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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孤胡乱怀疑,而是春兰和冯妈所述,除了她们,孤还有证人,带楚三刚!”李承宗啪啪的拍了下巴掌,然后吩咐道。
话音未落,楚三刚被带了上来。一见楚三刚,马兴就直冒汗。李承宗看了看楚三刚,大声喝道:“楚三刚,这位先生你还认得吧?那你就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吧!”
楚三刚点头答应,说出了实情:上个月初七,马兴找到他,给他五两银子,叫他在集市上制造事端,延误春兰回家。然后在春兰回家的路上拦路抢劫,并且一定要扒光她的衣裳。这段路,是升仙观道士德庆外出回道观的必经之地,等德庆道长救下春兰后,楚三刚又以给老母看病为由,把德庆请走,让春兰独自回家。春兰回到家后,马兴暗中守候,看准冯妈叫门,他假扮道士,越墙逃走,制造了春兰和德庆私通的假象。楚三刚老娘有病,正愁着没钱治病,只好答应了马兴。楚三刚把德庆道长请到家,没想到德庆道长治好了他。娘的病却分文没收,刚才,楚三刚听别人都在议论德庆道长和春兰有私情,眼见恩人蒙冤,楚三刚越想越愧疚,所以就来到府衙说明情况。
李承宗在楚三刚说完之后,冷冷的看了马兴一眼,“马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说说吧,呵呵呵,不说的话,孤可就认为你认罪了啊…。。”
马兴听到这里,一下子瘫倒在地,口不能言。
康林气得两眼喷火,一把扯过马兴,狠狠就是几耳光:“你这个畜生,我把你当成朋友,你却暗中害我,我真想宰了你!”他越打越厉害,又加了几份力道,“你个王八蛋,都说朋友妻不能欺,可你呢,你…。。”
李承宗命人制止住康林,然后对他说道:“康林,孤还以为你沉湎于棋艺,没想到你也有人之常情呀!刚才孤和你们对弈,是想通过下棋来点化你们。康林呀,你作为丈夫,常年不在家,不承担丈夫应尽的责任,你妻子一人在家,和守寡又有何异?她要生活,还有个孩子,能怪她越轨吗?这和我下棋‘帅’不在本位有何区别?下棋只是消遣而已,可你却把它当成了生活的全部,你离开了本位不尽本职,不管你怎么做,到头来只能是一盘输棋!”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康林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殿下,我明白了,即便春兰真的有私情,我也有责任,是我离了本位,未尽夫责,我对不起她!”
接着,李承宗喝令升堂,当堂判定马兴坑人害人,处以斩刑;楚三刚、康林各有过失,分别惩处,至于春兰和德庆道长,李承宗会让人给他们恢复名誉。各自画押后,李承宗就准备退堂,康林跪爬半步:“殿下,我有话说……。。”
李承宗冷冷一笑,说:“你不辨是非,因怒起恨,闯入道观,企图伤人,虽然有因,但也不可饶恕,判你鞭笞三十,你还觉得冤吗?”
康林连连摇头:“殿下,小的一点儿都不冤。小的是有事相求—小的现在才知道春兰是贤妻良母,小的错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只顾下棋不思责任了。小的当堂休妻是殿下同意的,现在小的求殿下做主,允许我们夫妻破镜重圆。”
李承宗沉吟一会儿,低低地叹了一声,说:“康林呀,你休妻并不只是我同意,其实春兰也同意,与其说你休了她,还不如说她休了你。现在你要和她重归于好,孤可做不了主,那要看春兰肯不肯原谅你呀!不过,孤倒可以给你们做个证人,看你能不能改好,你们重归于好那一天,孤倒愿意讨一杯喜酒。”
春兰这时候,也被叫了过来,她深深的给李承宗行了个万福,然后和康林同时谢过李承宗之后,康林走到春兰跟前,伸出手来:“我抱孩子吧!”春兰推了一下康林,说:“忘了你一会儿还有三十鞭子呢!抱孩子?你不让我抱就算照顾我啦!”
李承宗看着夫妻俩冰释前嫌,微微点头,“这就对了嘛……”
不过看着小两口冰释前嫌,李承宗觉得好像还缺点啥,他扭头一看,一脸欣慰的德庆道长,就叫住了小两口,“我说你们两口子,也是破镜重圆了…。。不过,康林啊,因为你,德庆道长受了莫大的冤屈,你看你是不是给他道个歉啊?”
