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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
“素素真坏,都没问过妹妹就称自己是姐姐。”寒凌刚开口就被玥澴打断了。
“小玥又怎知道寒姑娘会不认我这个姐姐?”玄音望向寒凌,寒凌也望了下玥澴,正鼓着小嘴忿忿地看着自己。糟了,怎么觉得有种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感觉……
“呵呵,呵呵,我……”寒凌憨笑着,都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此时,前方传来了青书的叫声,“玄音仙子不知可否弹一曲《七日晴》以致雅兴?”
“能赏阿书与小彩共绘,一曲《七日晴》又岂敢吝惜。”玄音回完青书后又转头望向寒凌,“寒姑娘,玄音姐姐等你的回答。”遂转身走向左侧的巨石处。
“我处二人共绘,仙音一人独奏未免孤独了点,不知古月公子可否也献上一曲。”前方传来彩云清脆甜美的声音。
只见古月袖手一挥,一支玉箫便已握于手中,“承蒙彩云姑娘青睐,那在下便吹奏一曲《淡水心》来配玄音仙子的《七日晴》如何?”
“那就有劳公子。”
此时,玥澴凑到寒凌身边,“妹妹,其实刚才姐姐是在开玩笑,素**很好的,你一定要认她做姐姐哦。”丝弦轻挑,悦耳筝声响起,“不说啦,妹妹,快点看阿书和小纪写字画画,很好看的。”
寒凌望向前方二人,青书朝彩云拱手作揖后,彩云开始朝前方走去。
耳边箫声传来,彩云停下了脚步,随即一声高调,彩云身上的彩锻朝四方散开,灵气涌出,震开了峭壁四周的云雾,一副洁白如雪的画卷。
伴随着乐曲的**迭起,彩云旋跃而上,朝画卷跃去,身上的彩锻飞舞,洁白的画卷上瞬间出现了众多不同颜色的圆点,不断向四周扩散。确切地说应是圆点的图案在不断放大,是花苞。待花苞扩大到一定程度时,苞上的花瓣便不断开始向外开放,含苞怒盛,每一朵都极为艳丽,花苞盛开的整个过程都显得极为自然,令人难以察觉出,它们竟都是彩云同时细绘出来的!朵朵栩栩如生,鬼斧神工。
虽说此时的彩云是最引人注目的亮点,但寒凌的视线却落在了前方也在观画的青书身上:不是说要二人共绘的吗?怎么只有丹青姑娘一人独舞,这铁笔书生到底要干什么呢?
只见青书伸出了左手,寒凌顺着他伸出的手望去:咦?怎么多了一根柱子!
青书的手抵在了一根斜柱处斜柱倒插在下方的石瓮中。上方的彩云朝画卷左方舞去,整幅画卷上百花齐放,竞相争艳,盛世繁花的景色,相当壮观而又美丽,很难想象,这幅花卉卷图竟会是在短短的一刻时之内完成。
眼看彩云正落向左方的石阶,为画幅做收尾画工时,下方的青书终于有动静了。
青书脚下微风拂动,随即用力一踏,翻身跃至斜柱顶端,右脚朝着斜柱一计回旋踢劈下,斜柱倒插在石瓮中的另一端翻跃而出。这一刻,寒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那根巨大的斜柱——竟是一支毛笔!
墨水从瓮中随笔而出,在空中飘荡着,青书双脚踮后再次朝空中用力蹚跃,在画幅中央的高度处接住了巨大的毛笔,并开始挥舞起来,但见空中的墨水被不断击打着,空气中不时划出击墨的响声,挥毫泼墨。
片刻后,青书将巨笔绕自己回旋一圈后再次插入石瓮中,此时,彩云正好落在了石阶上,画幅上也已多出了一首诗《芳云舞》:
彩墨点,薄雾花林霞;
舞袖飘纱,艳芳争奇皆绝色;
相思樽,花间露,胜却人间无数。
繁花烬,余芳凋,世上爱恋,犹如昙花一现。
短短片刻内题名赋诗,与画卷同时完成,而且书写飘逸潇洒,浑厚豪迈,一勾一勒,曲尽其妙。
繁花盛景,为何这书生的题诗后段却有种厌世之感?正在寒凌思忖着画卷真意时,只见彩云淡淡一笑,随后踮石跃起,彩锻再次漫舞,画卷上的花与诗开始变得模糊,各种不同的颜色融于一起,相互混杂,方才的百花盛景,顷刻变成了一副不堪入目的混色图。
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毁了刚才那副这么美的画!寒凌尚未明白刚才百花卉宴的真意,现又陷入了新的疑潭中,而正在寒凌心疑的瞬间,眼前正在舞绘的彩云竟变成了三个人。
完全没有观察到眼前多出的二人从何而来的寒凌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揉了揉眼再看,画卷前的三人依旧仍在,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三人,天哪,是要生姐妹吗?
