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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微微沉了沉,脸上虽然在笑,却充满了一种不容任何人置疑或反抗的强势威压,这是一种身为至强者的自信与底气,“哪怕他给了在下一颗白菜,只要在下觉得这颗白菜值钱,那别人就是给一颗珍珠无没用!我这么说,众位可明白了?”微笑着环视了下四周,夷则亲切和气地笑容里带着满满当当地威胁与不可冒犯。
阁中静默一片,众人看着夷则的充满威胁性的表情,想起奇珍阁强大的实力与财力,心中都不由得泛起了一阵寒意,赶紧闭上了嘴。
霍然叹了口气,说道:“奇珍阁果然不愧是奇珍阁,面对着天下的这些至高至强的人们,居然还有如此底气!”
轩辕无殇眼底深处带着一抹满意之色,笑着说道:“那是,奇珍阁虽然只是商家,但单看今日拍卖会的收入,就可以大致猜想出奇珍阁这么些年来累积了多少的财富,说不定就连整个神州的土地都可以直接买下来了。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权还是钱,累积到一定的地步之后,那这两者之间便可互通了。奇珍阁看似无权,可谁知道他们背地里拉拢了多少朝廷官员?他们有如此财力,谁又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背地里培养了一支军队?”
轩辕无殇看了霍然一眼,认真地说道:“你只看到他们大方的连殒铁都拿出来拍卖,可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手中只有这一块殒铁?说不定这只是其中的一小块而已!霍然,看在咱们那不太亲的血缘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若非是不万不得已,轻易不要招惹奇珍阁!”
“你放心,这一点我还是看得清的。”霍然点头应下。
他作为南武林之主霍家的未来继承人,又怎么会是愚蠢之辈,此次为了天子剑而来到东都的,可都是在神州之上称霸一方的人物,甚至有着数百年数千年的底蕴的超级世家,可这些人为何要来乖乖地参加拍卖会,即使有心思想抢的,也只敢在拍卖会结束之后下手?不就是不想得罪奇珍阁吗!
奇珍阁在大陆之中崭露头角也不过是近几年的时间,若说根基深厚,不要说西戎凌家这样数百年的大世家,便是连司家这种才一百多年的家族,都可以俯视它!可为什么此刻这些人却如此忌惮,原因便是轩辕无殇之前说的是那些,它太有钱了,也太神秘了!它的手中究竟有多少奇珍异宝,它的手中究竟有多少高手,有多少军队,甚至于,它在四国的分部之中,又和多少朝廷官员有勾结?没人知道!而也正因为没人知道,所以才更加没有人敢小看它!
……
……
这场轰动了整个大陆的拍卖会,就这样结束了。
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与安全,奇珍阁非常负责地安排所有的客人都从特殊的门口离开,谁也没跟谁打上个照面。谁都不知道,那个神秘的15号雅室中的人,究竟是谁家的人,任何都不知道。
而那个15号雅室究竟拿出了什么样的宝物换得了天子剑,就更加没有人知道了!
……
轩辕无殇坐在玲珑阁的密室之中,看着面前的天书‘下之卷’,难掩喜悦之色,“这可当真是意外之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天机阁,居然还握有一卷天书!夷则,你这次做得很好,这果真是难得的至宝,区区一把天子剑换得一本天书,这买卖不亏!”话到最后,轩辕无殇看向夷则的目光中难掩赞赏与满意。
此时的夷则完全没有在外面的霸气与从容,他微红着脸色,有些羞涩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属下知道主子一直在天书,当时一看纸条上写着天书两个字时,差点没高兴地跳起来,那时候我就再想,不管其他人拿出什么宝物,除非是另一卷天书,否则这天子剑就非得给天机阁那个秃和尚不可!”
罗无射坐在地上,斜靠在轩辕无殇腿上,担忧地说道:“可是主子,天机阁的那些人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无趣家伙,整日的以保卫天下和平的救世主自居,天子剑若到了他们手上,恐怕他们第一要做的就是把它深深地藏起来!这样的话,主子您想要搅乱天下局势的目的就要泡汤了!”
