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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反常态,道:“是啊我就是着急了你们赶紧的,我和云云还等着呢”绒花一怔,“清淋姐,你”她懵懂的看着我,我笑道:“好了,别闹了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绒花听闻,四周打量了一番,从她鲜红的衣襟里拿出那张熨金翻红的喜字请柬,“这个给你”我接过,打开,“愿琴瑟在御,岁月静好”那红色的文字暖暖的,让人既羡慕又嫉妒,我捧着请柬,“那真是恭喜你们了”
绒花笑道:“十天后,我就要嫁给珂涵了,这样清淋姐就不用在等着了”听着绒花打趣的话,看着那滚烫的喜字,“我也要嫁人了云云此刻你看到绒花与珂涵的囍柬会是憧憬,还是欣喜呢”
这一夜,我没有入眠。
辗转反侧,终于到了子时,“唉,睡不着正好去找他吧希望他能教点实在的东西”我蹑手蹑脚的起身,离开了上阳宫,飞身于竹林。
竹林
“冷清迷喂我来了”原本安谧的竹林被我叫喊变得鸡犬不宁。“真野蛮”风中飘来淡淡的薄荷气息,我冲到了他面前,见他在一块青石上睡着,我气愤道:“你说谁野蛮呐你才野蛮呢”
他慵懒的乜着我,嗔道:“若不野蛮,为何直呼师父名性水朝号称礼仪之邦,没想到也会有你这样不知礼数之人”他咂着嘴,发出轻视的声音。
“你”我掐着细柳腰,凶神恶煞的瞪着他,随后眼波秋水,“是好吧最好你有让我叫你师父的本事”那人冷笑,“只怕你没那个本事学”他语气轻曼,故意将他的自大展示无疑。
我用鼻哼气,“好啊只要你敢教我就敢学,怎么样”他故作迟疑,“女人,你可别后悔”我晃着脑袋道:“后悔,我才不后悔呢”我眼珠一转,故意呵气道:“现在后悔还来的及,省得以后被我打得团团转”
“你打我就凭你”冷迷清声态阴森,“我勒个去要变脸也不吱个声”我战兢的打了个冷战,这一刻也不知怎么了,我好想有些害怕他,我羞愧我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岔开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剑术的”
冷迷清泛着邪肆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这才乖嘛女人,非要等我发火,你才肯乖乖听话吗”我刚要争辩,他充满暧昧的话变得冷峻,“好了,开始了”
那带着命令的言语与之前的简直判若两人,我在心底叫苦啊,“唉犯到妖孽手里了”抽出剑,竹叶萧萧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练剑
“手抬高,胳膊、腿绷直”他喝道,用剑鞘击打着我身体的不规范处。我晃悠着身子,看着自己摆出一个个极其蹩脚的姿势,不满的道:“冷清迷,你是真的想好好教我的吗”
冷清迷恫吓道:“女人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轻视女人你不是女人生的啊”姿势没站住,扑通的摔着了地上。
他就这样一直冷漠的看着“起来,继续”我拍了拍粘在我身上的泥土,一脸委屈的理着袖袂,“如果是强者,就不会用自己可伶兮兮的模样来证明自己的无能”“你你说谁无能呢”
我奋力的指着他,他用极度鄙视的目光看着我,“看来是我看错了人”我将剑别在身后,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他一脸失望的回身,淡漠的离开,身后飘来幽幽的声音,“墨清淋,是我错看你了”
我沉静了许久,“他看错我了”他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我张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希望他能再次出现,“可是,他没有”
竹林密室
“你怎么了怎么怒气冲冲的第一天做师父就晚到早退啊”白衣秀绅悠容的斟茶,双眸灿烂如星,“星辰”冷迷清坐在竹椅上,重拍着桌面。
那个名唤星辰的男子微微一怔,“想必是那位墨大小姐不受教吧”“你这个女人可真不争气原本想利用她,顺便教她些东西,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不听话”星辰慵懒的拄着下巴,听着冷迷清发着牢骚。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听过你这样提及一个女子,除了”“够了不要再和我提她我只是想看一看,那个能让水逸箫和夜凌云动心的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他的怒火染红了他的双眸。
