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箫回眸,“若不是留你有用,你以为你还会活到今天吗”何丹阳努着红唇,道:“就是因为墨清淋”水逸箫倏地逼上,掐紧了她的下颚,“我说过,这一生母后、清淋、皇位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已经触犯两样了,你若胆敢再触犯一样,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何丹阳目光遗漏着恐惧,仿佛脖子的上疼痛历历在目,那样的痛苦她不想再尝第二次,水逸箫松开了手,何丹阳道:“属下明白了”水逸箫看着何丹阳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心中一种莫名的成就感萦绕在心头,谁又会想到何丹阳会死而复生成为叶雨离的化身呢这也就不枉他费尽心机地在司神宫演着一出戏了。
水逸箫环着肩询问,“父皇,你也会害怕吗别害怕一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求围观啊
、闹鬼
夜,深邃而漆黑
行宫的幛幔透着诡异的鲜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祭祀用的白纱,全部都变成血一般的鲜红,薄纱后曼妙的女体妖冶舞动,传来仿佛银铃的笑声,“皇上哥哥,我跳的好看吗皇上”“谁你是谁”水痕挣扎坐起,空荡荡的大殿只有他一个人,“来人啊,来人”却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回声,女声又响起,“皇帝哥哥,哈哈哈哈,我学会了梅妃的惊鸿舞,我跳的好看吗”
水痕近似疯癫地跑了过去,抓下一片一片悬挂在梁上的红丝绸,“你是谁,少在这装神弄鬼的给朕滚开,滚开”可掀开的瞬间眼前总是透明的空气,“皇帝哥哥,快来追我啊下雪了,好大好漂亮的雪啊”女声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水痕最终也在寻找无果的情况下崩溃,他颓唐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身子不停地颤栗,“不要,不要雨离,朕错了,是朕对不起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朕了”
女子发出一声冷哼,“誓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无休。奈何嫉色庸庸,妒气冲冲。夺我之爱幸,斥我乎幽宫。思旧欢之莫得,想梦着乎朦胧。度花朝与月夕,羞懒对乎春风”
“这些年皇上加注在我身上的,仅仅一句道歉就可以偿还的吗你可知冷宫的夜有多么冷,多么长吗”女子幽灵般的声音传播着,水痕恐惧地捂着头部,将头藏在身体里,一边发着求饶的呻吟声。
“还有我的水姬,没人疼的孩子啊竟被你这个不明是非的爹给害死了我的水姬,你知道她死的有多么惨吗你知道吗”
“我怎么不知道看着她发白的面孔,我怎能不痛心她也是我女儿啊可谁她叫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父皇,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爹,我的身体好疼啊,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父皇,珂涵哥哥在我身上做什么呢他为什么压着我啊呀,我身体好疼,流血了爹,救救我爹”
“水姬,是你吗水姬爹错了,爹对不起你啊啊”终于他的神经不堪重负栽倒在地上。何丹阳冷笑一声,从房檐上下落,踢了踢已经被吓晕的水痕,道:“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就晕过去了呢胆小如鼠”何丹阳环着肩,想着自己已经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了,也该有人出现了,还是果断闪身要紧想到这,她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门外的陈颖听见水痕传来声音,在询问无果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皇上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发抖,身上被红绸覆盖,陈颖赶忙问道:“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水痕觉得有人在摇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叫道:“不要碰朕”陈颖被水痕反应吓到,“是,是,奴才该死”水痕仔细瞧着眼前的陈颖,赶忙抓着他问:“陈颖,你是陈颖”“回皇上,奴才正是陈颖皇上您怎么了”
