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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可是男人啊!
……
……
江彻回到望仙楼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的时辰,楼内宾客满座。他随口吩咐店小二将午饭送至房中,便朝着楼上走了回去。路过二楼一间雅室的时候,正好赶上那雅室门被人拉开,他一不留神与出门的那人撞了一下,那人穿着一着一身鹅黄色衣衫,匆匆道了声歉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彻随意扫了那人一眼,随即微微一愣,那人眉目如画,肤质白皙细嫩,分明是个姑娘。虽然比八年前更显成熟美丽,可偏移的轮廓却没变,正是当年他第一次看见轩辕无殇时,那个在房里惹事的女孩,当朝丞相的嫡妇,慕容晨妆。
她在这里干什么?江彻心中疑问一晃而过,下意识地朝房门大开的雅间看去,屋内一人红衣如火,容颜俊美妖娆,此时手中正把玩着一件什么东西,一脸的轻佻的魅笑。
此人他自然也认得,正是东夷军方的一把手,平北郡王皇甫铢衣。
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在一起?江彻赶在被人注意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内。
关君衡正倚在窗边发呆,被推门声惊醒,一转头便看见江彻一脸不解地走了进来。不由问道:“怎么了?”
江彻将之前所见说了,关君衡不由沉吟说道:“皇甫铢衣背后是郑国公府与太后,而慕容晨妆则代表了丞相慕容远的势力,自从先皇驾崩之后,朝中几位皇子争斗激烈,都想将慕容远拉进自己的阵营。前阵子甚至还有三位皇子同时向丞相求亲的事情,若不是靖王突然插了一手,想必丞相现在还在家头疼呢!而皇甫家一直是支持二皇子轩辕浮沙的,靖王虽然说明会在明年为慕容小姐择婿,但是并没有明确表示不许几位皇子求娶。后来又在丞相府当场宣布将轩辕浮沙放出,将沉寂了八年了皇甫家拉了出来,使得皇位之争愈演愈烈。”
说到此处,关君衡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记得八年前,京中曾有传闻,说慕容小姐乃是皇室内定的太子妃,说起来她与轩辕浮沙的关系倒是比其他几位皇子更亲近些。想必皇甫铢衣此次就是想替二皇子来求娶佳人的吧!”
江彻闻言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既然是二皇子想娶人家,那好歹也要亲自来才显得有诚意吧!派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说算什么?而且还是个男人,也未免太不拿女子名节当回事了吧?”
“当日靖王可以当着几位皇子的面,说了要在全国学子里为慕容小姐挑选佳婿的,几位皇子若是还不识趣,明白张胆的前来纠缠,想必靖王也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他们的机会吧。”关君衡笑笑:“要知道,现在东夷乃是摄政王把持大权,那些人即使贵为当朝皇子,也是不得不对他们这位皇叔低头的。”
江彻冷哼一声,“朝廷里当真是越来越乱了,当年也不知那病皇帝是怎么想的,竟然哪个儿子都不选,偏选了一个九岁的孩子来摄政。”
“我倒觉得那位先皇算盘打得精。这些年来因为先皇体弱,朝中大权几乎都被朝臣把持,使得贪官污吏横行乡野,国内人心散心,外面又有北狄虎视耽耽,内忧外患之下,若是再立幼主,只要使得朝中外戚权柄日重。时间一长,说不定江山易主都有可能。”关君衡看着窗外,淡声说道:“倒不如下一剂猛药,用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引诱着几位皇子,让他们在朝中摸爬滚打,用心经营,若是能在残酷的夺位斗争中夺得最后的胜利,想必那人的心性能力都足以担起这一国重任了吧!”
