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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姬的身旁,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和鲜于姬说话,一副别人欠了好几百万两白银或者是黄金没有还给他似的。
“王爷,您实在是太冲动了,所幸您轩皇子换走了那个皇贵妃,否则您的损失会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范围。天下女人有的是,而您的城池只有三座,换走了一座,我们还有什么登上大位的胜算?”
“舅舅,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如果能够换回她,三座城池我亦双手奉上。”鲜于姬看着某个方向,淡淡地回答洛笙,如果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优雅至极。
与其为了这天下辗转一生,舍弃感情,还不如随性一些,快快乐乐地活个几十年,凭心而活,不留下遗憾。
“王爷,您真的是……”洛笙恨不得躺在地上,好好地拥抱大地母亲,抒发一下自己的憋屈之情。
外甥啊,能不能有点出息,美人有的是啊,真的。
等到你功成名就之时,女人自会像狂蜂引蝶般奔入您的怀抱的啊,等成了天下之主,天下都是您的了,还会差这么一个女人么?
显然,他是没有想到到时候那些女人真正爱的是鲜于姬这个人,还是喜欢他带有天下之主这个称号,就算想到也不会记在心上。
“舅舅,我不会忘记自己还需要努力,还会有保护的人的。您放心吧。”鲜于姬回过神来,看到他尊敬的舅舅像是被偷了糖的小孩一般憋屈的表情,忍住笑意,淡淡地解释道。
他本是冷心冷清之人,能够说出这么一大段解释的话语,已是把对方看做亲近之人。
更何况称呼从‘本王’变成‘我’,说出的不仅仅是他对于长辈的尊敬,还是对于一个衷心的下属的肯定,而不是把地位看得太重。
“姬儿,舅舅也不想给你添加压力,只是希望等舅舅老了,不能再保护你们的时候。你作为老大,能够保护好你的弟弟妹妹衣食无忧,性命无忧啊。”
洛笙沧桑的嗓音响起,仿若过了数千年,而人生不过是数十载,他已经累了。
从妹妹被关入冷宫自尽开始,他一直在保护着她的孩子,可是皇家的后代怎么能说随时都能护得周全,他不过是个二品将军。
没有权倾朝野,没有无法匹极的家世。唯独靠自己的一步一步来护着他们,还随时地面对别人的陷害,皇帝的猜忌。
这一护便是十来年,如今等到孩子们都基本长大,原以为能松一口气,可现下最放心的一个后辈变成了一个最忧心的后辈,这个转换,一时间无法适应。
无法,只好叹了叹气,头上的白发又是多了几根。这般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舅舅……”鲜于姬听闻,心底微颤,轻轻地唤了声,愧疚至极。
他最尊贵的长辈一直都不是他那所谓的父皇,也不是那个记不起模样的母亲,而是这位一直在背后默默保护着他,为他谋划未来的舅舅。
视他若亲子的舅舅已经老去,而他现在羽翼未丰,确实不是一个适合任性的时机。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能够换回她,不管是身还是心,他依旧会选择交换。因为心底的声音在响起,如果不努力一把,一定会后悔莫及。
鲜于姬无意识地往火里加木柴,久久不能言。
而闭门谢客半个月的某只自认为是胖纸的少女,轻轻地推开门,莲步轻启,跨出了房门。
“能见到阳光,那是极好的。”单婧媛张开双臂,作一个拥抱状,仰起头,做一个四十五度的明媚忧伤。
自从减肥之路开启,从此阳光是路人啊。
天天忙着减肥,谁又时间来欣赏这个阳光呢,连吃饭都要找安排时间,阳光你算是几号啊。
好在她意志坚定,吃了半个月的素食,除了吃喝拉撒都在减肥,终于找到了自己原来身子的轮廓,终于有点少女该有的曼妙身材。
“公主,轩皇子那边传来消息,已经回国了,现下正准备到京城,娘娘的意思是想问问您要不要去迎接?”看到单婧媛的身影,若灵恭敬地上前问道。
“皇兄回来了?真的快到城门了?去去去,怎么不去?”单婧媛放下手臂,惊喜地看着若灵,似是在等待着她肯定的回答。
自从上次皇上和皇后为公主举办了一场迎接宴会过后,公主便十分果断,十分霸气对外声称闭关半个月,任何人不得打扰。
闭关地点:媛公主的寝宫,乾阳宫。
不要问我为什么,有时候,装逼和任性都是相跟着,就是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自从醒来之后,无时无刻不在盼着单镜轩的归来,想要亲口告诉他,自己活过来了,让他不必再悲伤。
兴奋之余,突然脚步有些沉重,如果皇兄知道他自己白白浪费感情半个多月,会不会拿刀削了她?
