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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珂涵我们好心来看你,你却把我们打出去,你到底什么意思”绒花气冲冲的上前,掀开了水珂涵的被子,水珂涵一把抓住绒花,颤抖的道:“你刚才和谁一起进来的”
绒花向后回头,“水姬公主啊”水珂涵握紧了绒花,问:“你说谁”绒花冲着水珂涵的耳朵大喊,“水姬公主”而这一刻,水珂涵彻底的昏厥在床上。
绒花见此不好,忙叫道:“珂涵,珂涵你怎么了醒醒啊”我也在绒花的叫声下走上前去,“这到底是怎么了”绒花不知所措的摇摇头,我道:“还不传太医”绒花闻此恍若醍醐灌顶,“对对,我这就去”怎奈水珂涵的手死死攥着绒花,在绒花大力的拽动下,水珂涵渐渐苏醒,“绒花、清淋是你们啊”
随后水珂涵猛地坐起,冲着绒花喊道:“你不是说水姬来了吗在哪呢”绒花委屈的看着我,“这不就是水姬吗”水珂涵顺着绒花的目光看去,“清淋这怎么可能呢”
我坐在了水珂涵身边,“是真的夜凌云说水姬已经死了,皇上为了不影响两国邦交,已经把我认作水姬了所以我现在不是清淋,而是水姬”
水珂涵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良久后才道:“果然不是水姬。”我不解,问道:“你好像对水姬这个名字很害怕的样子刚刚绒花在说的时候,你的面色惨白,你不要紧吧”绒花听此也点头表示赞同。
水珂涵则搪塞道:“哪有,我是被绒花给吓得,才不是因为水姬呢”我见他故意回避,也不想在深追,便帮衬着水珂涵圆道:“想必是水姬已死,活人冷不丁闻听死人来看他,哪有不害怕的更何况,这位仁兄昨天还摔下悬崖”
我看着水珂涵感激的目光,心中的疑惑不免加深,而绒花此刻却将我的思路打断,“清淋姐,既然他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吧毕竟我们在这里多呆也不好”听着绒花娇羞的话语,我笑道:“绒花害臊了,害臊了”
“我哪有”绒花将我向门外推去,我道:“祝贺你们啊”水珂涵看着我们出门后,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清淋是水姬,七哥是我对不起你啊”床榻上传来哀嚎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回廊叹
我辞别了绒花回到了上阳宫。
上阳宫内,高玥与小枫已在这里等候多时,见我回来忙道:“小姐、王妃,你去哪了”我道:“去看了看水珂涵,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就是担心你”高玥与小枫一同上前道,我握着她二人的手,“你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同仇敌忾了”小枫看着高玥道:“哪有”高玥道:“我们只有在小姐的问题上是同仇敌忾的其他的吗”高玥则停住不语。
“好了,都这么晚了你们去休息吧”我打发她们去休息,“这怎么行小姐还没休息呢,我要伺候完小姐之后再休息”高玥揽着我道,而小枫也点头表示赞同。
我无奈,“你们这一点上倒真的达成一致了。随你们吧你们不累,那我就先睡了”我说着活动着筋骨,转身进了寝殿。
“谁说我不困的,我也要去睡了”高玥抢道,小枫气势汹汹的道:“你不是说你不困的吗你别睡啊”这两个人果然一离开我就叫嚷的不停。
寝殿内
我拽着缠在腰间的裙带,想着昨夜的小丘,他摆弄我裙带时的模样,“才离开一日而已,又何须如此呢。”我安慰着自己,“是啊,才离开一日而已,有时竟没发觉自己竟这样离不开他”看着月亮,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回忆中。
这时,一种幽怨深远的声音飘然而来,“是箫声可有谁在这夜里吹箫呢”我起了好奇之心,又系上了裙带,拖着长裙蹑手蹑脚的出了上阳宫。
离上阳宫不远处,便是一处悠长的回廊,我悄悄地走上了回廊追随着箫声而走,那回廊下是一曲无尽的春水。就这样走着,已走到了回廊的尽头。
我驻足,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明眸冷峻看着水中荡漾的月影,白皙手指在那紫竹箫上灵活的跳跃着,“水逸箫”我惊愕的看着眼前人。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吹着紫竹箫,我倾听着箫曲,声音幽咽动容,那古曲倾泻而下,如诉如泣,仿佛将他的一生悲伤都赋予此曲之上了,那悲伤从他的心底淌出,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让人不忍猝闻。
