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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直面,“算了,这是你和他的事也我不想管的,我是想告诉你,十日后亥时劫法场”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吃惊,应了一声算是回答,子雅起身欲要离开,我还是开了口,“他为什么答应救汗卿”“因为他和江汗卿的关系,还有他怕你难过”子雅逗留在门口,我沉默了,双手拄在桌子上苦笑,“可惜他爱的不是我”
“嗯”子雅不知我此话从何而来,如果水言能这样对她,她恐怕会乐的蹦上天去,看着子雅满脸不解,我苦笑,“算了,这种感觉,又岂是常人能懂得的”
“我知道了,你走吧”我背过身去不想让子雅看见我流泪的样子,子雅看了我一眼信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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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岸壁,江汗卿一脸恐惧看着夜凌云,夜凌云开口道:“第十日了,该让你见见太阳了。”江汗卿挣扎着铁链因撕扯当当作响,夜凌云不悦的擦了擦脸上溅上的污水,“怎么,这就害怕了”
“混蛋”江汗卿现在只能逞口舌之快,夜凌云牵着江汗卿手里嘡啷的铁链,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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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桌面上一张张形形色色的脸,面若凝霜的挑拣出一张难看到极致的脸,这样就不会遇到痴心人,心也不会再陷进泥淖,门外有人轻轻叩门,拿着面巾揣在怀里,道:“千山幕雪。”
门外有人回应,“淡焱寒”我走了过去打开了门,看着陌生的脸,我知道那是子雅的伪装,因为都选择易容,所以才用了暗语这招,走到了天字号门前子雅停下了脚步,“我们的盟友到了”我透过门外的沙织,那个人仿佛只会穿白,在我的记忆里他明明最喜欢青色的,为什么他说白色是他最不喜欢的颜色,因为像极了招降的白旗。
“我们到了”门里人只“嗯”了一声,就走了出来,子雅看着白清音道:“不要紧吗留晨星一人在客栈”水逸箫开口,“洛枫在里面。”子雅颔首,我看着那个男子,“你不易容吗”水逸箫看着我,那张脸真的不忍直视,可是他我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他爱的人不是我,而是这具身体,水涟衫你在幻想什么无论是他还是夜凌云,从来都不曾属于你
水逸箫牵出一抹笑意,“涟衫吗”身体猛地震颤,“他叫我涟衫”“不用了,既然夜凌云要等的是我,我去便是”白衣跹跹他的衣角打在我脸边,看着他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白清音看看水逸箫,再看看别头不语的我,突然想到了水逸箫之前的话,“从此这个世上没有墨清淋这个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我的反应,她知道他和她断不了。
菜市口
夜凌云亲自监斩,看着一身蓝衫已经破败不堪的江汗卿,夜凌云勾起笑意,“你越惨,水逸箫来的就越快”江汗卿冷笑,“他巴不得我早死呢,又怎会来救我”夜凌云来到江汗卿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能躲过圣雪岭的杀戮,显然是他在意的兄弟,现在兄弟有难他怎会见死不救”
江汗卿冷笑,“我和他算哪门子兄弟”夜凌云看着几近正午的日头,江汗卿笑道:“看,他们没来吧”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声响起,夜凌云睥睨,那个人让他恨到骨子里的男子,正擦拭天月剑,夜凌云抓起江汗卿的头发,“看吧,你对他还是很重要的”
“抓住水逸箫”早就埋伏在人群里的天网,在林工的一声令下都向水逸箫扑去,一个同样白衣的女人抽剑一跃而起,顿时消灭了西边向水逸箫围拢的天网。
我和子雅也开始了行动,夜凌云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下这一幕,轻蔑的开口,“你就带这么点人,也敢来我楼兰劫人”水逸箫笑道:“昔年水珂涵这样的傻子都能在你楼兰采得圣物狼毒花,我若连一个人都救不出,岂不比傻子还不如”
