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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一切的跑了出来,脸上挂满了泪水,“我在哭吗我为什么要哭他不配我哭”我胡乱的拭着泪水,张手一看全是红色,“别再哭了,你看妆都花了”我抬眼夜凌云正站立在我面前,他解下自己的披风轻轻为我披上,道:“天凉回去吧”我瞪着他,“假惺惺,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撕扯着他的披风,他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骂道:“你混蛋”我推开他,玉手扬在了他的脸上,他没有躲,啪的一声,那个面具掉落,他抬眼望着我,凝神郑重的说:“我是真心的从我在草在草原上救了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中认定,你是我的王妃只是“
“只是你已经有了婚约,你要娶的人是水朝的公主水姬,不是水月”我喊道,恨这个心口不一的男人随后我道:“你的真心我不稀罕”
他按住我的肩,把我用力抵在树上,他的胸膛贴上了我的胸部,“你知道吗水姬已经死了而我却要背负着这个婚约过一辈子你知道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就是孤独终老,我以为我不在乎,不在乎任何一个女人,我以为我只在乎权力,只渴望权力面对依穆丽、面对任何一个女人时,我都是这么做的可你你这个女人,看见你笑,我也会随着你的情绪发笑,看见你受伤,我的心会不由自主地疼,看着你在大帐内挥毫自如的剑器舞,我知道我的心彻底的沦陷了。我以为我不在乎女人的,可你的出现叫不得不叫我与强大的水朝为敌与水痕、水逸箫为敌因为我只要你”
他渐渐放下了抵在我胸前的手,我看着他,他的话叫我心中刺痛异常,此刻的我不知如何面对他,只想着逃离、只想回避,我侧身离去,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揽住了我的腰身,“求你,不要走”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悲伤,这温软如水的话,难以叫我狠下心肠,“这还是那个霸道、冷淡的夜凌云吗”他的手勒着我的小腹,那力度就好像跌入山崖的人手上的绳索,不用尽最后一分力是绝不会撒手的,“我对他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我停止了挣扎,将手放在他的手上,他感觉到了那细微的触碰,放开了手,我道:“这份情太重了,我怕承受不起所以求你放了我吧”他神色萧索的注视着我,问:“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吗”我以迷惑的眼神回望他,他冷笑道:“你爱他,即使忘了他也不愿嫁给我”我喊道:“不是我只是想要一份纯粹的爱、纯粹的婚姻,而不是与门第、政治纠葛在一起”
他笑靥如初,道:“你对我是真的”我一时语塞,“我,还没想好呢”他拉进我的身子,在我耳畔叮咛,“你放心,你会是我唯一的王妃,也是我夜凌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我离开了他的怀抱,他道:“我们回去吧”我微微摇头,难看的朝他笑笑,他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帐”我拉着他的衣襟道:“你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他温存的颔首,“小心点”他远去,我的泪水氤氲了他的背影。
路上
一路上雪色满地,月光下一白一黑、一明一暗,随着涌动的夜潮一次一次的绽放,我抬头仰望着月亮,发问:“不胜温柔缱绻的月亮,透露了谁的期盼可又有几人能如愿踏月而来”这时传来步压落雪之声,我警惕,“是谁”松柏摇摇隐约显露出人影,“千古伤心人,王妃又何必多问呢”我品味着他的话,“千古伤心人”我问道:“可否与君共邀明月”我满期许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只听树影下传来苦笑声声,“与苦情人一同赏月,只会辜负了月的姣好,不见也罢”我听后索然,“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一切也都是不定的,只是强把人的情感灌注到月中,也就可谓是情景交融了。但那月亮真的有诗人赋予它的情感吗”他发问:“如果可以我宁愿她是那月亮,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的见到她”我听后苦笑,“可见到容易得到难啊”我回身他已出现在我面前。
“是你”原来他就是那个蓝衣男子,他打量着我,脸上坦露着苦涩和慰藉,我问:“你怎么了”他没有回答,只是拉过我的手,问道:“冷不冷”这个温暖如玉的男子,为什么对他一点诫畏的感觉都没有,我笑道:“谢谢你,帮我解围”他没有笑,淡淡道:“这裙子你穿真合身”此刻他的眉宇有些暗淡,我道:“这裙子好像在哪见过觉得这么熟悉”
