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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自己去领板子,在这王府里,管不住嘴就保不住命,还平白的连累别人。这次给你个教训,敢有下次,直接打死。”
“是”小红知道梅溪是为她好,乖乖的出去领罚。她自己死不要紧,可不能连累了自家小姐。
梅溪赶快传来医女给紫萱检查伤口,看到她雪白的皮肤上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还好都没有流血,看来王爷还是手下留情的。梅溪小心的帮她沐浴,又让医女涂上药膏,想着晚上不定又怎么折腾,便扶紫萱到榻上休息。紫萱一直很安静,在她心里“夫者,天也。”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错处。能够疼惜自己便是自己的福分,得不到疼惜便是自己福缘浅。于是紫萱每日潜心礼佛,只求增加福缘。如今佛经不能抄了,但愿佛祖不会怪罪才好。
紫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生活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房子好高好高,使劲儿抬头都望不到房顶,身上穿的衣服也特别,裙子短到露出大腿。出门坐的不是马车,是很奇怪的车。梦怡看到另外一个自己,躺在床上吃零食,和一大群人出去疯玩儿,脸上总是挂着笑。紫萱就想,这是佛祖生活的地方吗没有王府里那么些的规矩,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可以放肆的大哭大笑,让紫萱心生向往。醒来后还回味着梦里的场景。
梦境虽然美好,却总有醒来的时候。紫萱草草的用过晚膳,就回到房里,小翠看了着急。
“小姐,您得多吃点东西,这样身体怎么吃得消”想着晚上王爷又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小姐,眼泪就往外涌,又怕紫萱看了伤心,强忍着。这是造的什么孽,小姐这么善良,却要受这么多苦,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饿,你们先下去吧。”
“是”丫头们都退出房间,时间还早,紫萱便摆出绣案,她打算绣一幅凤穿牡丹,样子已经描好了,今天就开始绣吧。紫萱的绣工也是极好的,大约半个时辰后,一朵牡丹花已经基本成形,颜色艳丽,富贵天成。
梅溪进来伺候紫萱沐浴,熏香。见她有心境绣花,也就放下心来。这位王妃真是位不简单的,换了哪个还不得哭天抹泪的,她却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曾有,这份心胸就不是谁都能比的。但愿王爷能早点看到她的好才是。
坐在浴桶里,身上的伤很痛,这种疼痛仿佛永无止境。紫萱闭上眼睛,额头冒着细汗。又想到那个奇怪的梦,世上真有那样的地方该多好。她身上有伤,梅溪不敢让她泡太久,很快帮她擦干身体,又涂了药膏。扶她坐在软榻上,用毛巾帮她擦头发,想劝她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个王妃让人看了心疼。
不多时,明昱来了。梅溪退出去,关好门。紫萱规矩的行礼,对白天的事全然不提。如果不是从领口能看到伤痕,还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就想发火,她明明那么娇弱无力,应该捧在手上好好疼惜才是。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不自觉地就想狠狠欺负她,她也是太执拗,面上看起来逆来顺受,骨子里却是怎么也不肯低头的。明昱慢慢走向她,紫萱下意识的想往后躲,却没敢。明昱抚上她的脸,感觉她全身都在轻颤,她怕自己明昱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似乎取悦了他,他享受着她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他的。他的嘴角勾起,心情变得愉悦,慢慢吻上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唇,吻遍她的身体每一处,看着她的肤色慢慢变得红润,慢慢情动,再慢慢将她占有,每一寸领地,这种感觉让他很享受。紫萱也不再是初涉人事,慢慢也感到了欢愉,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她没办法像嫣儿那样放纵自己,便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那让她耳红面燥的声音。明昱很喜欢看她情动的样子,见她如此隐忍心中就冒火,迅速抽离就打算拂袖而去,可是心里一阵空虚,忽然想起了那几本书,于是丢在紫萱面前要她照做,紫萱死死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样彻底激怒了明昱
“你有什么资格不如本王的意”