轩辕无殇怜爱地顺了顺罗无射丝绸般柔软的秀发,温柔地笑道:“我的无射小美人,你担心的太多了。天机阁就算拿到了天子剑,也没本事护住它的。不要说把它深藏起来,他们能带着天子剑平安地离开东都就不错了!”拿起‘下之卷’翻了翻,看到里面满篇的乱码后,轩辕无殇难掩笑意,边随口说道:“你看着吧,自今日之后,东都就要不太平了!”
……
回到了望仙楼的客房之后,袁子轩阴沉着脸色,向着关君衡吩咐道:“去查一下,15号雅室中的客人,是哪家的?”
关君衡皱了皱眉,不赞同地问道:“为何要查?奇珍阁已经宣布天子剑的归属,我们的竞价已经失败了。”
袁子轩冷哼道:“竞价失败了不代表我失败了。等我们走出这扇门,天子剑便不再是奇珍阁的了,只要不是奇珍阁的,那就是我的!”
双手抱胸靠在一边墙角的江彻闻言,双眼一眯看向袁子轩:“你想强抢?”
袁子轩好笑的看了江彻一眼,说道:“不抢,难道还等着人家亲自上门来送?”
“我们不是强盗!”江彻冷冷地道。
“天子剑身上背负着天下的未来,象征着未来的天下共主。自然是有德者居之,而非是有钱者居之!”袁子轩冷笑道:“今日到场的这些人,恐怕人人都想抢,要说强盗,又何止我一个?”
关君衡说道:“今日来的人,官家人太多,他们想抢天子剑,那是各国朝廷的事。而我们剑阁只是个小小的江湖组织,我们对国家大事不感兴趣,对于谁能成为天下共主更没有兴趣!天子剑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东西去拼命?”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抱歉,我们不是傻子。”
袁子轩眼中冷过一抹沉怒,阴沉沉地说道:“你们不感兴趣,可本少感兴趣!你们不要忘了,你们此次出来,是来配合我帮助我的,而不是来质疑我的!”
“大哥只是让我们保护你此行的安全,可没有让我们帮你抢劫!”江彻冷冷地说道。
袁子轩噎了下,看了看二人,突然笑了起来,讽刺地说道:“你们这么推三阻四,该不会是胆子小怕了对方吧?”
江彻微扬了扬头,傲然冷笑道:“笑话,整个江湖之中,还没有我江彻怕的人!”
“不怕江湖人,那就是怕官府的人了?”袁子轩冷笑一声,说道:“听说之前东夷的摄政王曾经公开放话,说谁若敢在年节期间在东都搞风搞雨,破坏法纪,他定不轻饶。你们剑阁中人杀人放火什么没干过,今日不过抢个东西,却百般推脱,想来,是怕了轩辕无殇了吧?”
“你――”江彻铁青了脸色,狠狠地瞪着袁子轩,他心中对轩辕无殇一直隐藏着一抹欠疚之意,他和关君衡此次推脱,除了对袁子轩的不信任之外,更多的就是不想在要轩辕无殇眼皮子底下惹事,免得到时候对上为难。可这些话,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的,面对袁子轩轻蔑的眼神,一向骄傲自负的他如何忍受得了?
关君衡及时伸手在江彻身前挡了一下,然后用极为冷淡地目光看得袁子轩,淡着声音说道:“袁公子说得没错,我们就是怕了轩辕无殇。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惹是生非,怎么样?”
袁子轩眼神阴鸷:“区区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就吓得纵横江湖的剑阁中人畏手畏尾,你倒还有脸说出来?”
关君衡淡淡笑了笑:“一个能以九岁稚龄便掌了东夷大权,用了八年时间就震慑得整个东夷上上下下不敢妄动的人,我可不敢以‘区区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这样的眼光来看待!若袁公子也能在九岁的时候便掌了剑阁,用八年时间握牢了剑阁大权,那今日自然也是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关某也一样怕您,一样……唯您的命令是从!”
“你――”袁子轩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怒视着关君衡江彻二人。
在他眼中,就连整个剑阁都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棋子,更何况剑阁中的这些小小剑客,可此刻这些他眼中毫不在意的棋子却居然敢质疑他的决定,居然敢违逆他,居然敢讽刺他?这个事实让他无比愤怒。
“哼!”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袁子轩一愣,立即反应过来,转身对着那白衣人影欠身道:“先生,让您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