“但愿你的身手能比你的口才强些”夜凌云金刚怒目,抽出了腰上的弯月刀,水逸箫足踏司神,左手捏了一个剑决,徐徐围着夜凌云走了起来。他双足变换间,口中尚自念念有词,眼见整个人越走越快,最后直如一团风一般寻找着夜凌云的破绽。
夜凌云暗运一口气,九环刀当胸一横,径自双目一闭,呼吸平稳竟似熟睡。
水逸箫的司神步法最是耗力,但走了一刻钟却也不觉累,但他也知道这绝非长久之计台下的白清音看见水逸箫竟动用了司神决法,这一招极费内力,就算杀死对方自己没个三年五年绝对恢复不到之初。
我看着台上的他,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会给自身造成什么伤害,但那股强大内力卷成的内气流,就已经让我明白了后果的严重性只见子雅喊道:“夜凌云已经被缠住了,快去救汗卿”
我颔首,子雅和白清音为我挡住了攻势,我一跃至台上来到江汗卿的身旁,一剑砍断束缚着他的铁链,道:“快走”把江汗卿交给江记的人后,我又加入的战斗。看着台上的那抹白色,我的心头隐隐作痛。
奈何夜凌云从容的站在那里,竟是全身毫无破绽。水逸箫无奈之下扬手一剑刺出,三星直化九道银芒,径取夜凌云背后空门。一剑化三清竟是练到了九芒齐出的境界
眼见剑芒已经到了夜凌云的身后,夜凌云猛地双目圆睁,怒吼一声却不戈挡,反而一个纵身跃上了水逸箫上空。须知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
水逸箫眼中露出疑惑,“他怎么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但还是剑式顺势一挑,一招剑指天南刺向夜凌云的双足。
夜凌云面对老者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他双手紧握刀柄,顺势一个空翻,头下脚上的劈了下去。
这一刀可算凝聚了全身的功力,再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上先声夺人,一时间强大的压迫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水逸箫不料对方有此一招,撤身已是不及,长剑挥舞间已是刹那递出了八八六十四剑。之前水逸箫为了缠住夜凌云给我们留下救江汗卿的时间已经消耗了大量的内力,现在面对夜凌云如此致命的一招,只能用力一闪,刀还是划破了他的小腹。
鲜血汩汩冒出,染红了他最不喜欢的白色,他乜了眼身上的伤口,面无表情。
夜凌云满意的看着弯月刀上的血迹,“顾此失彼啊”水逸箫却笑了起来,“可最终我还是把人救了出去”夜凌云笑道:“你这么聪明,怎会不知他只不过是饵,这么做只不过为了引你上钩而已你应该知道受了伤,对你来说意味什么”
水逸箫带着慰藉的笑看着台下那抹茶色,继而回头道:“我来这,就没打算回去过”夜凌云狂妄的脸上闪出一秒钟的惊异,“那好我就成全你”
“不要,逸箫”白清音与子雅都停止了动作,奋不顾身的朝刑场奔去遇人杀人遇佛杀佛,“住手除了我,这个世上没人可以杀他”一跃至台上,那双眼睛满是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死亡是最公平的,它不准你陪我
夜凌云不屑一顾的看着那张脸,一脸鄙夷的看着水逸箫道:“又一个肯为你豁出性命女人”我听后冷笑,“夜凌云,你没资格说他”
“你你是”夜凌云回眸看着那张脸,猛地甩甩头,“怎么可能刚才那是个声音是清淋”随即又看到那张难看到极致的脸,他拍着脸苦笑,“怎么可能,别瞎想了”就在他分神之际,发于无形的手刀一亮,反射的光却映到我的眼里,“那是招魂锁”
刀一偏,只划破他的面颊,水逸箫看到了我的反应,沉痛的闭上了眼睛,看着水逸箫的袍子已经全红了,我扶着他,“还好吧我们走”虽然只一刀,刀上的毒药,也够夜凌云自顾不暇了。
赶至台下的子雅和白清音早已热泪盈眶,白清音捧着脸呜咽道:“谢谢你,清淋谢谢你”子雅道:“先脱身要紧”随后一挥手,身边出现一排黑衣男人,原来子雅自有安排,我驾着水逸箫先行离开。
水逸箫脸色渐渐煞白,虚弱的又带着慰藉的热气灼着我的脖子,“为什么救我我死了你不就报仇了”我突然止步,看着一路上的血迹,“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能取”水逸箫闭着眼嘴角浮现着笑,“涟衫,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至少现在我想你活着”我扛着他面色铁青的走着,水逸箫的嘴角从未放下,在我的耳边喃了一句,“无论你是谁,我都爱你”我身体猛地震颤,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我怕其实在我心里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