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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内心早就哭瞎了,菇凉啊,麻烦你别再问了,我都快露馅儿了呢。
“是不是应该说命运之轮已经启动,然后再说我其实是个凤星,同时也是个灾星,谁娶我要么以后会是皇帝,要么以后会丢掉权利?”单婧媛翻了个白眼,这是神棍的专属台词,她都能背会了。
独孤锐正想说,突然被她说出来,十分惊奇地看着她,难道她会读心术?
“师傅,他老人家是一片好心……”独孤锐无言以对,难得开口给他家老头说句公道话。
“嗯,我知道。”我知道他是老人家,是不是一片好心就有待考证了。说一堆神棍的话,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哪里有哪颗星星?
独孤锐:……
师傅,我真的尽力了,这次真的是一片好心地帮你说话,只是办了坏事而已。而且那句命运之轮已经启动,不是师傅说的,是他自己猜的……
单婧媛则是心想着,从独孤锐的神色来看,貌似,无言大师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以至于他不得不帮忙,独孤锐的眼神里带着一些愧疚。
单婧媛不知道无言大师何时做的对不起的事儿,却也需要承着这份情,正如她所说的,或许命运之轮已经启动,时机成熟的时候,她才会知道呢……
打定主意,她先于独孤锐一步回到了住处。
房间内,只见鲜于姬愣愣地看着蜡烛发呆,干净的脸上有着迷茫的表情,带着沉思。
“怎么了?”单婧媛上前,手握住他的手,关切的问道。
即使在屋内,即使在初夏,他的手却反而冰凉如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单婧媛不由得担心。
“你还记得璇儿曾经说,翠春楼在安国也有吗?”鲜于姬回神,拥着她问道。
“嗯……莫非,有猫腻?”单婧媛自然地问道,他既然这么庄重地说,问题自然不同小可。
“嗯……我怀疑……那天在后院看到的是百里碧晨。”鲜于姬细细地斟酌了一下语气,尽量淡定地开口。
单婧媛听完,神色一凝,能够在两个大国的京城内,红火地开展着一家能大厅情报的娱乐场所,实力非同小可,小国更是不可能。
除去这安国和楚国,只有雪国和玄国有嫌疑;然而,看身形,不像是单镜轩,而且若是单镜轩过来开,他会与她说的。
那么……只是剩下玄国……她在玄国后宫一年多,依旧看不懂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他丝毫不掩饰他对于天下的势在必得之心,是他更是无可厚非。
“那,他的根基,很深,势力很广……”单婧媛开口,突然被这个事实给吓了一下。
到底是几年没有接触政治,没有亲身经历,胆子变得小了一些,做事也没那么得心应手了,莫非……她是过气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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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搅乱楚国
鲜于姬凝重地点点头,趁着楚国在处理内患,安国在夺嫡,雪国在为媛公主的病而哀伤的这个契机,发展自己的势力……
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据,还能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得到雪国的五座城池,其谋略,显然超过了那个十来年前举兵侵犯雪国的祖父。︾樂︾文︾小︾说|
青出于蓝胜于蓝,百里碧晨能够在楚国来去自如,自然有他的资本,是个不可不防的野狼,会不时地发动攻击。
“今晚的行动,势在必行……”单婧媛坚定地说道,眼神里有着对于胜负的欲望。
鲜于姬点头,在还未启动天下之争时,绝对不允许一枝独秀,一方独大,必须互相抗衡,才能保证有一线生机。
楚均玉的府邸,单婧媛穿着夜行衣,和鲜于姬猫着身子,小心地查看着书房下的情景,不时地还警惕地看向周围。
楚均玉揉着眼睛,很疲惫地靠着公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单婧媛从怀里拿出一个飞刀,串上纸条,示意鲜于姬帮忙丢下去。
她比较懒,这种用力甩刀的事情,除非需要自己必须亲力亲为时,她才会做,否则她可不愿意做这些;浪费力气的。
鲜于姬顺着她的意思,一个使劲,把飞刀钉在楚均玉的脑袋旁边不到一寸的地方。
“谁?”楚均玉被吓醒,瞌睡虫全都没了,打开纸条,快速地看了一下,飞速地朝着纸条上的地方而来。
悬崖旁,嶙峋的石头造就了这里不同的山脉,悬崖边,时常有一颗顽强的松树,经过风吹雨打,却依旧立于岩石之间。
鲜于姬与单婧媛相靠站着,山间的微风吹起,衣袂飘飘,如同随时要羽化而去的仙子一般,十分飘渺。
目视着悬崖下的山丘,颇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优越感,在此,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唯我独尊的优越感。
“不知两位,叫在下到此,所为何事?”楚均玉尾随而来,在他们身后立定,傲然地问道。
在楚国,可以说除了楚皇,他不需要对谁谄媚;楚均宇那个笨蛋,压根不值得与他相提并论。
“玉王爷武功了得。”单婧媛无厘头地冒出了一句,他们才到不久,楚均玉便紧接着到了,轻功虽在他们之下,却不多……
“两位找在下只是来说这个的?那么抱歉,在下没时间等两位说。”楚均玉冷着脸,转身就想走。
“呵呵……”单婧媛娇笑道,顿了顿,继续:“玉王爷听闻太子殿下患上病之后,是否是十分地解气?”
