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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德搂着王雅琪,道:“美人,我今日真是喝多了,可你不知道,我们习武之人的兵器就是我们的命根,刀在人在,我再怎么不行,也要将它拿在手里的。”
王雅琪轻笑一声,道:“大人呵,难道今天晚上你也要抱着这把宝刀入睡吗?”
“那倒不用,”段天德嘿嘿一笑,道,“今晚这柄宝刀用不上,我用的是我身上的另一柄宝刀,哈哈……”
王雅琪娇嗔一声,道:“大人……”俯首在他胸前,娇羞无限。
太监将二人引至三楼的西厢雅房后就离去了,甫进房间,段天德反脚把房门一蹬,搂着王雅琪便要亲她,王雅琪却一把按在他的嘴上,说道:“大人等等。”
“怎么了,我的美人?”段天德酒性上涌,早就是****焚身,恨不得将怀中的这个可人儿给撕裂开去。
“大人一身酒气,加上游玩半天,也染了许多灰尘,还是先沐浴一番再和人家恩爱吧!”
“何必整的那么麻烦?”段天德急不可耐,气呼呼说道。
“大人!”王雅琪娇声叫道,“人家说了今晚会好好伺候您,就一定会尽心尽力让大人快活,大人何必急于一时呢?还是听人家的话吧,人家也要洗得干干净净,才好用心伺候大人嘛!”
段天德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也好,就听你的吧。”
王雅琪在他脸颊香了一口,笑道:“这才是人家心中的好汉子呢,这种事情弄点情调才更有趣嘛!”
“小美人你真是花样多多。”段天德走到椅中坐下,看着他笑道。
王雅琪笑的更加妩媚了,道:“大人你先等着,我去命人将浴桶备好,今晚人家要和大人洗个鸳鸯浴。”
段天德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看着她红晕满脸的俏脸和灯光下如玉的粉臂,想到即将要和这个美人一起共浴,更是心中难捺,道:“美人,你快些,我等着你。”
王雅琪娇声答应,出门去了。
过来半晌,段天德正等得不耐烦,忽见厢门一开,王雅琪挟着一阵香风而入,对着他笑道:“大人,浴桶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随我来。”
段天德站起身来走了过去,说道:“怎么,咱们不是在这里洗吗?”
“这个房间太大了,人家怕水冷的太快,所以让人抬到了隔壁的小房间里。大人快来嘛,快一点!”
段天德跟着王雅琪来到廊道上,朝着那边走了数十步,王雅琪指着一间里面似有灯火闪动、热气从内溢出的房间道:“大人,就是这里。”
“好。”段天德搓了搓手,喜道,“那咱们进去。”
“等一等。”王雅琪眨着眼睛对段天德说道。
“又怎么了,我的美人?”段天德有点不耐烦了。
“今晚,我要给大人留下一个永难忘记的印象!”说完王雅琪一推房门,踏步入内,就这么当着段天德的面,解开玉带,将裙衫褪下,只剩下一个雪白光滑、曲线诱人的美背,然后轻抬**,消失在了房内屏风的转角。
看着美人裸露的整个粉背和修长匀称的大腿,段天德咽下了一口馋涎,连忙冲了进去。
“大人,记得关门!”里面传来了王雅琪娇羞的呼喊声。
段天德强捺****,转过身去关好房门,然后绕过屏风进入房间,只见前面阔仅十五尺、水气氤氲的浴室之内,从上面还垂下二重轻纱,纱帐的迷蒙里面,隐见一位仅着贴身亵衣,长发披肩的美人儿正坐在宽大的浴桶之内,背影曼妙,肌嫩肉滑,诱人之极。
尤其是隔着轻纱的效果,使得眼前美人**分外妖娆,若隐若现,他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此刻,美人儿身子正微微向右倾斜,仰起颈脖,用一个水瓢将热水从头顶浇下,斜伸玉臂、修长颈脖印在纱上,仿佛神圣化一般刻在他眼中,让他情难自禁。
“美人啊,你果然不愧为京师头牌,我算是服了。”段天德叹息一声,举步掀帐而入。
段天德来到用料极为考究的浴桶后,双手平放在美人的滑腻双肩,慢慢摩梭,叹息道:“美,真是美,自打生出娘胎之后,我从未见过如你般漂亮的美人!”
