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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在下倒是不清楚,多少钱,很重要么?”
“天那!你竟然连价钱都不知道就要了这么多……”
“有什么不妥么,寒姑娘?”
“当然不妥!”寒凌把凳子一拉,坐了下来,“你知道一个烧饼能卖多少钱么?”
云潇缓缓地摇了摇头。
“是四文钱!一个烧饼可以卖四文钱,一个五口之家一天辛辛苦苦可以弄三百个烧饼,去了面料、作料和生炉子的柴等费用,一日也只能赚一两,一千文为一贯,一贯为一两,你这桌上最便宜的一道菜最少也要五两,你自己算一算,这是一个五口之家要花费多少时日才能赚得的钱财?”寒凌相当激动地说着。
“原来如此,看来做烧饼兄台的钱财确是来之不易,”云潇点了带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寒姑娘不妨叫那卖烧饼的兄台来找在下,在下定会帮其解决忧难。”
“天底下卖烧饼的人成千上万,你能帮得到多少个?况且我所指的是像卖烧饼的一类人……”寒凌的语气变得无奈了许多,看来这个无赖还是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定会倾囊相助,正所谓,君子,助人利他者也。只是,不知在下带的钱财够不够而已。”云潇敲着自己的掌心思忖道。
“哎~你真是……痴人说梦,”说道这里,寒凌突然想起云潇今日赠予艺者金子一事,“对了,你干嘛无缘无故给那演杂技的金子啊!”
“怎么?寒姑娘,这又有何不妥?”云潇仍是淡淡地反问道。
“当然不妥!”寒凌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你知道一两黄金值多少钱么?”
虽说从王小二那得知黄金比铜钱要贵上很多,但具体贵多少,云潇也还是不怎么了解,因此,云潇再次缓缓地摇了摇头。
寒凌深吸了口气,将手搭在印堂上颓败地坐了下来,对于云潇的一问三不知,她已经无语了……
“好吧,我们先换点事来说,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这个在下也并不是相当了解。”
“连自己带了多少钱你都不知道,还随便给别人金子,你疯了吧你!”寒凌相当惊诧道。
“寒姑娘稍安勿躁,在下之意只是不知道有多少钱在身上,并非不知有多少金。”
听云潇这么一说,寒凌的运气倒多了一分戏谑,“那大少爷,请问你带了多少金子在身上,够你这么随便挥霍么?”
“实不相瞒,具体有多少在下倒是不清楚,但若是挥霍有度,应还是足以聊生。”
“哼,你那叫挥霍有度?”寒凌冷笑了下,“不清楚的话拿出来数下呗。”
“也好。”
只见云潇袖手一挥……
“轰!”但听一声巨响,无数的金块珠宝从玄字一号房涌出,冲落到栈道和大街上。
“哇!金子,好多金子呀!”
“掌柜的,好多金子从玄字一号房冲了出来!”
“哎呀!什么东西砸得这么疼,是哪个不长眼的呀!”
“快来人啊!有人被金子砸晕了!”
……
由于金子的涌出,客栈和街道上引发了不少****,人们纷纷抢金夺宝,互不相让。
“哇!”寒凌从黄金堆中探出了头来,喘了几口气,“哪来这么多黄金!”
另一头的云潇也从黄金堆中探了头出来,“寒姑娘,这些黄金都是在下的,不知道够不够挥霍。”
寒凌忘了下四周,黄金铺地,涌门溢窗,脸部似笑非笑的抽搐了下,“呵呵,你,你真是……”无语了……
“公子!女侠!”门外掌柜的踏金而至,望着屋内埋身于黄金堆中的二人。
“掌柜兄台,不知有何指教。”云潇望向掌柜问道。
“哪有什么指教,只是公子,怎么房里突然涌出了这么多金子啊?这外面可是乱得一团糟啊,现在!我担心二位有事,便上来看一下。”掌柜相当焦急地回道。
“是呀!”寒凌被掌柜一言惊醒,这么多金子流到了外面,那人们岂不是要疯狂地抢夺!“快把你的金子给我一个个收回来。”寒凌紧忙对云潇命令道。
“不数了么?”
“还数什么,快一个个都收回去!”