被戳中心思,楚均玉丝毫不掩饰,半真半假地回答:“若是本王说是,或者说不是呢?”
单婧媛笑了,威胁道:“难道玉王爷不知道,太子殿下与王爷是势不相容的两人,难道太子出事,会不怀疑到王爷头上吗?”
楚均玉冷脸,剑眉一扬,不屑地说道:“难道你真的认为,这件事能够威胁到本王?”
单婧媛料想到他不会轻易受到威胁,于是继续道:“玉王爷只是知道太子殿下的病,却不知道在下曾经捡起过一张纸,上面是爆料这个消息的,而下面还带有署名呢。”
楚均玉脸黑了,他确实只是知道楚均宇那傻缺有病了,也知道是怎么传播的。只是没有让人去查明那些飞满大街小巷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若是上面署名的是他的话,父皇收到的话,一定不会再信任他,因为父皇最讨厌的是手足相残,楚均宇也会集中全力来对付他。
然而,现在他的势力依旧略低于楚均宇,何况,他也不想憋屈地给人背黑锅……
冷着脸,楚均玉略为平淡无奇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单婧媛,仿佛能够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冷哼一下,楚均玉开口:“那你找到本王,是想要做什么?”
他与眼前的人非亲非故,敌友皆不是的陌生人而已,对方找上自己,自然是深思熟虑,且看他想要做什么吧。
单婧媛嫣然一笑,十分爽快地说道:“玉王爷不愧是天下豪杰,爽快。在下只是想,与玉王爷合作。”
鲜于姬在一旁,眼神若有若无地看向她,看着她在喜欢的工作面前,眉飞色舞的样子,多了些灵动。
日月的光华,不及她的举止投足;大自然雕塑出来的锦绣山河,不及她眼里的风采;仿佛,如同在玄国皇宫时,那个集世间美好的皇贵妃……
想及此,鲜于姬一惊,仿佛,有些事情全都连上了……
只是,单婧媛与李媛只是气质上的相同,在容貌上并未有任何的相似之处;摇摇头,或许真的想多了……
“那你的诚意呢?”楚均玉说道,眼神斜着瞟了她一眼,十分不屑,仿佛他来此,只是闲得无聊,出来瞎逛的。
“翠春楼是太子殿下的产业,玉王爷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单婧媛面不改色地说道,对于栽赃嫁祸得心应手。
话音落,楚均玉果真是神色一炳,翠春楼是楚国京城内十分盈利的一家青楼,对于收集情报十分有利;他曾经多次想端了它,却没有成功过。
他只是怀疑是楚均宇的产业,毕竟能势力在他之上的,只有楚均宇;没有端掉翠春楼,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只是,对方只怎么知道自己的怀疑,同时还能投他所好的?
收敛着情绪,楚均玉装作自然地说道:“本王为何要相信你,给本王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话音落,只见单婧媛的表情变得愤恨起来,像是面对的是杀父仇人一般,恨恨地开口:“楚均宇强占我妹妹,还虏我去当他的苦力,折磨我;这种不共戴天之仇,把他大卸八块都不能抒发我的愤恨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