他的唇离开了箫,我言道:“你吹的是秋思,你在思念故人”水逸箫有些震撼,“你听得懂我原以为你只在琵琶上精通呢”我坐在了栏杆上,问:“你怎么吹起悼亡的曲子呢眼下水朝正逢喜事,你这样肯定会遭祸的”我与他同倚同一棵柱子。
“是啊,我都忘了眼下大水还有亲事向公主这样的人听到了我这样的箫曲,当真是罪过啊”他说的哀而不伤,我叹息着,“你又何须自苦呢不管你现在有多思念她,她都已经离开了,她如果见你这样心中也不会好过的”我抱着双膝,看着水上的月影。
“是我对不起她,如果当时我足够的强,她就不会”他呜咽着,拿起地上的酒拼命地往嘴里灌,我惊诧,站起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抱着酒坛子呜咽着,“水姬,哥哥对不起你啊你们都好狠心啊,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冰冷的世上”
“逸箫,你”我站在他的面前,看到的不再是那个人前冷漠的七爷,他无比真实的展露在我的面前,他的悲伤、他的脆弱,我发觉他真的好可怜,好可怜。
我走上前去,他紧紧地抱着我的腰身,将头埋在我的身中,我抚着他的头道:“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他握着我的胳膊,道:“那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吗”我抱着他,“我们真的错过太多太多了,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他苦笑,“如果你在我身边,我想在我心中也就不会存在那么多的恨,至少有一个人是真正为我所有的,可是没有。没有母后、没有水姬,也没有你,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寂寥。”
我哭着,拍着他的背,我想尽力给他安慰,而就在这时他却泛起似曼陀罗般诡异的笑容,“这一切,只会是个开始我的痛苦一定要有人来偿还”“逸箫”我有了些惊悚。
“是啊,你说的没错我们真的错过太多太多了,第一次我没有握紧你的手,你摔下了山崖,虽然你忘记了我,但我们却在坠崖之后相爱;而这一次,你又忘了我,而你却要嫁于他人。母后、水姬、你,曾经都是我拥有的人,如今都要一个个的离我而去,究竟是命运负我,还是我的命运注定黑暗”回廊下,一个悠长的声音无奈的发问。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又一更
、水痕
明日早朝
蒙古可汗单木尔上前道:“昨日小女赛马,不慎跌入谷底还连带王爷受伤,真是大罪过啊”水痕起身,抚着单木尔的胳膊道:“他们小孩子家的事,我们做父母的就少管了更何况绒花与珂涵大婚在即,珂涵为保护绒花而受伤也是理所当然的。”
单木尔见水痕毫无怪罪之意,附和道:“是啊,珂涵就要成为我蒙古的女婿了保护妻子的确理所当然”水痕笑道:“没错从此我水朝就是蒙古的亲家了”单木尔道:“没错亲家”
“那皇上打算什么时候操办小女与珂涵的婚事呢”单木尔有意试探,水痕笑笑,“那也要珂涵把伤养好,不然花着个脸,传出去也是不好”水痕顺理成章的推辞,单木尔笑道:“那是最好的不过皇上你别忘了可还有人等着呢”
水痕转身踱了几步,思量,“楼兰夜凌云,正好借水朝与蒙古的婚事杀一杀他的戾气”随后笑脸相迎,“朕也觉得珂涵与绒花的婚事早办也好,那就十五日后,我大水正式迎娶蒙古格格入门”
单木尔拍手称快,道:“爽快就这么办了我等我女儿出嫁了再回去对了,皇上我回去后,绒花就拜托给你了”水痕拍着单木尔的肩道:“这是自然既然可汗没有别的事,那就先退下吧”
单木尔摆手道:“不急,我还要去看看我的女儿皇上不会介意吧”水痕笑着道:“怎会,父亲见女儿天经地义”“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单木尔随意拱了拱手,转身而下。
“岂有此理,竟然如此傲慢的对待皇上”朱岐忿而甩袖,其他大臣也随声附和,水痕微笑,“蒙古人茹毛饮血本就野蛮,若朕与他计较,既不显得水朝小气再说如今大水南有柔然、西有楼兰,眼下实在不能离了蒙古,此事你们无需多言”
“是臣管窥蠡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