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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觉得,说不定今年的花魁就是这月莹仙子了。”
。。。。。。
场下虽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但却无人敢再喧哗,显然这月莹仙子不但让人倍加欣赏,更让人感到敬畏,有着莲花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洁。
月莹从袖中掏出一个海螺放到台上,随后海螺响起了淡淡的音乐,台下私语声随着这音乐的响起尽数停止:
掩木门月冷回旧地
凝眸处寒烟衰草凄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灼热满喉哪段回忆
暮云低朔风卷酒旗
交错的今时或往昔
琴音声声若泣晚风急残月看尽多少别离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酌酒独饮再剑舞风起空阶雨多少成追忆
乱云飞青锋三尺义
杜鹃醉傲骨隐青衣
不过一眼望去相思意眉间心上无力回避
谁低语千里故人稀
谁挑眉未悔平生意
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何处相守何来相聚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再把酒凭祭一醉问天地黄泉远孤魂又何依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策马故里何处是往昔杯空停落梅如雪砌
枉梦痕依稀任尘世来去知几许多情自伤己
三两声零乱不成曲拾寒阶苔滑任尘积
不如不如归去子规啼参商永离何时归期
艺台四周一片静谧,只有月莹一人的歌声在四周回荡,淡淡的忧伤,如冬日的雪花,一点点地铺在人的心上,冰凉而凄美,令人心生离别哀愁。
一曲既罢,月莹拾起海螺离台,而众人仍沉于其唯妙的天籁之中未回过神来。
过了半响,男子才再次走上了艺台,“实在是令人心醉,扣人心弦,真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月莹仙子一曲,就连在下我也不禁心生感伤,久久不能自拔,不过,接下来将要出场的将是我们逸云阁阁主,云姬!不知阁主的天籁是否会掩盖了月莹仙子的辉芒呢,让我们欢迎逸云阁主,云姬!”
原本仍**于月莹歌声中的众人,一听云姬之名,不由地打起了几分精神,随着一人叫道:“云姬!”众人纷纷开始喝彩欢呼起来。
是上一届的花魁么?酒楼处的云潇放下茶杯,望向艺台处。
“啪!”的一声响,艺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样,凭空出现了零零碎碎的晶块落向地面,漫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而晶块在落地瞬间,竟化成了淡紫色的幽蝶,朝四方飞去,而在幽蝶飞舞的簇拥之下,一名女子不知何时已盘膝坐于艺台之上。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挑琴弦,一个音调脱弦而出。
“咦?快看!云姬在那!”
众人顺音调的声源望去才发现了云姬,经是在艺台中央!而方才却一直没有人见到她来到艺台中央!
众人惊讶间,艺台上突然繁乐鸣奏,二胡、弹拨乐琵琶、月琴、大阮、中阮、小阮、秦琴、柳琴、筝、瑟、箜篌等乐器同时奏起,台上台下浓雾弥漫,但众人除了见到雾中若隐若现的云姬外,便见不到其他认了,而各种乐声确实是从台上传来,一人又怎可能让众多乐器同时响起?
云姬所奏,乐声随繁,但却不失古朴婉转,各种乐声交错相接,声调起伏自然流畅,幽邃而深远,早已令人懒得去估计众乐声从何而来。
在一番凄韵唯美的古乐弹奏后,云姬终于开喉歌唱:
月夜寂凉寝前梦回到西岭边
再逢云水之间浅笑似水流年
煮酒落花满天四顾有谁堪怜
都知春绿江南为何乱红连绵
芦江畔山水连扁舟远不见聚散如烟
雾霭迷漫依依泪涣澜
离愁悲欢迢迢相隔千山
尺素彩笺几载空辗转
只一眼又是一年
谁在潇湘竹前弹奏着声声慢
谁在残花之间吟唱着惜前缘
谁在深深庭院把往事都铺遍
谁又醉卧欢宴把浮梦都看穿
流年换莫能算红尘乱执念难免惘然
孤枕难眠把酒倚栏杆
清宵为伴月高悬忆婵娟
往事蜿蜒梦萦魂也牵
诉一段沧海桑田
湘帘半卷隔窗频望远
空自期盼将青丝随意绾
素手纤纤信手拨琴弦
芙蓉面轻愁添染
风过向晚香弥溪南岸
灯火阑珊但见笑颜轻绽
相对无言浊泪隐青山
梦影散几度悲欢徒留叹
随着歌声与乐声的逐渐减小,四周的迷雾也开始退散,并不断朝艺台聚拢,云姬的模样仍在雾中若隐若现
乐声逐渐变淡,风铃、玉箫、手鼓等乐声逐渐在奏鸣中消失,最后只留下古筝独奏,但听羽调一弹,围绕着云姬的浓雾便想四周散开了,羽调仍在四周回荡,而依艺台上却已是空无一人,由出现到最后,台下无一人能目睹云姬全貌,留下的,只有众人对其娇颜的心往。
“果真不愧是逸云阁阁主,云姬仙子这是来无影,去无踪啊,其一曲更是人间绝唱,与先前月莹仙子真可谓是不相伯仲,到底鹿死谁手,花落谁家,这还是个未知的定数,下面让我们请出下一位选手,天女泷!”