水痕擦着额上的冷汗,“你有没有看见别人有没有啊”陈颖环顾四周,道:“没有啊,奴才听见您喊人,就进来了。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水痕怒吼着,“你怎么没看见朕明明看见皇后了,你怎么说没看见呢”
陈颖吓得急忙叩头道:“奴才的确没看见,皇后娘娘早在您入睡前就离开了,奴才的确没看见娘娘啊”水痕眼神直愣,如枯木般坐在地上,“是啊,你们都看不见,都看不见啊”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一天二更
、行动
“皇上这是怎么了”刘一如边走路边合上衣裳,向站在龙床旁边的陈颖询问,“回皇后,皇上只怕是又梦魇了”刘一如重复道:“又梦魇了怎么回事”皮衡阔唯唯诺诺地道:“皇上最近忧思过虑,可能是来到故皇后墓地睹物思人,所以才”
“你说什么”刘一如凌厉的眼神让皮衡阔赶忙住了口,弓着身子看着脚尖,刘一如走到龙床前看着面色惨白的水痕,问道:“皇上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皮衡阔老实的回答,“皇上连日劳碌,在雪山上有受了风寒,加上连日的梦魇,身体状况江河日下,若不再加以调养,恐怕”
“你是说皇上撑不过这次的祭祀”刘一如压低声音,抓紧了皮衡阔的手眼神凌厉,“这只要加以调养,可保三年无虞。”刘一如眼神迷离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水痕露出了难以捉摸的微笑,道:“好好照顾皇上,绿衣我们走”刘一如广袖轻扬,走出了行宫。
“听说这几日父皇的病情加重,这是怎么回事啊”绒花抚着肚子缓步走来,水珂涵原本紧皱的眉毛舒展,道:“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歇着”“我没事,倒是父皇这几日怎么病得这么严重啊”绒花在水珂涵的搀扶下坐了下去。
“御前的口太紧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且七哥派人围了行宫,说是要保护父皇的安危不许皇子探望,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水珂涵气愤地掷下茶杯,“你是说七哥他,意图不轨”绒花问道,“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何不让我们进去探望父皇这分明是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水珂涵愤然入座,绒花欲要开口时,只听门外有人回禀,“皇后娘娘驾到”
“见过母后”水珂涵与绒花皆拜倒,刘一如扬了扬脸,绿衣便合上了门,水珂涵上前询问,“母后,父皇真如外界所说那样已经病入膏肓”刘一如酝酿了一下情绪,泪眼朦胧地道:“皮太医说你父皇怕是挺不过这场祭祀了”
“怎么可能前些天父皇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难道是和七哥有关”水珂涵直言不讳地讲出,刘一如掩面而泣,“我一个妇人又懂什么呢只盼你父皇的病早点好,也不至于让我们母子牵肠挂肚的了。”“母后放心,儿子拼了命也要护您周全”水珂涵抱着刘一如道。
刘一如推来水珂涵道:“我儿这是什么话,你是娘的希望,怎么说着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话”随后看向绒花,问:“三个月了,千万谨慎些”“嗯”绒花捂着肚子颔首,“绿衣,给皇上炖的补药好了没有”“回皇后,已经炖上了,现在回去时辰刚刚好”“那好,我就先走了”
“恭送母后”
夜深了,九王府的红烛仍然没有熄灭,水珂涵眉头深锁地坐在太师椅上,“在想什么”绒花走了过来,为其披上一件衣服,水珂涵反而附上她的手道:“在想今日母后说的话,父皇几日前只是发热,怎么今日就病入膏肓了难道有人要蓄意谋害父皇”“你是指七哥”绒花对上他的眼,“七哥因为他娘和水姬的事一定恨极了父皇,所以他”
“那他也不能弑父啊”
水珂涵摇着头叹息,“我也不知道究竟该相信谁了”“现在你只能相信我”一阵风吹来,吹灭了窗台上的蜡烛,黑衣人迅速地掠过水珂涵,点了绒花的穴道,绒花只觉眼前一黑,水珂涵眼疾手快接住了下落的绒花,欲要叫时黑衣人主动扯下了面纱,道:“莫嚷,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求花花求围观
、行动
“深夜造访,想必是有什么情况吧”任安戏谑地打趣,女子显然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任安也识时务地道:“王爷在书房等你”
书房内的水逸箫挥着狼毫一遍遍的写着一个静字,一阵清风拂过,水逸箫笑道:“不错,轻功有所长进”女子微笑着算是接下了水逸箫的赞美,随后神情严肃,道:“不出王爷所料,刘一如果然开始行动了”
水逸箫放下狼毫,眼带笑意地看着眼前人,道:“我知道看来她的野心是一点也不比我少啊”“她已经在给皇上的饮食中投了毒”女子回道,水逸箫闭紧了双目,有了一瞬间的默然,“别叫他死了”
“看来,你还是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