“那你看到了,以为如何”星辰的语态依旧恬淡,“有貌无才的女人,只不过空有其表罢了也值得他二人这般的苦心经营”冷迷清带着嘲笑望着苍凉的明月。
“曾经的你,也不外如是吧”星辰淡淡的打趣,吐着舌头咂舌,“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毒舌了”冷迷清回头,眼神漆黑,“你说谁”星辰打了个冷战,忙摆手道:“我什么都没说”
冷迷清淡淡问:“这次来,父汗可有什么指示”星辰收起了随意,起身道:“父汗的意思拉拢楼兰,恶化水朝与楼兰之间的关系。”随后他拍着冷迷清的肩道:“看来,你不得不在那位墨大小姐身上多下些功夫了”
冷迷清满脸黑线的看着他,淡淡的回道:“知道了”之后提剑离开。星辰带着深邃的笑容目送他离开。
竹林
“冷迷清冷迷清你这个死人说我不像徒弟,哪有师父单独把徒弟抛下的”我叫着,无人回应。“好了,我练就是了”我撇着嘴,挥舞起了素玉剑。
“咦、啊、喔”我一板一眼的重复着冷迷清交给我的动作,“咦怎么觉得我的吐纳顿时轻巧了不少”那奇怪的招式,其实深藏玄机。
“她怎么可以学的怎么快”竹子后的身影顿时愣在了那里,随后嘴上挂满欣慰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冷迷清
“冷迷清,你终于来了”我以气带身,飞至了他的身边,他有些惊疑,“你究竟是谁”我一头雾水,用手自指,“我话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摊着手,一脸认真地的看着他。
“话说,我都有好多个名字了”我背着手,踢着脚下的石子,冷迷清笑道:“好多个名字你要干嘛要重婚”我鼓着腮,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才重婚呢,你们全家都重婚本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
说着我便用剑鞘抵住他的胸膛,他一剑荡开,以欠扁的口吻问道:“是吗我可听说,你墨清淋先跟水逸箫,后跟夜凌云,这两个人如此视你为瑰宝,怎能不如狼似虎的扑上”
我听闻,脸颊烧的通红,骂道:“你这个毒蛇,真不要脸”挥手便要向他的脸打去,“什么”他竟用单指抵住我的手掌,指尖在我的掌心揉搓,痒痒的叫人不禁失声,“噢”
“女人,你是在拱我的火吗”他挑着眉,嘴角泛起淫邪的笑意似乎成了嘲笑,那眼神好像上辈子都瞧不起我似的,之后神色如初,“好了,继续练”
我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惊到了,有些失落的瞧着他支应了一声,道:“噢知道了”剑花翻起,剑气四飞,他收起剑,用剑鞘接下我充满怨气的素玉剑。
“唉,又是一个不眠夜啊”
次日竹林
“回来了”星辰依旧在桌边斟茶,“嗯”冷迷清探身过来,抢过了星辰手上的茶盏,呷了一口道:“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星辰眯着眼,满眼打趣,“你最好别乱来,这个女人牵扯的利益太多,小心引火烧身啊”星辰的话满是玩味,让人分辨不出来是在阻拦,还是在丛恿
冷清迷转着茶盏,丹凤眼中盛满肃意,“她是司神宫的人”星辰眼瞳紧缩,“你确定”冷清迷继续呷着茶,“玉女十九式,只有司神宫的人才会”此刻的他不再言语。
“又想到她了”星辰的眼神空灵,声音恍若太虚幻境里虚无缥缈的仙山,他的眼瞳瞬间充斥着红色,杀意已在竹屋间蔓延。
星辰咽了口唾沫,“嘚,当我没说不过如果她真的是司神宫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现在可动不得”阳光披在他的身上,透出金色的深邃。
“这个我自有分寸,无需你提醒”冷迷清冷冷的语气,虽说是夏季,但竹屋里却恍若数九寒天。星辰淡淡的道:“最好如此”冷迷清提剑而出,“你去哪”
“去找水逸箫”黑色的暮衣已经褪去,一身白衣的他衬着纯白的面颊,简直是一个妖孽。
七王府
“逸箫兄,好久不见了”冷迷清以手相拱,水逸箫笑的迷离,“迷清,你怎么来了”冷迷清见水逸箫一身单衣,身形愈发尖瘦,“你怎么变成这样”冷迷清按着他的肩膀,锁骨直扎他的手心。
“无事,只是这些天习武过甚,有些累到了”水逸箫讪讪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