其实对于关君衡所说的这些,现今朝中的大臣内没有不明白的,谁都知道先皇是要拿靖王将一声磨刀石,磨练几位皇子的心性能力,将来的皇位必然是在这几位皇子中产生,而那个人选,不是靠一人决定,而是看他们各自的能力,所以与以往的夺嫡之争不同的是,凡是选择了站队的这些朝臣,几乎没有顾忌地扩张势力,他们不用担心自己的结党营私会惹得皇帝不快,也不会担心自己万一站错了队而被皇帝一句话打落尘埃。
所以现在东夷朝廷内的党派之争,也几乎是以史以来,最激烈最明目张胆的。
江彻冷笑一声,讥嘲道:“亏得大元帅一生为国,最后更是因为朝廷而满门被杀,可怜他自己尸骨未寒,唯一的独子却被皇帝推出来当了一枚死棋。”
“死棋活棋不是先皇说了算的。依轩辕无殇的能力心性,几位皇子不管是谁上位,想要杀他恐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江彻沉默了一下,突然坚定的说道:“三哥,若当真有那么有一天,我也绝不会让他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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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精神实在不好,两眼皮直打架,今天先更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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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袁之轩
关君衡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心里也很明白他的感受,对于靖王府这一脉,他们二人的感觉是一样的,他们本是自诩自气,却让国之忠烈因他们之故满门被害,这就像是他们良心上的一道伤,如今,他们也唯有尽全力护住轩辕无殇,以此来减轻些许自责。
拍了拍江彻的肩膀,关君衡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三哥会和你一起。”
“三哥……”江彻感动地道。
“你也不用想这么多,这么多年阁中的情报你也看过,依这位摄政王的手段,即使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关君衡说完,又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此行王府之行,可见到人了?”
江彻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边唉声叹气地说道:“见倒是见到了,不过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关君衡笑问。
江彻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我本以为,能在那么小的年龄就能以一己之身百才震慑住整个东夷朝廷的人,必然是一个城府极深,手段极狠,威严极重的人。可没想到……唉!”想起在靖王府中看到的那一幕,江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以一声叹息做结尾。
“没想到什么?”
“唉……没想到他居然那么……那么……”想了半天,江彻才吐出了轻佻两个字。
“轻佻?”关君衡诧异,随后淡淡一笑,说道:“你若这么认为,那我倒是当真相信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了。”
“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连在自己家里都要作伪装的人,城府还不够深吗?”
江彻默然,三哥说的没错,轩辕无殇这么多年,在东夷朝廷中积威极重,一个能把整个朝廷玩在鼓掌之间的人,怎么可能当真是个轻佻的人。那么唯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轻佻好色都不过是她表现出来给外人的伪装罢了。可回头想想,一个连在自己家里都不能彻底放松做回自己的人,她的一生是何等的可悲!
关君衡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中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也无法安慰,只能转而谈起别的事情:“阿彻,你对这些奇珍阁的拍卖会,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江彻撇嘴道:“人家就是干这个的,这有什么好说的。倒是大哥,我真想不通,我们一个混江湖的,要把天子剑有什么用?难道还当真以为靠一把破剑,就能成为天下之主?笑话!”
“传说既然能流传千年,自然有它的道理。”关君衡淡淡地说了一句,正色说道:“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次大哥的态度,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袁公子!”
想到那个尊贵傲气的袁公子,江彻也皱了皱眉,说道:“这人的确有些诡异,我在剑阁呆了近二十年,从来没听说过咱们剑阁居然还有个主子!大哥也是,对此人讳莫如深,就连对咱们两个也不肯透露半句。我总觉得……这个人的出现对咱们剑阁不是好事。”
此说到此处,突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小二在外问道:“客倌,您要的饭菜来了。”
“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店小二麻利地将饭菜摆上桌,然后对着两个哈了个腰,就退出去了。
关君衡坐到江彻对面,拿了双筷子,又递给江彻一双,一边吃饭,一边淡淡地说道:“此人来历如此神秘,而且看大哥对他恭谨敬畏的态度,想必他背后的势力一定很大。我现在只是担心,咱们剑阁会成为别人手中一把剑,还是一把不能自主的剑。”
“三哥这话什么意思?”
“阿彻,你难道没有想过,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