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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婷,婚纱改了吗?”
“不办酒席了。”
“为什么?”
“麻烦,又不是非得走这个过场。而且挺着个肚子,人来人往的,我不放心。”
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微隆的肚子,好似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真是个奇迹。”
看着魏斌一副感叹的模样,林夜忍着笑,这是老菜头忽悠的结果。
那天老菜头来给吉仔打针,魏斌问:“你不是说她不能生了吗?”
老菜头为了遮掩心虚,发了一通火,“他妈的,老子可是堂堂的江州医学院毕业,优秀的外科医生,听好了,是外科医生!本想好好地开个诊所赚个小钱,硬是被你们这群小子逼成了妇产科医生,耳鼻喉科医生,还要做心理医生!看走一次两次眼,怎么了?怎么了?有谁死了吗?谁死了?你魏斌挨千刀的还有人给你传宗接代!老天爷给你个奇迹,你还怀疑是不是?”
再说下去可就麻烦了。
林夜解了围,“红包,谢了。”
老菜头装好红包,哼哼地走了。
魏斌一脸无辜。
“活该!”想起那次流产,林夜还很是想扎他几刀!
剪了线头,“好了。”
魏斌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林夜抚摸着胸前一道道伤痕,“第八道了。”
“我们捞偏门的嘛,正常。”魏斌笑着说。
林夜闷闷不乐地收拾东西。
“怎么了?”
“没什么。”
“我不喜欢你这样。”把林夜扳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有话就说。”
“我也不喜欢你这样。”林夜赌气,背过身。
“我什么样?”吻着牛乳白的脖子。
林夜叹口气:“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不用再给你消毒、缝针?”
“怎么了?你从来不说这种话的。”
林夜握着魏斌的手放在肚子上,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你打算让孩子过我们现在的生活吗?”
“有我在,怕什么!”魏斌抚摸睡裙掩盖不了的曼妙的身子,自信地说道。
林夜转身打开热水,“把血迹擦一擦……”
弥漫浴室的水蒸气像催*qing*药一样。
魏斌把林夜压在墙上,撩起睡裙,褪去障碍。
“魏斌,孩子……”
“你不也是很想要吗?”
灵巧的舌尖逗弄着耳坠,温热的气息缠绕着,火辣辣的体温很容易就在林夜身上点起火。
腰一挺,利索地从背后滑入。
“孩子……”林夜语不成句,声音已经瘫软。
“医生不是说,胎稳了,轻,轻点没事的。”魏斌调整了合适的位置。
魏薇这个八卦女!
其实,魏薇只是用林夜的手机给魏斌发了条彩信,上边是各种适合孕妇的体位。
“不要那么深……”
身后人开始喘着粗气,“我知道……”
在强有力的臂弯里,林夜干脆闭目享受着这种酥麻的快*gan。
水汽朦胧的浴室里,只听见销*hun蚀骨的shen*yin声和喘息声……
魏斌帮擦拭林夜脸上的汗水后,便把人揽入怀里。
林夜平复着心情,刚才,还是太激烈了。
安静的夜里,男女相拥着,不是好合之时便是枕边私语之乐。
“雪婷,如果你想毁了江州帮,会怎么做?”
“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想听听你怎么想的。”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直接杀了你,不过如果没机会……”林夜想了想,“我会先毁了百事通。”
“为什么?”
“百事通就像江州帮对外的一条渠道,当然毁了这一条渠道,毁不了江州帮,但是足以说明帮派发生大事,做交易的人就会警醒犹豫,这样,既杀了你的威风,也断了你的财路。”
“然后呢?”
“紧接着我会杀掉吉仔。”
“为什么?”
“因为他是帮你扫清障碍的人,杀掉他,就像折断你的胳膊一样,也能乱军心。”
“白板和老许哪个可靠些?”
“半斤八两,白板没了江州帮,还有人愿意罩着他,老许就麻烦了,他顾虑太多。”
“老许会背叛?”