“臣妾不敢。”紫萱瑟瑟发抖,知道今天又逃不过一顿皮鞭了,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今天本王教你怎么做本王的女人。”明昱打开书,从第一页起,帮紫萱摆好姿势,紫萱无奈,只能配合他。这样一来明昱心情大好,一直折腾到天亮,才沉沉睡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紫萱房里过夜。紫萱一次次的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现在缩在床角,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眼睛再也睁不开,陷入永无止境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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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失而复得
这些日子,明昱着了魔似的,每日来紫萱这里,他在宣誓主权,他告诉紫萱
“你的身、心、每一根头发都是本王的,你可知道”语气霸道,不容置疑。
“臣妾知道。”紫萱低眉顺眼,不敢有违。
于是,紫萱的身体,每一寸都留下了他的味道,手指的味道,唇的味道,甚至皮鞭的味道。紫萱的皮肤上不间断的出现吻痕,鞭痕,手指印。王府的伤药很好,伤势一般三天就会好,然后继续。
这些日子,紫萱频繁的做那个奇怪的梦,每次昏睡过去,紫萱都觉得自己离那里更近了一步。
那幅凤穿牡丹已经绣了大半,紫萱想着尽快绣好才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本来就是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竟然让紫萱心生急切了,这种感觉有点异样。
最近紫萱总是头晕,嗜睡,她想,一定是房事过于频繁的缘故,也没太在意。这不,午睡了一个多时辰了,还不想起。梅溪见她脸色不好,早安排厨房煮了红枣莲子羹,端到床前给她喝下。
“今天的天气不错,王妃到院子里走走吧,总闷在房里也不好。”
紫萱点点头,她真的没什么精神,不过梅溪殷切的目光,她不忍拒绝。于是小红小翠过来服侍她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空气还真是好,紫萱深深吸了口气,感觉似乎很久没有呼吸道这么清新的空气了,胸口的抑郁也减轻了不少。
刚在石凳上坐下,明昱就卷着一身的酒气闯了进来,紫萱还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心下害怕,却不得不过去搀扶他。却被他一下摔到地上,好痛,好半天爬不起来。
“都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明昱大吼。
下人们一哄而散,谁也不敢久留,心下却都惦记着,可怜了王妃,不要有事才好。
明昱蹒跚着来到紫萱面前,一只手把她拎起来,他的眼神迷离,透着深深的痛苦,紫萱看不懂。
“你为什么不爱本王”
“臣妾不敢”紫萱不明所以。
“这么多年了,本王的心你真的不懂吗本王对你的好你看不到吗”紫萱第一次看到这么受伤的明昱,紫萱知道他口里的“你”,不是自己,他醉了。紫萱的心一阵阵抽痛,自己的夫君,这样深爱着另一个女子,这让她情何以堪。
“你说你不做妾,那么你为什么要嫁给皇上皇上的妃子就不是妾吗”明昱大吼,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把紫萱抵在树干上,很用力。紫萱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一定是流血了。
紫萱强忍着痛“王爷,让臣妾给您倒杯水吧,您喝醉了。”
“醉了”明昱自言自语,晃晃头,似乎认出了紫萱“你是本王的王妃。”
“臣妾是。”
明昱一把将紫萱夹在腋下带进房里,用力的丢在榻上,紫萱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瞬间已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几近疯狂,让紫萱险些承受不住。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知餍足。紫萱心里明白,他眼里心里的一定不是自己,在他的鞭子狠狠挥下来的一刻,心生绝望。感受着自己的皮肤寸寸炸裂开,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一刻,紫萱感受到了死亡,那么接近,仿佛只在呼吸之间。
明昱直到用完最后一丝力气,才丢下鞭子,看也没看一眼榻上的紫萱,大步去了书房,倒头就睡,他这一觉醒来已是深夜。忽然听到有人嚎啕大哭,心生厌烦
“什么人哭丧那本王还没死呢。”
小厮战战兢兢的进来“禀王爷,王妃,王妃怕是不好了。”
明昱一愣,这才想起白天鞭打紫萱的事,又不是第一次挨打,怎么能说死就死了。明昱不以为然,但还是起身去看一眼。
来到紫萱房里,下人们正在帮紫萱净身,明昱愣了,躺在榻上的是他的王妃吗她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伤口深刻透骨,脸色苍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