像皇兄那样有绅士风度,干净至极的优雅男人应该不会做这么粗鲁的动作吧……是的吧,是的吧……是的吗?
单婧媛默默地为自己的人生堪忧,难道是英年早逝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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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喷了一口老血的公主殿下
单婧媛脸上的兴奋之情有了僵住的趋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突然心中打了退堂鼓,在去与不去当中沉浮。乐―文
去吧,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那就赶紧地早死早超生吧,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收拾了一番的单婧媛,带着若灵出门,留下了丹琴这个聒噪的小丫头,美名其曰要看门。
丹琴撅着小嘴,皱着包子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下来。
若灵:话说公主,这宫里只有皇后娘娘一个女主人,只有您这么一个公主,只有轩皇子这么一个兄弟姐妹,这个门有守的必要吗?守的是谁呢,苍蝇说不定都是您这边的苍蝇,不用防吧?只有丹琴这么无知的孩纸才会被公主骗了还数钱。
走之前,若灵可怜地看着丹琴,然后转身默默地跟上了单婧媛的步伐。
单婧媛因为心情又烦躁又开心的,如同有朋自远方来的那样纠结,再来一个在耳边嗡嗡地说个不停的小丫头,那头上该冒烟了。
来到城门前,单婧媛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只带若灵出来实在是要正确不过了,这场面,实在是太……吵闹了。
想不到哥哥居然有这么高的人气,离预计还有半个多时辰才到京城,而从城门口到皇宫的这条大街两边都站满了百姓。
如果不是周边的官兵在维护秩序,若不是她带着的是宫内之人,说不定就到不了城门口,而是被围困在皇宫门口了。
单婧媛显然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中间大道让了出来,她这么高调地骑马直接穿过,带着她的一众小尾巴,全京城的百姓基本上都该认识她了。
这不,她刚刚停下,耳边就传来一个健壮男子问着他身旁的一个瘦小男子,“这位姑娘是什么来头?难道是轩皇子的未婚妻吗?也没听说过轩皇子的未婚妻有来雪国的消息啊?”
“不知道,也许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吧。看着应该不是轩皇子的未婚妻,要是轩皇子的未婚妻来了,应该有消息传出来才对啊。”
显然把自己当成名侦探柯南的弱小男子细细地分析了一下,一时间引起了周围老百姓的共鸣,也更加急切地想知道这位白衣女子的身份。
雪国皇室子嗣单薄,嫡系的不多,旁系的也十分地少。所以雪国京城的百姓除了媛公主以外,其他的皇室成员基本都能认识。
而媛公主在四年前就已经痴傻,自然不可能是眼前这位通透的女子,自然而然地把她给屏蔽在外,不作考虑范围了。
“嗯,那应该就是了。这般风姿,潇洒至极,应该是江湖之人所有的风采,应该是皇后的娘家人了吧。”一位书生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悠悠地推测道。
单婧媛:“……”
舅舅家明明没有女儿好不好。都是清一色的带把的,就不能往单婧媛这个人身上套一套?
喷了一口老血的单婧媛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背上,任由他们猜测。他们也不过是无心的,就凭他们对皇室的拥戴程度可以相信。
若灵和身后的一众侍卫每个人都挂着一大滴冷汗,然后默默的低下头,装聋作哑。
公主都不介意他们这些百姓的猜测,作为下属的瞎参合个什么劲儿。只怪是公主醒来第二天就消失,加上在雪国皇宫里当差的众人不是长舌妇,所以公主的最近最大的消息没有传到宫外,百姓也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