听得出来魏斌反而不太相信白板。
“落在警察手里就不会,如果落入了其他人手里,难免……”
还剩下一个阿隆,又长年不在江州……
魏斌叹息,能用的人真的太少。
“何坤呢?”
林夜想了想,“看你要把他用在什么地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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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母子江
() 第二天,何坤来找林夜。
“斌少让我去绍城,他说让我考虑考虑。”
林夜微笑,却不接话。
“你觉得如何?”
“我不参与帮里的事务,你是知道的。”
“但是我真的很想听听你的建议。”何坤态度很谦卑。
出来混的哪个不是夺得一个机会就拼命往上爬,否则一辈子做人家的小弟,捡着上边丢下的渣滓过活,谁愿意!
“你想去吗?”
何坤沉默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很害怕。”
“怕什么?”
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却不点燃。
林夜不逼迫他回答。
“怕很多事情,这些年跟着你,虽然没有什么前途,但是安安稳稳地赚得钵满盆满的。出来混不就是求财吗?”
这是句实话,不过不该对阿嫂说,何坤带着歉意地微笑看着林夜。
其实何坤长得挺耐看的,180的高大个,高鼻梁大鼻头,匀称的脸蛋,浓眉凤眼,笑起来有酒窝,短平头,爱穿迷彩裤。
林夜也自嘲:“我也就有这点能耐了。”
“说实话,我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么厉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服你。”
“你很少恭维我。”林夜嘴角微扬。
何坤捏着手指,显然有些局促。
反倒是林夜直截了当:“你想问我什么?”
看着林夜的双眼,何坤下了决心似的:“我要是像白板那样,你会不会也救我?”
这就是他今天来想要问的问题。
“你犯了什么错?”
何坤低下脑袋,摇了摇,“我是担心。”
“我记得你当初刚入江州帮的时候不是很踊跃地在魏斌面前争功表现吗?我以为你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何坤还是低着头,咬着烟头。
“你会吗?”何坤突然抬起头直视林夜眼底,带着期待听见肯定回答的恳求。
他有一双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的双眼,只是,对于林夜来说,这并不起什么作用。
“如果是魏斌要你死,我救不了。”林夜只能这样回答。
何坤临走时,林夜给了他一句话,“我不知道人能够有多少种选择,或许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出路。”
何坤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夜。
落日的金辉洒在宽阔的江面上,一片灿烂浮华。
江州的江叫小江,流入绍城的大江,人称母子江。老人们说过这样的故事,清朝末年,新上任的知府坚决推行禁烟运动,为了体现禁烟的决心,他命人将收缴起来的鸦片丢进石灰池里,并将犯了罪的鸦片烟鬼捆在一起丢进小江的江心。
寒冬腊月,小江一片哭天喊地,十分惨烈,江面曾一度水花纷飞,但是虚弱不堪的烟鬼无力抵挡冰冷的江水,江面很快就沉寂了。官兵们形成十里防线,如果有尸体靠近岸边,就拿起竹竿把人重新推回到江面上,成百上千的老百姓沿江哭喊着、追逐着,泪眼汪汪地目睹成百上千只乌鸦沿着江水飞去,站在岸上几乎看不见浮尸,只能看到站在浮尸上密密麻麻的乌鸦,眼睁睁地看着亲人的尸体被乌鸦一口一口地叮啄,血水染红了江面,当尸体流入大江时,有许多尸体只剩下骨头。
后来江水干涸,那位知府便命人将被捉起来的烟鬼捆扎在一起活活烧死,并埋在大雨山上。大家都说大雨山阴气重,大白天的进了林子容易迷路,说是鬼打墙。
从此,小江就多出了许多水鬼拉人索命的鬼故事,所以江州不兴端午节,历届政府都曾想举办赛龙舟庆端午的活动,但是响应的人甚少,结果不了了之。
这段血腥的往事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旅行团更是把这段历史看成禁忌,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