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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宇文,似乎都想到了同一个地方,皆无奈地摇头笑了起来,说的也是……
“小女之事有劳各位了。”洞外,惊鸿在石径上朝洞口众人道谢。
“哪里,阿月也是河谷中人,我们众人尽力也是理所当然,还望谷主看开些。”古月淡道。
“有劳道友费心了。”惊鸿再次谢过众人,随后望向洞内,青锋一出,在洞上留下了四个字“溪潭映源”。
“溪潭映源,好好听的名字,老谷主的字也好好看哦!”玥澴看着洞上的字,相当欢喜的叫道。
“原应叹息,谷主……”玄音相当悲怜地看着闭眸深思的惊鸿。
“仙子想错了,是缘应叹息,老谷主是在为汐月妹妹的苦缘而叹息啊……”青书看着洞上的四个字,若不是其力度与字风不符,还真无法猜出这一意境。
此时,惊鸿抱着云潇转身离去,“自古痴郎怨女难尽数,造化无常,天意弄人,良缘二字,撮合了多少才子佳人,但又作践了多少痴心,人到无情而求情时,方谓此乃缘。天下之大,又有多少人被缘所误,是非对错,旦夕祸福,一切冥冥中早已有所安排,又何需以良缘为由妄论天意,老朽亦不想枉下定论,天道有常,往复循环,缘起缘灭,缘应叹息……”
“每年今日,在下便会来此看下母亲,虽母亲在棺中,我二人无法相见,但我们很快会相聚的。”云潇看着冰棺淡道。
哎……这家伙原来这么可怜呀,自幼便失去双亲的爱护,一直跟外公在一起生活,这河谷九圣即使待他再好,也始终难及自己的亲生父母,这十八年来,他会不会感到孤独伤心呢……寒凌看着身旁的云潇,虽依旧清秀俊朗,但却好像比之前沧桑了不少,心中不禁生出阵阵怜悯之情:不行不行,臭书生不能同情,不能再想下去了!顿时,寒凌心中又生出了种反感的抗拒。
“对了,墙上这首诗应该也是老谷主刻的吧?”寒凌站起来望向壁上的刻诗,虽与洞口的魏碑体有所不同,但刻劲和字风万变不离其宗,仍可看出是出自同一人手笔,“剑势挥洒如虹,行云流水,落毫自如闲适,想必老谷主也已看开了吧?”
“寒姑娘好眼力,这首诗是外公第二年刻上的,外公每年都会来这里陪母亲,”云潇站起来,走到壁旁摸着壁上的刻字,“很快就到尽头了。”
“尽头?灯芯、血棠、玄石和木心你们都拿到了?”寒凌看了下云潇,依旧淡笑的表情,似乎看不出什么亲人即将团圆的兴奋之感,虽然向来对云潇不怎么感兴趣,但寒凌突然对笑靥下的他会是怎样一个人充满了好奇,自幼失去双亲的他,这十八年来应该不仅仅是形成了这种从容不迫的性格吧……
“四味药引已由九位师傅们准备好了。”云潇淡淡的回道。
“那三圣兽呢,青龙须、凤凰壳、麒麟血?”
只见云潇淡摇了下头,随后朝室外走去,“该来的终将会来。”
哼!神气个什么劲啊,问你拿到没有,你却给我打哑谜,臭书生,没拿到就说嘛,最讨厌你这种臭书生了!寒凌看着离去的云潇,忿忿地踹了地上的冰粒一脚。
出了冰洞后,寒凌站在石径上再次看了下石洞上的四个字:缘起缘灭,缘应叹息……好模糊的感觉,会是怎样的呢……
“是谷主的意思么?”水潭上方峭崖处,青书摇扇问道。
“呵呵,看来吾孙会错老朽之意了,本想让他带丫头来见见汐儿,好为今后做点打算,没想到他全都说了出来,呵呵……”谷主捋着长须,祥和地笑道。
青书手中纸扇一合,自拍了下脑门,“唉~~~阿云的口风可真是松,寒姑娘连话都还没套,他就全都说了出来,不过……”青书看向谷主,“缘应叹息的缘当如十八年前谷主所说一样么?”
“当然,缘起缘灭,缘应叹息。”谷主淡淡回道。
“叹缘,当是叹阿月和天羿的缘?”
