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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白腾空跃起,踏着潭水来到了潭心的莲叶上坐下,“你也来”我运足了一口气,想着那套玉女十八式,也涉水来到了莲叶上,我惊诧自己刚才的行为,连潭边的江汗卿也大加赞赏,而江心白却面色淡然,好像意料中事一样,江心白捋着胡须道:“其实并不需要我教你什么,你自己身体里就蕴涵这些,只是你还不会运用,我不过是借拾柴加强你的体力还有吐纳,现在你已经学会了如何运用掌握真气,而且身上的毒素也清理殆尽,调度身体自然方便许多。”
我恍然大悟,向江心白施礼道:“多谢师父教诲。”江心白凝视着我的眉心淡淡地开口,“你还不准备和我说实话吗”我颦眉倏展嬉笑着挠头,“我不是说了嘛,我都忘了”江心白饶有意味的问,“只是这样你不是忘了而是想起来了”“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分享的记忆,就像师父不愿提及自己的过去一样。”我敛住笑容,想到了那两个人的脸挥之不去。
江心白拍手而笑,“说得好,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容身之所斩断身前事,我想老夫可以帮你。”我苦笑,“哪有那么容易。”我露出右臂,“我自己的这一关,我就过不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一点你真的决定了吗”江心白问道,我坚定地颔首,“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一次绝不再犯。”江心白叹了口气,“只可惜,你的心还不够平和,你这样的心态出去了,只会重蹈覆辙,你要记着空有一身武艺和智慧是不够的,还要有平静的心态,这样你才不会被外物左右,所以你要学的不是武艺,而是心态啊”
我垂下头咬着嘴唇点头,“师父,我听你的”江心白笑着颔首,“孺子可教。”
“你可曾看过庄子”我颔首,“那你可知道为何物”我翻阅着大脑里记忆,“是万物的起源”江心白笑而不语,“从现在开始,你要悟道。”我道:“师父喜欢道家学说”“不是喜欢,从庄子里可以学到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
“我以为师父会更偏爱儒家。”“噢何以见得呢”“师夫曾出入庙堂,三纲五常可是帝王用来禁锢思想的利器,各朝历代文人都以文死谏,作为自己的最高理想,岂不是过于愚蠢”江心白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你读过书还没有被这个时代思想所禁锢你这样的性情,不像是这个时代应该有的”
江心白的一语道破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我反复揣摩他的表情不像愤怒,到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样子,对于一个身在朝堂数年的大臣来说,我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的,他不生气是因为已经对君王心灰意冷还是他和我有这一样思想的现代人我被我的念头惊住了。我抬头环顾着四周,突然想到了我在绝情崖上听到的那首歌,“从声音传播的方向看,应该就是这里。”再想到那声音的沧桑,我失态地握着江心白的袖子,嗫嚅着,“师父,你有没有听过河图的倾尽天下”
江心白身体仿佛风化,“你说什么”我激动地唱起了那首联系着古今的曲子,“我是公元2014年的人”江心白突然老泪纵横。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了,今日五更
、二再说,下次饶不了你
“当年我意外穿越来到这个莫名的朝代,认识了水痕,为了他、为了自己的理想我牺牲了蒹葭,最后我又得到了什么”江心白哀叹,从怀中拿出一只埙,上面刻着一个葭字。我回想着水逸箫告诉我的水朝的历史,突然瞪大了眼睛,“你是水痕的三弟,水言”江心白颔首,“自从我诈死远遁,已经好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水言,是因病而亡的,在圣雪岭东面不就是您的陵墓”我的声音愈来愈小,江心白却笑的爽朗,“那里埋得是水言,不是我江心白。”我看着面前的江心白,想着那时的水痕,“原来这就是帝王之术。”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水逸箫,他为了皇位已经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恶魔。“这些事,汗卿知道吗”江心白看着潭边练剑的少年,“他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对外面的世界并不了解,其实我在想,如果你能忘记仇恨留在这里,汗卿对你的情意你应该是懂得。”
