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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情仇,缘起缘落,平淡的幸福总是最容易被人无视,触手可得的宝物也往往会被当成是垃圾,每次出任务回来后,那道温暖的目光,如今再也不会出现了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却是永久的离别。
如果自己能早些明白这些道理。
如果早些放下自己的偏执面对心里的感情。
如果
太多的如果,最后都变成了不可能的证据。人已去,缘已尽,从今以后,恐怕白清音每次在想起任安的时候,都要在心里加上一个“如果”,加上一个假设。
眼泪在白清音的眼中打着转,两行清泪在白清音不知不觉中无声落下。看着满身是血的任安,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头靠在任安的身上,她杀过太多的人,见过太多的尸体,可不想,原来那个人的死会让她如此的痛不欲生。
当与他分别的时候,在那个分别之前,增添了一个名为永远的期限
作者有话要说:
、独自上路
白清音没有听从任安的话立刻上路,蝶赤羽拍打着翅膀在任安的身体旁盘桓,久久不愿离开。“原来鸟也通人意也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白清音目光僵硬地看着蝶赤羽,消息放出去了,她松了一口气,那是任安用生命换回来的,她回身凝视着他,俯下身锤着他,“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把人家的心弄乱了,你又不管了你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多少的捶打换来的都是无声的沉默,他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白清音倚在他的肩上,“你欠我的婚礼,今生是偿还不上了。”多少无奈都化成这一声声的叹息。“如果我们没有背负太多,该有多好我们都曾渴望过的日子,青山绿水粗茶淡饭,前半生你没有选择,后半生”她抹了脸上的眼泪,将任安抱在怀里,曾经的炽热已不再炽热,看着任安带忧的样子,她笑岑岑抚着他的脸,“剩下的事逸箫会处理好的,我累了,以后我们青山绿水采莲泛舟,好不好”只要在他的身边,她就不明所以的安心,也许诚如水逸箫所说,“离不开了就爱上了,没什么原因”
“以天地为媒,今日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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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一匹白马,马上的白清音换上一身缁衣,紧了紧怀里的白玉罐子,来到潼关她记得,这里他为她烤鹌鹑,他说下半生他要好好的活,做一个平凡的人,可是为了她选择了一个刺客的结局,一切本不该发生的如果自己去了,他就不会死,可是这个苦果没人与她共尝,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出现了,那双手、那个人,记忆深处的他怎么能够忘掉
她已经习惯了任安跟在身后不离不弃,看着阮久天与其他人亲昵的样子,她也气过怨过,冲进暴雨里,而为她打伞的只有他她质问着“为什么连真正的爱情都不能有”他淡然一笑,谁都不知那笑容有几分是真正的洒脱
他曾说,“我们的意志力,要和我们的爱一样的坚强”他对她坚如磐石,而自己又给了他什么他总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大多时只留下道道目光,这样一个男子直到他消失了她才知道,那个人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她想除了他,自己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了。
“任安,今生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
“所谓爱,没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清音,有句话我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我爱你,很爱很爱”那晚,她沉默了,无论是任安还是阮久天,她都辜负了
远方传来了马头琴声,一个老妪倚着一块冰凉的墓碑上,带着思念的笑容,白清音沉醉了,仔细听琴声响了又停了,忽然一根琴弦断裂了声音,一滴泪落下摔碎了,“不管幸福悲伤离我有多近,就算是独自照镜也不行,从今有关爱的事情,不许在我的眼里停”老妪的声音断裂了,叫醒了梦中的白清音。