“嗯。”云潇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将双手从黄金堆中抽出,袖手一挥。
“咦?这些黄金怎么还在?你到底有……”寒凌诧异地望向云潇,但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愣住了——云潇正在慢慢地将金子一块一块往袖子里扔,而且当他拿起珠宝时,只看了一眼便扔到了一边……
霎时间,寒凌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正摧枯拉朽般地土崩瓦解……
但话说回来,是寒凌自己叫云潇一个个收回来的,这能怪云潇么……
最后,由于袖手乾坤可将出袖之物全收归回袖中,不少人原以为收入袋中的黄金都凭空消失了,做了一场实实在在的黄金梦,而站在黄金堆上的掌柜也因黄金的突然消失而狠狠地摔了一跤,寒凌与云潇赔了些药费予掌柜,但最可怜的还是那些被黄金砸伤喝砸晕的人,连事主是谁都不知道……
………………………………
第三章 花灯猜谜
晚饭过后,寒凌差使云潇为自己准备好热水后便将其打发走,自己一人留在房中沐浴。
由于不喜欢玫瑰熟艳的色味,寒凌在水面上撒了一层熏兰花瓣,散发出一股神秘而迷人的淡香,毕竟汐霜可是有教过她要如何做一个惠心文雅的女子,更何况今晚可是花灯佳节,不去人间祸害一番有怎会是寒凌?这便是汐霜与天悬的结晶……
尽情地洗漱一番后,寒凌换上了一套清水白莲裙,秀白文雅,清丽脱俗。
寒凌拿起桌上的白镂长羽面具,在铜镜前试戴了下,在与自己白莲裙相互映衬下更显神秘清秀,接着,寒凌将长发随意绾了下后带着面具来到了楼下。
“掌柜的,和我一起的男子呢?”寒凌四周望了下,并没有见到云潇的身影。
“女侠是说荆公子吧,他刚刚出去了,”掌柜打量了下寒凌的衣着,“女侠这身打扮是要去参加今晚的花灯会么?”
“嗯。”寒凌点了点头,“掌柜的不去么?”
“我迟些忙完客栈的事便带妻儿一起去。”掌柜相当幸福地答道。
“那我们花灯会见。”
“好说好说,不过这花灯佳节可热闹着呢,能不能见还要看缘分啊!”
“也是,那我就先祝掌柜的花灯佳节团员美满。”
“那我也祝女侠佳节觅得良缘。”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红灯绿酒,菱歌泛夜,这让许久没有逛过夜市的寒凌心中满是欣喜愉悦。
来到桥廊处,寒凌戴上了白镂长羽面具:过了这儿就到姻缘树了吧,这一路上,好多人都戴了面具,看来这并非只为求姻缘而戴,也罢,看看我会遇上什么样的货色也好……
桥廊两侧都挂满了灯谜纸条,寒凌听说是某位有钱的文客特意布置,灯谜皆由其亲自出题,而且相当难,不过猜谜不用花任何银两,并且猜中者可获得相应的奖品,然这位文客布此灯谜一览,主要意图应是以文会友,想寻得志同道合之人共赋诗词、纵酒放歌。
廊上来往行人不少,但除了几名灯谜的揭秘人外,各个皆以面具遮脸,显得相当神秘。
寒凌来到桥廊右侧灯谜处,揭起一张灯谜,“尹匡,猜一字?”
两字猜一字,应是两字结合,尹有治理和官位的意思,匡中有王,王是官位一种也有治理之意,匡亦为口,合尹字那就应是君。
“这位姑娘可是想到了答案么?”一名老者祥和地问道寒凌。
“老爷爷,这灯谜谜底是‘君’字吧!”
“姑娘真聪明,方才不少人都解不出这道题,没想到姑娘能在短短时间内便猜了出来,”老者拿出一朵精致的水莲雕饰和一枚赤字牌交给寒凌,“姑娘,这是你赢得的奖品,拿着这块令牌去下一关吧。”
“下一关?”寒凌有些不解。
“姑娘不知道么?老奴家公子在此廊设下七色关,分为赤、橙、黄、绿、蓝、青、紫七色,只有得七色令之人才可在此廊另一头与公子相见。”老者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我倒要看看这家公子会是何方神圣了,呵呵!“那老爷爷,我去下一关了。”
“姑娘慢走。”
一年之计在于春,猜一酒。
“青酒。”
少年白了头,猜一词。
“未老先衰。”