艺台另一处,通往逸云阁的路上。
两名侍剑女子紧随云姬左右,而起身后更有数名卫士垫后。
“来者何人!”一名侍剑女子拔剑出鞘,带起一道威力不弱的剑气冲向前方,但见前方黑影未有任何反应,剑气便从其身前穿过。
一听女子呵声,后方卫兵皆亮出兵器做警戒状态。
“不得无礼。”云姬按住侍剑女子执剑的手,示意众人收回兵器,“不知何方高人再次等待小女子,但求现身一见。”
云姬清脆的声音在四周回荡着,微风拂过,前方榕树树影摇晃了下,有人从树下走了出来,一袭皎洁的白裙,透澈的璃佩,莹白的面具,在月光的照映下,清丽的有些逼人。
“原来是上一局的月莹姑娘,不知姑娘再次有何贵干?”云姬缓缓朝月莹走去。
“数十年前。有一名舞姬,一舞倾城,其名,亦为云姬。”月莹刻意将云姬二字的语气加重了不少,意在突出某些事。
一听到月莹的话,云姬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开始谨慎地审视这眼前的月莹,是敌?是友?
“放心,我是你值得信赖的人。”月莹抬头望向云姬,双眸直视云姬,在两人对视片刻,云姬便得到了答案。
“姑娘请跟我来,这里不方便说话。”云姬向后招了招手,示意众人退下。
在众人离去后,月莹反手结印,一张青色的灵力网扩向四周,随后消失不见,“就在这儿说吧,我已在四周布下结界,没人可以窃听到。”
云姬环视四周,在自行确认一番后才开口道:“无妨,姑娘想问什么就尽管说吧。”
“她人现在何方?”
“实在不巧,”云姬无奈地摇了摇头,“家师在一年前便已离开这里,四处云游去了。”
“家师?!!!”寒凌相当诧异道。
“是的,”云姬点了点头,“姑娘有所不知,在下自幼便在**长大,无父无母,为各位姐姐打杂工,后来在一次偶然中认识了师傅,师傅见我可怜,便开始教我如何在乱世中活下去,后在师傅的一番装扮下,我被选成了众人炙手可热的花魁,并凭着师傅所教的技艺当上了逸云阁的阁主。师傅虽然从来不告诉我她的名字,也从不和我说任何关于她的事,但她对我却很好,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而就在距今一年前的一天,师傅突然说要去云游,随后我便再也没见到师傅了。”
“一年前。。。。。。那云姬这名字应该是你师傅取的,没错吧?”寒凌继续问道。
“当师傅捧我为花魁那天起,师傅便要我自称云姬,这也是师傅一直以来对我的唯一要求,不过自从我以云姬这个名字闻名后,就招来了各国大臣,他们都说我涉及很久以前的一桩舞姬的案件,问我云姬一名从何而来,不过我并没有透露任何关于师傅的消息,而且那些来者都相当隐蔽,似乎无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好像不能随便让人知道这个案件,再后来鸨母的解释下,我才拜托了各国大臣的纠缠,鸨母劝我不要再用云姬之名,以免多生事端,但我答应了师傅,所以便没听鸨母的,一直将云姬一名沿用至今。”
“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