她安祥地去了,追随她朝思暮想的人儿,白清音按辔来到墓前,捧着任安的骨灰眼泪涔涔,她又听见了了马头琴的声音悠悠扬扬,她重重地投下目光,掉转马头独自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
、唯有香如故
蝶赤羽从远方飞来,水逸箫伸出手解下了鸟腿上的情报,带着血迹的白条让水逸箫有种不好的预感,随着字条的展开一件件出人意料的好消息浮现,水逸箫眉心一舒带着满意的笑意,可是最后,他拿着字条的手突然颤抖,又一个,又一个重要的人走了,“混蛋”大力的锤着窗棂,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第几个人,为了自己离开。
“皇上,该用膳了”绿衣侍奉周到的叩门,“出去”水逸箫颓唐的坐在地上,拿起身边绿衣送来的酒猛地灌了下去,“皇上”自从水逸箫进入圣雪岭后,绿衣就没见过他饮酒,就算是湔雪成功他也滴酒未沾,绿衣捕捉着能使水逸箫性情大变的原因,映入眼帘的消息,也让绿衣震惊不已。任安是水逸箫身边最得力的人,他也独自处理过许多高难度的事情,他的离去不仅绿衣,更是水逸箫没有想到的
绿衣无声地整理着乱七八糟的书房,默默地离开,守候在书房外陈颖小心地拭着汗,问:“绿衣姑娘,皇上这是怎么了”绿衣端着茶盘叹了口气,“皇上心情不好,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别去打扰他。”陈颖垂了垂拂尘,“皇上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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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加急的军报”陈颖小心翼翼地捧着托盘,水逸箫接过冷哼,“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朱岐这个老家伙真是个犟牛”水逸箫佛而起身,抚摸着冰凉的战甲,“不急,等他们都到齐了,朕再出战也不迟”
“你退下吧”水逸箫摆摆手,陈颖屈步而下。藏在帘子里的魅影掀帘而出,“你找我有事”水逸箫握着案上的笔筒,“去接清音回来。”何丹阳皱紧眉头,道:“箫,你从来都没这么叫过我”水逸箫原本平和的眼底瞬间变得凛冽,何丹阳被水逸箫突然泛出的杀气吓到,咬着嘴唇走出了大门。
过了几日,朱岐率领的先前部队已经到达圣雪岭,水逸箫看着奏报道:“明毅”一个欣长消瘦的男子进来,水逸箫看着他眼神复杂,“以后你就是朕的首席护卫”明毅愣了一瞬,随后抱拳谢恩,水逸箫冷意带笑,“朕要你去做些事,你带些人散出太子已死,夏守忠手持圣旨自杀的消息,务必让朱岐手下的人知道”
“是,属下遵旨”水逸箫满意的点头,随着明毅的离开水逸箫又恢复了千篇一律的脸色。
距圣雪岭十丈外军营。
朱岐盘坐在帐内面色铁青,“我已经发出数十封信催促太子,太子怎么还不率军而至”他哪里知道,水时佛的军队早就被白清音装扮的灵遣散。朱岐思考着,如果太子不能按期到达自己就是孤军深入,谙熟兵法的朱岐知道此举危险性,弄不好讨贼不成,还会全军覆没。
他踌躇着,听见帐外呶呶不休,叫道:“朱元明,进来”佩剑男子掀开幛幔,“父亲,什么事”朱岐问:“军营中为何如此聒噪”朱元明犹豫了,扑通跪倒在地,“父亲,我们退吧太子他不回来了”朱岐金刚怒目,拿起拐杖便朝朱元明打去,“你这个不孝子,大军还未开战就说这些丧气话”朱元明按住朱岐的拐杖,叫道;“爹不是儿子动摇军心,咸阳出发的军队已经散了,太子早就死了,而夏守忠也自杀而亡”
朱岐摔倒在地,指着地上的无辜少年骂道:“混账畜生,你从哪听来的话,在这里动摇军心”朱元明抱住朱岐的胳膊,哭道:“这话已经传遍军营了,儿子也是今日才知道的儿子为了验证此话真伪,派人前去咸阳打听,在潼关口发现了这个”朱元明含着眼泪从怀中拿出了水时佛的脸
朱岐见到了大叫一声,捧着水时佛的脸双手发抖,“太子,啊”随后倒地不醒,“父亲,父亲”朱元明抱起朱岐,这时门外士兵回禀,“什么事”朱元明问道,“将军不好了,七王爷率军打来了”朱元明凝重地看了眼朱岐,道:“你选一支队伍送大帅走吧,去什么地方都好,别让他被七王爷发现”
“将军,那你呢”士兵殷勤地问,朱元明失笑,“我我家世代沐浴皇恩,自然要为太子迎战,谁说太子不幸被奸人所害太子现在就在军营中,你传令下去一会儿太子要巡营,让士兵们都打起精神准备遇敌”士兵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朱元明,“是,属下告退”
朱元明目送着小兵的背影,看着朱岐花白而凌乱的头发,为他捋了捋头发,“父亲,这是儿子最后一次在你身边尽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