“应该道歉,应该道歉……”康林这才反应过来,他赶紧来到德庆道长面前,就想给德庆道长跪地道歉,德庆道长赶紧搀起他来,“快起来,快起来,康施主……。”
李承宗断完了案子,满意的看着众人,总算没有让悲剧发生,看来自己这个法官当得还是挺不错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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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神秘的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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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府是汉国的重镇,琅邪城更是汉国的最大的城市之一,此地的经济发达程度仅次于琴岛和临淄以及刚入手的洛阳,可算是一座繁华富庶的大城,有个叫钱金林的年轻人到了一家新开的药铺做伙计。与一般药店不一样的是,这家药铺门前挂着三个铜壶,只在晚上开门。而且药店掌柜的掌柜叮嘱钱金林,要时刻注意这三个铜壶,莫要叫坏人算计。
有一天,一个泼皮拿着一根细竹竿来到药铺前,要把铜壶挑下来,钱金林看到后制止了。晚上,钱金林就问掌柜的:“掌柜的,为何我们店前要挂三个铜壶,为何有人来捣乱要摘铜壶呢?”
掌柜的捋了捋胡子,说道:“呵呵,你听说过‘悬壶济世’的故事吧?铜壶的多寡代表医术的高低。如果药铺门前挂三个铜壶,就表明任何病都能治。同行是冤家,这三个铜壶一挂,其他药铺掌柜心里能好受吗?他们会时不时叫人来捣乱的。”
这天晚上,钱金林正在拨拉算盘算账,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他抬眼一看,没见有人,以为是风把门吹开的,刚想去关门,脚被什么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地上趴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细竹竿。
钱金林吓了一跳,问:“你是谁,要干什么?”那人说道:“废话,这里是药铺,我来干什么?买药看病啊,你们掌柜的呢?”
掌柜的闻声走了过来,把油灯的灯芯调亮,仔细一看,这人的膝盖竟然是反着长的。
这人说道:“唉,真是倒霉,耕地时我被牛角顶到膝盖,就成这样了。先生,你看怎么办啊?”
掌柜的还没说话,钱金林说:“你这动了骨头,得接骨啊。”
这人听了直摇头:“我怕疼,你们绝不能动我的骨头。你们门前可挂了三个铜壶啊,要是不能治,我就摘壶了。”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竹竿。
钱金林小声对掌柜的说:“这人一定是来捣乱的,要不怎么看病还带竹竿,我们把他轰出去吧?”掌柜的摇了摇头:“那怎么行?我们门前挂三个铜壶,什么病都得治,什么病人都得接。”
“可是,他不让动骨头啊,怎么办?”钱金林急了。
掌柜的凑近病人仔细察看一番,点了点头,说:“好,我不动你的骨头,但要一根绳子。”说着,拿过一根粗麻绳,三下两下,把这人绑了起来。
这人吓坏了,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掌柜的说:“别害怕,我这是给你治病啊!”
掌柜的和钱金林一用劲,把病人挂到了横梁上。挂好之后,掌柜的在灯下看书,钱金林在柜台前拨算盘,把病人晾在了一边。这人大叫:“你们想干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病?”
掌柜的微微一笑:“别急,这不就是在给你看病吗?用不了半个时辰,你的膝盖就会转过弯来。”
大约过了半炷香工夫,掌柜的端过油灯,凑到这人跟前,发现膝盖真的转过来了。再看这人,一脸窘相,好不狼狈。最后,这人只能说出真相。原来他是其他药铺雇来捣乱的,他会锁骨术,能把膝盖转到反方向,其实骨头并没受伤。掌柜的早看出来了,故意把他吊起来,这人离了地,四肢悬空,全身使不出力,“拧”着的骨头只能慢慢复位,膝盖便转了过来。
这事过去后没几天,药铺门前又来了一个大汉,手里拿着竹竿。钱金林一瞅,好嘛,又来一个摘壶的。这人一进门就说:“掌柜的,我脉搏跳得厉害,比一般人快多了,要是治不好,只怕会心衰而死啊!”
掌柜的看看这汉子,虎背熊腰,脸色红润,哪像有病的样子?但一搭脉,果不其然,大汉的脉搏跳得比一般人快了几乎两倍。掌柜的皱了皱眉,望闻问切一番,却并未发现异常。
掌柜的起身,围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