在彩云三人的笔下,方才的混色图开始出现了清晰的轮廓,笔墨勾勒,彩墨在三人的笔下好像有了生命般,不断流动着,灵动而又虚幻,如流水一样自然。
看着眼前的彩墨不停地流转,寒凌渐渐有种眼花的感觉,只见眼前的彩墨越流越快,好像就要涌出来一样,而画前左右两侧的彩云二人身上竟莫名地涌出了一堆彩蝶,彩蝶越涌越多,正不断朝寒凌涌来,寒凌一惊,立刻伸起双手挡在前方并本能地后退了半步。
“妹妹怎么了?”玥澴拉开寒凌的手问道。
“姐姐?”寒凌看了下玥澴,又看回画卷,人只剩下一个彩云,但画卷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宁静的田园风景,桑柴木屋,潺潺流水,竹篱围田,两只蝴蝶于田园中嬉闹,“刚刚不是有很多蝴蝶飞来吗?”
玥澴看着寒凌,甜甜地笑了笑后又望回画卷,“精彩只有片刻,继续看。”
只见彩云轻点其中一只蝴蝶,彩蝶身上便散出各种不同色泽的光点,随后彩蝶的颜色不断变淡,最后消失于画卷中,仅留下另一只彩蝶。这一刻,寒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她竟然看到了那只留下的蝴蝶在流泪!
这时,画卷前方的青书又开始挥动石瓮中的巨笔,与之前一样,挥毫泼墨,在画卷上又留下了一首诗,《蝶恋》:
彩蝶之艳,朝花未露。飞花漫萦,艳之所依。
彩蝶之娇,朝花未央。双宿双栖,娇之所惜。
彩蝶依依,空篓余芳。魂归故里,为何所待?
彩蝶独影,凭息何处。指间渐逝,予吾何归?
寒凌尚未明白方才涌蝶之事,现在又见到青书所赋之诗,不禁想起那只蝴蝶所落的泪,凄婉而悲凉,仿佛滴入了自己的心潮中,荡起苦涩的浪花。
彩云刚落回地面,青书的赋诗便已完成,完美的配合下没有丝毫时间多余。只见彩云旋身一转后,手执蓝色丝缎朝画卷右方舞去,蓝缎拂过画卷,一江流水横穿田园,在画卷右方,彩云执缎旋舞,一江流水便涌入了江海之中。但见彩云袖缎一挥,一阵芳英便从眼前飘过,在芳英中,寒凌似乎看到了一名女子,朱颜明艳,鲜衣陆离,但却相当憔悴。
芳英在四周漫舞着,遮住了寒凌的视线,但透过间隙,寒凌仍可见到彩云与画卷,虽看不清彩云绘画的手法,但整幅画卷的大致变化,寒凌还是可以看到的,田园的夕阳昏景,逐渐蒙上了一层灰霾,夕阳被云雾所遮,画卷中出现了一层雨雾,绵绵细雨不断飘落。
只见芳英不断聚向画卷,在画卷中涤荡起一阵花海后便凭空消散。江河奔流入大海,海岸边一名粉衣女子独自伫立在树下,零落的芳英散落在岸边。这么女子和寒凌方才在芳英中所见的女子一模一样,但为什么又会跑到了画里?还有,刚才寒凌明明看到画中下起了细雨,怎么现在又不见了?这两个问题,虽令寒凌相当困惑,但此时,她却没有时间去思考,因为彩云的绘画,仿佛有着一股魔力,已深深地将寒凌吸引,令寒凌无法自拔。
此时,彩云站到了画卷的正前方,右手纱袖从左往右上方一挥,寒凌便觉得有风吹过,眼前的画卷中竟也刮起了风,河海的蔚蓝顿时沉淀了不少,风吹拂着落英朝海边飘去,女子伸手将手中的落英送向天际,长发在风中散落,似乎是在祭奠着什么,而此时,寒凌再仔细一看,绵绵的细雨已在风中飘荡着。
彩云的纱袖才刚停止挥动,画卷上便已又出现了一首诗《伊人湄·忆君》:
逝水东流伊人悴,葬花残红水湄泣。
汀茗飘凌姗然已,花开花落又待谁?
佳人栈前暗描眉,绰影独立忆君归。
彼岸风起江水寒,沧海雨落心涟漪。
暗描眉?寒凌立即将视线转到女子容颜处,而此时,彩云已开始第四图的绘制,在女子的容颜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