我心情复杂地朝潭边望去,正迎上江汗卿炽热的目光,我犹豫地规避开,“汗卿他拥有现代人的思想,我也知道和他在一起我会很好,可是”
“还是放不下”“嗯我要亲自杀了他,不然我是没有办法释怀的。”江心白捋着胡子,目光游离于天地之间,“水月啊,你是否你做到忘记过去,珍惜你所拥有的”我沉默了,面对江汗卿我不是没有动摇过,但是只要涉及情爱,脑海中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那两个人脸,把我平静的心千番折腾。
“师父,玷污我的人是楼兰的王子夜凌云,把我逼下悬崖的人,正是水痕的儿子水逸箫;我一定要杀了他们,重新开始我的生活”我仰起脸目光坚定,却柔和地落在了江汗卿的身上,“师父,我配不上汗卿。如果他知道了,只会徒增伤戚,所以我不会留在这里,更不会出现在汗卿的生命中。”
江心白叹了一声,盘坐在荷叶里像极了观音,我问道:“师父,你想过回去吗”江心白冷笑一声,“回去我的肉身已经消失,再也回不去了。身处在青山绿水间身心放松,而且”我坏笑着接道:“而且还有钱挣对不对”
江心白像做贼似的四下瞅瞅,“那叫银子,不叫钱”我捂着嘴呵呵一笑,“不过师父你怎么想到在古代开连锁店呢”江心白拉着我的手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环着肩挑起柳叶眉,“虽然这谷里食物不缺,但维持基本的盐铁还是需要买的吧还有师父的衣服根本就没有补丁,一个隐居在深山的闲人出手怎能这么阔绰,原来是学起了陶朱公啊”
江心白像是被拆穿了小秘密,讪讪地发笑,“我是学金融。”“我就说嘛,原来师父在水朝家大业大,不用露面经营光在家数钱玩了。不像我,学的都没用。”我吐着舌头打趣着江心白。
“哦,你是学什么”江心白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我神秘地说,“学历史的呗要是到个知名的朝代,说不定还能嫁个皇上什么,哪像现在到一个不知名地朝代,我身无一技之长就抓瞎了呗”
江心白捅了捅我,“你要是愿意,不就嫁了两个皇上了嘛”我不明其意,江心白笑道:“你别看我深居简出,我可是洞晓天下事,水痕死了水逸箫现在是水朝的皇上;至于夜凌云,已经是楼兰的王,所以你这不是嫁了两个皇上了吗”
我白了江心白一眼,杀气沸腾了血液,江心白赶紧捂住口,“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哼”我扬起拳头,“再说,下次饶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三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小丫头,想不想出去透透气”江心白摇着手里的钱袋,“我说过了,不要叫我丫头”我气急败坏地叫嚷,江心白赶紧承认错误,“好好好,不叫了去不去啊”我满意地抢过钱袋,颠了颠撇着嘴道:“太沉了,我要银票”
江心白道:“你不知道离圣雪岭最近的小城,是楼兰、柔然、水朝的交界处,那里银钱交易混乱,只认真金白银不认别的,这是二百两散银,你去转转吧”我的嘴角咧到了耳根,“谢谢啊”踏水飞至潭边。
江汗卿见了欢喜地道:“师妹,你武功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江心白随后赶来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你师妹练得都比你精简。”江汗卿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我尴尬地笑着,道:“那师父,我就先走了”江汗卿见了拉着我的手,道:“爹,师妹干什么去”江心白欲要说话,我接过道:“我去买些柴米油盐什么的,晚上做好吃的”
“那我也要去”江汗卿不容反驳的眼神,让我彻底无奈,看向江心白,江心白幸灾乐祸地笑道:“那你们俩就去吧记得多买点酒回来”我皱着眉头看着一旁装天真的江汗卿,道:“走吧”
别看江汗卿比我大两岁,却是个不谙世事的人,都不知钱为何物,我拿出钱袋拿出一个大约二两的银子,道:“看见没有这就是钱,有了它你就可以买你想要的东西。”江汗卿接过我手里的银子,问:“那我可以用它买你吗”我的身体彻底地僵住,“额不能”
一路上光给江汗卿讲解银子的用途,就讲的我口干舌燥,来到了距离圣雪岭最近的小镇,金平镇。“奇怪”“怎么了”江汗卿问,我道:“这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