出奇的是,美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自顾自洗浴,仿佛对他的话充耳未闻。
水花轻响,热气弥漫。
段天德酒气上涌,打了一个酒嗝,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笑道:“雅琪美人,哥哥来啦。”说罢便走到对面,拔腿便要坐入桶中。
就在这时,桶中的美人儿忽然立了起来,对着段天德冷冷说道:“你是何人,胆敢乱闯本殿寝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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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玄戈
段天德闻言心中一惊,这似乎不是王雅琪的声音,不禁凝目看去,借着房内微弱的灯光,透过重重雾气,只见这名女子并不是王雅琪,而是一开始就在码头看到过的大明公主朱徽妍,他大惊失色,啜嚅道:“你……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大胆贼人,竟敢轻薄本公主,来人,给我拿下!”朱徽妍高声叱喝。
“呼”的一声,从外面涌进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人正是刑部员外郎刘有福,一掀纱帐,奔倒在公主身边,为她披上锦袍,然后戟指段天德道:“大胆段天德,竟然对殿下无礼,意图轻薄公主,还不束手就擒。”
段天德看着眼前几人,惊道:“下官……下官是被人带来此地,难道……难道我们走错了房间?”
朱徽妍冷笑道:“段天德,你不用狡辩了,你意图轻薄本殿,死罪难逃!”说罢从浴桶之中拔腿而出,往后急退去。
刘有福让过公主,对着段天德道:“段天德你犯下滔天之罪,我等有目共睹,我要将此事上禀天子,诛你九族!”
惊惧之下,段天德酒已经醒了大半,终于反应过来,低吼一声,指着刘有福道:“刘有福……你……你竟敢阴我?”
刘有福好整以暇,笑道:“算你够聪明,不过你还是漏了一个关键所在,阴你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是谁?”段天德怒吼。
“是我!”忽有一人冷冷说着,从刘有福身后现身,提枪在手,对着段天德冷笑。
“你是谁?”段天德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黑衣,脸容冷峻的人,忽然没来由感到一阵阵心悸。
“你说呢?”那人一边说,一边撩起了衣摆扎在腰际,双目充满仇恨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也许是心窍洞开,段天德猛然醒悟,怒吼道:“孙越陵,原来是你这个卑鄙小人。”
孙越陵冷冷道:“段天德,你犯下如此罪恶,本官今日一定不会饶你,哪怕将你立毙当场,整个朝堂之上也没人能对此说二话,你死定了。”
段天德气急败坏,叫道:“你这是徇私报复,构陷朝廷命官,魏公公一定不会放过你。”
孙越陵怒喝道:“闭嘴!当日你栽赃关心堂,杀我易飞兄弟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暴喝一声,“纳命吧!”身形暴起,手中长枪一抖,朝着段天德当胸刺去。
段天德早就注意到了他手中的长枪,只是苦于被王雅琪诓来此地时忘记了拿他那把从来不曾离身的宝刀,更不愿意被孙越陵冤杀当场,见到孙越陵身形甫动,连忙躬背急退,“砰”的一声,撞破暖房,跌在了房外的望台之上。
孙越陵岂容他逃走,展开身形急追而去,穿过破洞,手中长枪如跗骨之蛆,朝着滚倒在地的段天德猛刺。
段天德也不是易与之辈,情急之下双掌运劲格挡,勉强应付着孙越陵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枪影,同时一脚蹬在望台栏杆之上,整个人如同滑行一般,贴地往望台右方急速掠去。
眼看就要撞到栏杆,段天德忽伸双掌运劲在曲廊地板重重拍下,整个人竟然就这样飘然而起,变成与孙越陵面对面的姿势。
孙越陵见状不容他喘息,运起紫薇斗决真劲,手中长枪横过数丈的空间,朝着立足未稳的段天德疾刺。此刻,就是欺他手中没有兵器,又是惊惧不定,对他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让他在拙于应对难以支撑。
段天德方才为了逃脱孙越陵必杀的枪影,已经耗费了大部分气力,此刻一口气尚未回过来,又怎敢空手应对他的银枪,见状连忙脚蹬地板,旋身而起,朝着隔壁的望台跃去。
“噗”的一声,长枪刺中段天德左肩,带起了一蓬血影。段天德闷哼一声,身形变向,但仍是重重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