汗卿淡淡的开口,“她是水涟衫。”“水涟衫”子雅将信将疑开口,我感受到房内气氛的凝固,“怎么有什么不妥吗”江汗卿丧失了刚才的笑靥,阳关般的俊脸若寒霜般寒酷,“我想知道我和水逸箫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看向了子雅开口,“你都和他说什么”对于江汗卿我真的不想让他背负太多,子雅收回了之前随和的模样,“这和你有关吗”对于水涟衫她是一贯带着敌意的,我根本就不明白她的敌意从何而来,而且她也知道水逸箫和江汗卿的那层不为人知的关系吗虽然子雅是江心白的心腹,可这么机密的事江心白又怎么和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女提及如果不是又因为什么呢
再一次,我对子雅的身份起了好奇
“看样子,你也知道”那双总是带笑的眸子,凌厉起来真是摄人心魄,“是的,我知道你是水逸箫的表弟就是这么简单”我平淡的对上江汗卿的眸子,子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愕,随后附和道:“是啊,你是水逸箫的表弟,所以才会像的”
“不,我不信才不是这么回事你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江汗卿丝毫不买账,原本想找子雅商量怎么对付夜凌云的事,就因为江汗卿这么一闹搁置,我真的不知道是否子雅故意为之
看着怒气冲冲的江汗卿消失在子雅的房内,子雅缓幽幽的开口,“既然你会易容,也给汗卿弄一个到时候夜凌云看见了,不找他麻烦”我白了子雅一眼,道:“既然夜凌云都来了,是否可以行动了”
子雅不徐不慢的落座,“着什么急啊不是还差一个吗”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我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想着子雅这一路上说的话,总觉得她不只是个学徒这么简单,甚至对于江心白的那段秘事也有所了解。
想到这,我舔了舔嘴唇,“这个子雅,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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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不善”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啊那还要扫多久啊
夜梦影端着热水推门,夜凌云舒然倚着窗框眺望着远处的云际,夜梦影左扭右扭捶打着身体的各处,“干了一天,累死了”夜凌云走了过去,抚上夜梦影苍老的假面,“苦了你了”
夜梦影笑着擦拭额上的汗水,“我不累对了表哥有什么收获吗”夜凌云为夜梦影斟了一杯茶,“小河江记正在接济古城的江记”夜梦影边吹便问,“有什么不妥吗都是一家的自家有难,难道有看着道理吗”
夜凌云不答反诘,“对于邝冬寒你了解多少”夜梦影双手托腮做思考状,“我只记得此人善于经商,人称楼兰陶朱公此人还颇懂为官之道,在官场上也吃得很开,这也是他生意经年不衰的主要原因。”夜凌云敲了一下夜梦影的头,“你到底偷看了我多少奏章”
夜梦影捂着头赔笑,“我这还不是帮你分忧谁叫你总把心事放在心里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憋坏的”看着夜梦影理直气壮的样子,夜凌云哭笑不得咳了一声道:“邝冬寒,就是这样的人在见到一个女人却奴颜婢膝,你不觉得奇怪吗”
夜梦影晃着手指,“是有点奇怪难道邝冬寒是个怕老婆的主”夜凌云口里的香茗差点喷出来,坐在凳子上咳起来,他就知道夜梦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想着自己刚才临窗眺望见到的男子,“难道水逸箫已经来了那个女人是水逸箫的人”
夜凌云拄着下巴思索着,他自信没有看错。此人定是水逸箫无疑,可是他怎么会和江记的人在一起,难道这江记也和司神宫一样,是水朝的铲除异己的机构若真是这样自己就算毁了江记也不许他的人在楼兰的地界存在
“什么你怀疑江记是水逸箫开的”夜梦影尖叫出声,夜凌云在她叫的当口点了她的哑穴,“只是猜测没必要这么惊讶。”夜凌云双指一挥,夜梦影便着急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夜凌云对此也颇为踌躇,若江记真是水逸箫所开,放任其存在以邝冬寒的影响足以操控整个楼兰的商业,楼兰与其他中原国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商业是其国家的经济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