他微微笑道:“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朋友和你很像,曾经她也穿着一件红裙,在草原上欢庆的跳着”我看着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思念,轻问:“你说的是墨清淋吗看得出来你好像很思念她,她人呢”听到这他握着我手的手愈发的紧,“或许在面前,或许在楼兰,或许已经死了”
我看着他,不禁问:“你是谁”他重重的揽过我,“我是水逸箫”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铃铛
“你是水朝的”我吃惊发问,还未说完,他的手指便轻柔的按在我的唇间,随后轻轻的道:“嘘,别说他们不知道我是谁,除了”他故意顿在那不说,我扳下他的手指,问道:“你是说夜凌云”他笑着,“你还是那么聪明”那笑泛着凄凉与苦涩,我对着他的眼,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语未了,一声突兀的声音传来,“谁,谁在那”他回头,悄声道:“有人来了”随后他紧握我的手,急促又不失慌乱的道:“如果你是水月,那么我会帮你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王妃;如果你是她”此刻他的眼中满是爱意,“如果你是她,我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娶到你你究竟是谁由你自己决定”风中飘荡这样一句话,他消失在风里,“我究竟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回身原来是巡逻的士兵,我问:“迎春宴已经结束了”士兵道:“要到黎明时分才会结束。”随后我问:“夜凌云的帐子在哪呢”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找到了他的居所。“参见王妃”我摆摆手叫他们起身,道:“夜凌云叫我在这里等他,你们在门口候着就行”就这样我顺利的进入了他的帐子。
我掀开帘子,一幅画像出现在我面前,那袅袅的女子一身红衣手上还抱着一个琵琶,月貌花容,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冰肌藏玉骨,衬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恍如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情。“这她是谁这裙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那画像走着,手好像碰到了一个个圆球状的东西,“铃铛”我把玩着它,而裙角却和它如此的契合,回看画像上的女子,她的裙摆坠着我手上的宝石铃铛,我知道这不会是巧合“难道我真的是墨清淋那在我心底为什么会想到水月这个名字”我无力的摇头,“我到底是谁”
一时幛幔被掀起,显然这房间的主人吃了一惊,“水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拿起桌上散落的铃铛,右手指着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画像,问:“她是谁而我又是谁”他显然没有防备我的突然发问,只是道:“她就是你啊”我冷笑,“她是墨清淋,那你是说我是墨清淋”他没有分辨,只是问:“你见过他了”而我也没有防备,“谁”“水逸箫”他答的平静,随后问:“那你是选择和他走还是我”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谁”我看着夜凌云而后又转向了画像,“你真的想知道”他诡谲的发问,我涟漪般的颔首,“好,五日后我便告诉你真相”他的神色冷热交替随后走近我,道:“这五日内,你不准见他这就是前提。”他打翻我手上的红色铃铛,讳莫如深的道:“脱下来把这件衣服脱下来”他淡紫色的眼瞳深处,酝酿着多而浓的忧伤,褪下面具的他,眉头深锁,妖冶的瓜子脸满是疲累,眉目含嗔,眼中藏不尽的忧虑和愁锁,“他还好吗我不想伤害你们”这是我的初衷,可最终一语成谶。
我为他倒了杯浓茶,转身回了幛幔。
此刻的心情说不上高兴与欢愉,反而透露出淡淡的忧伤,人最痛苦的经历莫过于选择,选择意味着割舍,割舍意味着失去,而失去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不想失去,更不想选择,面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选择我知道我遗失了太多属于我的记忆,但这一切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祸如果可以我愿意永久的逃避,永久的只做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可这一切只会是我的期许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忘忧湖
五日后,小枫告诉我他在忘忧湖等我。
虽说这是春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