“老朽说过,于他二人的缘,老朽并不想枉下定论,但若真要说的话,汐儿和天羿的缘确应叹息,不过他们二人也会有破镜重圆之日,到那时,又要再待叹缘之人了,呵呵。”谷主看着青书,祥和地笑声中似乎有种不易让人发现的叹息。
“依谷主所言,这缘应叹息四字并非是为了阿月所写的?”青书继续问道。
“是非因果,皆有定数,这四字确是为汐儿所写。”
“哦?那……”
“我所叹的,是姻缘的往复无常,汐儿昨日之因,必将造成明日之果,而其明日之果,则将成后来者重蹈覆辙之因,这,老朽我之前尚亦不信,可经十八年前一事后,便不得不信了。”话罢,谷主向下方正在离去的云潇和寒凌望去,轻叹了口气。
青书随谷主视线望去,不禁对谷主方才所言产生了疑惑,“谷主所说重蹈覆辙之人是指阿云?”
谷主淡淡地点了点头,“十八年前之事何以断定这十八年之后的事?即使如此,世事无常,谷主又何以断定之后不会有所改变?”
“天机不可泄露,道友还是慢慢参详吧,不过,老朽倒希望吾孙可承道友贵言,改变汐儿后果所留之因,我命由我,不由天,若吾孙真能改此定数,那老朽便真可于此河谷隐世享乐了,呵哈哈哈……”谷主御剑而去,长空中传来其扬笑的声音。
“天机不可泄露?难道谷主真能洞察天机,预晓未世?”青书的扇子在掌心中拍打着,“莫不是谷主已修道成仙了?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呀……”
听到空中传来地长笑声,寒凌仰头望去,“是谁的笑声?”
“是外公,看来是遇到了一些令他开心的事。”云潇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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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世上真有麒麟哉
月明星繁,长空廖阔,一望无际,又是寒凌能静静思考的时候了。
一串流水声打破了居中的宁静,“深夜到访,未有通告,丫头不介意吧?”谷主不知何时已坐在了居中,正在沏茶品茗,丝丝淡香在居中蔓延开来。
寒凌并没有回头望向谷主,依旧依着窗轩仰望星空,似乎早就知道谷主会来,“介意得很呢。”
“那不知丫头想如何处置老朽?”
“未经允许,而又非亲属,擅入女子闺房当视为**贼,爷爷,你说对付**贼该怎么办呢?”寒凌依旧望着星空,嘴角处扬起一抹得意而又狡猾的浅笑,平淡的语气中,有些十足的挑衅。
只听沏茶的说声顿时细了不少,随后又恢复了响声,谷主将茶壶放回桌上,端起茶杯,道:“当然要先揍他一顿,将他身上的财物与藏在其它地方的珍宝全数敛尽,再送给官府处置,亦或是直接了解了他,为民除害,不过……”谷主品了口茶,润了下喉,继续道,“老朽一把年纪了,说出去也没人会信老朽便是那**贼啊,再来,老朽两袖清风,身无长物,也没什么能让丫头敛取,呵呵。”
“是么?”寒凌转身朝谷主走去,“有这么一句话,临老入花丛,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一个老的**贼呢?而且爷爷样貌还如此清秀,看上去也还年青的很呢,又怎会没人信爷爷是**贼?”
“呵呵,丫头牙尖嘴利,老朽说不过,说不过呀,呵呵呵呵……”谷主无奈地笑了起来,寒凌这丫头确实挺讨得谷主欢心。
寒凌端起谷主为自己沏好的茶,品了一口后开心地笑道:“既然爷爷说不过凌儿,那就把爷爷的宝贝都拿来吧!嘻嘻!”
“贸然来访,身上还真没带什么可以送给丫头的东西,就先欠着吧,呵呵。”谷主翻了翻长袖,空空如也。
“嗯……那好,就先欠着吧!”寒凌将杯中茶水饮尽,接着道,“说吧,爷爷这么晚来找凌儿有什么事?”
“哎,还怎么说好呢……这事还真让老朽有些难以启齿啊……”接下来的话题似乎相当麻烦,谷主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都。
“没事的,爷爷尽管说便是。”
“其实……汐儿的事,丫头知道了吧……”
“嗯,爷爷的孙女,至今还躺在冰棺中。”
“其实,老朽是想让丫头帮个忙……”
“什么忙?”
“呃……就是,就是,陪吾孙去……去……”
“去寻圣兽?”
“是呀!丫头果真聪慧过人,呵呵呵呵……”谷主恍然大悟一样说道,随后又祥和地笑了起来。
看着谷主的样子,寒凌不禁想起了天悬,两个人不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